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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凤驾。
碧芜忙让人去准备,凤驾驾临丞相府,不同于一般人家出阁的女儿回娘家,全府都要出门跪迎,即便是苏眠月的父亲苏丞相,也一样要跪地参拜。
“免礼,本宫今日有要事与苏丞相相商,其他人暂且回避。”苏眠月端着皇后的架势,低沉的开口,只是抬手轻拂了一下。
苏眠月回苏府,还是第一次摆出如此严肃的态度,苏丞相便知有大事,连忙引着苏眠月去了书房,苏眠月的两个哥哥则是书房外几十步远的距离,亲自守着,以免有人偷听。
待下人上茶之后,苏眠月便让碧芜去外面候着,苏丞相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月儿,是出了什么大事?”
在人前威严不苟言笑的苏丞相,在苏眠月面前只是一位疼爱女儿的好父亲。
苏眠月怔了一下,心头莫名一暖,这样的亲情是她不曾拥有过的,可眼下的情况不适合谈论亲情,“父亲,皇上在皇陵那边遇刺了。”
苏丞相脸色一变,询问了慕霆的情况后,微微安心,却见苏眠月没有半分的心疼之色,不免狐疑。
“太后命我主持朝局,只是后宫不得干政,我虽是皇后却不好出面,只能拜托父亲。”苏眠月也不敢把慕霆遇刺的事情传出去,唯有苏丞相能让她放心托付,又问道:“只是皇上出了这样的事,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特来向父亲请教,想要拿个主意。”
苏丞相沉思了一会,抬眼望向苏眠月,终是叹息了一声,道:“后宫并非净土,既然你当初选择了皇上,便要尽臣妻之本则。”
苏眠月定定的看着苏丞相,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貌似没太听懂。
“京都距皇陵不过三日的路程,既然皇上受伤了,后宫又不得干政,月儿只管凭心去做便是,京都自有为父扛着。”苏丞相怜爱的目光,让苏眠月有些不适应,前世便不曾有人这般的关爱过她,或者是有的,只是她选择了视而不见。
心底微微的疼痛着,苏眠月依旧端着笑颜问道:“父亲是要我去皇陵看望皇上,培养夫妻感情吗?”最后一句话,苏眠月说的嘴角直抽搐,她和慕霆之间绝对没有感情这东西,也不应该有。
苏丞相无奈一笑:“只要我的月儿幸福,为父自是支持,宫里的事情暂时交给德妃与华妃,不过这件事要秘密行事,以免有人意图不轨。”
后半句话,苏丞相压低了声音,显然是怕隔墙有耳,于苏丞相而言忠君爱国是本分,亦是苏家家规,可女儿却是他心头最重。
苏眠月有些惊讶,貌似这个苏丞相太过宠溺原主了,与宫廷剧里演的可是不太一样,这也未免太娇惯了,宠女儿宠成这样真的好吗?
“我明白了,多谢父亲。”苏眠月虽不打算与慕霆培养感情,但事情会发展到这样,终归与她有关,此时不去看看也不安心。
苏眠月暗暗撇嘴,她绝对不是舍不得慕霆死,而是想去善后,免得手底下的人做事留尾巴,会害死她的。
“月儿,你要记住,不论你是何身份,又遭遇什么境地,父亲永远都是你的靠山,便是你的两位兄长也会不遗余力的为你护航,莫要委屈了自己。”苏丞相心酸的开口,却没有点破苏眠月在宫里的不如意。
宠爱女儿,却也尊重她的选择,否则苏丞相早就能用自己的势力,把那些个敢挑衅陷害苏眠月的人都给处置了。
这边苏眠月应声,便要告辞离去,苏丞相只当她是急着赶赴皇陵,也没有多加挽留,只叮嘱苏眠月一切小心行事,以安危为重,苏眠月自是答应。
苏家的两位公子在苏眠月离开之后,便急忙来到书房,询问苏眠月可是遇到难以解决的事情,下意识的便觉得是慕霆负心薄情,也恼恨后宫里那些不长眼睛的妃嫔,竟敢一次次的害苏眠月,奈何妹妹不肯求助,他们也不好插手后宫之事,只能干生气。
且说苏眠月回宫之后,便让碧芜准备便装,同时也称病关闭了凤栖宫的大门,只是传了口谕让德妃和华妃协理六宫。
月盈之际,苏眠月与碧芜策马奔腾在官道上,因去皇陵的路上没有城镇,连村庄也没有,是以不能投宿,驿站虽设有两处却不方便去投身。
“小姐,前面有一片小树林,我们还是在外面歇息一下吧。”碧芜甩了两下马鞭,追赶上苏眠月,提议留宿在此。
苏眠月抬头,见小树林还有近百米的距离,而身后则是一片平坦之地,倒是能兼顾周围是否有异状,便勒紧马绳,准备在此歇息一日。
“碧芜,我们把马匹拴在树林边上,让它们吃些草料,再烧点篝火,烤些干粮。”苏眠月吩咐着,谨慎的朝林边走去,心里莫名有些不安,总觉得是要出什么事。
可她们两个女子深夜穿行树林,只怕更不安全,苏眠月可不打算冒险,谁能敢保证她死了之后能穿越回去,而不是彻底嗝屁了?
正文 第53章 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第53章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女人的第六感一向十分精准,苏眠月将马匹拴好之后,便有些心神不宁,连碧芜烧了热水让她喝一点,都没注意到瓷碗的温度,被烫的下意识将碗丢掉,正好浇灭了篝火。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碧芜忙拿出烫伤药,给苏眠月擦拭手指,见被烫的通红,眼泪直在眼圈里打转。
“碧芜,今晚我们不能留在这里,快走。”苏眠月扯着碧芜站起身来,皱眉吩咐道:“一会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惊慌,只管想办法逃生,就算我遇到危险也不要回身来救我,我们两个一定要有一个去报信,知道吗?”
“小姐,有人要杀我们?”碧芜惊的小脸苍白。
苏眠月摇头道:“我只是预感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记住我说的话,否则你我都难逃一死。”
从未见过苏眠月如此凝重的神色,碧芜只好点头,可心里却是惊恐不已,她死不足惜,可主子却不能有事的。
主仆二人翻身上马,立即从林子的边缘向前疾奔而去,惊起一阵阵的飞鸟扑朔。
月上柳梢,主仆二人已经赶了一半的路,却被他们面前的情景惊呆了。
只见一队黑衣人骑着高头大马将路拦住,手里都拿着明晃晃的刀,在月光下更显得森冷。
“少爷,怎么办?”碧芜紧紧攥着马缰,前面有八个彪形大汉,她们想要冲过去根本就不可能,只怕一个人逃生都做不到。
“别慌。”苏眠月深呼一口气,安抚了碧芜一句,一手执着马鞭,一手紧握缰绳,喝声喊道:“各位英雄好汉,敢问是哪路人马?若是在此执行任务,我们主仆仅是路过,还请行个方面。若是求财,在下愿意双手奉上,绝不藏私。”
“苏眠月?”其中一个黑衣人冷声问道。
苏眠月心中一紧,刚想否认,却听碧芜惊呼一声:“小姐,有人想杀你,快走,奴婢断后!”
碧芜视死如归的策马前行,想要替苏眠月抵挡住那些黑衣人,看的苏眠月直扶额,果然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啊。
“碧芜,忘记我的吩咐了吗?”苏眠月高呼一声,惊的坐骑嘶鸣躁动。
被苏眠月一嗓子喝住,碧芜赶紧的调转马头,只可惜她的骑术本就普通,马儿又是在狂奔状态,哪里能被她所驱使?
只见骏马前蹄扬起,打着响鼻,竟是将碧芜甩下马背,哒哒哒的逃走了。
被摔得七荤八素的碧芜勉强站起身来,展开双臂挡着那些黑衣人,嘴里还大喊着:“小姐快走,快走!”
见碧芜如此忠心,苏眠月也无法怪她遇事不够冷静了,只得叹息一声,与黑衣人对峙,“各位好汉,你们既然知道我是谁,却还在此拦路,想必是不在乎身后事的。我们主仆绝不会是你们的对手,既然今日插翅难逃,是杀是抓也只能随你们的意了。”
策马走向碧芜,苏眠月半点也不见焦急之态,还下马将碧芜扶起来,在碧芜要发傻的时候,掐了一把她腰间的细肉,让她闭嘴。
碧芜这么一疼,瞬间清明过来了,也不顾自己摔多严重,急忙翻身上马,又伸手将苏眠月也拉了上来,主仆俩动作一气呵成,朝着林子里就跑。
那些黑衣人倒是不着急,好似故意给苏眠月主仆逃跑的机会,待她们走了十几米远之后,才追了上去,却也没有追的太急,始终给她们主仆一线希望。
“小姐,这可怎么办啊?那些人好像紧追不舍的,我们是不是跑不掉啊?”
“小姐,你一个人乘马离开吧,咱们两个人做一骑,他们很快就会追上来的,到时候小姐就危险了。”
“不行,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不能让小姐有危险,小姐快放开我。”
“闭嘴!”苏眠月低喝一声,碧芜实在是太过呱噪了,吵得她头疼。
后面那些黑衣人若是真想杀她们,哪里还能跑出这么远来?
苏眠月很是冷静,猜测着对方的目的是什么,是什么人派过来的,只是疾奔的同时,不少树枝都刮在脸颊上,疼的苏眠月根本就没办法专心去想这些事情。
“小姐,前面……”
“闭嘴!”苏眠月再度低喝一声,这次碧芜却没有乖乖的,而是大声喊道:“前面是悬崖,是悬崖!”
苏眠月坐在后面,视线并不好,听到碧芜的喊声抬头一看,三魂七魄至少吓丢了一半。
还有不到百米的距离,那悬崖有多高苏眠月不知道,目测在百丈之外有着另外一座山峰,苏眠月知道现在悬崖勒马是来不及了,唯有拼一波。
“碧芜,抱住头。”苏眠月吩咐碧芜的同时,拔下了发间玉簪,狠狠的刺入马股之上。
马儿吃痛,发狂的向前奔去,苏眠月抱着碧芜,与其一起趴在马背上,双手紧攥住缰绳,在心里大喊一声:老婆子,老子今日要是死在这里了,一定去阎王殿上告你一状!
马儿嘶鸣,主仆俩的尖叫声,响彻整个峡谷,惊得飞禽走兽都去逃命了。
而那些追到悬崖边的黑衣人,却是皱眉看着悬崖之下,为首的人更是皱起了眉头,“老八快去禀报公子,计划有变,其他人随我到崖底去找人。”
被称为老八的人,立即调转马头离去,留下的七个黑衣人则是迅速的寻找着下达悬崖的方法。
且不说这些人如何,苏眠月与碧芜却是刚刚经历了生死关,主仆两人尽管命大的没有被摔死,可身上都刮破了不少地方,碧芜更是扭伤了脚,走路都吃力。
“小姐,天就快亮了,我们一定能活着走出去的,是不是?”与苏眠月相互搀扶着,碧芜小声的问,就怕自己的声音会引来野兽,可若不说话又心里不安。
“前面的树木稀少一点,咱们就去那里歇息一下。”苏眠月也是全身都疼的厉害,但这点痛苦和生死比起来就不算什么了。
“咱们还是快点走吧,万一遇到野兽可怎么办啊?”碧芜不想休息,宁愿走断腿。
“天太黑了,根本就看不清路,咱们休息一下保留点体力,也许会遇上个猎人什么的,就有救了。”苏眠月苍白无力的安抚着碧芜,心里却是狠狠的把自己骂了遍。
她这是得多犯贱啊,那个慕霆对她除了打骂就是责罚的,就算是死在皇陵那边,她苏眠月也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