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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眠月眸光一寒,她不主动去惹顾家,他们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心中恼恨不已,面上却已经恢复风轻云淡,苏眠月取出一张百两银票,推放到癞痢头那边,道:“拿去吃酒吧,再有什么消息要第一时间送过来,但紧要的事情除非是我或者苏彧,不得告知任何人。”
“多谢苏公子赏赐。”癞痢头不客气的将银票拿到手中,看到一百两的面额也不免吃惊一下,不由得暗暗猜测苏眠月的身份可是与丞相府有关。
“你手下有多少可用之人?”苏眠月出声,打断癞痢头的思绪。
“有几十号得用的人。”癞痢头自豪的说道。
“很好。”苏眠月又拿出一百两银票,吩咐道:“让你的兄弟们给我把顾府盯紧了,在保证你们自身安全的情况下,偶尔可以下一两次手,只要你们把事办的漂亮,本公子绝不会亏待你们。”
“苏公子放心,我癞痢头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一定会办好苏公子交代的事。”癞痢头拍着胸膛保证。
苏眠月想了一下,便让癞痢头去回去办事,又等了一个时辰也不见苏彧回来,便只能回宫去了,可心中那份不安却不曾减少。
且不说苏眠月回宫后一脸心事,苏彧在丞相府已经待了小三日,苏哲和苏浩也在外面打探了一些消息,事关苏眠月的安危以及丞相府的未来,他们只能找到丞相苏承业,商量该如何反击,又不会波及到苏眠月半分。
因苏眠月的吩咐,苏承业便当做不知道有苏彧这号人物,依旧是苏哲和苏浩前来见他,并告知已经有了计划,让他安心养伤。
“不行,我必须要回去。”苏彧虽然对苏哲和苏浩有几分信任,却没有说苏眠月时常来见他的事,以免给苏眠月带来麻烦。
“你的伤势还不稳定,即便是回去也不能看大夫,在丞相府中至少有我们兄弟二人能够照顾你。”苏浩开口挽留,毕竟苏彧会身受重伤,都是因为苏眠月。
“姐姐交代给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如今时间不多了。”慕霆的寿辰只有几日时光,一旦寿宴过去,黑市的生意便会受到影响,到时候再想拿下黑市可就不容易了。
另外苏眠月给苏彧的物件,也没有按照苏眠月的指示售卖出去,这才是苏彧急着走的原因,怕会影响苏眠月的计划。
兄弟俩交换了一个眼神,见苏彧执意要离开,便给他准备了金疮药等养伤的药品,并且派侍卫送他回去。
“药品我收下了,侍卫护送便不必了,姐姐说我的身份不宜让人知晓,更不能和丞相府有任何牵扯。”苏彧想了一下,道:“烦请两位公子准备一套粗布衣衫,苏彧在此谢过。”
乔装离开丞相府的苏彧并不知道,正是因为他刻意的伪装,才避免了一场危机,否则即便是那些追杀他的人找不到他,客什的手下也会将他给绑回去,以他现在的伤势根本就无力反击。
待回到家之后,苏彧才得知苏眠月来过,立即去了书房,果然见到在书案上有一封苏眠月留下的信函,待看完之后脸色阴沉的可怕,周身都弥漫着不该在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身上能散出的杀气。
皇帝寿诞,乃是举国上下都要同贺的喜事,而苏眠月也没有时间再出宫了,尽管很想知道宫外的消息,却不敢随意指派宫人去打探消息,以免被抓大把柄,最后毁了所有布局。
“碧芜,你胆子大吗?”穿着中衣的苏眠月,望着天上皎洁的月光,忽然低声问了一句。
“奴婢……奴婢胆子大。”碧芜仗着胆子,有些吃不准的说道。
“去把那边的花瓶拿来。”苏眠月努努下巴,指着不远处一个有碧芜一截手臂长的花瓶。
“小姐要花瓶做什么?”碧芜颤声问道。
“往这里砸一下。”苏眠月指着自己的头。
“小姐,你不是发烧了吧?”碧芜惊呼出声,随即捂住自己的口,见外面没有人才又小声说道:“小姐不是最怕疼了吗?怎么这会却想着自虐呢?”
“皇上寿宴,顾家的人要做手脚,想要嫁祸给我,并且丞相府也会因此受牵连,这几日我都要把头想破了,也猜不到他们要做什么,所以打算来个重伤,把寿宴的事情交给别人去做,省的给自己招惹麻烦。”苏眠月头疼的说道。
“那也不能拿性命开玩笑啊。”碧芜眼眶都红了,想到自家主子吃的那些苦,便愤愤的骂道:“顾灵那个贱人,一定都是她搞的鬼,要是她敢害小姐,奴婢就跟她拼命去。”
“你拿什么去拼命?画个圈圈诅咒她啊?”白了碧芜一眼,苏眠月烦躁的甩甩头,随手将长发挽在脑后,用一支发钗束好,便对碧芜道:“今晚月色不错,碧芜宝贝,趁着咱们的脑袋还长在脖子上,陪你家小姐我去花前月下,好好的享受一下生活的美好吧。”
“小姐,都这个时候了,小姐还有心情说笑。”碧芜嘴上嘟囔着,人却是去给苏眠月准备衣裳去了。
“人生自古谁无死,不如月下花前,做鬼也风流不是?”苏眠月爽快的笑出声,却不知她这句调戏碧芜的话,差点就应验了,不用碧芜来砸她的头,也差点被打破了。
正文 第65章 囚在幽兰宫的男人
第65章囚在幽兰宫的男人
月色之下,苏眠月与碧芜主仆漫步闲逛,不觉间竟是来到皇宫的西南角,幽兰宫已经近在眼前。
“碧芜宝贝,让你打听幽兰宫的事情,可有打探清楚?”苏眠月这才想起,最近忙的把幽兰宫给忘了。
“奴婢没用,这个幽兰宫就像是禁忌一样,宫里头新人不知道,老人多有避讳,奴婢那些打点的银子都打了水漂了。”碧芜有些气败的说着,看着不远处的幽兰宫,眼中有着和苏眠月一样的好奇,这便是人的本性使然。
“既然来了,咱们就过去看看。”苏眠月嘿嘿笑了一声,拉着碧芜的手,轻手轻脚的朝幽兰宫走去,那模样和做贼一样,却不知这样反而引人注意。
不过宫人即便不认得穿着常服的苏眠月,也会认得凤栖宫的大宫女碧芜,所以都识相的不去打扰,但也会回去禀告自己的主子,说不定就有赏钱的。
主仆二人很快就来到幽兰宫外,看着里面那并不明亮的灯火,苏眠月的心情有些压抑。
“一入宫门深似海,如此富丽堂皇的宫殿,却只是囚禁他人的囚笼。”苏眠月站在墙根处低语了一声,却不知墙内正在仰首赏月的某人,听到她的话之后眸光一闪,只是戴着面具的他看不出表情如何。
“小姐,咱们快回去吧,已经申时末了,一会巡逻的御林军多了,我们也不好回去的。”碧芜扯扯正在发呆的苏眠月,不明白主子在感慨什么。
“不行,今日既然来了,就要进去看看。”苏眠月一扫失落的情绪,饶有兴致的看着足足有三丈高的宫墙,对碧芜吩咐道:“咱们两个绕到那边树下,你蹲下来让我踩着肩膀,等我爬到树上,再拉你上来,咱们就能进去了。”
苏眠月指着前方二十丈左右远的大树,眼里闪烁着晶亮的光芒。
“不行,这样做太危险了。”碧芜摇头拒绝。
“我是主子,我说了算。”苏眠月拽着碧芜便往前走。
“小姐还是听碧芜一句劝吧,咱们来这边可是有不少人看到的,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说不定要被怎么责罚了。”碧芜拖着脚步,不肯跟苏眠月一起捣乱。
“那可不行,今天要是不看看幽兰宫的主人是谁,你家小姐我定会失眠的。女人啊,要是睡不好觉,会提前衰老的,你家小姐我还指着这张脸吃饭呢。”苏眠月还在喋喋不休,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来临,以为碧芜耍赖不肯走,便双手拽着她的胳膊要往前拖,并回头道:“碧芜宝贝,咱们就是去……”看看。
苏眠月话还说完,便瞧见一块石头朝自己的脑门砸来,身子一软便倒在碧芜身上,连对方是谁都没有看清楚。
只见一个小太监,一脸狠意的看着苏眠月,手中沾染着鲜血的石头再次被举起来,便要朝苏眠月砸过去,人却被踢出好几丈远,直接昏迷过去。
“主子,这事咱们不宜管。”戴着面具的随从,伸手拦住一位白衣公子,低声说道。
“她们不能在幽兰宫外出事,否则本皇子会惹上麻烦。”之前听苏眠月说话而眼神闪烁的男子幽幽开口,看了一眼昏迷中的苏眠月主仆,道:“把她们送到那边的花园边,制造一个假现场。还有这个太监……”
白衣公子目光泛寒,俨然把他当成一个死人来看待,道:“你知道该如何处理。”
说完这句话之后,白衣公子便要离去,却在随从的诧异中弯腰将苏眠月抱起,朝花园那边飞去。
仆从闪了下神,便将碧芜也抱了过去,并迅速做了个假的袭击现场,将他们主仆的痕迹抹去,也将苏眠月主仆在幽兰宫外的痕迹处理干净,这才按照白衣公子的吩咐,去处理那个昏迷的小太监。
一炷香之后,皇后遇袭的消息传遍整个皇宫,太后与慕霆皆前往凤栖宫去看望,御医也已将苏眠月和碧芜的伤势处理好,主仆俩都没有性命之忧,但一时三刻的也醒不来,且苏眠月额头上的伤很可能会留下疤痕,倒是碧芜伤的是后脑,留疤也不怕。
“查,给哀家彻查!”太后动怒,吓得前来看望苏眠月的嫔妃都噤若寒蝉,便是慕霆也不敢含糊以待。
“请母后放心,儿臣一定会彻查此事,给皇后一个交代。”慕霆脸色也阴沉的紧,敢在皇宫里袭击皇后,这皇宫真是该清理一遍了,否则后宫之人岂不是人人自危?
便是慕霆和太后的安全也受到威胁,日后还会有小皇子和小公主……
“皇后需要静养,你们都跪安吧。”太后有话要说,便将一众妃嫔都赶走了。
“皇上忧心姐姐,也要顾着自己的龙体,臣妾这就让小厨房炖些汤品给皇上。”顾灵临走前,依依不舍的说道。
“灵贵妃有心了,你怀有龙嗣,只管在未央宫休养便是,以免过了病气。”捏捏顾灵的手,慕霆便让她回去歇着。
待人都走了之后,慕霆又看了一眼苏眠月,便将宫人都退了下去,问向太后,“母后可是有话要对儿臣讲?”
“皇儿,你自幼便十分理智,处事亦是果断,母后一直以你为傲。但在皇后的事情上,你真的很让母后失望。”太后寒着脸,指责道:“母后之所以要去皇陵,便是不想对你干涉太多,以免淡了母子之情,可你却完全体会不到母后的良苦用心。皇后对你的心意,母后看在眼中,相信你也能感受的到,即便她曾经极端过,可后宫妃嫔哪个能干净的活着?”
“是儿臣不孝,辜负了母后的期望。”慕霆起身,朝太后微微低头,听凭训斥。
“你辜负的不是母后,而是皇后,更是你自己啊。”太后叹息了一声,寒气已然收敛,拉着慕霆的手,让他坐在身侧,语重心长的道:“皇儿,母后知道你不喜皇后,是认为她拆散了你和顾灵,但帝王最忌惮的便是立喜爱的女人为后,否则日后必当外戚当权。如今顾灵已然在这后宫之中独得恩宠,皇后亦是大度能容,可她毕竟是皇后,该给的体面和恩宠决不能少了,否则便是昏君所为,吾儿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