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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发走了安福贵,心中一阵畅快,转身回屋后,我却真的觉得自己有些虚弱,大概真的是躺太久了人都躺虚了,我瞧见桌上还有些吃的,便干脆坐下来吃点东西。
这南絮虽说不理我,可每天还是不忘了给我带吃食回来,我明白她不是真的怨我,只是为了她的主人。
这件事也太说不清道不明了,我每次一想到这事,又想到周容承,我就岔开了这件事不愿再去想,只要牵扯上他,这些事好像就根本理不清了。
我不想去为了这种捉摸不清的事情伤神,也许也是我不愿意想吧,管他呢。我翘着二郎腿磕着瓜子,心里自己跟自己碎碎念。
“你这是生病了?”
一个声音突然想起,我吓得一激灵,转身就看见周容承站在门口,那双眼睛,像是要吃了我。
“你怎么开门都没有声音吗?”我说完立刻反应过来自己的口不择言,急忙站起身面向周容承,看着他却不敢言语。
“你不是生病了吗?”他走近我。
安福贵也跟着走了进来,我看了一眼他,他无奈地冲我摇了摇头。
打死我也没想到周容承会来,我要是知道我一定装得跟个瘫痪似的躺在床上了。
“是是,我我我身体有些不适。”我心虚,说话也结巴了起来。
“所以你在吃瓜子?”他继续咄咄逼人。
“我我我饿了,所以…所以…”
“要不要叫太医来给你瞧瞧?”
“不用,不用了,我一个奴婢,让太医来不合适…”
“我说合适,谁敢说不!”他声音突然高了一个声调,看着我的眼神也凌厉了几分。
我吓得不知如何言语,他怎么发这么大的火,我不过撒了个小谎啊。
“既然不舒服,那你就休息吧。”周容承说完,拂袖而去。
我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我觉得自己可能摊上事了。
☆、公主抱
夜里我辗转反侧,一直想着白天被周容承撞破我装病的事,主要还是考虑会不会真的惹怒了这个皇帝。要知道,我想留在皇宫的话,得罪了他可是没什么好果子吃的。毕竟说到底,现在也是他在庇护着我,他若不想留我,东方藿拼尽全力也是保不住我的。
我几乎是睁着眼到了天亮,等天亮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有些虚弱,头也开始昏昏沉沉的。
以前也是这样,我每天忙碌的时候到了晚上却是异常好睡,起来后人也精神的很,而我如果什么时候放了大假在家里躺了几天,定是比没休息的时候还要累。
我觉得口干舌燥,起来想喝水,拖着步子走到桌前,却觉得眼睛有些模糊,提起水壶却找不到杯子在哪。
摇摇晃晃之际,正巧洗漱完回屋的南絮看见,她一把扶住了我。
“你怎么了?”她还是担心我的。
“没事,我有些渴…”
“哎呀!”没等我说完,她却叫了起来,手覆在我的额头上,“好烫啊,你生病了。”
啊?我生病了啊。
小时候妈妈就告诉我不能撒谎,因为你撒谎,你说的谎会就会成真。这下果然应验了,我真的生病了。
“怎么办,这需要找太医啊。”南絮真的着急了,大概像这种在现代轻微到可以忽略不计的毛病,对他们来说也是个大病吧?
其实我只是需要吊个盐水就行了,可是在这里,我大概只能自己熬了吧,我连叫太医的资格都没有啊。
“南絮,你扶我回去躺着吧,没事的,我歇几天就会好的。”我安慰她,其实我也是真的觉得自己没有关系,我们百毒不侵的现代人,熬一熬这点小病毒还是可以的。
南絮扶我回床上躺着,又去端了盆水和毛巾来给我敷额头降温,等安顿好了我,就出去了。
没一会儿,东方藿来了,原来她是去找东方藿了,倒也是心细,东方藿瞧见我病歪歪的样子,脸上尽是心疼的模样。
呵,那个善良爱护我的东方藿又回来了呢。 “你怎么样?”她担心地问我。
我说出不话,就看看她,我想说话来着,可是却觉得自己很无力。
“我给你带了点药来,你先服下!”她说着,扶我起来,南絮在一旁帮了一把手。
她一手扶我,一手从瓶中倒出药丸,南絮端来了热水,两个人喂我喝下了药。
“你好好休息,若实在不好,我想办法给你外面找个大夫回来。我还要去皇太后那里,就不便多留了。”东方藿走之前如是说。
我明白,她没有办法为我叫太医,若是叫了太医,这动静指不定就传到别人的耳朵里去了,为了一个婢女去叫太医来看病,不知道又要落多少人的口舌,她冒不了这个险,可是她愿意来看我,更愿意为了去外面偷偷找个大夫,这样我也是心满意足了。
至少她没有因为周容承,真的与我有了隔阂。
吃了药我就睡了,也不知睡了多久,半睡半醒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在晃动,大概发热温度太高我都产生幻觉了吧?
我觉得自己是在睡觉,可又好像是清醒的,这种睡眠让人一点也不舒服,直到我被渴的喉咙灼热,这才完全清醒过来。
醒来的时候,眼前还是模糊,就看见床边有一个人,我从喉咙里艰难发出“水”这个字,那人便起身去为我倒水了。
他扶起我,把水杯递在我嘴边,我贪婪地喝着,就好像这辈子没喝过水一样。
“你慢点。”
好熟悉的声音,这不是?
我抬头,使劲眨了眨眼睛,终于看清了眼前这个人。
是周容承!
“皇上,你怎么在这里?”我看见了他,整个人好像醒了一半,也来了一点精神。
“怎么,见到我很奇怪?”他看着我,面上波澜不惊。
我没说话,是因为心里没底气,我撒了谎,没想到落到这个下场。
“我错怪你了,以为你是不想见朕所以骗朕,没想到你是真的生病了。”他看着我,眸子里好像闪烁着什么。
啊,弄假成真啊。
我呆了两秒,忽然才发觉自己还靠在他的怀里,瞬间有些不自然,我挪了挪身子,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他大概也感觉到了我的用意,放开了我,为了垫了垫身后的枕头,让我靠着。
“谢皇上。”我虚弱地说。
“好端端的怎么生病了呢?”他问。
我怎么知道呢?我天天保暖措施做得那么好,我哪里知道自己是怎么生病的呢。
只是我好多年没见自己病得这么严重了,大概是这里的药对我根本不起什么作用吧?我需要抗生素啊,退烧药啊!
“我也不知。”我弱弱地回答。
“你好好休息吧,大夫已来为你看过,安福贵去给你煎药了,一会你喝了药就好了。”
“大夫?”我惊讶,他还给我找大夫了?
“是安福贵悄悄从外面找来的,你放心吧。” “谢皇上。”
话说完,气氛一下子尴尬了起来,我不知还能再说些什么,而他也是坐在床边没有要走的意思。
“皇上,要不你先回去吧,若是一会让人看见你在这里…”他在这里总是不好的,让南絮看见了,又不知道要几天不理我。
“回去?回哪去?”他突然笑了,他很少笑的,“这里是朕的住所,朕还要回哪里去?”
啊?他说什么啊?
我扫视了周围一圈,这才发现这里果真不是我和南絮那屋子,我是什么时候到这里来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呢?
难道是我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整个身子在摇晃的时候?
那他又是怎么知道我生病了呢?
那这里不就是…他的床?
我明显受了不小的惊吓,他看在眼里,却无视,只是说:“你再睡一会,我还有事情要处理。”他说着,就朝书桌走去。
这个皇帝当得真辛苦,即便是住到了庙里,每日不仅要陪着皇太后诵经,还要批阅每日快马送来的奏折,显然比在宫里时更忙了。
我紧跟着就要下床,他忽得回头看我,说道:“别动!”
我愣是被他这么一叫就跟点了穴似的呆住。 “你好好躺着。”他说话语气虽很平静却是不容抗拒。
“皇上,我觉得现在好多了,我可以回去休息。”
“让你好好躺着你就好好躺着!”
我不要啊,难道要让我在这里过夜啊!我这样一想,觉得自己更清醒了,现在不走,更待何时啊。
“皇上,你看天色也不早了,我这样病着也怕影响你,我…”
“你安心睡在这里,朕不会把你怎么样。”他好像很明白我心里的小九九啊。
我从他眼神里看到了坚决,我想我大概真的是没有办法离开了。我复又躺下,周容承坐在书桌前继续处理公事,书桌正对着床在房间的另一边尽头,他抬头就能看见我,我也能清楚的看见他。
这样的画面太让人尴尬了,我干脆翻了个身,把脸对着里面的墙。
过了一会,安福贵进来送药,我捏着鼻子喝下那又苦又涩的药水,不多久困意袭来,我便沉沉睡去。
其间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为我反复更换额头上去热的湿毛巾,我也感觉这觉睡得越来越舒服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神清气爽,抬头看看窗外,天似乎快亮了。我的眼神又延伸向正前方寻找周容承的踪影,却只看见空荡荡的书桌哪里还有什么人。
忽然觉得,昨日睡得还觉得挺宽敞的床,怎么好像小了许多?我一低头,就看见周容承就睡在外侧,似乎还睡得正香!
哎呀我的妈呀!我吓了一跳,差点就叫出了声。还好我反应快,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可别把他叫醒了,叫醒了多尴尬啊。
我赶紧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还好,整整齐齐地穿着呢,想来他也没对我动手动脚,心下松了一口气。
我偷偷打量了他几眼,他睡得正酣,脸上的轮廓柔和,这样看着,让人觉着舒服,没想到他睡觉时候的样子都这么好看,我看着,嘴角不自觉勾了起来,差点笑出了声。
我忽然一个激灵,赶紧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脸。我这是在做什么呢!我竟然差点被他的美□□惑了!莫墨,你要振作起来,你是不是烧糊涂了。
我被自己心中的想法吓坏了,急忙掀了被子就要下床,我可不能再在这里呆了,我得回去。
我心急,可又不敢惊动他,跨过他的身体的时候已是小心又小心,可是脚还是没有落稳,“哎呀”一声,我已经一头栽地上去了。
还连带着滚了一圈,滚下了床,滚下了榻,过到了冰凉的地板上。
床上的人终究是被我惊醒了,我揉着摔疼了的屁股,抬头正好对上了他疑惑的眼神。
“你在做什么?”他皱了皱眉头,似乎看透了我的想法。
我嘿嘿干笑着,不知道如何回答,干脆就不回答了。
我们俩这样僵持着,他见我没有起来的意思,说道:“难道你打算这样坐到天亮吗?”
“哦哦,我正准备…”
我想说我正准备回去呢,周容承却忽然走了过来,毫不犹豫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