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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其他药物,估计现在老子早进医院洗胃了。
身体上的不舒服远没有心里难过,尤其是在得知叔药瘾复发又一次瞒着我去买了药自个偷吃。如果不是我突发奇想吃一次他那药瓶里的药片,估计永远都不会知道。
为了让他自个招儿只能假装服用镇静剂过多,疯疯癫癫的将家里弄了一团乱,等着叔回家自投罗网。
果然,在我恢复原样,使劲拽着他的领带后,丫脸色一变,知道又被我骗了。
【你他妈的又装来骗我!】
用更大的声音反击,【你他妈的又开始嗑药!!!!啊?!说啊?!!】
【我。。。。。】
【你知不知道我今早以为那是维他命!!我他妈的吃了3颗啊!!!!!!3颗啊!!!差点要了老子命了!!!如果我不是中国人说不定早就死了!!!!你怎么能又开始吃呢!!你他妈的还想不想好了!!看着我的眼睛!!你他妈的看着我的眼睛!!】
用力掐住他的下巴使其面对我,皱着眉头狠狠盯着他。
【你老实告诉我。。。什么时候又开始的?】
叔抿抿嘴,转过头。
再次掐住扭过来【说啊!】
【上周接了那个大案子后。。。。熬了一天后头很痛就又吃了一点】
【。。。。。。。你什么时候又去拿的药?什么时候?】
【我没去拿药。】
【那这些东西哪儿来的?】
【。。。。。。车里,我放在车里的前置箱里。。】
有点脱力的靠在墙上,松开手捂着脸。
叔小心的安慰,双手僵在空中不知如何是好。浴缸早就装满了水,溢出来流到了地板上。
【嘿。。。Asher,我保证,我发誓,等这个案子弄完。。】
【不,我他妈的再信你,那我就是一不折不扣的傻×,我不是三岁小孩,这事儿我受够了。。咱俩完了!】
用力推开他,扶着墙站起来,随手拽了条毛巾擦掉身上的血渍,吸着鼻子,有点摇晃的走到客厅。
叔跟在后面,慌了:喂,喂!Asher,亲爱的,别这样,要不你先去洗个澡?现在浑身都是血水和肉末,头还晕吗,要不要去医院。。我发誓我会戒掉的。。
【不,我不相信。。你他妈的给我让开。。】试图推开在眼前晃悠的人影,妈蛋绕了半天都没成功。
【Asher,Asher,你听我说,我真的知道这次过分了,但我真的很需要那些药片,拜托,就一次,这次案子马上就要结案了。。马上就能赢了。。】
【不。。你不会的,因为那些药片。。。】趁机抢过药瓶,大步跑到厨房,将它们一股脑倒进下水道,打开水龙头。
【。。。。不会再出现。。。】缓缓看着一堆白色药片随着流水逐渐融化,面无表情的看着叔。
【如果不能让你戒掉,那我只能将所有诱惑毁掉。包括你车里的那堆。。】
叔紧张了,冒了一脑门汗:哎。。Asher,别。。别。。我现在还需要。。拜托。。就几天。。。真的。。
弯腰开始翻找钱夹,【那我该怎么办?明知道你包里有那些药还让它们原封不动呆在那儿?抱歉我做不到,我可不会眼睁睁看你失去控制,变成一匹脱缰的野马。】
【失去控制?难道我信用卡欠了好几千块钱去买药?】
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话,惊异的转头看向他,【你说什么?】
叔试图解释:我只是为了工作而已,又不像那些吸毒者,骨瘦如柴,或者一连失踪好几天,或者去角落巷子里偷偷吸毒,或者被抓到警察局,不,我每天努力地去事务所上班,解决了很多大案子,马上还可能得到升职,三餐按时吃,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也怒了,抱着胳膊反问:还有什么问题?ok,让我好好想想,恩,你对我说谎,你用律师职业得到的资料去威胁别人来得到更多的镇静剂。。你用镇静剂强迫自己去工作,你他妈的都这样了!还问我有什么问题?
【你这根本就是夸大其词,我好得很!】
【哦,对,还有,它令你变得很暴躁,还对我大喊大叫,这也是个问题,因为你以前从不会这样儿,那些药让你变得很不正常了已经。】
叔有点蔫了:我。。。对不起,我的头很痛,很痛,要爆炸了。
终于在沙发底下找到钱夹,捡起塞进口袋,直起上半身。
【你也许认为你已经处理好一切,但这一切只是变得更糟,你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
起身准备换上鞋,准备下楼去解决车里的部分,
叔急了:嘿,Asher,我很严肃的警告你,站住!
【你他妈的想都别想!】
【嘿!别走,Asher!】
【你他妈的松手。。我艹。。】
【听我解释。。别走,你要干什么去?】
【他妈的关你屁事儿。。松手。。我艹。。】
【哦该死,我绝对不会松手的。。】
【你他妈的。。。我艹。。。啊!。。啊!。】
【哎呦。。。啊!!啊!!!】
两个大男人在家门口争执半天,拉拉扯扯的唯一结果就是一起扑通扑通滚下楼梯,皇后区那破公寓老旧不堪,每次上楼脚踩上木质楼梯都会嘎吱嘎吱作响,楼道中还有很多铁质栏杆或者是碎的砖块。在和叔吵架中无意踩空一节,眼看就要摔下去使劲拽住叔的领带。可惜我低估了自己的体重和地球的重力,他没能把我拽上去,反而被我拉的跟着一起滚了下去。
两人咚咚咚滚了一层,瘫在一楼楼梯口地上躺尸,本身就没啥肉,死硬的木头台阶隔上死硬的骨头,中间那层可怜的皮肉受到了严重的创伤。
【哦。。。艹。。。好疼。。。】试着抬下手臂,发现袖子被划破了,上面刮伤了一道很长的口子,大量的鲜血顺着流到了肩膀。
【啊。。。。。嘶。。。。】叔躺在旁边,看样子也伤的不轻,转头看向他,却发现他身上原本白色的衬衫上染了大片红色。
【你。。。你是不是,哪儿受伤了。。。。?】
【嘶。。。。啊。。。啥?。。嘶。。】叔勉强直起上半身,在周围四处看,等转过头,发现他额头上破了一块,大量的鲜血流了一脸。
【哦艹。。。你。。。躺下。。。】
这傻×被撞倒了头,还没缓过劲儿,傻逼兮兮的伸出舌头舔着流到嘴巴处的血,迷糊着眼睛问:哎呦。。这。。什么玩意儿啊。。。咸咸的。。
旁边披萨店的伙计推门进来,看见这一副惨状也吃了一惊,磕磕巴巴的问:
嗨。。。那。。那啥。。老板。说。。听到。。你们。。吵架。。要。。要帮忙。。吗?
【拜托马上打个911,叫辆救护车。。请快点。。谢谢。。】
那孩子还一脸惊呆的愣在原地,心里一阵着急,语气变得粗鲁:我艹你他妈的快去啊!!!要死人了啊!!!
被一声怒吼吓得缓过劲儿来,他飞快跑出去在店里大喊帮忙。没多久很多披萨店店员过来帮忙,将我们扶到店中,拿来大量冰块,毛巾和医药箱做了紧急处理,老板很细心的泡了两杯甜滋滋的热巧克力,还做了巧克力蛋糕等这种高热量易消化的食物。
十分钟后一哦一哦一哦的救护车到了,把我们立刻送到了最近的医院。
这是我们至今以来最大的一次争执,后果也同样大到令人不敢想象。
作者有话要说: 是哥哥提出的分手,还提了两次。。这是第一次,下一章会有第二次。。
PPS:狗血的部分又要来了!!请尽情猜测是神马吧!!很狗血!不过。结果还不错
☆、生病
大半夜坐着救护车送进了医院,在车上,几个美国护士还拿着一堆写满拼音和中文的卡片不断发出极其不标准的中文,一遍又一遍耐心“询问”着【你哪里疼?你哪里疼?】
皱着眉头闭上眼睛胡乱含糊了一句:我哪儿都疼。。。是不是要死了?
弄得那堆护士更加惊慌,一分钟后,我被套上了氧气罩。。。。
血压,心跳,血糖等一顿简单测量后,在回答服用药物时,还没等我开口,旁边的叔先嚷嚷起来:他吃了三颗,三颗镇静剂。。。需要,需要洗胃。
睁大眼睛转过头狠狠瞪着他,口中不断哈气弄得氧气罩中产生一片雾气。
【你扫乱所花!!我不要席位!!!】(你少乱说话!!我不要洗胃!!)
那护士瞅了眼我,一幅【这中国孩子果然嗑药了,咋胡言乱语的】表情把我晾在一边,开始询问叔我们是如何弄成这地步的过程。
叔以【踩空楼梯摔下】为由糊弄了过去,经过检查发现他头部受到创伤,伤口过大需要缝针,还需要检查是否有脑震荡等一连续步骤,而我则以【服用过量镇静剂】需要抽血化验,拍片查看胃部,如不幸有极大的可能需要洗胃。
到医院后两人默默被医生护士当玩具一样摆弄,做了一大堆检查化验,叔脑袋缝了5针,剃掉了一小片头发后就像只少块皮的金毛狮王,焉了吧唧的坐在一旁用冰块敷着伤处。在护士拿来止痛药时,我忍不住制止:别给他止疼药,他现在对止疼药,医疗大麻和镇静剂上瘾,现在你手上的药片对他来说就跟毒品一样美味。
看着那小护士一脸惊恐的走了,又剩俩人一同坐在休息室中等待结果,硕大的房间中只有我们,安静的可怕。完全没话可说,虽然坐在两人坐在邻座,却如同陌生人一样相敬如宾。
叔伸出手企图握住我的,被我挣脱:不,松手。
抽回手将小腿踩到椅子上,抱住膝盖蜷缩起来。
叔看着抓空的手心,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闭嘴转过头,手臂也无力地垂下。
十几分钟后护士来通知去叔见医生,我站起来跟着他一同进去。
医生拿出他的CT脑部片放进后面的展示片处,用手指不断点着各处,说着一堆听不懂的术语。
叔有些不耐,打断他的滔滔不绝医术演讲:那个,医生,请问我有问题吗?脑部?有,还是没有?
医生托了托眼镜,抬头一笑:不,你没有任何问题,没有脑震荡,但毕竟头部受到了创伤,最近最好不要从事太费力的工作,休息几天。可能会感晕眩恶心等等后遗症。。。
又听了那四眼医生一顿唠叨后,两人再次返回休息室等待我的医生叫号。
周围再次回归安静,过了半响,我才开口:没事真是太好了。。。
叔半天才默默回应:恩。。。是啊。。。
之后又是一片寂静。
几分钟后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师亲自来到休息室,请我进去面诊,考虑到叔头部受创缝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