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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男人迟早会腻?”
“不至于。”聂左道:“还有一句俗话,越容易到手越不珍惜,假如……”哪里不对。
麦妍嘻嘻一笑,道:“男人,憋着哦,快起床。”说罢,一卷被子全部裹在自己身上。
聂左无奈起床,问:“如果我刚才说,早同居有利于夫妻感情的发展,你是不是?”
“那你就是骗子,我就踹你下去。”麦妍双手支下巴道:“我们说好的,我们要在自己房子里同居。我想明白了,我母亲最大问题就是做了家庭主妇,和我父亲缺乏共同语言,互相之间难以换位思考,所以女性也要有事业。”
“这点我同意。”聂左回答。
“为了我们能同居,我要开始看房子了。”
聂左坐在床头,道:“我们共同账户目前只有五十二万,你想买多大的房子?”
“两个孩子,加上我们,怎么也得一百三十平,一平方五万,就是六百多万,我们需要将近两百万的首付……”麦妍自己吓了一跳:“普通房也这么贵?”
聂左要弄两百万还是有的,不过得要支援,林少或者老爹都能拿出这笔钱,但如果是这样,直接找麦子轩拿套别墅就好了。聂左亲亲麦妍脸蛋:“两年两百万,我们可以做到。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个选择是起床跟我去跑步,一个选择是我霸占洗手间睡觉。”
“……”麦妍有气无力,问:“你怎么知道我要上洗手间。”
聂左道:“否则你这个点不会醒。”
“你不疼我了,你不爱我了。”麦妍无奈从被窝钻出来去洗手间,等她出来,聂左已经将被子挂到阳台去晒,床上放着一套运动服。
如聂左所预料那样,麦子轩出现在了绿道,聂左锻炼强度比较高,而麦妍和麦子轩就落在后面慢跑,麦妍发现聂左说的没错,麦子轩的身体很差,麦妍扶麦子轩休息时候,道:“你每天都要过来跑步。”然后感觉自己肯定被聂左坑了,麦子轩每天过来,自己不是每天都要早起?
麦妍说这句话不是问号,而是句号,麦子轩点头:“好。”麦妍话语中关心的味道就是麦子轩缺少的,现在妻子不会说,而麦贺是男人,也不会说。
聂左跑了回来:“麦子,我得先走,公司有事。”
麦妍把钥匙给聂左:“你自己去冲凉。”
“不用,我有钥匙。”聂左嘿嘿一笑,而后和麦子轩道:“伯父,我先走了。”
“等等。”麦妍追上聂左:“我听说长期没有锻炼的人,不能剧烈运动。”
聂左在麦妍耳边道:“两个老弱病残没有资格达到剧烈运动的程度。”说完,走人。
麦妍一头黑线目送聂左离开,走回来坐下,麦子轩正在努力调匀呼吸,道:“麦妍,你这男朋友看着还不错,不过……”
麦妍马上面无表情,问:“你想说什么?”和自己母亲一个德行。
麦子轩道:“我只想告诉你,你男朋友不简单,最少不是你看见的那样。”
“怎么说?”
“记得有一次你被杀手袭击吗?他救了你,我律师了解了案件一些细节,同时无意中得知刑侦一队将你男朋友列为潜在危险人物。我去找了杀手的主治医生,主治医生告诉我,你男朋友可能徒手杀过人,最少是接受过徒手杀人的训练。”麦子轩道:“这小伙子人不坏,我挺喜欢他的,上次和他聊天,我问他有没有兴趣做生意,他拒绝了。”如果聂左没有征询麦研意见就答应,那麦子轩就要掂量了。
“他在军营长大的,他父亲从小就把他接到国外,他父亲是雇佣兵,所以他对枪械搏击比较熟悉。”麦妍道:“我见过他父亲了,现在在荷兰开了一家小公司,他父亲再娶,有个孩子。他父亲退役后去了荷兰,他不喜欢后妈,后妈也不喜欢他,他就留在法国,暂时住在父亲朋友家里,他父亲朋友就成了他的教练。十五岁时候,父亲朋友因车祸去世,他就回国了,他父亲委托萧云照顾他。”
“原来是这样。”麦子轩点头。
麦妍觉得和麦子轩聊天很舒服,和自己母亲聊天完全是两回事。母亲只想把自己的观念和想法全部强加给自己,而麦子轩则比较尊重自己的想法。麦妍不知道的是,关键点在聂左,如果她母亲喜欢聂左,她也会觉得母亲通情达理,可惜偏偏麦母没有看到这个重点。麦子轩阅女无数,知道女孩们的心思,借用聂左这话题,轻松的和麦妍拉近了距离。
……
聂左匆匆的到达了一家宾馆,二十楼房间内戴剑正在吃早点,在窗户边有个三脚架望远镜。手持望远镜一般七、八、十倍三种,军用和民用的倍数上是没有区别的,区别是精度和清晰度。而三脚架望远镜倍数要高的多,但是难以手持使用。
聂左看了一眼:“哪弄来的?”这货肯定不是市面能买到的。
“我在卧底时候认识一些中介团伙,昨天联系他们,他们说在A市有一批货,我就买了个望远镜,给报销吧?这可是好东西,自带摄像功能,连接电脑后,不用趴在那里看,直接看电脑就可以了。”
“多少钱?”
“三千美元。”
“靠!”聂左道:“军用望远镜只要两百美元。”
“你那望远镜有摄像功能吗?这望远镜还能夜视。”
“去死,夜视望远镜是用电池的,而且只有三倍之内的倍数。”
戴剑皱眉看了聂左好一会,狠咬一口面包:“被坑了。”
聂左坐下来看电脑,视频中是一个小区的十七到二十层的阳台,聂左问:“哪?”
戴剑走过来,一指挂了女性内衣的十八层:“黑天鹅团伙的副手,魏岚已经辨认过了。但是这副手不是我们传统意义上的副手。”
“怎么说?”
戴剑一转写字板,道:“这是黑天鹅的结构方式,标准的日谍菱形结构。按照我们所知,黑天鹅有两人是暴露的,副手和联络员。我们一直以为是老大向副手下命令,而后副手转达给其他人,这样看来副手应该和老大很熟。其实不是,副手根本不认识老大。这个团队的核心是三个人,老大指挥者,电脑高手,电脑高手不太高,可能出了点问题,还有一位是真正的联络员。”
“联络员负责传达指令给副手和二级联络员,这位联络员是可牺牲的,联络员也是副手和二级联络员认为的老大。同时也是试金石。一旦有人变节,联络员会被当成老大被捕,老大立刻撤离。而联络员只要死咬住自己是收钱送信中间人,在法律上对其量刑并不重。”
“要这么复杂吗?”聂左疑问。
“要,警方无论抓谁,都抓不到老大身上。副手的支线是卧底、内鬼。联络员的支线是供货商。一旦出现问题,他们能立刻知道哪个环节出现问题。不要着急,我还没说重点。”戴剑在写字板上面画了一会:“黑天鹅老大不仅只有一个团伙,我猜测最少有四个团伙。一个老大,数名黑客,四名联络员,每位联络员负责给一个团伙传达命令。”戴剑道:“不仅是警方,连魏岚始终认为黑天鹅只有一个团伙。”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聂左问。
“这是樱花学院最经典的蜂巢作战,说白了,就是用可信的人去发展不可信的人,这么一个大团伙,只要七到八个是日本自己人就行。如同抗战时期一样,日军不够用,就用伪军,几百号人的伪军,只需要二十名日本兵就可以督战指挥。”
聂左明白了:“联络员以下的人,都是可以抛弃的人。”
第144章 初次见面
戴剑道:“黑天鹅包括联络员也是可以抛弃的,联络员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是他从来不过问细节,只负责传达上下线的消息,薪水很高,如果被捕,还有一笔钱补偿。而联络员根本不需要什么专业人士,普通人就可以胜任。”等同是利用日本人去指挥伪军,而不是用日军去指挥伪军。戴剑道:“这是膨胀式发展,能很快凑到人手组成另外一个团伙。最要命的是,我怀疑黑天鹅老大根本就不在A市,而是在日本遥控指挥。”
聂左点头,老大是不可牺牲,其他人是可以随便牺牲的。聂左问:“那意思是我们只能拿下联络员。”
“不。”戴剑笑了:“警察只能拿下联络员,我们可以把老大挖出来,比如……”
“动用私刑?”聂左道:“我是守法市民。”
“我相信你,你纯的和色狼一样。”戴剑道:“你自己看吧,你是打算抓个联络员,还是打算挖出老大。”
聂左道:“戴剑,你想多了,护航公司是一家正规公司,不会去逼供的,因为我们所得的只是芝麻绿豆的利益,而有可能抹黑全球的护航公司。当我们以公司名义出来办事,就不能胡来。”潜台词是,为了一份工作,你让我去犯这么大罪,太坑了吧。
两人商量了好久,都没有好的办法,联络员出现了,拍摄了几张照片,戴剑看照片想哭:“就他们两个人?连房费都报销不了。”
这时候,门外有人敲门,戴剑在猫眼看了一眼,而后看聂左:“你叫了特殊服务?”说罢把门打开,手放在门把,准备关门。
来人是一名女子,黑发黑眼黄皮肤,但是鼻梁比较高,是高加索人种,三十岁不到,穿了一套黑色的带条纹的西装西裤,手上提了一个公文包。长的不错,一双眼睛很明亮。戴剑朝下看,胸部有点小。那女子向前走一步,戴剑知道自己错了,这妹子竟然没戴文胸,抖的起来。
女子用英文道:“你是戴剑?”
戴剑回答:“我叫戴刀,你是谁?”
女子看着戴剑,手伸进公文包,戴剑条件反射扑了上去,将女子撞出去,而后弯腰冲上前,将女子扛了起来朝后摔去。那女子手一抓戴剑衣领,两个人一起摔到地上,女子双脚成剪刀卡住戴剑的脖子。
戴剑背部用力,倒翻过来,要骑在女子身体上,女子一见,猴子捞月,拳头砸在了戴剑的下档。戴剑痛苦难当,但是还是坐在了女子身体上,抓了衣服,人站起,和女子一起撞击在墙壁。那女子膝顶再次命中目标,双手一抓戴剑腰,想将戴剑翻过去。戴剑脚早扣住女子的双脚,这一摔,女子仰面倒地,而戴剑一百五十斤全部砸在女子身体上。
女子遭受重创,暂时失去反抗能力,戴剑得理不饶人,抓起女子砸到墙壁上,再抓女子,女子弹腿第三次命中戴剑下体,戴剑已经痛的麻木了,双手一抓女子的弹腿,再甩了出去,恰巧将女子甩到了聂左身边。
戴剑狂搓下体,然后看聂左,聂左搬了条椅子坐在门口,叼了片火腿肠正在看热闹。那女子趁机站起来,大吼一声,面目可憎冲向戴剑,戴剑看准时机,突然双膝跪地,那女子双手推空,戴剑抓了女子双腿一用力,女子从戴剑头顶飞了出去。女子也不是善茬,顺手一抓,抓了一瞥头发,借助惯性,连头皮带血扯了下来。戴剑眼泪都快出来了。
“打的好。”聂左鼓掌。戴剑有效利用体重和力量进行攻击,而女子在抗揍的基础上,屡次使用阴招,有效的打击戴剑脆弱部位。
这次女子摔的有些惨,站起来,人身体有些摇晃,也不说话,大吼一声,又冲了过来,戴剑照葫芦画瓢,没想到女子朝后一倒,右腿自然伸起,借助惯性一脚踹在正好下蹲的戴剑的脸部,戴剑当即后摔。女子扑上去,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