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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我们仨全乐了。
见铁子真准备动手,那家伙退了几步脸色发白,气急败坏的就吼:“刘辟云!你有意思吗?法门中的事情你弄个国安局来压我?告诉你,我师傅和很多领导都认识…”
“关我屁事我毫不客气的扔句话压死他,抠抠耳朵一脸痞子相:“不过也行,等你师傅找到领导,然后再通过国家安全局、běi 精国安总局、běi 精国安七部到我们成都分部,差不多也就是十来天的事——我师兄在běi 精国安局负责,他倒是个实事求是的人,虽然不会当中作梗,但我要是耽搁几天他也拿我没辙!行了,少给我扯东扯西的,老实交代姓名年纪来此做甚。”
那家伙喘着粗气七窍冒烟,一咬牙伸手摸出了金钱。“哼,仗势欺人的狗东西金钱飞到我面前的地上打了两个滚,“拿去他恨恨的盯我一眼转身就准备走,可惜铁子没给丫机会…
“站住!现在可不是什么捉鬼金钱的事情,是我们怀疑你的动机和目的…别想动手打我,到时候给你加一条袭jǐng…你自己看着办好了,老实交代还是跟我回去?”丫边说边摸出了手机,那架势就准备开打。
“你噎得不行话都抖不囫囵了。
也不知道这家伙是那门派的,平时是不是被人捧手心上惯了,这么点小事也能憋一满面通红,还不如个娘们,咿,难道是那家伙?
我越想越觉得对,正想事呢突然感觉有人用手指头戳我腰。
“咋了?”一扭头看是桑榆。
“这家伙是不是心脏不好?说不定三两下被我们气死就事多了,”桑榆下巴一抬:“叫铁子差不多就行了…”
“没事,死不了我凑桑榆耳朵边偷偷说道:“这家伙我估计是茅山张老头的手下,不是他家老大就是老二,平时自以为茅山术不得了,在我们法门中耀武扬威的,让他吃吃苦头也好
“茅山?那不就是…?”桑榆猛然叫了一声,我连忙打断:“嘘!就是你们家对头,我这折腾都是为你们家出气吧。”利益最大化啊,任何事情做了一定要取得最大的收益,这就是生意人的想法——我最少卖个乖给王家不是?
猜得不错,丫叫张渺,是茅山掌教张大师的大儿子,说起来这人倒是听说过。这家伙为人倒是不坏,只不过待人待事严厉酷似其父,善恶分明,对于鬼魂有着强烈的厌恶感,对付鬼魂之类的基本上见一个收一个,直接送地府或者烧了,根本不超度。
他还有个弟弟叫张旭,也同属茅山道术流,为人随和,对大哥的做事方法不敢苟同。
这俩兄弟都属于典型的茅山派,对于各种法器的了解和使用非常在行,阵法符咒了若指掌,只不过格斗方面就差了点,近战只相当于个学了几年的拳师,所以和我对掐也未必能占到便宜。茅山教这次负责水陆大会,所以他们两兄弟带着一干门下弟子提前就来了,准备把这里打扫干净,免得到时候出什么乱子。
打扫干净无非就是把成都周边一带的游魂野鬼全部抓了,可惜现在这年头鬼魂不多,这群家伙也闲得很,张渺直接就把一群人派到了周边双流、华阳、金堂之类的地方去看看,自己和弟弟留在成都,今晚上也不过就是正好路过这里,所以停车下来抢了我的生意。
这段时间估计成都汇聚的法门中人不少,来的都是参加水陆大会的人,所以我最开始就没打算真把张渺抓了,所以问清楚了来龙去脉。
没想到这事做得就犯二了。
事情了结之后我把金钱递给他,谁知道这家伙抓过金钱转身就走,站在墙头之时哈哈一笑越墙而去——这声笑没明白咋回事,谁知道我转身一迈步就啪嗒摔了个仰面八叉。
那随风而来的哈哈声笑的我肠子都悔青了,尼玛,估摸这又是什么小阴招小把戏,能叫人摔跟头之类的,早知道丫这cāo行,我当时根本不问直接和大家围殴了不好么?
大不了后面一边叫嚷着大水冲了龙王庙之类的道歉不就结了?
王熙、铁子这没良心的东西笑得梨花带雨眼泪都出来了,死活不来拉我一把,单手又使不上力,正愤懑不平桑榆火了,给俩一个屁股蛋上来一脚:“滚,去把刘辟云拉上来
这才了事。
起来以后也不和那丫计较了,我奇怪桑榆王熙为嘛来这么早,桑榆结果嘻嘻一笑:“刚才到啊,只不过叫人把行李送旅店去了,感觉有点饿,就想起你来啦
王熙帮我拍着身后的土也扔一脑门出来:“对啊,就是不知道那一家好吃,所以来这里找你。”他边说边贼眉鼠眼的看,“嘿嘿,刘哥你请客嘛。”
“我有说过请客?”这事儿得问清楚,要不给钱就白给了不是?
仨一起点头!
开成我的大BUICK,桑榆、王熙、铁子加上小黑,我们直接就到紫瑾电影院后面的两路口,千层肚、毛肚、黄喉、珺花、腰片来了一桌子,特别是当年流行吃的鸭肠子来了三份。看那红亮亮的油在锅里翻滚,仨心中那个激动啊,没把碟子弄好就开动了——结果最后还是我亲自给王熙桑榆弄的调料,等弄好一看,铁子丫都把毛肚吃差不多了。
近朱者赤近猫者黑,这他妈太对了,铁子和小黑呆一起久了饭量都见长。
铁子呼噜噜的猛吃,王熙也不打算忍嘴,结果吃一口菜就灌一口饮料,又辣又麻满头大汗;桑榆就客气多了,在锅里猛涮,一根鸭肠都缩成豆芽还在问我:“能吃了不?”
看那俩的架势也没人管了,我亲自动手给桑榆烫菜,后来一看实在有点辣,只得叫服务员端了碗开水过来,烫好以后洗洗再搁桑榆碗里。
这顿饭吃的不错,最终我就吃了两片半生不熟的土豆…小黑rì子都比我好。
饭后把他们送到望江宾馆住下,和王伤等人都见过面以后我客气了几句准备走,桑榆和王熙一直把我送到大楼下面,正当我上车准备走的时候她突然把我叫住:“呃,明天能晚上来陪我和我弟一起吃饭吗?”
后来我才想起当时她的眼神明显有些闪躲的样子,可惜我没注意。
“行啊,没问题,明天反正我也准备带你们逛逛,然后吃饭。”“不、不用逛街了,”桑榆说话的时候突然有些慌乱,“明天就晚上来吃个饭,恩,这样,我叫王叔通知你就好…”话没说完就开始朝里走,有些凌乱的感觉在我心头浮现,正准备问点什么已经来不及了。
“哼王熙也骤然变了脸色,面对我的一脸疑问只是苦笑着摆摆手,“明天见了…”说完话丫朝着小黑铁子点点头,转身跟着桑榆就进了楼。
嘛意思?
我脑子有些糊涂,甩甩头才转动了钥匙,可惜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转了三次才打着了火…
第一百六十三节 五百万
官府菜在成都或许没有银杏酒家和天天渔港那么有名,但是其中的菜品价格之高到了个匪夷所思的地步,比如那天我们吃的个粉蒸肉,是把猪肉放进猪肚里面蒸熟然后再制成的,一百八一份的价格在2001年无疑是个天价。
走到包间门口的时候我被拦了下来,“请问您找谁?”我抬眼一看俩家伙都不认识,虽然满口中文可惜是个老外,心中觉得不有点不对,正准备在确认下旁边来个人,“嘿,这就是我们大小姐请的客人,”正是王家的保镖,“你们都应该知道吧,当时我都在场他说完转身笑嘻嘻的给我打招呼,“刘少爷,你来的晚了哦。”就准备动手帮我开门。
一只手横在了把手上,把他的手轻轻一挡——丫脸色瞬间就不好看了。
那守门的保镖面不改色把他拦下来:“少爷和王小姐确实吩咐还有客人来,但是我需要先验明身份——请你给我看您的证件,验证之后我自然给你开门,谢谢。”不卑不吭还兼着彬彬有礼,明摆着受过高等教育出来的。
另一个家伙退后几步拉开距离,手伸进怀里jǐng惕的看着我俩,一副不看证件谁也不让进的架势。
王家这保镖脸一红,啪的声把他手打开,“嘿,洋鬼子你是不是想找茬?”他压低声音恶狠狠的说道:“我都说了他就是…”这家伙平时也算是王伤手下管事的,被人这么没给面子自然不爽。我从他背后看过去,王家六七个保镖围着一桌盯着这边,都放下了筷子充满敌意,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我确实知道有人来,但是没有确认以前绝对不能进——先生,你要是不愿意给我看证件的话,那请你给王小姐打个电话…”
“我都说了他是我家大小请来的这家伙说着说着就准备挽袖子了,看是一言不合准备扑上去的架势,“兄弟们,怎么说?”他朝后面甩甩头。
呼啦啦一声全部围了过来,我连忙劝住:“算了算了,别…来,这是我的证件。”我把证件递给他,然后是铁子的。
几个服务员躲在远处不敢过来,我歉意的笑笑,这才发现这好像除了我们都没别人——感情丫把这里包下来了?
那家伙翻来覆去的看了两遍,我则和铁子把王家人都劝着坐了回去。这些家伙对我倒是友好的很,其中一个还小声给我说:“刘少爷,我家大公子吩咐了…”“啪”一巴掌被拍在头上,有人在旁边低喝:“废话少说——刘少爷,没别的事,您请去吃饭。”
这事又和王熙丫的有关了?真是想不明白。
进屋里一看,王熙、桑榆、王伤自然不用说,还有俩老外,年轻的一个看起来二十七八,金发碧眼贝哥相,身材高大皮肤白皙,两只手臂强壮有力,但这都不是我注意的——我首先注意到的是丫的眼睛,柔和带着光芒,有种含情脉脉的味道正看着桑榆;另一个年逾四十中等身材,面部棱角分明相当有型,只不过眼神犀利了点,明显是经历过血雨腥风出来的。
我进房间的时候他已经偏着头盯住我了,明显在门响的时候就注意到了。
这位子说不出的奇怪,明显以桑榆为中心:她的左边是那年轻的老外,然后是四十多的那家伙;右边第一个位空着,然后是王熙,再是王伤,最后还有个空位。
“刘哥
王熙哈的笑了声跳起来,和我一个热情的拥抱,也不知道昨天才见过面那有这么激动——他把我按到桑榆右手的位置坐下,“刘哥,就挨着我坐吧。”
这是表明态度么?
铁子丫的没人管,哼哼唧唧的坐到了最后,然后拍拍怀里的小黑:“起来了。”
“这个是我…恩,我家的朋友,英国来的山姆…斯图亚特,你可以叫他山姆;旁边也是他们家族的博尔特先生,”桑榆然后介绍我:“这位是阴阳家诸葛老爷子的弟子,刘辟云先生…”“也是和我姐一起出生入死糟蹋人魔的搭档。”王熙不阴不阳的说了一句,人却趴在桌子上拿筷子把颗戳来戳去的耍,眼都不抬一下。
王伤叔眯着眼睛喝茶,高深莫测仿若世外高人。
这气氛有鬼谁都知道,桑榆也有些尴尬,刚想说点什么我首先装了个波伊,“呃,人齐了没,齐了的话就吃饭嘛——快饿死了,有什么话我们边吃边说
“呃,哦,好好,吃饭…”桑榆开始招呼我们,“来,吃饭,大家先吃饭…”
我嘿嘿笑着把中间那‘霸王别姬’的鸡腿挑自己碗里,吭哧吭哧开始啃,旁边铁子站满嘴客气:“哎呀,大家别这么见外啊,随意些,就当自己家里就好。”顺手把另一个挑自己碗里,埋头开始大吃起来。
王熙丫的还是玩着筷子没动手,王伤也低着头继续喝茶;那美国来的中年帅博尔特倒是没客气,可惜刚准备动手就皱了眉——这满桌子菜都是青红海椒一片艳,看着就不是谁都能吃的,唯一道清汤菜还被我和铁子挑的是满桌子糖水滴答的,不知道怎么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