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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第一张桌子的位置明显是给我自己留着的,然后对面的桌子把距离拉大——我试着设想敌人一共是好几位,为了保持距离和出手的空间,那货应该是坐在我对面的桌子上,旁边的副手就会留一线而坐侧面…
把附近这几桌子全部腿上捆了电线,然后从墙边绕着拖到后面接个插头,只要里面暗号一打,外面插头这么朝墙上一擦,顿时就可以火星撞地球给丫送顿大餐!
我把电线全部连上,然后门口欢迎光临的垫子扯进来一盖——这万事具备得真好。随后是把桌子边的垃圾桶一倒腾遮着视线,再就是灯光关掉一半…前前后后走了两圈,怎么看怎么觉得够邪恶。
啪啪拍着手上的灰坐到孙大爷边上,“孙大爷,您老一会外面躲着,我们约定个暗号,只要我这么一喊您就做两件事:关灯、把插头塞进去
“然后呢?”
“然后您老从旁边绕前面去,要是跑出来的话您就帮我搭把手处理了;要是不跑出来就进来帮我,行吧?”我指着这门:“出门要是朝左正好碰上你,朝右的话我出去追。”
“那没事,”孙大爷拍拍手上的棍子,“你放心吧——对了,是打死打晕还是打断条腿?”他的想法在我心里明镜似的了然,你看,吃这么大一亏,你以为老爷子不想找点场子回来?
于是我连忙劝解,“这样呗,只要不打死,随便你咋弄,行不?主要是还想救桑榆呢,您要是打死了我就掏不到情报了。”
孙大爷爽快的点头,“那行,我绝对给你留活口——但是先说好,这是人不是怪物,出了什么事你得给我担着,别到时候给我找事,”他凑近我的耳边,“最讨厌就是和zhèng fǔ的调查人员打交道了,屁本事没事,事情还他妈贼多
“咳咳…”我陪着笑,“您老高兴就好。”
孙大爷看着我,耸耸肩,“好吧,把暗号告诉我。”
“这样,我爆句粗口当暗号算了,”我想了想:“其他的话未必说能完全回避掉,但是粗口就可以,我用这句您看行不——尼玛。”
“尼玛。恩,尼玛,尼玛,”老人家嘴里念叨重复几遍,“行,我记好了——是不是一说暗号就动手。”
“恩我重重的点头。
时间过得很快,看表已经七点半了,我们也算是到了准备的时候——很快孙大爷就从这里到了后面严防死守,然后我则是坐到了自己选好的位置上。
香烟在我手指间徐徐燃烧,青色的烟雾被热气带着上升,盘旋着、缭绕着从我面前经过,杀神刃已经用胶布黏在了桌子下面,伸手可取,而我自己则半低着头摆酷——我让自己尽量看起来很冷静、肃然,希望能够在谈判中取得先机。
门口传来咔嚓咔嚓的脚步声,但是我依旧没有抬头。
伴随呼啸的冷风与嘈杂,一群人走进了饭馆中…我一手把香烟塞进嘴里吸了一口,掩饰另一只手的慢慢垂下,伸手放在去放在大腿上,一个他们可以看见的位置。
只要一动就可以拖出杀神刃,然后暴起。
但似乎这些家伙第一时间并不是看我,我听见了稀里哗啦拖动桌子的声音,某人咳咳几声喊了起来,“嘿,老板,老板点东西…”
呃,有点不太对啊?难道是顾客没看见牌子进来了?
我低着头只能看见这些家伙的鞋子,其中几个已经坐到了预定的位置上。我还来不及决定自己是不是需要抬头看看已经有人认出了我,“哟,大家快看,这不是大英雄刘辟云么!啧啧,好牛拜的…”
顿时响起了一遍嘿嘿呵呵的讥笑,还有人嘲讽拉仇恨,“哟哟,干不过了…”“什么东西!屁本事没有装大个…”“脑袋被驴踢了”诸如此类不可一一而举。
那最初说话的声音熟悉啊,我脑子一过电就明白了音…擦!我认识这货!
抬头一看果如所料,面前的是张家那二货哥和他的同门师弟,一群人五六个正大大咧咧坐我前面,而那张渺一脸胎神样子朝我走来,屁股挪啊挪啊坐在正对面。
现在这事情大条了——无论我和张渺有过什么旧怨,但是现在这家伙绑架桑榆就绝对无法善了!他脑子只要没进水,必然知道这是个不死不休的局面,背叛法门破坏行动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被国安局和所有华夏法门所唾弃追捕!
到时候别说他爹是五大师之一,就算你是将军元帅国安七部也照处理不误。
我脑子有事就没管这些嘲讽,手慢慢收回放在桌子下,“张渺,是你给我送的信?”事已至此,那家伙绝对不会放我走了,唯一的可能就是和我谈条件办事,然后杀我灭口。
但是问题在这里,究竟是不是这些家伙干的呢?
先把自己的情况让丫知道,那是丢了我们阴阳家的脸,也就是扫了老爷子面子,这事要是师傅知道了非抽我脸不可;但是若是不明说又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所以我唯有出声询问,看这货怎么说。
“当然了,”张渺慢吞吞从桌上上摸个杯子倒水,“我们本来在敦煌那边办事,得到消息说昆仑有可能是饕餮的封印之地,所以就一路朝着昆仑山而来——昨天得到消息说某些家伙可能有点什么情报,人又在这边呆着,所以过来看看有没有有用的呗。”
“你追查饕餮找我干嘛?”我摸不准这家伙嘛意思,是在试探我还是别的?
“哼,刘辟云,你少给我装了张渺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冷得他连忙呸呸呸的吐,吐完一脸的吊样,“你们不一直都这样么?诸葛傲然和方城支持你才在克拉玛依破了先天阵,抓出只横公鱼;然后美国又是许忠孝帮你破个人魔组织,然后弄点你师傅过去找到穷奇踪迹算你头上…这次诸葛傲然又是这样,说是让你出来对付纳粹,结果发现点情报就把我们茅山派弄过来当打手——你说你们要脸不要脸?”
“等等,”我连忙把这家伙打断,“你说是谁叫你们来的?”
“切~知道你要说不是你,”张渺斜着眼睛,“叫我们来的是你们家的人——也对,谁叫阴阳家有人是总调度呢?我们张家可没这么不要脸,拉着别人办事,然后功劳算自己头上…”
“你他妈屁话多啊我一下子火了:“老子问你是谁通知你的,啥时候的事——少给老子唧唧歪歪…”这么一说基本能肯定不是他们干的了,只不过是巧合而已。但是我现在脑子里有点乱,必须要知道究竟是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谁下的命令,这样才能知道我们消息到底是怎么外流的!
那张渺被我一呵斥也火了,啪一声拍桌子上,“刘辟云,老子告诉你,我们茅山不是你们阴阳家的人,少给我下命令…想知道详情先喊声叔,看我有心情不
这家伙虽然人品不咋样可也算是个人才,从我的反应已经猜到了有内幕,所以立刻开始坐地起价——怪我!想到都是法门中人就没多掩饰,结果被这些家伙抓住了痛脚!
“尼玛我一下子毛了,站起来把杀神刃一摸准备上去抽丫脸。
就在那一秒钟!
房间突然一片黑暗,然后是无数的惨叫…
“糟糕我头皮一下子炸了:“忘记和孙大爷的暗号了
第二百二十九节 桑榆失踪(5)
俗话说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还真是对,这么鸡飞狗跳闹腾了半个小时以后,虽然张家人被孙大爷揍的够呛,可那态度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也幸好我第一时间开了阴眼从后门冲出去,开灯拔插头,随后马上冲回来拦住气势汹汹正在虐人的孙大爷,不然这几个家伙估计都保不住腿——当然,我也必须承认,张渺挨了几棍我才出声是故意的!
不过也怪他自己,谁叫这家伙身体倍儿棒,被电流嗤嗤几十秒还能第一个跳起来掏刀子嚷嚷,任由谁看都是个当头儿的主——孙大爷进来直接就是一棍子撂翻!
“刘辟云,你、你是故意的,”张渺伏在桌子上给自己上药无比悲愤,“我要把这件事报上去,我要找诸葛大师评理…”他指着我的手指明显在抖:“你,你,你借机报复,殴打同道中人…”
“张大少爷,你看你说得,我可是没出手的啊我笑容可掬和蔼可亲:“这谁看都知道是误会。谁知道会突然停电呢?又谁知道你们会鬼哭狼嚎呢?”我一脸爷爷教孙子的表情:“你看,停电两眼一抹黑,你们又嚎得跟杀猪似的,孙大爷自然会进来保护我了,所以发生了这个误会,这种事情在所难免谁也不想的,对吧?——不过幸好我及时出声请孙大爷住手了,不然你们几个腿都保不住
我咳咳两声:“下次再有这种情况,张大少你可一定要淡定,不要鬼喊鬼叫的引起误会。”
“这电线啊…明显是陷阱
“电线?嘛电线?”我左看右看一脸茫然:“这是别人的店,我也才进来对吧?情况完全不清楚——又不是我的地盘,我陷阱你个毛啊然后沉思状:“恩,漏电这种事情应该是质量问题,你要不要打12315投诉?”
“你…”这货一脸苦逼,“你说风凉话…”转过脸又指着孙大爷,“还有你…”
孙大爷眼睛一瞪棍子哐当一杵,地上瓷砖立马碎了。
张渺脖子一缩转过脸,想想还是继续找我算了:“刘辟云,我和你没完…”
“没完你妹,”说了半天我也懒得废话了,直接毫不客气嘴一撇,“行了,屁话别多了,老老实实给哥说是个什么情况——你丫不说再误会一次就不好了。”
说话之间我就走到张渺旁边坐下,然后一只手搭在这货肩上做好准备,要是不就范的话准备马上帮丫捏肩揉背——记得孙大爷那棍是打在背上吧?
挨了打的人一般气势要矮几分,张渺也不例外,依依哦哦还是把事情倒了个底掉。
水陆大会没完我就跑了,张家则是比我晚了几天出发,第一个任务就是来敦煌处理个据说夜啼婴儿哭的工厂,他们飞机来得快当晚就把事情KO掉了。随后得到了消息,说是大师们觉得很有可能藏着凶兽的地方是圣山昆仑,于是一群人自告奋勇就到了青海茫崖镇准备着手调查。
他们在茫崖镇的呆了一天什么都没发现,这时候传来了消息,说我和桑榆一行在罗布泊发现了腐尸,然后准备追查尸魃的下落——估计是我们在钾盐公司那个电话所闹腾的。
于是乎这几个家伙不淡定了,想想没事干脆也倒罗布泊来混混看有没有什么事情,所以就沿着315国道一趟子冲到了若羌县来呆着,当然大雪漫天也确实不快,路上就折腾了好几天。
到这里折腾了一天没任何发现,晚上收到了辗转而来的命令,让茅山诸人赶往罗布泊钾盐公司协助处理太阳墓事宜——按照张渺所说应该是半夜得到消息的话,那就该是十三少和我通话之后,也许是十三给迷彩改变命令之后他们上报了。
张渺一行得到这个指令相当不愉快,你想啊,给人家收尾这种事情又没功劳又没挑战性,而且还是戈壁滩中驻扎,环境艰苦毫无乐趣——这帮人在宾馆睡了个大头觉以后正商量找个法子躲避苦差,结果这时候指令变了。
新指令是下午才到,叫他们在218国道北去方向,315国道南行方向设点,防守两个方位逃逸的rì本鬼道众,若有发现及时和我联系完全接受我的指挥——顿时炸窝了!
张渺等比我出道时间长年纪大,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现在变成我的下属怎么甘心?他们虽然任务不敢耽搁但心中怨气难平,于是安排好人选开始监控国道之后就准备把我约出来谈谈。
张渺那小子说的是准备约我谈谈,但是我估计他们当时商量的应该是羞辱我一番,最好还能找茬干一仗,五六个围攻放翻我后上报说有了冲突——任务无论是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