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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婉指给娜塔莎看:“小莎这么能吃?”
娜塔莎嘿嘿笑:“你那小子不也差不多,小孩子就会胡闹。”说着就要起身过去教训孩子,吴梦溪却伸手拉住了她:“让他陪孩子,父亲的作用是不同的。”
周晓莉也证实了这点:“他在家的时候,孩子明显就跟和我们不同,以后是不能让南南继续带孩子了,就给他带!”
面对侍应的询问,巴克依旧平静的征询孩子:“这么多,你们吃得完?”
三个孩子连忙争先恐后的夸海口,成年人在餐厅有时候都没法猜度自己的食量,更别提孩子了,周真清还大言不惭的说自己能吃十份!
周晓莉都要怀疑儿子到底有没有数字概念了。
巴克却让侍应照单上菜,还给隔桌的太太们做飞吻,姑娘们都好奇轻笑,只有向婉悄悄摆手,看起来七个大姑娘点的餐还没孩子多。
吃饭的过程还好,除了喀秋莎不时到弟弟和父亲的盘子里找点蔬菜,总体是安静的,然后巴克飞快自己吃完,就笑眯眯的一直看着儿女进食,一直悄悄瞄着丈夫孩子的姑娘们很快发现了,孩子们的用餐速度越来越慢,周真清已经开始艰难而勉强地吃的往嘴里塞,脸上皱巴巴的一团,喀秋莎还给弟弟打气:“加油!”但很明显他们仨点的东西吃了三分之一都不到。
就在向婉觉得这给孩子们是个教训,周晓莉认为还是要尽量吃下去言出必行的时候,巴克却叫停了鼓着腮帮子的三个孩子,开始轻言细语的不着边际:“今天早上谁帮小姑冲奶粉给妹妹喝的?”
喀秋莎赶紧举手喘息:“我……”然后有义气的拉上弟弟:“他们也有!”
周真清说话都艰难了,只能点头,还打嗝儿,可爱极了。
巴克还是慢吞吞:“嗯,我看见了,小虎还摔坏了一个奶瓶,小莎你差点被烫到是不是?”
终于吞下嘴里东西的巴麟虎分辩:“好……难的,小姑说要摇,使劲摇,就摔了!”
巴克点头:“是很辛苦,我看你们弄了好一阵才拿去给妹妹喝的,结果妹妹没喝完,你们是不是有点难过?”
终于摆脱了艰难吃东西的仨孩子好像意识到点什么,两个弟弟使劲点头,喀秋莎大一些更机灵:“我们是不是不该使劲灌妹妹?”现在好像能感同身受,吃不下就是吃不下的艰难了。
巴克却摇头笑着指餐厅能看见的后厨那边:“那个炒菜的阿爷,是不是跟家里爷爷一样,一直在那边炒菜是不是很辛苦?”
三个孩子使劲伸长脖子看,当妈的也看,悄悄瞄着这几个漂亮姑娘的食客不在少数,搞得一个餐厅的人好像都在使劲看后厨,小孩子眼里是没有周围的,收回目光的时候就很纠结了:“对哦……好大的火,好像很多汗,很热哦……”姐弟仨一边讨论一边目光游移的看桌上剩下的很多饭菜,转头找母亲,可能下意识的想寻求帮助了。
周晓莉连忙忍住笑,严肃的跟向婉讨论待会儿去什么地方,娜塔莎哈哈得意的对女儿挥手:“听你爸爸的!”
巴克的却没有半点训斥,依旧那么温和的商量:“喏,这是吃饭的钱,你们自己去柜台付钱,拿几个打包的盒子回来把没有吃完的带走,但是要跟收钱的阿婆说不好意思,不是饭菜不好吃,是你们点多了,好不好?”
仨姐弟听了使劲点头,还相互商量着把这几句话背诵重复了几遍,喀秋莎才左右牵着弟弟一起过去柜台,踮着脚尖趴在收银台旁大声的承认错误,三个声音虽然有点参差不齐,但后来居然神奇的整齐了,让整个餐厅的人几乎都听见,换做成年人可能是很没礼貌的事情,但奶声奶气的孩子却充满了童真,有些顾客听见还笑着鼓掌。
忙碌得有些疲惫的老板娘脸上顿时就挂上微笑了,蹲下来挨个摸摸孩子的头,让转身回来的孩子脸上也满是自豪的高兴。
巴克已经得意地坐在太太的桌子边了,他旁边的吴梦溪忍不住探头亲他脸上一下:“不错哦,现在我一点都不担心未来孩子的成长了!”
向婉难得坐在椅子上摇晃两下,忍住了跳过去动作的冲动:“嗯,我也觉得你一定会把孩子教育好,真的蛮暖心的。”
叶明静尽量装着不屑:“暖什么心,他一直就是治愈系,靠这两招泡老婆的……”
方灵颖温柔的笑着看自己旁边儿童车:“可不是么,虽然是个军医,但你最擅长的还是治愈人生,对不对?”
周晓莉才恍然:“对哦,你看看我们家……不,周围的人,阿怒、古丽莎……啊,我越想越多,你真是治好了很多周围人的人生!”
几个姑娘相互看看,笑着轻轻鼓掌,方灵颖有点感怀:“遭受过那么多不幸,仍然期待幸福,看见过世间的丑恶,仍然付出善意,嗯,这个的确值得我喜欢。”
只有娜塔莎这个时候一如既往的抢功:“还不是我培养出来的!”
姑娘们这会儿看巴克的目光都是柔柔的,要不是在公共场合,估计要做点表示了,巴克的手机适时响起来,牟晨菲娇滴滴的声音都加上泣声了:“我有个好消息……你猜!”
猜什么猜!
肯定是巴克的逍遥生活又升级了!
(全书完)
完本感言
追书的朋友应该记得,我12月份的时候病了一下,突然就病了,浑身恶寒一样打抖,也没什么征兆,突然开始猛拉肚子跟浑身虚汗不停,头重脚轻。
其实我身体不错,起码一直打球,也注意保养,颈椎腰椎貌似也没大问题,这回还是明白,是心病。
西医的说法是内分泌失调,中医就是气急攻心。
真很少生病,上一回这样,几乎是2011年,也就是《老衲还年轻》刚开始的时候,记得那会儿我好像也说过,上架前被写手群里面吹捧得很厉害,对那本书的订阅期望值很高,结果上架以后愿意掏钱的读者那叫一个少,一下就突然病了,纯粹的心病。
这回应该也差不多。
《逍遥军医》的订阅也不好,12月突然得到后台提醒,既然成绩这样,建议开新书。
各位知道这个意思,对我来说是很难受的。
所以郁闷了几天一下就淤积病了,之后两三个月写的东西就完全不在心思,对我这种写手来说,写东西的心不在,东西就完全两样,这点在舵爷最后的环节,叛徒遭遇盗版侵扰以后,都有出现过。
所以首先给订阅支持的读者朋友们说抱歉。
当然订阅不好,写手最应该找问题的是自己,扭转订阅才是根本。
病那几天,从头看了这本书,我还是那么自恋,很喜欢看,拿起来就放不下,那么我就更冒冷汗,这意味着我未来不会在写作上有太大的改变,我还是做不到一些成功写手说的,写市场最喜欢的文,我还是在写自己喜欢的文,我还是只能叫好不好叫座,我还是个小众,还是只有少数读者喜欢的写手。
怎么办?
我其实也不是什么固执的人,当初《老衲》不过是玩票,收入很差,但是有读者喜欢,我自己也喜欢,没事儿还反复看几遍,就决定继续写书,也愿意为市场调整。
当时就想过,既然普遍的评价是书里没什么冲突,没什么波澜,所以没起伏,那我就有起伏咯。
当然让我写那种主角自带一张到处惹是生非,装逼打脸的面孔,吃个饭喝口水都能跟人起纠纷,我确实做不到。
所以想来想去,军事题材和黑道题材可能是自带冲突的,于是才有了《舵爷》跟《叛徒》。
嗯,回头看看我的书后留言,就这两年我没生病。
《逍遥军医》去年年底也病了,其实从一开始成绩不好就有点作死倾向了。
有多作死呢,今天有空给大家也聊聊。
我始终有个态度,一本书还是应该留下点什么,起码给读者传递点什么态度或者立场,有自己独立的见解,而不是肯德基一样的快餐就是饿了充饥。
我的写作模式在专业学术的分类,应该算是非虚拟写作,也就是尽量真实还原,还原一个艺术构造过的现实,读者和我一起体验我们平时生活体验不到的生活,所以我写作的过程一直都乐在其中,未来也想这样,如果写作本身没什么乐趣,只是在为了挣钱写文字,那我一定会选择改行。
《老衲》我想体会有能力以后有四个太太是什么样的真实感受;
《舵爷》是草根发迹,尝试跟社会碰撞却不改初心;
《叛徒》涵盖面很宽,但核心其实是换个角度看待世界,学会用不同的眼光去看待整个世界;
《逍遥军医》呢?写叛徒对我来说已经体会过宏大,我想写细巧,一个普通人在当下的局面如何做,一个普通人的独立思考能力。
总体来说,原本想整本书都轻松点,跟个城市猎人寒羽良似的,可是大螃蟹来了。
第一次是在那沈家院子外,情节本来是走向另一边的,突然接到了警告,涉黑要注意;
我改了……
然后就是那高老板的制毒工厂,又有警告,集团制毒是违章的,到现在那边还有一章似乎被和谐掉了;
接着还有什么,接连几次以后国内几乎什么都不能写,难道只能去跟官二代,富二代撕逼?所以我只能把文章重心转向国外,而到了国外又接二连三的触雷,乌克兰的宗教,东南亚的菲律宾、越南、缅甸、尼泊尔……
一句话,必须要跟新华社保持口径一致。
改得我都不知道怎么改,有几章索性缺了就缺了。
还有传说中只能牵手的涉黄大神……对我这样喜欢写多女主的全靠编辑帮忙才能躲避过去,感谢编辑了。
所以几乎是一路写一路被警告,然后我只能一次次挪开掉头,这就好像开着车在路上,眼瞅着提速到一百码,却不停的因为堵车临时改道,那种艰难,读者看着可能难受,写的更难受,我都要被逼疯了。
我感觉自己一直都在勉力的拉拽这个车头,尽量回到正轨,还不能让读者感觉到这种调整,要呈现一本正常的书给大家。
所以这时候最对不起的就是一直在喜爱追看的读者大大,我也一直在尽力扭转软着陆。
虽然很艰难。
但是从写手的角度来说,问题出在哪?
这依旧是我要思考的,是写作能力不够,不懂得规避,还是一味的骂政策不好?
通看过《逍遥军医》的就知道我不会骂政策,同样的政策,为什么别的写手就能写得好,订阅那么高,所以问题还是在自己身上。
撇开写作能力,我的确是有主动作死的倾向,最大的作死还是前面说的老想在书里表达点什么。
也就是有些人说的夹带私货,这几乎是网文最忌讳的事情。
一本畅销的书应该是没有倾向的,就好像旗帜鲜明的政治人物不可能当上总统,必须得是迎合各种阶层,不得罪任何人,读者就是要看个轻松看个乐呵,看网文还要来听说教,感受伤痛,感受挫折,见鬼去吧!
应该是爽点,愉悦,阅读时候的轻松感,包袱不能太久,压抑不能太过,主角不能吃瘪……
道理我都懂,可我还是忍不住想表达点什么。
因为我爱看书啊,判断一本书好不好的标准,就是一本书值不值得我重新看。
而一本书好不好看,在我看来就是有没有自己的思想,有没有主见。
林语堂说过一个人有独立判断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