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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进笑着点了点头,跟着小兰来到了花店二楼的“梅”字号包间。
包间打开,一个满脸横肉、戴着小拇指粗的大金链子、将左腿伸得老长的中年人,皱着眉像喝中药一般喝了一口咖啡。
“徐局。”徐进一进来,中年人连忙脸色一改,笑着和徐进打了个招呼。
“高老板。”徐进也很有礼貌的点了点头,向对面同乐集团的老板高同乐问好,并坐在了他的对面。
徐进一坐下,高同乐连忙热情的招呼道:“喝点什么?”
“不用了,老板让我在这边盯着,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徐进摆了摆手,打发了服务员,同时也是让高同乐有话快说。
徐进收到消息说就这一两天柳家会派人过来接柳曼出院,李为国特意派徐进在这边守着,柳家来人后,第一时间通知他,他好马上赶过来,徐进刚过来没多久,就接到高同乐的电话,约他出来吃个午饭,联络一下感情。
高同乐凭借他妹妹是李为国的情~妇,被李为国暗地里扶持成了同乐帮的老大,并建立了同乐集团,是李为国的人,而徐进也是李为国一手提拔上来的,两人有着同一个老板,相互认识、了解,也是朋友。
但徐进可是堂堂的国家公务人员,心里不太看得上高同乐这样的人,高同乐约他吃饭、谈事情,他以太忙拒绝了,改约在“花语”见一面,他也好顺便看看“花语”到底是不是传说中的那么好,一看之下还真不错!
“我~草!你他娘用我的时候,怎么不说你很忙。”高同乐抖了抖左脚,在心里爆了句粗跟,然后笑着说:“既然徐局这么说了,那我就直说了。”
高同乐喝了口咖啡,说道:“徐局,我听说那件事变成了两地办案,中海北汇区为主,这海上的路可不可以重新运转了。”
高同乐今天来是想探探徐进的口风,看能不能重新开始运转走私的事。
由于宁城市离韩国的济周岛很近,两地之间走私手机、电脑、海产品等东西十分猖獗,高同乐就控制着韩国到宁城市的六层走私生意。
昨天中午高同乐突然接到徐进的电话,让他帮忙找人,并且让他停止海上的一切走私活动,渔政船会24小时巡逻,不然后果自负;
刚一听到这个消息高同乐自然不乐意,走私活动这种分分钟几万上下的生意,怎么能说停就停呢?他还打电话给了李为国,最后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于是他只得停了下来。
之后高同乐就收到了消息,知道宁城市出了大事,一个二愣子把中海北汇区区委书记的儿子给弄得半死,还他妈跑到了宁城市,现在宁城市全市戒严,正在抓捕那个人。
高同乐只得对着天骂了C9几句,然后吩咐手下在黑市注意找人,后来到晚上他睡在两个小妹怀里睡得正香,突然又接到徐进的通知,说酒吧、网吧、舞厅等娱乐场所要停业一天,全城要进行大收捕。
当时高同乐一听到这个消息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要知道他手下的酒吧、网吧、舞厅停业一天得损失多少钱,可徐进是以老板的命令告知他,是告知,他不合作就查封,他只得无奈的吩咐下去。
还有那群警察昨天大收捕把他名下典当行里一块劳力士金表征用了,还抓了他一名贩卖~身份证的手下;要不是宁城市出了这么大的事,高同乐都认为是徐进在针对他。
这些都算了,可走私是他手下最来钱的生意,现在都快停了两天,让他感觉自己的财富正在极巨缩水、缩水。
“不行。”徐进摇了遥头,虽然变成两地办案,但罪犯肯定还在宁城市内,这两天是抓~住罪犯的最好机会,昨天的大搜捕没有任何成果,李为国都摔了杯子,他可想着这两天抓~住罪犯,将功补过。
“不行!?”高同乐板起了脸,“你可知道这一天损失多少钱,这钱里面可有——”
高同乐把话没说完,让徐进自己去体会。
徐进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说道:“再等一天。”
高同乐急了,低声的说道:“你们不就是怕那二愣子从走私这条路上逃到韩国吗?可我这边关了,大丰港那边没关有个鸟用,那二愣子还不是可以借他们的路线逃到马来西亚那边。”
想到这件事高同乐就气不打一处来。
宁城市有一大一小两个码头,小码头小丰港是渔业专用的,被高同乐控制着,私底下进行一些走私活动,路线只到韩国,而大码头大丰港则是一个现代化的港口,被一个叫万福的人控制着,除了进行正常的商贸外,私底下进行红油的走私活动,路线直通马来西亚、新加坡等地。
红油生意可比高同乐的电子生意来钱快得不止一星半点,当年高同乐刚被李为国扶持上~位的时候,初生牛犊不怕虎,不顾李为国的警告,打起了大码头大丰港的主意,那边直接打断了他一条腿,事后李为国不仅没有为他出头,还打电话骂了他,让他不要再碰大丰港,大丰港那边也不会抢他韩国的电子生意,看不上。
看不上啊!断腿后的高同乐才慢慢知道大码头的背景很深,那个叫万福的背靠大央企,背景更是深不见底,连李为国的面子都可能不给,那次没有弄死他,都是很给李为国面子了。
徐进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高同乐露出来的左腿,现在提这件事,这不是不给他面子吗?你高同乐当年腿被别人都打折了,还不是屁都没敢放一个,老板都不敢惹的人,我能怎么办?
徐进脸色一变,不咸不淡的说了句:“那边我也勾通过,他们会和我们报备。”
“那我——”
“你们那些小渔船,人多眼杂,混进去一两个人谁都不知道。”徐进打断了高同乐的话,“这样吧,只进不出。”
徐进想了个折衷的办法,这是他的底线。
“只进不出?!”高同乐想了想,虽然损失了偷渡到韩国打黑工人的船费,但走私过来的电子产品和牛肉等东西才是大头。
“行!”高同乐点了点头。
看高同乐同意,徐进跟高同乐打了个招呼,起身离开了。
“呸!”徐进一走,高同乐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恨恨的说道,“娘地,你不要再落在我手上;上次我悄悄告诉老板的妹妹说你在外面包二奶,他们居然没有把你给废了!”
狠话说完,高同乐捏了捏鼻子,然后吸了口气,走出包间,四周一看,无人,向二楼的厕所走去。
另一边,徐进下了楼,看到满屋的花花朵朵娇艳欲滴,在里面转了起来,既然里面的服务员都是双胞胎美女,传说中的花店老板娘应该是什么样子呢?
“值得男人为之疯狂”可是很高的凭价啊!
徐进转了一圈,不知道什么原因,老板娘不在;让本来心情不好的徐进就更兴趣缺缺,不过转了一圈他订了四束由水仙、兰花配以满天心的花束,铭片上花语写着:适合探视病人,再分别写上李为国和他的名字,让店员等会送到医院张建业和柳曼的病房。
就在徐进有点无奈的走出“花语”花店时,C9开着租来的黑色小轿车,停在了“花语”门口。
第055章 王茗茗
“花语”花店二楼,高同乐刚一走进男洗手间,叫“小兰”的美女服务员马上从一个角落走了出来,摘下左耳的窃听器,无声无息的向男洗手间靠近。
不知道是高同乐太过着急还是什么原因,他走进男洗手间后,并没有将门给关严实,小兰侧身从门缝里望去,正好能看到洗手台。
而洗手台上,高同乐从牛仔裤里掏出一小袋白色粉末,打开小塑料袋,用右手小拇指伸进袋内沾了沾,然后将小拇指放在鼻头,用力仰头一吸。
“他居然敢在这里吸毒!”看到这一幕的小兰恨不得踢开门,将高同乐按在地上,一顿暴打,但高同乐可是重要的线索之一,她们已经跟踪了近一个月,现在万万是不能打草惊蛇,毁了这一个多月的心血。
“你等着!”小兰咬了咬银牙,无身无息的下了楼,气鼓鼓的来到后院花圃。
后院花圃内,站着两个女人;
一个二十五六岁,穿碎花连衣裙,拿着花洒正认真的给开得姹紫嫣红的花朵们浇水,她如瓷娃娃一般的肌肤在四周五颜六色花朵的映衬下更显美丽;
而另一个只有二十出头,身材高挑、面容精致,同正走过来的小兰一模一样,却不是前台的店长,因为女孩穿着便装、扎着头发,正认真的插着花。
看小兰走了进来,跟“小兰”一模一样的便装女孩,连忙停下手上的活,问道:“二姐,你怎么跑后院来了,你不是顶替了我的位置方便监视高同乐吗?”
“小猪猪,那个高同乐气死了,我要向茗茗姐告状。”小兰拍了拍自己的三妹,向前走去。
“人家叫王竹,不是王——”小兰的三妹王竹立刻辩解了半句。
“谁叫你是我们四个中最胖的呢!”
“你——”
“好了!小兰你不要逗小竹了。”一旁的连衣裙女孩笑了笑,“到底出什么事了?”
连衣裙女孩这么一问,小兰马上想到了这次匆匆跑来的正事,收起了笑容,认真的问道:“茗茗姐,我能暗地里胖揍高同乐一顿吗?”
连衣裙女孩一听愣了一下,连忙问道:“为什么啊?”
“那个高同乐,他,他欺负弱者,把那些没给他交保护费的摊位通通砸掉;暴力垄断市场,不让其他运输公司进入宁城市;还逼良为娼、走私、贩毒······,就在刚才,他居然在我们花店二楼的洗手间吸毒!”
小兰一件一件开始数落起高同乐的罪行来,本来这一个月,小兰一直暗中监视高同乐,看到他干的一件一件违法乱纪的事,让小兰气愤不已,而刚才高同乐胆大妄为的吸毒行为差点引爆了小兰,于是小兰找到王茗茗,想得到她的许可,因为这次他们从国安总部出来办案,一切得听从组长王茗茗的指挥。
穿碎花连衣裙的就是王茗茗,就是男人见到后为之疯狂的“花语”花店老板娘,
“不行!”王茗茗坚定的摇了摇头,“不能因小失大,这条毒品交易链组织跟踪了许多年,中途曾经断过,这次好不容易有了新的线索,不能打草惊蛇,错失把他们连根拔除的机会!”
原来华夏国境内的毒品走私活动大致有两条路径;一条是经陆路,从与越南、缅甸接壤的云贵一带被人走私入境;一条是经海路,由货轮暗中走私入镜;本来七八十年代,由于海运的不发达,海路上的毒品走私很少,政府很少关注;但改革开放、华夏国加入WTO之后,海运迅速崛起,而毒品经海路走私的量也越来越大,甚至有超过陆路的趋势。
这种趋势的产生受到了华夏国政府的高度注意,他们派出多名卧底、经过多年的潜伏摸清了海路上走私毒品的具体路线,并与马来西亚政府合作,想一举将海陆上的制毒、运毒、贩毒的整个链条连根拔除,当时刚成为华夏国国家安全局一员的王茗茗就被委派参与此事。
当年王茗茗接到上级命令,等到第二天海上两方交货时开始收网,可就在当天马来西亚毒枭布沙突然死亡,这个消息惊动了整个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