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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随着年龄的增加,为了巩固自身地位并且不断向上爬的男人们,只是为了那个虚幻的功名而抛弃了曾经年少时的梦想。而现在。这个男人一夜之间打破了他们当前存在的理由——并且再一次点燃了他们心中曾经憧憬的梦想。
终于理解到这一点的男人们。重新拿起了手中的武器。
现在的他们,已经不再是英雄,也不是武器,他们只是曾经的少年,第一次拿起手中的盔甲与武器,追逐着自己永远的梦想。重新拾获勇气与希望的内心剧烈的跳动着,追随着他们一路径直向东方前进的王国而去。
就这样,王的军队随着在前进道路上的胜利而不断地增加着。
这在旁人看来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一群人啊。
曾经被打败的英雄、败军之将、以及失去了王位的国王。大家都带着一样的笑容,眼睛里闪烁着同样的光芒并肩走到了一起。
向着“俄刻阿诺斯”前进——
男人们一齐大声地呼喊着。
向东方。像更加遥远的东方,前进!
直到与“那个男人”一起,见到传说中的沙滩为止。
远征还在没有尽头的继续着。
越过灼热的沙漠,翻过寒冷的雪山,渡过汹涌的大河,赶走凶猛的野兽,也与从没打过交道的异民族那未知的兵器与战术进行过诸多生死搏杀。
无数的士兵客死他乡。
他们的目光在注视着继续前进的王的背影之时消散。
他们的听觉在倾听着遥远东方传来的涛声之时消逝。
即便用尽全力后战死,他们的脸上也都自始至终带着自豪的微笑。
很快——就能够回到那梦中的景象,曾经见过的充满暮霭的海岸了。
那里除了海浪不停拍打着岸边的声音之外什么也没有,一望无际的辽远之海。
那是他们的王给他们描述的,却一生也未得亲见的景象。
所以,这不是他们记忆中的景象——
而是在他们壮烈的征战生涯中,不断在他们心中憧憬的景象。
从那遥远的时空传来的英灵记忆的梦境结束之时,少年似乎听到了一阵涛声。
那涛声,也许一直就在他的胸中回响着。
……
“我居然也会不知不觉睡着吗?”李阿门呐呐自语道,“而且,居然还做了这样的梦……”
这并不应该是他应该会做的梦,明明能够做这种梦的人只能够是韦伯一个人而已吧。
那么,这是为什么呢?
啊啊,原来如此。
李阿门露出了微笑,他已经明白了其中的因果了。
利用伊斯坎达尔的王之军势,组建了李阿门自己的王之草泥马。
既然那个叫做“王之军势”的固有结界。是其中所有英灵共同的梦,那么李阿门的王之草泥马或许也因此让他拥有连接那个梦境的可能吧。
当然,这个梦也不是白做的。做了这个梦后,李阿门也无形中领悟到了什么。
否则,如果是做了与一个男人和一群男人的故事,这种无趣的梦的话,那么李阿门恐怕就不会是现在这样高兴了。
“那么,那些assassin,与他们有关系的梦。我还会再做一次吗?”李阿门思索着,“不,应该不会了。”
王之草泥马们。拥有着统一的梦境,来源于王之军势的一切,得到了继承。
但是,assassin型草泥马却不同。那些都是哈桑的家伙。每一个实际上都不是同一个人。
哪怕视作为一个整体,但是……他们唯有的共同点也只是刺客这一个身份罢了。
没有太过崇高的梦想,这一切不足以把梦传递到李阿门身上吧。
既然不会做与之有关的梦,那么先把assassin什么的就此放下吧。
既然做了与伊斯坎达尔有关的梦,与这个男人发出了因果,看来是天意要让自己与他相见啊。
那就见一面吧,反正本来就是准备与这个人结盟的。
当然,那并不是为了伊斯坎达尔。而是为了韦伯。
从fate系列中的某一部的原剧情中,就能够了解到韦伯这个人的才能。
就魔术师而言。韦伯他的水平实在是非常一般。
但是,作为讲师来说韦伯他的教学能力却出类拔萃,在发掘他人埋没的才能并加以锻炼的方面,算是时钟塔内的头一号人物。成为他的学生的魔术师,没有一个不是拿到王冠阶位的,甚至可以说将他的学生集合起来足以改变时钟塔的势力版图。不过,本人全然没有那个野心就是了。
“开什么玩笑。现在还停留在第四阶级的我,有什么理由非要去教导别人。”
大概就是这样子,和他的学生们没有太多来往。
这样的一个人,因为拥有远超常人的精神力,对魔术拥有独特理解的人,因而才会做到这一步吧。
明明是一个受到先天魔术师资质所限制了才能的男人,最后却教导出了许多优秀学生,这无疑再一次证明了这个男人的价值。
如果拥有足够魔术师资质的话,那么韦伯这个男人绝对是能够站立在魔术师顶端的男人吧。
而李阿门却掌握了能够做到这种事情的钥匙,所以韦伯这个未来会拥有重大影响力的男人,李阿门不但要好好利用一下,甚至要推动一把,让韦伯站立得更高的位置。
想到韦伯这个家伙,李阿门又想起了未来会成为韦伯学生的远坂凛。
“恩,等一会儿把如何开发魔术回路教给凛后,就让她们母女俩回去吧。”李阿门不由想道,“顺便,再让她们母女俩给时臣带去一句话——保证出版物的质量和数量,否则能够抓一次,自然还能够再来一次。大概,要带的话达到这种程度就差不多了吧。”
想做就做,又一次把因为夜晚学习而不得不补觉的凛,又是像抓小鸡一般从被窝里面抓出来后,李阿门开始了为凛所准备的最后一课。
是啊,李阿门可是一个狡猾的人啊,说是要让凛当试读生,可是实际上他就只准备上那么三课。
如此拥有重大意义的课程,三课就已经足够了。
得到了那么大的好处下,即使是凛哪怕嘴上再傲娇,心里面也不得不承认李阿门是她的老师吧。
想到这一点,心中得意的李阿门,开始教导凛——如何利用精神力扩充和增加魔术回路。
实际上,也就是以内功的原理摆弄出来的东西,李阿门在自己英灵之体上得到这方面成功后,却是第一次拿人类的凛作为实验品,就不知道是不是真有用。
反正,尚有第二实验体韦伯,还有第三实验体樱在,所以这一次教完就放走凛,实际上也不算什么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六章感动了草泥马的发言!
在李阿门对凛进行教学的时候,韦伯由于跟李阿门一样做了异梦而心神不宁,所以邀请rider一起出门了。
话说,李阿门会在这种时候做关于一个男人和一群男人的梦,会不会也有与韦伯在做这样的梦,因此才产生的波动进行了共鸣有关系呢?
是不是真的如此,还真的难以说清楚呢。
总之,韦伯突然想要去查看关于征服王的传记,所以才会出门。
通过阅读,也通过与真正的征服王本人对话,也对征服王越发了解了。
直到黄昏时分,韦伯才带着rider回去了。
黄昏时分,两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时,韦伯一路都沉默不语。
街道上的一切很快便被一片黑暗所笼罩,夜晚的冬木市又将变成圣杯战争的战场。韦伯作为master之一,也不得不于自己的servant一起面对这残酷的战争。
既没有恐惧,也没有不安。
自己的servant是最强的,这一点毋庸置疑——因为在昨天夜里,他亲眼见识过了rider真正宝具的威力。
现在想到那种感觉还如同身临其境一样,能够感觉到吹动着滚烫沙砾的烈风的味道。
眼前是一片士气高昂的骑兵军队。
以及在那阵前傲然挺立,雄赳赳气昂昂的帝王的威容。
“王之军队”——拥有如此强大的逆天宝具的英灵,完全没有失败的道理。伊斯坎达尔一定能够将所有的敌人都击败。获得最后的胜利。
这确实可以称得上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的胜利——到那最后,我,韦伯。维尔维特的胜利又将在哪里?
是的。我永远都不会忘记。自己曾经被那些所谓名门贵族的家伙们嘲笑、蔑视,正是为了作为对他们看不起自己的回击,自己才倾尽一切参加到圣杯战争中来。取得圣杯战争的胜利,成为世界第一的魔术师,这就是韦伯对自己的要求。
但是在冬木市展开的圣杯战争却完全超出了韦伯的意料……自己召唤出来的servant竟然会是一个完全无视master的指挥、自作主张仅凭强大的实力去战斗的家伙。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rider一定会很悠闲地一步步走向胜利。而自己则只能永远胆怯地躲在自己servant的身后,直到最后都帮不上任何忙。只是混到战争的结尾么?
只是因为运气好抽到了最强的王牌。自己便可以拿到圣杯吗?这样的自己又能证明什么呢,证明自己在rider的阴影之下取得了荣誉吗?这样到最后只能继续被人耻笑。
假设rider真的败北了的话,那个时候——自己这样无能的master又能够做些什么呢?
韦伯深切地感到自己的渺小。
这样的战斗……如果就这样一直持续到最后的话。自己一定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在过于强大的英灵身边,只能够越发显示出自己的无能、渺小与屈辱。这和在时钟塔中受到的屈辱相比更加令韦伯感到羞愧。
“——你怎么半天一直不说话啊?嗯嗯?”
从韦伯的头顶传来一阵声音。抬头望去,rider还是带着和往常一样不可思议的天真微笑,低头看着自己。
这种仰视的角度我已经受够了。
这种被俯视的角度也无论如何都不想再经历了。
我对你已经彻底受够了!
虽然几乎将这句冲动的话脱口而出。但是韦伯还是用最后的修养勉强控制住情绪。取而代之换了一种稍微婉转些的说法。
“没什么,只是对于你,有些觉得厌倦了。”
“怎么样。果然还是觉得无聊了吧?所以我就说咱们一起玩这个游戏就好了——”
“不是这样的!”
还是和往常一样驴唇不对马嘴的回答,使韦伯的忍耐终于达到了极限。
“拥有像你这样强大到理所当然就能够获得圣杯的servant……对于我来说没有一点值得骄傲的地方!还不如跟assassin这样的servant签订契约更能够显示出我的价值!”
听到韦伯的话,rider哼了一声挠了挠头。
“要真是那么胡来的话,你现在大概都已经死了好几遍了。”
“够了吧你!能够在自己的战斗中战死我完全没有怨言!要是怕死的话我就不会来参加圣杯战争了!
而且——怎么说呢。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变成主角的啊!你总是在我下达命令之前就擅自行动,你这样做究竟是把我放到什么位置啊?我千里迢迢跑到日本究竟是为了什么啊!”
“别激动别激动……”
与韦伯剑拔弩张的激动情绪不同,rider依然吊儿郎当地微笑着。让韦伯好像往大米袋子里钉钉子一样。一点使不出力。
“如果你获得圣杯之后想要实现的愿望能够打动我的远大志向的话,那我征服王今后就一切都听你的差遣——如何?你的愿望是不是想要再长高一点啊?”
“才不是呢!……唉!”
看到韦伯的情绪越说越激动。伊斯坎达尔把手放在他的脑袋上,似乎在说“难道这样不好么”的样子打断了他的话。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