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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守在你身旁,就这样一辈子不忘。
我不会舍得你心伤,
你呢?
可会伤了我的心?
来到帝苑花园,大门口的保安竟然又换了,温谅一打听才知道前端时间市公路段招临时工,两保安同时考进去了,这是继当初混成诗人的高保安之后又一个励志的传奇。据说帝苑在招新保安的广告上这样写道:“这里,是诗人的摇篮,这里,有人生的捷径,当一日保安,铸一生辉煌!帝苑,成就属于你的传奇!”
于是应者如云,两个职位足足有三百多名竞争者,堪比后世考公大战。温谅恍然大悟,怪不得这两位保安同学跟人说话时仰头四十五度,行业自豪感啊!
当左雨溪打开房门时,温谅还在摇头感叹,尤其在听了保安们转述那位传奇前辈所作的《纸币》一诗,几乎惊为天人,其实他还不知道,那一夜,他跟传奇曾擦肩而过!
“算你识相,今晚要是再不过来,我可就要打上门去了。”
左雨溪很少有这样撒娇似的姿态,也许是太久没见的缘故,从两人认识开始,这次算是分别时间最长的一次了。温谅握住她的手,笑道:“好啊,正好介绍我妈跟你认识,今后就住我家得了!”
左雨溪玉脸微红,任温谅拉着手坐到沙发上,身子紧紧的挨在一起,嗔道:“你当我三岁小孩这么好骗呢?名不正言不顺,我干吗要住你家……”
温谅哈哈大笑,在左雨溪的惊呼声中一把将佳人抱在腿上,嘴巴在那白嫩柔软的耳垂上轻轻一舐,大手顺着衣襟下摆钻了进去,调笑道:“那怎样才能名正言顺呢?”
左雨溪虽然跟温谅几度云雨,但身子依然十分的敏感,被他的手一摸,整个人都软在他的怀中,娇羞无力的双手搂住脖子,微微喘息道:“你先放开我,我就告诉你好不好?”
温谅的手指拨开衣襟下那小小的束缚,沿着大腿内侧慢慢滑入到一个温润湿滑的所在,轻笑道:“你也当我三岁小孩那么好骗么……”
左雨溪秀美修长的脖颈忽的扬起,淡扫的娥眉蹙成一道好看的褶皱,从鼻端发出细碎的低吟:“嗯,好人,轻点……”
短暂的缠绵过后,温谅抽出了手指,些许的渍迹流淌在指尖,看到左雨溪余韵过后虚不受力的娇媚神态,猥琐大叔在刹那间觉醒,嘿嘿一笑,将手指放到她的唇边,用哄骗小女孩看金鱼的语气道:“乖,来尝尝看,据说很好吃的哦。”
左雨溪美眸迷离,舌尖微吐,眼看就要碰触到温谅的手指,却一个翻滚,远远的躲开了去,先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然后白了他一眼,道:“你这个小坏蛋,就会来作践我,难道跟你那些姐姐妹妹们在一起,也是这样欺负她们吗?”
温谅当然是故意逗她而已,以他的心性,哪里会强迫身边的女孩做她们不喜欢的事,对着手指叹了口气,道:“对不住啊兄弟,你刚立了功,就要被人卸磨杀驴,兔死狗烹了,这世道,没地说理去啊……”
左雨溪羞的不可自抑,却也知道对付温谅这种厚脸皮,必须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素手按住了睡衣的腰带,贝齿咬着下唇,媚声道:“你要再调戏我,可别怪我……”
温谅此来当然不是仅仅为了调情,真的让她解开扣子,怕是一场大战不可避免,忙投降道:“休战休战,咱们说正事。”
左雨溪哼了一声,却不敢再坐他身边,到对面沙发坐了下来,问道:“今天出事了?”
以她在青州的地位和人脉,听到风声并没什么意外,温谅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了一下,冷笑道:“顾时同欺人太甚,我这次就要他知道什么是肉痛!”
左雨溪也没想到顾时同竟然如此毒辣,要不是温谅洞察先机,将计就计,真说不好结果会怎样。她略一沉思,断然道:“光抓了人还不够,既然是顾时同的心腹,口风一定很紧,他未必肯招供,要是自己将罪名扛了下来,我们也拿顾时同没有办法。”
“办法总会有的!不过还是先听听刘天来怎么说,再考虑下一步的安排。”
刘天来没让温谅等太久,推门进来的时候,左雨溪早换了一身休闲家居服,看上去仙姿佚貌,明光照人。刘天来鼻观眼,眼观心,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沉声道:“那人原名叫陈太平,关山人,家中排行老四,据说少年时到少林寺出过家,身手极好……妈的,今晚抓他时差点失手,还伤了三个兄弟……”
这是温谅今晚第二次听他抱怨这句话,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刘局长,左局也在这,说话注意分寸!”
自踏上温谅这艘大船以来,这还是刘天来第一次听到他言语如此的不留情,心头顿时一凛,手心已隐隐有冷汗渗出。
他绝对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受伤的三人中有一个是他的关系户,本想靠这次抓捕的机会表现一下,然后再提拔提拔,没想到啃到一根硬骨头,把牙给磕了。
刘天来暗暗后悔,恼火归恼火,但再恼火也不能冲温谅抱怨,这是两码子事。他也是太久没见温谅,思想上有点放松,不然放到以前,打死他也不敢用这种语气跟温谅说话。
只要想一想这个少年的手段,就让人不寒而栗!
刘天来毫不迟疑的站了起来,惶恐道:“对不住,左局,我这人有时候犯浑,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左雨溪微微一笑,道:“坐吧,我又不是没听过你们男人整日的满口脏话,没什么大不了的,继续说吧。”
以她的聪慧,自然明白温谅的用心,所以配合着唱起了白脸,能让青州官场的冰美人露一下笑脸,也足够安抚刘天来了。
“……陈太平早些年在关山道上极有名气,人称小四哥,后来不知怎么跟了顾时同,幕前幕后没少帮他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抓了陈太平后,现场找到一部相机,有温秘书长从家出来的所有照片。而按照温少的吩咐,司老师来的晚了一点,同样也有照片,不过并没有两人的合照……”
这是温谅为了以防万一,特意让温怀明和司雅静分先后进入实现选好的地点,这样陈太平拍不到合照,也不惧日后会有什么麻烦。
“仅从目前掌握的情况看,温少的估计完全正确,不过陈太平这个人,”刘天来犹豫一下,道:“我跟道上的人打交道不少,这类人虽然敲诈勒索杀人放火什么都做,但只要混出名堂的,都很重义气。陈太平跟顾时同多年,托庇在他的门下,才能从道上全身而退,想让他开口,怕是极难!”
“突审过了吗?他怎么说?”温谅也没想到会是一根这么难啃的骨头,不过想想也在情理之中,毕竟跟踪设计陷害一位正当红的副厅级领导干部,不是心腹,不是死士,顾时同也不可能放心。
“他一口咬定是个人行为,还说,还说……”刘天来看了温谅一眼,要是平日他倒还无所谓,可刚被温谅整饬了一下,自然怕再触霉头。
温谅奇道:“刘叔,你今晚到底怎么了,昨晚婶子罚你跪搓板了吧?”
听到温谅的调侃,刘天来仿佛吃了人参果一样浑身舒泰,笑道:“我家我说了算,敢罚我我休了她!”
温谅毫不客气的出卖了刘致和,道:“那我怎么听致和说,刘叔你见了我婶子,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呢?”
刘天来讪讪一笑,心里寻思着回头是给刘致和那臭小子吃一顿竹笋炒肉呢,还是来一锅东北乱炖。
不过有了这个小插曲,刘天来的心神立刻松懈下来,也只到此刻,他才明白自己的内心深处,对这个少年是多么的畏惧。
“陈太平说他跟温少你有点私人恩怨,这才跟踪温秘书长,想要拿把柄来敲诈勒索……”
温谅呵的一声轻笑,道:“这一定是齐舒的主意,陈太平没有这样的智商。刘局,这才短短的一两个小时,你的人都为人家通风报信了……”
刘天来想死的心都有了,眼中厉色一闪而逝,道:“我回去就查,敢吃里扒外,找死!”
温谅微微笑道:“不用急,查出来是谁,让他继续在局里待着。”
刘天来愣了一下,继而点点头道:“我明白!那,温少,你看下一步……”
温谅想了想,食指在膝盖上点了几下,道:“陈太平行四,家中还有什么人?”
刘天来道:“这个还不清楚,不过可以给关山公安局打电话,请他们帮助协查。”
温谅摇摇头,道:“那是顾时同的大本营,贼喊抓贼,是永远抓不住贼的。这样吧,刘局你先回去,将陈太平看好了,从此刻开始,不能让他跟任何人接触。”
等刘天来离开,左雨溪笑道:“刘天来被你吓的厉害,我看看,挺帅的一个小男孩嘛,怎么那么多人怕你呢?”
温谅笑而不语,左雨溪也不在开玩笑,正色道:“刘天来这个人缺点是有的,但人不糊涂,不会有什么二心,你别多心。”
“我知道,不过示之以恩,还要辅之以威,适时的敲打他一下,避免尾大不掉,其实也是为了他好。”
左雨溪不再提这个话题,问道:“看来从陈太平那是很难打开缺口了,你打算怎么办?”
温谅站起身,来回走了几步,道:“本来抓了人就行,咱们又不是破案,非要讲证据链完整。陈太平是顾时同的心腹,这总是错不了的,有了这一点,不管是在许复延那里,还是于培东那里,都可以打的顾时同无话可说。但仅仅这样,我怕他记吃不记打,疼的不够狠,就还会有下一次……我多少事情要做,没空跟他玩过家家的游戏,要打,就一次打的他有切肤之痛!”
“这样的时机未必会再有了!”温谅狠狠的下了个下切的手势,道:“不切掉他一根胳膊,我不甘心!雨溪,你跟金龙实业的屈东海打个电话,让他帮忙查一下陈太平。”
屈东海也是关山一等一的人物,自然有他的门路和手段,接到左雨溪的电话,只用了不到两个小时,就把陈太平的家庭情况查的一清二楚。当然,这也跟陈太平的名头大有关,能跟在顾时同身边的人,名头能小得了吗?
温谅笑道:“屈东海这么积极,想必跟顾时同没少龌龊。不过他什么也不问,做事倒是很让人放心。”
“都在一个地方讨饭,公司业务又有重叠的地方,顾时同顺昌逆亡的性子,当然会跟屈东海有矛盾。正因为这样,找他才是最佳的人选。”左雨溪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道:“你其实早想到这些了对不对?”
温谅伸了个懒腰,看着纸上记下的有关陈太平的细节,道:“别太崇拜我,我不过是站在美人的肩膀上,看的远了一点点而已。”
左雨溪从后面抱住了温谅的腰,对着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气,道:“这个能托起我们温大少爷的美人是谁呢?”
“当然是我们国色天香举世无双的冰山美人左雨溪左大局长了,”温谅拿笔在最上面的一个名字上画了一个圆,然后将笔一扔,扑上去咬住了左雨溪的嘴,道:“大功告成,亲个嘴!”
第二天温谅再一次旷课,在大世界静静的等待。上午十点,安保卿终于赶了回来,十几日不见,这位青州教父看上去精神抖擞,意气风发,显然心情是十分的愉悦。
温谅站在包间内,等安保卿走了进来,道:“一路辛苦了。”
“还好,有人开车,我打个盹就到了,没什么辛苦的。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