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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草丛后面看到二楼那边的窗户又重新关上后,郑叹才长舒一口气。
缓了缓,郑叹重新叼着那个袋子从暗处离开。
晚上灯光照不到的地方很多,虽然需要走点弯路,但为了让行踪隐蔽些,郑叹也只能绕远路了。
来到楚华大学,郑叹翻过侧门附近的围墙,在绿化从里将袋子打开,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将那个粉色的手机拨向门卫室,手机正好停在门卫室们口的台阶前,郑叹在边上看了会儿,直到一个门卫看到并将手机捡起来,问周围路过的学生未果,拿起笔在旁边的告示板上写了失物招领,郑叹才离开。楚华大学的那些门卫们素质还算不错。
接下来郑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一个地方,就是靠近新生宿舍的那片树林,前两年新生宿舍没建起来的时候,那边可是很偏僻的地方,晚上几乎没什么人走动,而那片树林里也有不少粗壮的大树,郑叹记得,他以前在那边锻炼的时候,看到一棵树上有个树洞,以前郑叹曾在那个树洞里面放过猫牌,想想,确实有段时间没往那边走了,自打新生宿舍一栋栋建起来,新生入住之后,郑叹就不咋往那边遛,今天正好过去看看。
虽然新生宿舍建起来后这边原本偏僻没啥人气的校区边沿热闹了点,但也仅仅只是一点而已,树林区域晚上这时候有学生走动,小林子里也有一些在啪啪啪的学生,但人毕竟少,郑叹想避过那些学生并不难。
那棵有树洞的大树周围并没有人,郑叹跳上树,看了看树洞,一堆腐烂的树叶,这是郑叹上次来过这里后为了防止其他动物霸占这里而填充了一些树枝树叶和一块塑料板,现在看来这真不是个好主意,腐烂的树叶里面都长了虫子。郑叹折了根树枝将里面的东西掏出来,这里面很潮湿,很多小虫子爬来爬去,不过郑叹一时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处理,只能先将就一下,明天在想办法。
掏好树洞之后,郑叹将装着手机和手机卡的袋子放进去。
虽然老瓦房那边也有不少地方可以让郑叹藏手机,还不用担心刮风下雨,但是,那边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有人进去了,而这边的树洞,好像只有鸟类和猫有可能过来,而一般的鸟和猫也不像郑叹这样对手机感兴趣。
想来想去,郑叹还是觉得树洞比较安全,稳定。
从偷手机的小偷那里偷手机,这算不算是黑吃黑?
管他呢!郑叹摇摇头,他一向没什么节操。
打开袋子,郑叹将手机开机,调静音,点开了手机里面的一个赛车类游戏玩起来。
好久没碰手机了,就算是这种画面粗糙的游戏郑叹也能玩得乐呵。
谁也不会想到,这个时候,在楚华大学这个校区边沿的树林子里的某棵树上,一只猫躲在树洞里正咧着嘴玩手机。
约莫半小时后,手机提示快没电了,郑叹这才意犹未尽地关掉手机。
这个手机里面没有安装手机卡,看了看袋子里的顺手捞过来的两张手机卡,一玩游戏就忘了装卡了。
算了,以后再说。
郑叹有些费力地将手机后盖打开,取出电池,拿回去明天趁家里没人的时候用焦妈的万能充冲下电。
掰出电池后,将手机和两张手机卡好好装进袋子里,系好袋子,郑叹看了看那块电池,直接叼着电池好像不太好,咬电池那是作死,先不说电池的毒性,郑叹想起了前段时间焦爸跟焦远的谈话。
焦远班上很多学生用一些电子产品的时候碰到电池没电,又懒得去买,就直接用呀咬一咬,“挖掘”电池的残余能源,所以在焦远他们学校能看到很多扔掉的电池经常是带有牙印的。而前几天也有个新闻爆出了一个小女孩以因为咬电池而被电池炸伤的事情。根据报纸上所说的某位专家的解释是,电池里面含有化学物质,咬破电池唾液进入电池内部可能可能导致电池短路而爆炸,尤其是一些山寨产品和劣质电池,很可能会因为质量得不到保障而易发生事故。
那些学生们常用的是5号或7号金属锌外壳的干电池,手机电池郑叹不知道,但也不敢冒险,他还是很珍惜这条猫命的。对那些学术知识,郑叹是个半文盲,不了解也没兴趣深挖,听焦爸焦妈他们的话做事就行,简单方便不费脑子。
因此,保险起见,郑叹跑去侧门外边那些摆小摊的商贩那里捞袋子。这边学生多了之后,侧门门口傍晚和夜里也有一些摆小摊的人。
摆地摊的商贩看到郑叹将摊子上放着的一个塑料袋叼走,只当这只猫好玩而已,喜欢玩塑料袋的猫多得是,塑料袋也不值钱,所以,他也没多去注意郑叹,那些走过的学生才是重点关注对象。
将电池装进干净的塑料袋之后,郑叹这才叼着塑料袋回去,在大院的一处将电池藏起来,上楼回家,刷牙洗澡,今天叼塑料袋叼多了,得多刷刷,焦妈给买的电动牙刷用着还不错。
次日,郑叹趁家里没人,楼里人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时,将装电池的袋子带回家,用焦妈的万能充给充上。
为了让电池多充下,郑叹上午和下午都守在家里,同时还在家里的堆杂物的地方找了个袋子,这是焦妈以前的一个零钱袋,好久没用过,估计早忘了。郑叹翻出来在水龙头下将袋子洗了洗,放在阳台上晾干。
零钱包大小合适,刚好能装下那个翻盖手机,手提带也正好能套在郑叹脖子上,这样也省得用牙提。
一切准备好之后,郑叹找了个机会回到树洞那里,将电池安上,试了试那两个手机卡,还试着查了下话费,一个卡上早没钱停了,另一个就剩下几块钱。
将那个还有费的卡安装上,郑叹想了想那个男的的电话号码。昨天郑叹去幼儿园的时候,小白老师正在给那个男的打电话,等她打完电话,将手机放办公桌上去照看其他小孩子的时候,郑叹翻了下通话记录,上面显示的是“亲爱的”,郑叹将号码记了下来。
此时,老居民社区。
张东正在打电话跟人诉苦。
“早上换鞋发现鞋子里面躺着几个手机卡,出门匆匆从衣柜里面拿了套西装出来换上,出去坐公交一掏口袋掏出几个手机卡,回家在厨房煮面,打开碗柜发现里面躺着一个手机!跑去喝水压惊,打开客厅的茶几下面的柜子,却发现里面又躺着一个手机啊他玛的……手机……手机卡……手机……手机卡……我快疯掉了!到底谁他玛在玩我?!”
张东觉得闯入者是一个技术相当强悍的小偷,可为什么不将手机拿走,反而还像是玩游戏似的到处塞东西?
张东检查过门锁和窗户,根本检查不出什么线索,他在侦查这方面没啥技术,也不敢声张,被外人知道的话他也不会好过,而被同行知道的话,他也没那个脸。只能找关系比较好平时一起玩的朋友诉说一下。
正说着,手机提示收到一条短信。
看到手机上显示的号码之后,张东手一抖,顿时背后一股凉意流窜。
在他发现自己卧室被一个比他更高明的小偷光顾过之后,他将所有在屋子里找到的电话卡统计了一遍,将没找到的电话卡都标了出来,而此时显示的发短信的手机号码,就是还未找到的卡号之一,这个号码也是他曾经使用过的,因为这个号里面有四个六,所以印象很深。
深吸一口气,张东点开刚收到的信息,上面显示——
“好玩吗?”
第二五九章 充话费是个难事
看到这三个字的第一个感受,张东想摔手机,但是想到手上的手机值不少钱,已经做出摔投姿势的胳膊硬生生停住了。深呼吸好几口气,张东才让自己情绪平息了一些。
如果对方偷了东西就走,张东认了,对方技术过高,他甘拜下风;对方耍他,恶作剧一般将手机和手机卡到处藏,他权当对方找乐子。现在对方竟然还发个短信过来,虽然只有三个字,但却透着一股浓烈的嘲笑意味,张东感觉自己脸上被抽了一巴掌之后又挨了一拳。很显然,对方没有收手的意思,张东现在担心的是对方会不会再次光顾这里,甚至会盯上他,做出什么威胁生命的事情。
张东越想越焦躁,毕竟平日里做的很多事情也见不得光,就算当时刻意忽视,一旦遇到某些事情,负面情绪就会直接飙升。
死死盯着屏幕,张东抓了抓头发,按下了拨打键。
猜测毕竟只是猜测,张东希望直接跟对方谈谈,敞开天窗说亮话,就算牺牲一些利益也无所谓。
只是,拨打后,张东听着电话里公式化的语音,再次气得差点摔手机——对方电话已关机,打不通。
绕着房子走了几圈,张东决定暂时换个地方住,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于是,他立马打电话找人租了另一个地方,当天就打包行李走了。
相比起张东的疑虑和焦躁,郑叹这边过得还不错,给对方发完短信就直接关机。他可不想废话太多,而且还要省电呢。
手机确实是个很方便的东西,相互之间的交流也看不到对方是谁,玩不了电脑,玩手机也不错。
不过,想起查话费时了解到的余额信息,郑叹又烦恼了。
充话费对别人来说是个相当简单的事情,不管是去营业厅还是找人代充都行,但对于郑叹来说,这是个技术性难题,要怎么做,才能在别人不知道不见到郑叹的情况下去充值?
钱?
郑叹有。
小柚子、焦远和焦妈的私房钱以及焦爸的银行卡,郑叹都知道地方,但是,郑叹不想去动用他们的钱,说他蠢也好,说他倔、爱面子、死脑经也好,总之,偷焦妈他们的钱去给自己充话费这种事情郑叹做不到,即便早已打算将卡里的钱给焦家的人,但郑叹觉得那是另一回事,不能放一起说。
不告而拿即为偷,郑叹可以对张东下手,对不认识的人下手,但是对焦家的人,郑叹心里那个坎过不去。
回家拉开猫爬架上的抽屉看着里面的几张卡,这卡里面的钱不少,郑叹有一次见焦爸注册网银后登陆看过余额,郑叹自己都吓了一跳。可惜,就算卡上的0再多,郑叹也拿不到一毛钱,不是说焦爸将这些钱给挪出去,而是郑叹根本无法去取钱,取款机那儿都有摄像头呢。
附近充话费的好像也没看到有刷银行卡的,要是有刷卡充话费,郑叹还能趁没人的时候偷偷过去找机会刷卡充值。
让人帮着充?
郑叹不怎么愿意。他还想用这个手机号做点其他事情,所以,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怎么办呢?
郑叹趴在阳台上思索。
四楼那边传来嗦嗦的声音,那是四楼的贱鸟在培养艺术情操。
此刻,将军咬着笔杆子在那儿画画,将军的饲主为了防止这家伙再出去祸害人,又教了它一些东西,而其中画画便是将军现在感兴趣的事情,每天没事就咬着笔杆子在那儿画画,它饲主覃教授还专门买了个画板,用的笔也是环保型的。
这样既能分散它的注意力让它别出去拉仇恨,又能让它住嘴,学习能力太强导致这家伙的嘴越来越贱了,不封住嘴它能气死人,计科院的人现在还在被其他学院的笑话,将军的信息也被大家给翻了出来,不过,也听说计科院有人根据将军的原形制作了动画版的聊天动态图,放在网上下载量不少,连覃教授聊天的动态表情都用的是它。
郑叹从阳台上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