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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具准备完毕！”
“灯光准备完毕！”
“摄影准备完毕！”
“航空摄制组准备完毕！”
“……”
“烟火准备完毕！”
听到乔斯·威廉姆最后确认的声音，杜克下达了开拍的命令。
“《黑暗骑士》第一百零四场，第二幕”，场记拿着场记牌站在了摄影机镜头前，“现在开始！”
身着护士装的希斯·莱杰蹦蹦跳跳的走出了医院大楼，向着车辆那边走去，车旁边的人似乎见到了哥谭市最可怕的东西，一个个狼狈逃窜。
就在小丑的背后，爆炸声接连响起，无数玻璃和建筑物的碎片飞上了半空，但爆炸的规模并不大，只是炸毁了一些简易的建筑，医院大楼的主体完好无损。
爆炸忽然停了下来，似乎也不想回头看爆炸的小丑停住脚步转回了头，好像弄不明白为什么不炸了，原地转了一圈，又无奈的摊了摊手，然后看向了手中的遥控器。
他对着遥控器又是按，又是拍打，一道巨大的爆炸声终于想起，赤红的火焰伴随着滚滚的浓烟冲向了天空，仿佛自己也被这声音吓到了一般，希斯·莱杰边回头看着爆炸的火光，边冲上了前边的车辆。
更多的爆炸声响了起来，这场连环爆炸就像小丑的行径一样疯狂，最终医院大楼变成了废墟。
帕特里克·克莱希摘掉耳塞，看着对面的废墟，有些目瞪口呆，他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大规模的爆炸，实在是太惊人了，一座医院就这么在爆炸的火光中化为了垃圾堆……
不愧是爆炸狂魔啊！他在心底暗叹，能亲眼目睹这样一场爆炸戏，帮剧组的这个忙绝对值得。
“Great！”
一次性就成功搞定，杜克也站起来松了口气，先对着烟火组那边喊道：“干得漂亮，乔斯！”
然后，他又转向了希斯·莱杰，“你做的也不错。”
直到这时，杜克才发现，希斯·莱杰接过助理递去毛巾的手在颤抖，整个人似乎也有些哆哆嗦嗦，剧组为他配备的助理，赶紧扶着他向拖车那边走去。
这种情况也不意外，杜克团队的人早习惯了在爆炸面前工作，但以前只是在青春片和文艺片中打拼的希斯·莱杰，根本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景，受到惊吓太正常不过了。
但他控制力确实惊人，没有在镜头前露怯。
这里还有一些剩余的戏份，杜克交给了安娜·普林茨去拍摄，自己则观看直升机从空中俯拍的全景爆炸画面。
从全景镜头中看上去，爆炸确实惊人，完全符合他的要求。
然后，他又看了一段希斯·莱杰的镜头，不得不说这段爆炸实在有够癫狂怪异。
佛蒙特州的拍摄仅仅持续了三天就宣告结束，留下人专门负责收拾垃圾等收尾工作后，杜克带领剧组返回了洛杉矶。
尽管还有几天就是圣诞节了，杜克却依然在忙碌着拍摄，按照他的计划，摄影棚中的戏份争取能在圣诞节前完成，等圣诞节假期过后，剧组在芝加哥集合，拍摄剩余的外景戏分。
当然，克里斯蒂安·贝尔饰演的蝙蝠侠和希斯·莱杰的小丑之间的对决，才是整部影片的重点。
“此前戏份里，你有段台词，人临近死亡时，会让你看到他们真实的一面。”
休斯飞机厂搭建的楼房中，杜克在为旁边的希斯·莱杰说着戏，这段戏已经NG了几次，“这未尝不是一个特别精准的观点，简单说就是人临死前，也包括最终没死，会表现出真实的自己。”
“所以，当蝙蝠侠把你从楼上扔下去的时候，你根本不会在乎。”杜克完全把希斯·莱杰当成了小丑，“你在即将摔死之前，是一直大笑的。这就会给人一种可怕的感觉，因为小丑并不怕死，他甚至觉得有趣。”
“我想……”希斯·莱杰认真的点了点头，“我想我明白了。”
杜克又转向克里斯蒂安·贝尔，从他身边经过时，说道：“努力吧，克里斯蒂安。”
所有部门就位后，拍摄再次开始。
小丑在掉下楼时，被蝙蝠侠救下，他疯狂的大笑，“你就是不能让我死，对吧？你果然是顽固啊，不是吗？你不会杀我，是因为你有一种错位的自我正义感。而我也不会杀你，因为你实在是太好玩了，我想我们注定要永远这样斗下去！”
蝙蝠侠妆扮的克里斯蒂安·贝尔俯身盯着他说道：“永远的是你在精神病房里被关一辈子。”
希斯·莱杰却以不在意的口吻说道：“也许我们可以分享这一间。你看，这城市的疯子居民越来越多，将来总有两人合住的那天。”
克里斯蒂安·贝尔看向远方，似乎是看到了那两艘没有爆炸的船，“这座城市刚给你展示了深信正义的人还大有人在。”
“直到他们的精神完全崩溃，直到他们见到一个漂亮的、真实的哈维·丹特，还有他所有的‘英雄事迹’。”希斯·莱杰又一次发出了小丑招牌式的笑声，“你该不会真以为，我冒着输掉这场哥谭灵魂之战的风险，把所有胜利的希望都寄托在与你的拳打脚踢上吧？你需要有张王牌在手，我这张就是哈维·丹特！”
“你做了什么？”克里斯蒂安·贝尔愤怒的问道。
“我控制了哥谭的光明骑士，并且把他降到和我俩一样低的层次。这一点也不难……”
蝙蝠侠赢了小丑，却输掉了哥谭灵魂之站。
圣诞节来临前，杜克结束了所有摄影棚中拍摄的戏份，给剧组放了假，自己也赶去纽约，在纽约家中渡过圣诞节。
第六百一十二章 经纪人
今年纽约的冬天过于寒冷，相比温暖充满阳光的洛杉矶，失去了那么点诱惑力，渐渐被黑暗笼罩的天空下，杜克走在路上，尽管戴着厚实的棉线帽子，还是被冷风吹的头痛，冻得不行。
前几天纽约被暴雪袭击过，地面上还有积雪和冰层，为了安全考虑，他没有开车，此刻和斯嘉丽·约翰逊走在曼哈顿的街头，只想随便找个店躲进去。
他刚刚陪斯嘉丽去看了那位约翰逊先生，虽然斯嘉丽与父亲关系极差，但每年圣诞节只要有时间，还是会过去看看。
“纽约好多年没有这么冷过了。”
伴随着斯嘉丽话音的，还有大团呵出的白雾，天冷的似乎连呼吸都要被冻结了，“我想念马里布海滩上的阳光了。”
说着，斯嘉丽抬起戴着手套的手，将帽子向下拉了拉，盖住了冻得通红的耳朵。
杜克每年都会来纽约，以前从没有感觉到过这么冷，气温比去年在加拿大滑雪时还要低。
将自己的呢子大衣裹紧了些，抬头看了看漆黑的夜空，经历暴雪的袭击后，天已经放晴了，颗颗明星挂在了漆黑的夜幕上，只是明亮的星光搭配着寒风，显得特别的清冷。
“听说过吗，杜克？”
听到斯嘉丽的问话，杜克不禁疑惑的转头看向她，斯嘉丽靠近一些，挽住他的胳膊，说道：“有人说过，世界上最好的和世界上最坏的加起来就是纽约。”
她晃动着杜克的胳膊，说道：“纽约其实是两座城市，一座属于白天，井井有条，进取向上；一座属于黑夜，妖孽丛生，欲望鼓在身体里膨胀。”
“有点道理。”杜克拉了她一下，稍稍加快脚步，“快点吧，妈妈还等着我们吃晚饭呢。”
走了十分钟，两人终于摆脱了寒冷，回到了温暖的家中，脱掉厚实的外套，交给等在门口的女佣，杜克和斯嘉丽去盥洗室简单的洗漱一番，走进了餐厅里。
餐厅跟客厅一样，也摆上了高大的圣诞树，这是杜克来到纽约后，专门让人送过来的，以前都是来去匆匆，今年可以在这边多停留几天，总要有些圣诞节的气氛。
“妈妈。”
“教母。”
跟莉亚夫人打过招呼，杜克和斯嘉丽分别坐在了她的左右两边。
莉亚夫人轻轻点了下头，吩咐佣人上菜，然后转头问斯嘉丽，“你父亲情况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斯嘉丽扁了扁嘴巴，“酒瘾比以前更重了。”
她不太想继续这方面的话题，转而说道：“教母，看过我给你买的礼物了吗？那可是正宗的波斯地毯，我专门托人从伊朗买来的。”
“嗯，很漂亮。”莉亚夫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你有心了。”
斯嘉丽开心的笑了起来，对杜克那边挤了挤眼睛。
丰盛的晚餐陆续被人端了上来，跟以往一样，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规矩，三人边吃边聊。
“我刚刚让蒂娜给波音公司下了订单。”杜克想起了来纽约前才办妥的事情，“妈妈，你的飞机也该换了，我订购了两架波音BBJ公务机。”
“你看着弄就好了。”
无论是对杜克，还是对她本人，换飞机都不是什么大事情。
在夏天订购游艇后，杜克就计划更换公务机，毕竟原先的飞机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有些小，航程和载客量都不够用。
当然，他也不会脑袋发热的弄波音747或者空客的大型飞机改造成私人机，这东西够用就好，奢侈浪费完全没有必要。
所以，在经过一番挑选后，杜克选择了波音公司的BBJ公务机。
波音BBJ公务机是以波音737为原型机发展而来，内设衣柜、厨房、卧室和商务厅，商务客厅刚还配备了会议区域、用餐区域和休息区，可以容纳60名乘客，航程超过8000英里，完全可以达到杜克的需求。
当然，这两架飞机肯定要根据杜克和莉亚夫人不同的需求，进行必须的改装。
如果连改装费也算上，两架飞机最后的花费肯定会超过1亿美元。
不过这点开支对杜克来说也算不了什么。
来到了纽约，除去陪母亲，杜克也少不了参加一些聚会，他和莉亚夫人如今都是福布斯富豪排行榜上的常客，自然是很多上流派对邀请的对象。
有些应酬也是难以避免的。
好在纽约也有熟悉的朋友，跟朋友待在一起，也不会无聊。
硕大的宴会厅里，乐队演奏着舒缓的音乐，上百名来宾与各自感兴趣的人组成一个个小圈子，或窃窃私语，或对最新的经济形势发表着看法。
这是传媒大亨鲁伯特·默多克举办的举办的圣诞招待酒会，杜克走进宴会厅后，挽着斯嘉丽·约翰逊直接走到了默多克夫妇面前。
“嗨，杜克。”
与对待其他人明显不同，鲁伯特·默多克主动跟杜克轻轻拥抱了一下，如今两人在很多方面拥有着为数众多的共同利益。
“有时间我们再聊。”杜克转头看了看从外面陆续走进来的人，“我就不打搅你们招待客人了。”
离开默多克夫妇，杜克边跟人打着招呼，眼睛边在宴会厅里转动着。
挽着他的斯嘉丽轻轻拉了他一下，提醒道：“我看到了艾琳了。”
说完，稍稍加快脚步，向着宴会厅一个角落走去。
大概是也看到了杜克两人，艾琳·兰黛跟人笑着说了几句，就脱离那个小圈子，等他们走过来后，一起找了张无人的桌子，坐在了旁边。
“斯嘉，你看起来更漂亮了。”她故意对斯嘉丽挤了下眼睛。
斯嘉丽也不跟她客气，笑眯眯的说道：“这都是你名下化妆品的功劳。”
“可惜，你的新片时间段是二战时期。”艾琳·兰黛很惋惜的说道：“我的品牌无法植入。”
“或许……”斯嘉丽眼睛转了转，忽然说道：“不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