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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当代，程白衣就是所有天骄心目之中的传奇，是活生生的神话。
“你贵为一代圣神，如今竟然对一位十阶修为的仙主出手，难道你不觉得，苍茫宇宙所有至尊的颜面，都让你给丢光了吧。”
既然圣神至尊没有注入小儿之类的称呼，那么程白衣也同样对待。这是强者对强者的尊重，当然，要想有这样最基础的尊重，至少需要一定实力。
很明显，执掌混沌棋的程白衣，即便在圣神眼中，都不是一个蝼蚁。
“哼，他这个蝼蚁，屡次冒犯本座天威。简直可以说是死有余辜，你今天难道真的要为了他，而跟本座为敌不成？”
圣神至尊一言一语之间，都掀起无量气势。
此时，赶至这里的至尊投影，越来越多。
甚至一些距离这里比较近的至尊，赶到这里来的是分身。
“跟你为敌，那不是我的风格，而是我的弟子，注定会跟你们圣族和神族为敌。因为他终有一天会登临宇宙之巅，而在他登临宇宙之巅之前，举世皆敌。所以，跟你们为敌又如何？”
九洲界外，听到程白衣这样说，杜宇赫然感觉到，这分明是在坑徒啊。
第652章 程白衣的底牌
“哈哈，踏上宇宙之巅？”
圣神至尊不由发出哈哈大笑，在他看来，程白衣此话，简直可以说是宇宙之中最大的狂言。
“哎，燕雀焉知鸿鹄之志哉。”
这个时候，杜宇觉得自己再不出来装逼一下，天理难容。
程白衣：“……”
一众至尊：“……”
听闻此话的圣神至尊，最开始以为他听错了。
可当看见杜宇那一脸郑重的表情，还有周围诸多至尊分身忍俊不禁的表情，圣神至尊，前所未有的发狂暴怒。
“无知小儿，你竟然敢说本座是燕雀，而你是鸿鹄？”
圣神至尊历经四大创灭纪元，从未见过如此狂妄之人。
即便是程白衣，当年成为宇宙第一天骄，都不敢说出这样的狂言。
而此时，程白衣看向杜宇的目光也是无比惊讶。
“这个时候你强行装逼，你觉得真的好吗？”
程白衣一脸幽怨看着杜宇。
杜宇：“……”
程白衣在地球上短暂呆了一段时间，没有想到将当年地球的语言精华都学了去。
圣神至尊暴怒无比，如果现在他还不有所举动的话，那么他历经四个创灭纪元积攒下来的威严，就会在一夕之间崩溃殆尽。
“你真的愿意为他，而跟我们圣族还有神族死战到底不成？”
这一刻，当圣神至尊说出他背后的圣族跟神族之际，在场的一些至尊，都感觉到不寒而栗。
圣神至尊，本身就是一位强大无比的至尊。
更不用说，在他的背后，还有圣族跟神族。
而圣族跟神族，执掌当今宇宙一半的势力。
一半的中央星海、四条星河，皆听圣族跟神族号令。
神圣联盟，是当今宇宙之中最强大的两大联盟之一。
“徒儿，到如今你怎么都不说话。难道你真要眼睁睁看着你师尊我为你独自抗下圣族和神族不成？”
程白衣非常不满如今杜宇沉默的姿态，而杜宇更加不满是圣皇殿沉默的姿态。
从一开始，就没有一位人族至尊出面。
这样的态度，让杜宇觉得有些寒心。
“圣族不可怕，神族也不可怕，真正让我可怕是那冷酷的人心。在没有踏入这大宇宙之前，我早就听说过圣皇殿。只可惜，如今的圣皇殿，再也不复太古之时的辉煌。”
圣神至尊当面，竟然没有一位人族至尊敢站出来，虽说人族至尊的确高高在上，但如此超然，也未免太惧怕圣族跟神族了吧。
“你如若只是武皇，那我们圣皇殿当然不会让一位人皇受欺辱。可你还是华夏的洪荒之主，你必须选择，要么为人皇，要么为洪荒之主。”
这个时候，圣皇殿的至尊可不想白白得罪圣族跟神族，结果却让仙族得利。
君不见，此前仙族不也未曾发声吗？
“我是武皇朝的人皇，我也是华夏的洪荒之主。洪荒之主，乃华夏的守护者。不论我是不是洪荒之主，但我会永远守护华夏。同样，我也会永远守护人族。”
杜宇的态度，旗帜鲜明。
“那好，你既然觉得你还是人皇，那为了人族大局，你应该立刻交出镇世九鼎。九大至尊神器，不属于你。而属于整个人族。一旦你交出镇世九鼎，那对人族有大功。而我圣皇殿，自然不会让人族功臣，受圣族折辱。”
圣皇殿的人族至尊，态度冷漠无比。
“哈哈，说来说去，不就是为了镇世九鼎吗？镇世九鼎，从来都不受朕掌控。如若镇世九鼎自愿回到圣皇殿，朕绝不阻拦。就算有当年九位人皇后裔，他们如果想要炼化镇世九鼎，朕也绝不阻拦。但是，朕是不会将镇世九鼎主动上交。”
杜宇有着铮铮铁骨，又岂会为了一人之利，而放弃天下之利。
“那这样的话，就与我们圣皇殿无关。”
这一位人族至尊看不惯杜宇嚣张的态度，他也乐意看到杜宇受辱，在他心中，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蝼蚁，竟然去挑衅高高在上的宇宙至尊，这不仅是自寻死路，反而也是为人族遭来祸劫。
既然这样的话，这样的祸劫之根还不如趁早斩去。
“你我师徒，果然心有灵犀。如今的圣皇殿，早就不复以往。这样的圣皇殿，还有何资格统领人族。”
程白衣虽然早知圣皇殿腐朽没落，但如今还是觉得有一丝伤悲。
“哼，没有我圣皇殿，你以为凭你一人就能保住这不知天高地厚之辈，那简直是痴心妄想。”
圣皇殿的人族至尊被程白衣这样当面斥责，感觉脸面有些挂不住，于是就忍不住出言反唇相讥。
“如若我保住又如何？那你敢不敢赌一把？”
就在这个时候，程白衣激将道。
“哈哈，有何不敢？”
这人族至尊哈哈大笑，嘲笑程白衣的不自量力。
“好，你发下誓言，如若我程白衣保住杜宇，那么从此之后，你们圣皇殿休想再打镇世九鼎的注意。如违此誓，你立刻陨落。”程白衣冷冷说道。
听闻此话，这人族至尊有些沉默。
而就在这时，杜宇突然说道：“哎，师尊，你何必为难人家。这样的赌注，以他那懦弱无比的性格，是不敢接的。”
杜宇的话语，彻底激起一阵风浪。
“某有何不敢！”
这个时候，如若这位人族至尊再不敢的话，那么从此之后，必定会沦为全宇宙笑柄。
而待他发下誓言之后，程白衣的嘴角上，浮现一丝如阴谋得逞一般的微笑。
“程白衣，你真的决定了？”
而这个时候，圣神至尊步步紧逼。
“圣神，不是本座说你胆小，而是你如今根本杀不了他。而且，你也不敢杀他！”
就在这个时候，程白衣突然变得硬气无比。
此时，生神至尊倒变得有些狐疑。
很快，他就想通。
“程白衣，你竟然如此大胆，难道你将混沌棋交给他执掌不成？”
这个时候，圣神至尊想到的理由，无非就这一个。
作为混沌棋的暂时主人，程白衣是有资格将混沌棋暂时交给某一位强者参悟。
而这么多年，程白衣能够纵横宇宙，就是因为他凭借混沌棋，结下无数因果。
而圣皇殿之中的人族至尊，却没有一位能得到参悟混沌棋的资格。
这也是为何程白衣和圣皇殿分道扬镳的理由。
第653章 苍茫棋盘
程白衣为第一天骄，成为执掌混沌棋之人。
圣皇殿当然无比渴望程白衣加入，只是因为此前圣皇殿犯下的一些龌蹉事，彻底让程白衣寒心。
所以，就连一位神族至尊，都曾经从程白衣手中接过混沌棋参悟一段时间。
程白衣宁愿给一位神族至尊，都不愿让人族至尊参悟混沌棋，可想而知，人族至尊的心情如何。
但不管怎样，程白衣都铁了心不给人族至尊参悟，不论人族至尊许下多么厚重的承诺。
所以，听闻杜宇乃程白衣之徒，从心中这些圣皇殿的人族至尊本能就感觉到厌恶。
自然不会为杜宇出头，再加上杜宇态度比程白衣都更加嚣张。还得罪了圣神至尊，那也估计活不了多远。
更何况，九洲还有九件至尊神器，圣皇殿眼热无比，他们只希望杜宇陨落在圣神之手，这样的话，宇宙其他势力就没有理由阻拦圣皇殿收取镇世九鼎。
当然，普通势力也没有资格在圣皇殿面前指手画脚。
“他现在还没有资格参悟混沌棋，自古以来，参悟混沌棋，至少都需要十六阶道君的修为。”
程白衣矢口否认，而且这样的秘密，在宇宙之中，也不算是绝密。
“那你还有何底气在本座面前这样说？”
圣神至尊能够活到现在，自然是因为其性格谨慎无比。
太古之时，不知道有多少天资在他之上的圣族天骄，就是因为性格骄横，目中无人，无法无天，结果为非作歹之际被诛杀。
又有不知道多少资质逆天的天骄，惨死在异族死士之手，绝大多数，都跟异族死士同归于尽。
像是太古之时人族的诛天死士，就特别有名。是人族圣皇殿当时培养的一支专门诛杀异族天骄的死士。
每当诛天死士出动之际，就从未想过平安归来。
所以，绝大多数诛天死士，都跟异族天骄玉石俱焚。
“哈哈，说起来也非常可悲。苍茫天地为棋盘，纵然是高高在上的宇宙至尊，也不过只是这苍茫棋盘的一颗棋子。在大道面前，谁都是蝼蚁。所以，没有谁高谁低。”
就在这个时候，程白衣突然发出感慨。
而他的感慨，九洲之内是没有人能够听见。
能够听见，就只有杜宇跟在场一众至尊。
而诸多至尊当然能明白程白衣话语的意思，但却不知道他究竟想要表达怎样的意图。
“师尊，你此话究竟是何意思？”
至尊懂，但杜宇不懂。
杜宇此前本以为程白衣的话语只是形象说明，但看见一众至尊阴沉的脸色，似乎这其中有他不知道的地方。
“程白衣，难道你要违背运转规则，提前泄露苍茫棋盘的秘密不成？”
这个时候，圣神至尊已经猜出程白衣的些许意图，想要阻止。
“哼，我的徒儿，自然是气运逆天。苍茫棋盘，其实他已经接触。所以，现如今本座说给他听，丝毫不违背。君不见，运转规则也没有出来阻止。”
程白衣淡淡说道。
“师尊，你越说越高深。”
杜宇越来越难以理解。
“你看！”
就在这个时候，程白衣走到杜宇身前，突然之间，一剑斩出！
顿时，漆黑一片的暗黑虚空都被斩开一部分。
随后，杜宇真正看见了中央星海！
“棋盘，这中央星海，就像是一副棋盘！”
杜宇看着璀璨无比的中央星海，蓦然感觉到，非常像是一块棋盘。
“不错，纵横二十道，三百六十一星洲，的确就是一块棋盘。你记住，苍茫宇宙自古以来，从来都只有三百六十一位宇宙至尊。”
程白衣为杜宇揭开苍茫宇宙隐秘，让杜宇心神震荡。
这样的隐秘，是此前苍楠都根本不知道。
顿时，杜宇眼前，仿佛出现一块棋盘。
只是这块棋盘之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