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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肚子里的孩子,根本是你想留在我身边的一个筹码?”
曹妮缓缓摸着脸颊,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沁出一丝血迹的唇角,苍白的脸上面无表情,恍如冰霜,她无力的躺在那里,淡淡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这感觉,好像她被我彻底拆穿以后,连辩解都懒得再辩解了,这一刻,心里涌出巨大的酸涩,我恨不能扑上去狠狠地咬她一口,问她究竟有没有在说谎,但是我不能,我站在那里望着她,心在一点点的滴血,良久,我转身说道:“就算你不告诉我,我也一定会查出来的,如果你真的在骗我……”
说到这,我狠狠咬了咬牙,一句“我不会放过你的”却是怎么都说不出口。
就这样,我带着乱糟糟的心情离开了病房,李大宝走过来问我怎么样了,我摇摇头,想起曹妮刚才的话,心里像是被火烧一样,我抬手揽着他的肩膀说:“哥,我们去喝酒吧。”
李大宝只是犹豫片刻,就点了点头说:“好,今晚我们不醉不归,把那些烦恼都抛到九霄云外去。”
我晕晕乎乎的跟着李大宝他们来到他开的酒吧,在包间里,我一杯杯的往嘴巴里灌酒,想要用酒精麻痹自己,可是脑子里却依旧乱哄哄的,像是炸开了锅一般,反反复复想的都是曹妮跟我说话时那绝然的神情,我不禁想,能让她忍着小腹的疼痛去将手机丢掉,以来守护的那个“秘密”究竟是什么?那个和她通话的人又是谁?
正想着,一阵香气扑面而来,我抬起眼睛,就看到一个穿着宝蓝色亮片吊带裙的女人正坐在我的身上,她长得极其漂亮,胸前的玉兔傲人地挺立着,一双桃花眼里写满了欲求不满的信息,十分的勾人。她主动坐在我的腿上,双手圈着我的脖子说:“帅哥,他们都玩的很嗨,就你一个人黯然神伤,多没意思啊?要不要妹妹我陪你玩玩?”
我抬手揽着她的腰肢,捏了捏她的小蛮腰,她娇笑着靠在我的怀里,竟然不顾众人的目光,大胆的将香唇凑到我的面前,我抬手挡在嘴巴前,她立刻“咯咯”笑了起来,说:“怎么?帅哥不好意思了?好纯情哦~”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我就想到了香香,心情陡然变得烦躁,我说:“你被几个男人睡过?”
她微微一愣,似乎没有想到我竟然会如此的直接,冲我抛了个媚眼,故作娇羞地说:“讨厌~你怎么一上来就问这个问题啊?”说着,她一边将手探进我的衣服里,摸着我健硕的胸肌,一边含笑说道:“不多,也就几十个吧,而且他们各个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是不知道,作为厦门一枝花,那些男人可是不管花多少钱都想跟我们睡一觉呢。不过我可不是谁都能随便上的哦~要不是看你和宝蛋哥交情不错,我才不会跑来找你呢。”
说着,她挑了挑眉,在我的额头轻轻一吻,笑着说:“再告诉你一个消息,这厦门,但凡能跟我睡一次的男人,身份就会提高一个档次,因为啊,我可以给他和很多人搭桥牵线,只要他肯给我钱。”
这时,李大宝笑着说:“王法兄弟,你不是心情不好么?不如找白鸽她泄邪火,心情也能舒畅一些。”
我微微皱眉,在白鸽想要继续缠着我的时候,一把推开她,也许是我太用力了,她从我的身上摔下来后,直接撞在了茶几上,她“啊呀”叫了一声,明明是因为疼的,叫出来的声音却酥媚入骨,我冷笑着想,果然是厦门第一“鸡”。
“兄弟?怎么了?不喜欢她,不喜欢我给你换个别的。”李大宝很明显深谙此道,我摆摆手,示意他不需要,在白鸽的怒视下,我冷冷道:“一个被别人睡过无数次的公交汽车,还敢在我装腔作势?滚!”
白鸽面色一寒,怒道:“你……不知好歹的东西!”说完,她转过脸,一脸委屈的望向李大宝,刚要说话,李大宝就抬手给了她一巴掌,怒斥道:“我弟弟也是你能骂的?给老子滚,别在这里碍眼!”
我无心看着一场闹剧,靠在那里,听着嘈杂的音乐,我叹息一声,曹妮还在住院,我却跑这里喝酒解愁,这样岂不是更加激化了我们之间的矛盾么?想到这,我站起来说:“你们继续,我回去了。”
傻强和陈涯立刻跟上我,陈昆和杨聪也想跟着我,但被李大宝给拦下了。
走出酒吧,我刚要去驾驶席,傻强就说道:“法哥,我来开车。”
我的确晕得厉害,而傻强从来都不怎么喝酒,所以我就将钥匙递给了他,然后就钻进了车里。
很快到了医院,然而,当我刚进去的时候,我就看到一个小姑娘哭着说:“不好了不好了,高级病房的那个女病人不见了!”
第393章 绝不食言
虽然医院的高级病房不止一个,但是在听到这个消息的那一刻,我几乎就断定了是曹妮不见了。
我疯了一般的朝顶楼跑去,等到我来到曹妮的病房时,发现床上面空荡荡的,而一个女孩穿着曹妮的衣服,正在那里抹眼泪呢,见到我来,小丫头一脸慌张地说:“不是我看管不周,是这个女患者把我给打晕了,强行离开的,我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曹妮走了……真的走了?脑海里突然响起曹妮那句温柔而坚定的话语,她说“王法,只要你不让我离开,我就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她说“我不会为了任务而出卖自己的身体”,她说“从此以后,我只为你和孩子而活”,可是言犹在耳,她却已经消失不见了。
这一刻,恐惧,自责,还有掺杂着太多情绪的愤怒,让我整个人几欲崩溃,她果然选择了那个“不能说的秘密”,选择弃我而去了么?那些甜言蜜语,果然是她用来麻痹我的话么?无助的坐在病床上,我立刻掏出手机给李大宝打电话,希望他能帮我将整个厦门的出口给封锁起来。
然而,我知道,就算他将所有的出口都给堵住了,就算我们所有的兄弟都行动起来,曹妮要走,谁也拦不住她,但尽管知道,我也要努力努力。
这时,我抬头看到那个护士依旧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目光盯着她身上的衣服,说道:“把衣服脱下来!”
那个护士立刻花容失色,双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领口,说:“你要做什么?”
我站起来走过去,她一步步后退,就在这时,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甩开这只手,吼道:“这是小妮的衣服,给我脱下来!”
被我突如其来的一吼之后,那个护士彻底的傻了,她摇摇头,支支吾吾的说:“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也是受害者,如果你再这么无礼,我……我就要告你了。”
我还没有说话,陈涯说道:“法哥,向爷来了,您冷静一下。”
义父来了?我转过身去,就看到向爷拄着拐杖,和王爷一起走了进来,进来以后,他看了看空荡荡的床铺,皱眉沉声道:“小法,你不要把火撒在一个护士身上,要怪就怪义父吧,之前我来找过曹妮,跟她说了一些不大好听的话,我想她可能是因为受不了我说的那些所以才离开的。”
我惊愕地望着向爷,却见他半眯起眼睛,满面严肃的沉声道:“走了也好,小法,你对她太依赖了,只要有她在,你就永远都无法真正的强大起来。”
向爷说完之后,王爷点了点头说:“不错……小法,你要明白,人生中面临着诸多选择,若选择错了,那必定是一步错,步步错啊。”
看着他们两人,我微微皱眉,垂下眼帘,我没有说话,有些无奈的缓缓走出房门口,没有理会他们的叫喊声,只是恍恍惚惚的离开了医院。
出去以后,我立刻给隐三打了个电话,但是显示对方已经关机,我又给隐组织的其他人打电话,让他们过来,虽然他们每个人都面无表情,但是看到他们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他们肯定知道了什么。
我开门见山的问他们隐三去哪里了,他们统统说不知道,该死的!我看他们就是知道也不愿意说出口吧?我说:“如果你们对我心存怨气,也可以和隐三一样选择易主。”
谁知道,素来不爱说话的秦义豪却一本正经地说:“三哥说要我誓死保护法哥你。”
我的心猛地一沉,望着他们三人的冰块脸,心里像是被人抓了一把冰塞了进去,我呵呵一笑,无奈又苦涩的说:“好了,你们都散了吧。”
等到他们都离开后,我坐在外面的长椅上,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想着我和曹妮之间的点点滴滴,想着我那想收却收不回来的一巴掌,想着向爷陈昆他们担心的眼神,想着曹妮望着我说那绝然却又透着几分伤心的目光,脑袋如一团乱麻。
我不禁想问一句,曹妮,你究竟为什么要离开我?是因为害怕秘密暴露,还是因为我让你彻底寒心,亦或是因为你不希望我因为你而和兄弟们发生嫌隙呢?为什么,我永远都看不懂你,看不透你?
原以为我们两个结婚以后,无论有什么样的困难和挑战,无论会发生什么样的摩擦和争吵,我们都会始终坚守本心,始终并肩作战,可你那句“我胜,你陪我君临天下,我败,你陪我东山再起”的话依旧镌刻在我的心中,你却已经选择了离开。
“法哥,我们调取了摄像头,嫂子的确穿了护士服离开了医院,而她避开了摄像头,不知道去了哪里。”陈涯这时从医院走出来说道。
我没有说话,陈涯继续道:“还有陈昆他们刚才打电话来了,说是他们已经分散开来去找嫂子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她……”接下来他又说了些什么我完全没有听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直到第二天一大早也没有曹妮的消息,一晚上不断有人跟我说话,我却压根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好像我的大脑,还有我的耳朵都已经失灵了一般。
第二天一大早,我连续打了几个喷嚏,这才惊觉自己原来在躺椅上坐了整整一夜,我缓过神来,看到陈涯他们正站在那里,我甩了甩头说:“走吧。”
上车以后,陈涯突然摊开手掌心,说:“法哥,这好像是嫂子留下的东西。”
望着他手心的那对耳钉,我的心狠狠一疼,如果曹妮依旧带着这对耳钉,那么只要她用手机,或者只要她说话,我一定就能知道她在哪里,但是她却将耳钉拿了下来,这样的话,我恐怕真的就再也找不到她了。
紧紧攥着这一对耳钉,我心说:“曹妮,无论你走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的。”
回到李大宝家,我才看到客厅里坐满了人,一见我进来,大家都看向我,李大宝走过来说:“王法兄,大哥对不住你,我出动了所有人,都没有找到弟妹的痕迹。”
向爷则语气温和地问道:“小法,累了吧,你先上楼睡吧。”
我点了点头,转身去了房间。但是到房间以后,我并没有睡觉,而是打开了电脑,然后迫不及待的将戒指与耳钉联系起来,曹妮打电话的时候还没有摘下这对耳钉,所以我想,也许我可以从这里面找到蛛丝马迹。
然而,当我点开最后一条录音的时候,我彻底的傻掉了,因为里面没有打电话的声音,只有曹妮的说话声。
难道曹妮根本就没有给任何人打电话?这个想法让我顿时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我想起曹妮跟我说她什么都不能告诉我,想起她宁愿忍着腹痛,也要将手机丢进马桶冲走的事情,我不禁想,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