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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1
清晨,一阵凉气闯进了我的心底。朝阳的光辉,再次
光棍节快乐,我对雪儿说。然而她说,要给我讲一个故事。
她还是淡定且详细地说出了,她和肖杰那段爱情。我却要假装惊讶着,亲爱的我,在害怕什么。为什么我就没有意向要对她说出我曾做出的那些事,一些东西虽然都烂在肚子里,但那些残骸依旧还存在。
我对自己说,光棍节快乐。然而有人对我说,不是光棍节更快乐。
12…31
明天就是元旦,新年。
我贪婪地享受着最后一个夜晚。
就在这最后一个夜晚,我心口莫名其妙地巨痛了起来,情绪异常的低落,找不到痛苦的源头,只是隐隐作痛。
我不知道怎么了,所以我把这个夜晚,完全地交给了睡眠、
就在我写完这篇日记后,在另一个地方,另一个国度,Henry开口骂了我:fuck,艾梦臭东西。坐在她旁边的Linda笑了,是那样的丑陋不堪。耸耸肩问道:“really?”
“well”
时间的流逝,让一些人变得神秘起来。他们都把自己装进了一个密不透风的茧里,想来一场破茧蝶飞。然而,属于我们的茧,在破掉后会有什么?
破后,不会再有什么。他们只是感叹道,再也回不到从前的完美。
chapter41
告别了天真的烂漫,迎来了奋斗的体验;告别了童年的无邪,迎来了青春的梦想;告别了过去的无知,迎来了此刻的睿智;告别了思念的单纯,迎来了万物的理性……
一切变化的生活都有稳固的形式,然而那些形式则只在我们每个人的心中。等待也许并不痛苦。一分钟,一个小时的等待也许是给自己一个幸福的机会,那么是几年呢?我们的内心会不会早已被时光腐蚀的没有了丰富的内容,是不是到最后都有一直痛不欲生的感觉?
我顺利地挤过了人生中高考的独木桥,那小小的道路也被我一点点挤过了,也交给了自己一幅美丽的答卷。在高中毕业填写自愿的时候,我最后还是选择了这座城市某所大学里的播音主持专业。还是不想也舍不得离开这座城市,虽然有难以忍耐的痛苦回忆,但美好的往事还是属于大多数。最重要的是,在变化的情愫里始终掺和着一份神秘的等待。
爸爸妈妈对于我的选择也给予肯定,他们始终在我背后看着我走路跑步,不动声色,只是看我到最艰难的时刻才会给我一臂之力。人的一生中,最大的幸福不只是找到了自己的真爱,还有做到自己想做的事情,即是梦想的实现。
韩笑早已经飞到她梦寐以求的城市去了。在大一放暑假的时候,她带着她的男友回来看我们这些老同学。一头酒红色的卷发,再搭配着一身亮黄色的休闲衬衣和七分牛仔裤,真是暴露在太阳底下的惬意幸福。
还记得她曾经说要当一个服装设计师,设计一个自己的衣服品牌,还说要叫Smile,当时我还插了一句说:“干脆叫laugh算了?”韩笑顿时朝我丢给我一个白眼,是微笑,蒙娜丽莎的那一种,然后坏笑到。我也回复了一句:“蒙娜丽莎的‘憨笑’(韩笑)!”我故意把韩的音发成了憨的音。
她高二时候选择了美术专业,当时老师和同学都说她很有天赋,在客观条件的鼓励和主观因素的努力相结合下,她成功地考上了中央美术学院。在所有人羡慕她的时候,她却在哭,因为她不得不离开我们,离开这座城市,还有她暗恋的人,那个才男王文。她有舍也有了得。
雪儿在选择分科的时候,她的确是痛苦挣扎了许久,在分不清是选左手还是右手后,最后由丢硬币猜正反的形式来决定自己的去向。然而,上帝是让她选择了理科,然后她就义无反顾地奔向了理科班。
这是多么滑稽,一个人的将来就仅仅在于这一瞬间的抉择。在这个世界上,我虽然不相信命运的存在,但还是相信是有缘分存在的。就好比我和雪儿。当雪儿的高考成绩出来填完自愿后,她洋洋得意地拿起电话拨着我的号码。
“艾梦,你知道我报的哪个学校吗?你肯定会高兴坏掉。”
“高兴?莫非是……呵呵”我脸上有了前所未有的快乐,“该不会是跟我同校吧?”
“呵!你答对了。”
我不会知道,她的心里所想的跟我近乎相似。只不过都是在等待同一个人的回来。她始终在明,我一直在暗。
我时时刻刻都想放弃了Henry,可是这方不放弃还有什么意义可寻呢?主角都已经失去了联系。我傻笑着,无奈地傻笑。
自从王磊从戏剧性的生活里走出来以后,自从他告诉我一切都是假象之后,他对我的态度很是此起彼伏。我完全能感受到他那颗心还是在为我加速跳动,只是他这次是选择了隐藏在心里。王磊还是跟以前一样。或许他知道自己心底里对我的那份喜欢是不可能成功的,然而我也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都不知道。当然我更不愿去问那个类似爱情的问题,我只是想让他的想法埋得越久消失得远快。
当王磊放弃了去北京的机会而是坚持留在了这座城市,所有同学都在为他可惜的时候,我想这是百分之百的要发生的事实,因为我在这里。
我曾在无数个彻夜难眠的夜晚问着自己,我是不是亏欠了王磊,我要如何去面对他给我无法拒绝的关心和爱,我……真的可以给他一次机会吗?他心里的东西全都是刻在脸上,我习惯了他那个显露得彻底的脸,可以说很好看。
斗转星移,大树的年轮一圈又一圈地旋转着,岁月的痕迹渐渐爬满了我的身体。失去的,留下的,已成定局;回忆的,珍惜的,仍在继续。回忆那支离破碎的过去,痛苦的思念紧绕在脑海;珍惜分分秒秒的现在,感觉幸福的时刻似乎就要来到。
我们走过了许许多多的“十字路口”,当我们每转过一个弯时,忧伤与喜悦都会一拥而来。曾经的自由,曾经的美好,是否也会像流水一样,真的一去不复返了呢?
我的心,始终都是有一道小小的口,是留给Henry的一个小小的位置。虽然我们一直都没有联系了,就这样淡忘了五年,但我还想等着他,给自己一个渺小的希望。
漫长的等待是一段很苦的过程,心里也常常流溢着寂寞和孤独让我焦躁不安,让我忍住:我想或者不想,我该或者不该,我能或者不能忍受的一切,但是世界和人生就这样在等待中变得光彩夺目。等待交织着汗水与泪水;交织着美善与丑恶,平庸与崇高,成功与失败;交织着苦恼与欢乐,温馨与孤独,忘却与怀念。
这样风平浪静的日子,真是静得有点可怕,寂得有点难奈。在静静等待的日子中,不知不觉地过去了六年。这六年的琐碎时光真的就这么流走了,那个时间长河是否都是值得让我们去追忆的?
又是一年的初夏,太阳依旧把大地晒到缺氧状态。感觉很静但其实不再跟往年那样的平静。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和王磊在学校里的一个小花园里闲聊。
他的侧脸什么时候让我感觉有了男人的气势,浓黑的双眉,紧锁的眉头,还有一身健康肤色。在阳光下泛黄的头发也给其本人增加了不少的阳刚之气,脖子上始终都带着一条闪闪烁烁的铂金链子,但却不会那么显露,一直都在翻领的白色T恤里忽隐忽现。
我看着他还在跟小孩子一样玩着手机里的俄罗斯方块时,不禁失声地笑了一下。可能有点吓到了他。
“怎么,怎么啦?”王磊用余光看着我说。
“没,就是想说,我们就快要去实习了,你准备到哪儿去?”我说了一个话题,然而也是我们一直讨论过很久的话题。
“天下之大,四海为家…哈哈。”他边看着手机屏幕边笑着说。
“说正事呢!你学的不是企业管理吗?至少要当个总经理吧!”
“那是当然,何止这样,我还想要自己开公司,自己创业,真的没开玩笑,要不然,我…我拿什么来养你啊?”
我不禁心口一震,隐藏了这么多年的话还是在这个时候说出来了。他并没有那么直接的表白,就是这样简单里的谈话中带着似乎已成定局的文字。
我撇了撇嘴道:“谁要你养我啊,我以后的工作可吃香了。”
其实我是想说,谁要你养我,我又不是你的谁。经过再三思考后,还是没有把这句伤人不见血的话吞了进去。
“是啊,主持人,我以后天天收听你的节目。我…你…”
“想说什么?不要吞吞吐吐的。”我一再地追问着,我想既然已经开了头,就不要再退回去,这样只会让他更加难以忍受,我宁愿看见我爱的人死也不要让我爱的人深受着痛不欲生的困苦。
“我想问问你,你还是一直在等Henry吗?七年了啊,他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给你,一封信都没有寄给你,都这样了,难道你也不愿意给一直在你身边的人一个机会吗?”他的语调抑扬顿挫,带了丰富的感情色彩。
我一直低着头没有言语,感觉到他的情绪有点波动。
“我感觉这次是真的喜欢你,没有装了,真的。你帮了我很多,我很感动,那年你淋着雨,在电影院门口等着我时,我知道那时我是真正喜欢你了。即使你那是在演戏给我看,我也很感动。我一直都没有告诉你,我害怕,害怕影响你的学习,更害怕你的拒绝。我知道你的心里还是有着Henry的,也许没有人能代替他的位置。可是这个幻恋是你真正想要的吗?或者能实现吗?我不想看你这样把时间浪费在等待中了。”
我沉默了,我不知道该不该给王磊一次机会。或许他说的没错,这六年来,我脑海里紧紧存在的是一个幻恋,幻恋而已。
我想了很久说:“你对我的好,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其实,这我都知道,只是不知道你最终还是有勇气说出来了。你为了我连北大都不去,却要跟我一起上复旦大学,我就已经明白了,我真的很惭愧。如果…如果…”
“如果什么?”
这时,我的手机铃声响了,打断了我要说的一句重要的话。我迅速的翻开皮包,拿出手机后看了看屏幕上显示的是徐海婧的号,我惊奇地大叫了声,徐海婧?!然后我赶紧接了电话。
“徐海婧,是你吗?”
“是我,一直都没有换号。”
“这些年还好吗?你遇见过Henry吗?你什么时候回来?”
“看来你真的很激动,也很担心他啊!呵呵。我很好。”
“嗯,你那边好吵哦!”我努力地听着她那边的场景,但除了杂乱无章的歌声之外再没其他了。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不仅找到了Henry,而且明天就要带他回家了。”徐海婧好像也很开心的样子,话音也是如此的激动。
“好,好,我真是太高兴,太激动了,真的很感谢你。”我当时只是一味的高兴着,仍是没有去多想些什么。可能这突然的消息把我们震撼得脑袋空白了。
“好了,你就慢慢等吧!我现在有点忙,先挂了啊!”徐海婧说完就立刻挂掉电话走进一堆人群中。
“好,拜拜!”
如果没记错的话,此刻北京时间13点中,美国刚好是凌晨零点。他们的夜生活肯定比想象的还要丰富,然而我所想象的只是简简单单的聚餐而已。
徐海婧身着妖艳的服装,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扭着屁股朝正在吧台坐在的Henry走去。当Henry看着正在走来的她做了一个OK的手势时,笑了。
“Linda,你会想家吗?”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