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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但是要懂得好好照顾自己,凡是都要动动脑子在去做事情。”
听到这话,安格娅一句话不说,不点头不摇头,不做任何表情,只是呆呆的看着单擎啸。慕容萧一也不懂为什么,他知道单擎啸跟安格娅把他当空气了。
时值深夜,皇宫后宫小院内,烛火摇曳,江小牧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中一直回响当初认识安格娅的情景,她嘴角时不时露出会笑的笑容。
然后一想就是一夜,直到凌晨天微凉时,皇上派人来接江小牧,说是允许她去送送安格娅,听到这话后,江小牧很响亮的答应了,但是还未等通报的公公离开小院时,江小牧就叫住了他,然后说道,“公公,帮我转告皇上,我就不去送安格娅了。”
公公答应了,便速速离开了。
其实江小牧不是不想去送安格娅,她很想去,但是她怕控制不了自己,怕自己出去就在也不想回宫了,宫外好像有引力一样,无时无刻的吸引着她。
安格娅走时,慕容萧一说亲自护送她回去,皇帝也应允了,然后慕容萧一在路上问安格娅,昨天晚上跟单擎啸到底说了什么?
当时她回答的很干脆,“我看了他一晚上,我俩一句话都没说。”
这个答案慕容萧一怎么也接受不了,可是安格娅告诉他了一句话,“无言胜过千言万语,只需要看一眼单擎啸就要用一辈子的时间忘记,可是我看了这么长时间,我要用永生永世来忘记他,这辈子我没有机会做她新娘,下辈子我一定嫁给他。”
听闻这话,慕容萧一语塞,便闭嘴不在说话。
护送的队伍也渐渐的除了城门,走的很快很急,远到在也看不帝都的城垛、城楼,最后远到带着回忆忘掉这里的一切。
带着回忆忘记她曾经来过这里。
带着回忆忘记她曾经爱过这里的一个人。
皇宫内,跟往常一样的清晨,蓝衣走进江小牧房间,发现她果真一晚上没有睡觉,这样下去,铁打的身子骨都禁不起。
然后蓝衣不知道要怎么劝慰江小牧,然后什么也没说,只是走到江小牧床前,将棉被拿出去晒晒,潮湿的都快发霉了。
清晨天气已经凉了许多,眼看着就冷了,她们还没去领冬天的衣物。晒完被子后,蓝衣就跑去内务府领东西。
全皇宫上下都知道以前最得宠的江妃,现在成了下堂妃,谁都想上去欺负,谁见了都想凌辱几句,还没到内务府就听到别的宫里宫女对蓝衣指指点点。
所有的话,蓝衣都当做没听到,她是来领过冬的东西的,没有必要跟他们计较那么多。
她是最早一个到了内务府的,却要等后来的人领完东西才能领,为了不多生事端,她忍了。
到了她领东西的时候,发现自己领的比其她宫里的东西数量少,而且差不多都是别人不要的东西。
想到这里,蓝衣眼睛有些红润了,这些东西拿回去,被江小牧看到,又要伤心一阵子了,她便求内务府的公公,“我们娘娘现在还是娘娘,应该跟其它宫里的娘娘待遇一样,你们为什么只给我们这些东西?”
其中一个看似新来的小公公斜着眼睛说,“东西就这些东西,嫌弃不好可以不要,谁让你们娘娘没有本事,看看如昔娘娘,我们都是抢着送去的。”
蓝衣叹了口气,然后抱着一些东西就走了,走到半路的时候,忘记了领她们娘娘过冬的冬衣了,然后就要回去领衣服,走到内务府后,在去跟小公公要,小公公说没有了。
就这样蓝衣没有给江小牧领到衣服,如昔,如昔都是她害的,现在她提到如昔都恨死她了。
不好意思,昨天事情太多刚刚回学校忙的没来及更新……
!!
☆、第一百三十八章步步维艰
回到小院后,蓝衣想要躲开江小牧,尽量不要让江小牧看到她领的东西,怕江小牧又多想了,可是她刚走屋子里,就碰到了江小牧,她也没有办法将东西藏起来,只有如数拿给江小牧看,然后小心翼翼说,“内务府那边……。”
“我知道。”蓝衣的话还没说话,就被江小牧打断了,然后她灰着脸走回了里屋。
蓝衣暗叫不好,安格娅走她们娘娘心情本来就不好,而且昨晚上一宿没睡着,今天又看到被欺负的这样的事情,任谁都会很难过。
将怀里的东西放好了后,蓝衣便在外物来回走动,然后就是坐在桌前摆弄手指,她在想办法如何哄江小牧开心,可是天不从人愿,她想不到。
直到晚上她都没想到,倒是江小牧自己走出来,做到她身边,有气无力的说,“我没有在为内务府的事情伤神,我是在担心安格娅,这一路上颠簸不知道她受得住吗?而且她走后,我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少了什么东西似的,你也不用苦恼了,我才不会为内务府那些小事让自己苦恼。”
“娘娘为什么?”蓝衣不太懂,如果换做别人早就伤春悲秋了,然后回想以前如何风光,现在如何落魄,而她家娘娘天生就是跟别人与众不同。
江小牧耐着性子跟她讲,“在宫里过了这么长时间,你还没有习惯吗,从进宫那刻你就要做好心理准备,宫里的人都这样,没有几个会真心对你好的人,所以你想通了就不会那么在乎了。而且你要知道皇帝未必知道内务府克扣我们,也许是皇后跟如昔搞的鬼,但是多半是如昔吧,我知道她把柄,她会想尽一切办法除掉我的。”
听完蓝衣跟着江小牧叹息了一声。
又过了许多天,江小牧的禁足终于终止了,她又可以随便走动了,然而慕容萧一也从安格娅那里回来,他回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来看江小牧。
由于江小牧现在死不受宠的妃子,现在他连礼数都省了,当然他心里不是嫌弃江小牧,是因为他们太熟悉了,就他们俩人的时候没有必要行礼,那样的话反而到闲的生疏了。
刚坐下,就端起茶杯的茶水喝光了,然后就对江小牧报告安格娅这些天的行踪跟事情,然后先从单擎啸说起的。
告诉江小牧,安格娅走的那晚上,只是看了单擎啸一晚上,其实什么话都没说,什么事情都没做,但是更重要的是告诉安格娅在那边的情况。
在安格娅国家,父皇跟皇兄都很疼爱她,简直没有人管得住她,所有人都将疼爱注在她身上,然后她回去后,她父皇的病情缓解了许多,有活了过来了,然后见到她回去,就张罗着给她寻驸马。
慕容萧一还开玩笑说,“我差点回不来了,安格娅父王看上了我,非要让我留在那里给她当驸马,本侯爷原本想,这是一件不错的事情,但是后来一想,对方是安格娅,就觉得这买卖不太合算,然后就找个了合适的时机偷偷的跑了。”
听到这些消息,江小牧压抑许久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又过了几天皇帝召见群臣中秋赏月,在宫中设了宴会,后宫妃子也要如数参加。
这天江小牧打扮的很平常,穿的也是一身素色,慢慢悠悠的走在九曲蜿蜒的回廊里,蓝衣慢慢的跟在她身后,然后俩人一边欣赏风景一边享受这一刻的宁静。
她们走到凋零将要枯萎的花堆旁,然后张口念到,“试看春残花溅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蓝衣可懂里面的意思?”
她不用回头都知道蓝衣是摇头说自己不懂。
笑了的江小牧,又想到一句,“零落成泥碾作尘,唯有香如故!就像你看着宫中百花,争奇斗艳,可最终都抵不过花落秋来,而坠落的花朵化作尘土泥泞,还会散发淡淡的幽香,诉说着自己的苦楚与传奇,宫中的女人亦如此。”
蓝衣似懂非懂,江小牧又做感慨,“等待皇上恩宠的女人并不可怜,最起码她有念想,但悲哀女人莫过于,不想争夺皇上恩宠,却被人陷害设计进争夺圣宠之中,不过最悲哀的女子是,进了尔无我诈明争暗斗中的人堆中,内心却渴望自由,寻找真爱,就好像看到冬日南飞的大雁,被砍掉双翅,要活活的冻死在北方。”
她像是跟蓝衣说,又像是跟自己说,她淡淡笑出声,笑声清脆令人迷醉,她优雅转过身,笑容却停留在脸上,下一刻便施礼,“参见皇上。”
皇上没有说话,她起来不是,不起来也不是,然后就一直保持行礼的姿势,蓝衣也吓了一跳,因为刚才她家娘娘说的话,都被皇上听到了。
如果拿这件事情当借口惩罚江小牧也不是不可以的,她们娘娘才刚刚解脱,她实在不愿意看到她在受惩罚。
“你可知为何惩罚你这么久?”皇帝的声音响在她们头顶,高深深沉的像寒潭的深水,有些冷。
江小牧低头不想讲话,就算讲话也改变不了事实,而且她发现她现在跟皇上的关系很微妙,用言语不能描述的微妙。
她们现在也不像共同经历过生死的伙伴,从皇上脸上更看不出从前那么爱过江小牧。
见她迟迟未说话,皇上继续说道,“蓝衣你先下去,朕要跟你们娘娘单独说会话。”
蓝衣有点担心的看着将小牧,生怕她现在冲撞了皇上,那以后就在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但她看着她们家娘娘好像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然后叹息了一声就下去了。
江小牧见周围一个人都没有,才说话,“不管你信不信,我曾经什么都没做过,我们曾经经历过那么多事情,只是,只是我接受不了你竟然不相信我,更何况……”更何况我没有跟她们争宠,因为我根本不爱你,我只是想出宫,放任我自由吧!
当然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口,但她似乎没有说够,然后继续说道,“前些日子我一直没有机会说,今日我说了,你怎么想,怎么处置我都没关系,只是不想你以后后悔。”
说完后,江小牧很利索的转身就走,手却在摆动之际被皇帝拽住,然后往自己怀里一带,江小牧整个人都趴在皇帝胸膛上。
她想要挣扎,却被皇帝低头吻住了嘴唇,只是蜻蜓点水的瞬间,都容不得江小牧反抗,然后就听到皇帝说,“你念的诗句是很不错,但是你记住,就算是零落成泥碾作尘,也是在这片土地上,就算你有一日出的皇宫,你也不要忘记,这天下都是朕的,你终究逃不出。”
说完了,皇上放开了江小牧,看着她落荒而逃。
天色渐渐暗淡下来,朝向西下,残阳没落,大臣纷纷都进宫来,后宫妃子也相继入席,现在御花园内,歌舞升平,推杯换盏。
江小牧带着蓝衣也去了,因为皇帝下圣旨所有人都要去,她坐在距离皇帝最远的地方,而且对这笙歌漫舞都不感兴趣,她低头吃东西。
然后她也叫蓝衣一起坐下来吃东西,全御花园,蓝衣是唯一一个宫女坐下陪同主子吃饭的。别的妃子都投来鄙夷的眼神,有些人在地下窃窃私语,说江小牧都自诩宫女了,竟然跟下人同桌吃饭。
这些话传到蓝衣跟江小牧耳朵中,蓝衣听得脸上火辣辣的,然后就要站起身来,可是被江小牧按住了,江小牧对蓝衣说,“不要在乎别人怎么说,我们是为自己活着,为并没有拿你当下人,我们同样都是人,人人平等,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此话一出,蓝衣激动的说,“娘娘,蓝衣这辈子只跟你一人,视死如归。”
江小牧边吃边点头,但是吃到一半的时候,她感觉有人在看她,她便抬头四处环顾,然后一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