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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不知道?”单擎啸这才敛回远去的视线与思绪,转眸。
安格雅盯着单擎啸那一双忧郁深遂的眼睛,眼角还余残着一层层的冷霜,脸上浮现出一种时过境迁的苍桑与寒气,似乎有一种拒人于千里外的感觉同,如果不是刚才那一句关心的话,她真的怀疑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单擎啸?
她微微一笑,“明日再见皇上,安格雅奉南诏皇兄之命前来与西岳皇上结好!二来是私事,为了看一看江姐姐是否过得好,便得心安了。”
“嗯!”单擎啸又是沉默。
俗话讲酒逢知已三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看来古人说得真是在理,这不,两个昔日的好友,经年未见,一见却不是如故,却是尴尬得无话可说。
要是慕容萧一刚才不提什么江小牧的事情,可能单擎啸还会与安格雅说上三五句,不过却还是不多。
安格雅只是没想到,这一次她出使西岳,居然有一天也会成为皇上濮阳连华的棋子。
单擎啸还是如一座冰雕,伫立不动,直到安格雅那道着男装的帅气身影消失在他的视线中,他才缓缓的坐回座位,连头也不抬,直接冷冷道,“出来吧,看戏久了吧?”
“单兄,小弟来也!”慕容萧一,一脸坏笑的盯着单擎啸左看右看,“桃花运匪浅呐?”讽刺与挖苦并上了。
又是一记白眼,“如果为兄有何不测,记着保护好江小牧!”他的潜意识里告诉他,濮阳连华很快就要动手了,只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他不明白以他了解的濮阳连华怎么会拿自己的命来救江小牧,这个问号始终萦绕在他的脑海里。
皇上喜欢来不及呢?慕容萧一不安分的回了眼单擎啸,径直坐到了单擎啸的对面。
“虽然皇上对你我二人有所提防,可是江小牧有什么可以让皇上倾心一注的东西?一个男子对女子的好,别想得那样分心,你倾心一注,就不容别人也对江小牧倾心一注,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慕容萧一今天不知是怎么了偏偏要给单擎啸对着干,他得单擎啸那点耐性给磨下来。何况男女之事,不便外人相说?
单擎啸当仁不让,
“诸多事情疑点太多,比如香花蛊,为什么单单没有惩罚阿多丽,可她才香花蛊的源头,而代之入过的却是尹熙,为什么皇上不让江小牧彻查下去,难道害怕发现什么?还有阿多丽本来应该重办,可是如今却是坐上了西宫之首的位置,各项服饰、饮食、出行均以皇后之荣进行?你不觉得奇怪吗?最重要的是尹熙现在大牢之中,却不让任何人加以靠近,除了皇上自己,还有据江小牧那天审案的结果,明明最后是一个男人的手掌印而让皇后直接毙命的,而之前,江小牧以用滑石粉制止住蛊虫,并杀死了不少的蛊虫?为什么没有让江小牧再审下去?”疑点一个个的列了出来。
气息微粗起来的单擎啸继续慷慨陈辞,“皇后只是过亡月余,东西之宫却是召然而生,你不觉得皇上有些迫不及待了吗?而且早就在婉儿进宫前,就从官员之中听到风言风语,皇上好像受了什么王广天的什么把柄,要把皇后的位置给了其女婉儿?还有封皇后的前天夜里,皇上被阿多丽请去了丽人宫,听一些小宫女说得,而且至今也没有见皇上处理丽人宫剩余的香花蛊,这不是潜在横祸吗?皇上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些却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似乎单擎啸有理有据。
看着单擎啸激动的振振有词,郑重其事的样子,慕容萧一立刻敛起了刚才的挖苦与讽刺,他只是担心单擎啸的安危,“有道理!可是我们也是无能为力啊,你的江小牧我会保护的,不过你的担心是不是多余的?皇上的这些只是处理后宫的小伎俩,跟我们又没有关系?”
“难道不想复仇了吗?”单擎啸的眼角闪过一丝嗜血的杀机,而慕容萧一却是看了一个清清楚楚。
“单兄,小弟知道你国耻家仇在身,兄长之仇必是小弟的仇,小弟既然发誓言追随兄,就一定事事为兄长事事思虑,所说濮阳氏之事,小弟也赞同三分,不过事情没有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我们还是静观其变!”慕容萧一还规劝,因为他认这个时候做什么都是冲动。
“如果濮阳连华将我们一打尽,措手不及,你以为我们还有反抗的机会吗?你不知道一个月前夜里刺杀为兄的就是濮阳连华的人吗?还故意留下了一个东晋的标志,故意引开我们的思路与视线?你不也是吗?”单擎啸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十分的生气。脸上拉满黑线。
“好!兄长言之有理,小弟洗耳恭听!”
慕容萧一眼角散起一道毒光,“看来不出手,他当我们是病猫啊?”
剑拔弩张的火药味终于降了下来,慕容萧一的坏水又挤了上来,“兄长,依小弟看刚才的安格雅公主,看你的眼神好像不对劲,比几年前更甚!嘻嘻!简直就是一枚地道的花痴!”
气氛融进了欢笑。
假山之后,一双幽暗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单擎啸的方向。
对不起亲们,前些日子断更了,求亲们谅解,坑我会好好填的!
!!
☆、第二百三十八章午夜惊魂
“站住,不是不许你来前院吗?”单擎啸的脸沉得像一块厚重的冰层,嗖嗖的冒着寒气,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下子跃到了假山的后面。
“将军!”香草的眸子闪烁着向分怜意与胆怯,轻声道,“听说来了南诏使者,妾身好奇特来观看一二。”眼神不安的扫向了远处。别开了单擎啸冰冷的眸子。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单擎啸的眼睛,“以后不安分的时候,告诉末将军一声,什么样的死让你舒服?”阴冷的眸子散着一股阴郁的寒气,一点点的袭进了香草的四肢百骇,不由的香草的心尖直颤抖,脸色尴尬了一下扯动发白的嘴唇,“将军!”声音有几分颤音,“妾身告退。”
其它的话就像一根鱼刺一样的卡在喉咙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望着香草的身影,单擎啸的眸子更加幽暗起来,一道蓝光迸溢而出。
三天后的黄昏。
几道匆匆的黑衣骷髅花闪进了皇上的正殿。
“如何?”皇上合起龙案上的奏折,抬起那双阴寒的眸子,眸子闪着一道道冷光,冷得跪在地上的血衣卫紧垂下眸子,不敢正视皇上,
为首的血衣卫还是进前一步,一抱拳,“皇上,此事李公公已查明,应该为尚宜殿宫女所撞见灭口之事,只是证据未定,不敢贸然行事,加上此案涉及尚宜殿皇上的妃子,故属下请皇上明示?”
“呵呵!”冷笑声传来,“不必请示朕,原来怎么办的,现在就怎么办?”皇上的眸子咪了下,阴寒更加重了。
几名血衣卫,你看看,我看看你,似有所思的相觑,正当不解的时候,那道冷厉的声音夹着寒气而来,“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挡朕前进的步伐!任何人,明白吗?”一字一顿,唇片如刀,皇上的身子再一前倾,鹰隼般眸子刷的扫到几个人的瞳孔中,冷冷生寒。
连周围的空气瞬间都被皇冰冷的眸子,给震摄住了。
唇片如刀,刀刀见血般的杀机,瞳子深处仿佛闪过一个人的身影,皇上濮阳连华心中默默的嘶吼着,她也不会例会,如果她阻挡了自己……
“属下明白!”得到皇上的默许,血衣卫心中一下子释然了,嘴角滑过一丝冷光,看来得动手了。
“越早越好,省得夜长梦多!”皇上的平视着黑衣的几人,挥了挥袖子。眸中的阴寒退下不少。声音很快低了下来,一抬手,“尔等过来!”
“你如此这办?”皇上那抹幽暗的绿光在宫灯下显得异常的恐怖与狡黠,面目都有几分狰狞,那种噬骨的狠毒一点点的散发出来,让人窒息。
宫灯次第亮了起来,在夜风的吹拂下,摇曳着。
蓝衣微笑着一挑珠帘,瞟了一眼江小牧慢条斯理吃晚膳的样子,看着主子并没有受到自己事情的影响,胸口那颗心也就归之原位,三天前的烦恼丝却是跑得无影无踪了—虚惊一场。
“主子,今天晚上可是奴婢的手艺,看看有没有长进?”蓝衣一捏着香帕攥紧,缓缓移动离江小牧只有一米远的地方,身子一拧,顺手把江小牧一直未关的窗子给推上了,背着身子道,“起风了,主子!小心凉着!”
“嗯!”江小牧一直埋头吃着,并没有理会蓝衣说的话,眼皮却突突的跳了起来。
拍的一声!
江小牧停下在餐桌上来回游移的双筷,歪着脑袋看向蓝衣,这时蓝衣已经转过身子,迎面对上主子那双疑虑的目光。
“怎么?”蓝衣一斜眸。
“本宫的右眼一直突突的跳,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看来是有祸事临门了!”她兀自嘟嚷着。虽然自己不信,只是开个玩笑。
“怎么会?”蓝衣扑哧一下笑了,眼角差一点笑出泪光,她张忍着,天不怕地不怕的江娘娘,“怎么会?主子天生的就吉人天相!”
“死丫头!”江小牧白了一记蓝衣,又拾起双筷,一边吃,一边道,“要不要一起吃,今晚御膳房的蟹黄包可比前些日子火候稍好些。”
“奴婢一会儿再说!”蓝衣看着灯光下的娘娘,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心中也自在了几分,如果一直这样多好,只有她们主仆二人,没有勾心斗角,没有杀戮,只有桃花源般的生活。
可她们不知道一场大的灾难正在悄悄的迫临尚宜殿。
窗外的呼呼的风声吼了起来,枯净的树枝发出哗哗拉拉的响事。
吱呀的一声,门被强劲的风给吹开了。
蓝衣只得转身穿过珠帘后迎着双扇门而去,心中忖思着,明明门是别好的?
一道夜晚的凉风一下子吹起了蓝衣额前的留海,呼呼的一阵强劲的风,向着蓝衣的方向快速的移动,还有一团黑影。
一道冰凉的剑锋快如闪电般的指在蓝衣的脖颈……
黑暗中,一道冰冷、沙哑的男音传来,“不许动!”
蓝衣的双手瞬间从扶着门框上滑下,眸子瞠得老大,身体有几分不听使唤,一道惊恐的目光倏的反弹到身前的一团黑影上,一名黑衣人正手把利刃对准着自己的咽喉!刚想张口!
扑的一声!握着剑柄的手一个利索的翻转,更寒的更冰凉的剑锋蓝衣的喉咙处上下滑动一下,以示对蓝衣不老实的警告,压低的声音再次传来,透着一种黑夜的诡异,“再出声,宰了你!”
心跳剧烈的加速。
昏黄的宫灯下与漆黑的夜明暗相间的交界处,蓝衣的小头使动的晃动着,一句话也不敢吭声,贝齿紧紧的咬着嘴唇,她担心一喊把主子招出来,牵连了主子的命……
身上的冷汗都把蓝衣的亵衣浸透了,亵衣紧紧的包裹着她的玲珑有致的身体,她绝望的闭上眼睛,看来真的有人盯上了自己,是宫玉出卖了自己?那件事一直就没有停止查找自己。
身体的晃动更加厉害起来,她的脸上霎白如雪,樱唇都被牙齿咬出了血。
倔强的蓝衣一动不动,任凭着黑衣冰凉的利刃抵着自己的命脉,她知道只要对方的手稍稍一动,自己的小命立刻烟消云散。
正在这时,
一盏幽黄的宫灯渐远渐近的朝这边走来,
一道宫女的声音传来,什么声音啊,“蓝衣姐姐在吗?”
蓝衣刚想回答,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