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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不必担心,一切自有朕在!”不过脸上有一种不甘的隐隐失落,他到底什么地方比上不上单擎啸,江小牧居然连位高权重、万万之上的皇上都看不上,论相貌自己也是人中之龙,河川之蛟,玉树临风,貌似潘安宋玉流!哼!皇上心中千军万马在草原上无休止的奔腾而过。
皇上的大手紧紧收成拳头,暗道,哼,朕早晚有一天会得到你的身体!让你在朕的身体下不断的呻吟与求饶!
听到皇上安慰的话,江小牧一直提着那颗心,算是落了下来,今天晚上可是轻松的睡上一觉了,自些天来,蓝衣被这件事都折腾的人都瘦了一圈。也难为她了,毕竟一个没有经过什么大起大落的小宫女,只不过是跟着自己身陷其中而不能自拔。
“派百名血衣卫暗中保护爱妃!”皇上的话坚定有力,神情严肃起来,一种兵临城下的气势,这样让江小牧的嘴角偷偷划过一丝安慰的笑意,看来总有回报了,也不枉此次对皇上的死磨硬泡。
一道密旨忽隐忽现的透于江小牧的视线之中,再踮脚一观,只有简简几个字,“派百名血衣卫暗中保护爱妃!”总算是把事情结圆满了。
“臣妾谢过皇上!”江小牧激动的眸子更加亮了起来,忽闪着流光,一盼多彩。
“不必言谢,你我本是夫妻!”皇上的笑意更狡猾了一些!
“只是血衣卫必须隐于殿中的其它角落里,才能将敌人一击而中,如何!”皇上的拳手收起,抵在唇角,冥思之后,轻轻吐口,“要是把蓝放到地牢之中,岂不是更安全?”
“这个……”江小牧犹豫不决,她怎么让蓝衣到那个到处是臭虫、潮湿阴暗的地方去呢?
不过看着皇上斩钉截铁的样子!应该没有问题,再说那个地方,除了皇上最亲近的人,谁也进不去。江小牧觉得这却是一个妥善之策。
再说皇上的人也出了问题?对皇上来说,何尝不是一种屈辱,居然敢皇上的人!绝对是谋权窜位之嫌,皇上岂会罢休,一定会追查彻底,江小牧暗中腹诽。
看着皇上气贯长虹、义愤填膺的样子,江小牧的心一下子收了起来,再说皇上三番五次救过自己,又悄悄许于皇后之位,难道不值得相信?再说即使他不可靠,皇上的人可是被黑衣人刺杀了,下一个目标不知会不会是皇上?她们算是有一个共同的敌人,所以江小牧考虑此次的计划定能百密之周,确保蓝衣的生命,不受到任何威胁。
一口浊气终于呼了出来,她满脸的阳光,双眸晶亮,冲着皇上濮阳连华一个深深的鞠躬,以示感谢,连声音都跟着放轻了很多,就像有一道阳光冲着内心的深处,乌云瞬间灰飞烟灭。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一个巨大的祸事正在朝着她悄悄靠近,最让她万万没有想到是口蜜腹剑的皇上竟然会欺骗她。一切都逆着她的预想发展而去,她却蒙在鼓中,一无所知。
当江小牧走出正殿的时候,正殿之中的血衣卫就闪现在皇上的面前。
“杀之!”皇上的眸子弃满着阴寒,如千针万刺刺向每一个人的心怀,还滴着淋淋的血意。嗜血的眸子阴寒着,就像一层层压得人喘不气来的雾霾笼罩在每个人的头顶,心砰砰的跳了起来,血衣卫都被皇上这双阴狠的眸子震慑住了,倏的全部垂下头,“遵命!”
再说江小牧主仆二人。
沿着皇宫内的抄手游廊中,蓝衣的脚步尤其的轻快起来,一点也不像刚来时的步履沉重,一副开怀的样子。
江小牧瞟过天边的星星,才发现古代天空的夜景好美,一想到现代重工业化的发展,让整个城市上空都弥漫了三氧化硫与二氧化碳,且破坏了臭氧层,连人类的疾病都增加了,每天晚上能看到几颗星星啊,还有,平时连看夜空的星星都成了奢侈品。
“主子,怎么不走了?”蓝衣回过头来才发现,江小牧身子闪倚着栏杆,迎风而立,袅袅婷婷,好不惬意。
咯咯的笑声打破了夜的宁静,她们哪里想到,几道杀气腾腾的黑影正提着闪着寒光的早刃,悄悄朝着二人逼近,可毫无防备的江小牧还在瞅着夜空的繁星发呆发愣呢?
!!
☆、第二百四十二章再遇单擎啸
第一百四十二章
夜风打过宫中柳树的枯枝,窸窸窣窣的响了起来,江小牧却浑然不顾的盯着天空上眨眼亮晶晶的星星,洁净的天空,就像过滤过一样的宁静、安定、一尘不染。
后宫何时得以如此的安宁,变成一方乐土啊,她不禁喟然长叹。
突然之间,江小牧感觉到身后一阵凉意嗖嗖的飘了过来,她一点并没在意,只是下意识的裹紧了身上的披风,目光稍自安定的瞟过一眼身后茫茫的月色笼下的飞檐楼阁。心中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压抑。
有多久没有见过单擎啸了!脑中的疑问一闪而过。
恍然间,隐约的冬青丛,发出一阵阵诡异的哗哗声,而且令冬青枝似被人晃动般引发的不安抖动,只是斜着眼角,江小牧心中渐渐不安起来,难道是黑衣人追杀上来了,她四顾左右,宫灯一个个的灭了下去,深更半夜的谁还会来?
到访者定不是什么善类,她的那一颗心瞬间警惕万分起来。不过她却是佯装不知的样子,脸上就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的平淡无惊。
忽然江小牧的心头又是一悸,莫不是皇上的血衣卫悄悄尾随,再者皇上不是说了,血衣卫哪能明目张胆的随江小牧来保护尚宜殿,免得引得宫中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出现后宫人人惊慌;或者不知者还以为皇上软禁自己呢?
她心中反复的安慰着自己,她希望蓝衣没有任何事,否则她的心中将会一辈子不安,红儿的死让她受够了!
若无其事的从栏杆处,站起身子,一道寒风卷来,吹起她身下的罗裙,风情万种,眼角的余光却瞥过那些冬青丛的后边……
江小牧的眉头一挑,小脸紧绷。
“主子!”看着主子站起身子,以为主子看够天上的星星,现在就要回到尚宜殿,蓝衣只是一个淡淡的声呼。
不想江小牧却是呵欠连天,却爆出出人意外的结尾,“陪本宫去趟皇上那里。”
冬青丛中的黑衣人虎视眈眈的盯着这边的动静,怎么又掉转了方向,又往回走,什么意思?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朝着皇上的正殿走去,冬青丛后的黑衣人却是窃窃私语起来,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被她们发现了,黑衣人在黑夜的目光比天上的寒星还要冷上几分,幽幽的散着阴光,黑衣人握着剑柄的大手握了又握,今天一定要完成皇上的任务,否则他们也是在劫难逃……
“蓝衣!”江小牧悄悄在蓝衣的耳边道,“有人跟踪,情况危急!你我二人分开逃走!”她不容得蓝衣再说什么,一把把蓝衣推向另一边,“你赶紧跑到正殿,向皇上求救,只有皇上有能力保护你,本宫引开她们,快走!”
江小牧考虑过了,再说几百米就到皇上的正殿了,那里的守卫可是森严,如此近的距离,蓝衣应该不会出事。
“主子!”蓝衣眸子噙泪同,依依不舍,扭过青黛,感动的涕泗横流。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说罢,江小牧不由分说的就把蓝衣再次双手用力一推,蓝衣整个人差一点失去平衡,身体晃了两晃,并向前趔趄几步,方才占稳,一咬牙,冲着江小牧感激的一点头,然后拔开双腿,像一阵风似的跑向正殿……
江小牧长长的出了口气,一把握着蓝衣身上的外衫,轻轻往肩上一披,低头左右巡视,嘴角冽开了,思量再三,她亦抬腿向着丽人宫的方向飞奔而去。
不知道为什么,她要舍命救蓝衣,一是,她想到了红儿为自己死的凄惨样子,她不能再让蓝衣枉送煤性命,还有她有一点点小小的私心,那么自己如果死的话,能不能再重新穿回去呢?也未必可知,所以她抱着那一丝侥幸,她决定铤而走险。这才有了下来的一幕,她与蓝衣分道朝着东与南而去。
“怎么了?她怎么朝着丽人宫的方向去了。还有另外那个人为什么沿着南方的小路跑了!”其中一个黑衣道,不解的甩头问着身边的首领。
“跟上!”沉默了几下之后,低哑的声音响起。另外,眼角一递,朝着另外的几个黑衣一挤眼色,目光瞥向了蓝衣逃走的那条小路……
“遵命!”另外几个人朝着另外一条小路,提剑,弯腰,噌噌的向着前方飞奔而去,一点脚步的声音却也听不到。
无形的斗争正在拉开帷幕……
小脸因为跑得急,两颊出了一片片潮红,气息未定,她跑了一段,见到身后没人,心不不由的一紧,难道是冲着蓝衣去了,不可能啊,自己分明带着蓝衣的小披肩呢,双手拄在弯曲的双膝上,呼呼的喘着粗气,望着寂静的身后一眼,还是没有人,安静的冬青丛中也没有任何异样,她的心不由的揪了起来,怎么回事?
正在这时,刷刷的几道黑影,立刻飘然落在了江小牧的身前,没有发出任何一丁点声音。
江小牧心中一震,看来皆是轻功了得之辈。
沙哑的声音,“还想逃?”冰冷、陌生的声音,长剑剑锋一偏,犀利的锋尖夹着冰凉的寒气,从江小牧的面前一闪而过,未说任何话,她只感觉脸上寒毛刷刷的全部立了起来,心中恐慌了一分,可是脸上却是淡定得无比,倒是引起了黑衣人的警觉与兴趣。
突然感觉不对劲的黑衣人,眼眸立刻寒气四溢,阴气如霜,说,“是谁?”
“瞎了你的狗眼,不认识本宫?”江小牧的声音很细,生脆还有不客气,盛怒之下。她赌了一把,看看他们是不是宫中之侍。
“哪宫的娘娘?”黑衣人紧接着追问了一句,换了一个问题,声音中含着轻蔑,“大半夜的娘娘,不在宫好好安息,何故不成体统的跑至于此,莫不是心虚?”黑衣人首领毫不把江小牧放在眼中,连手提着剑,剑锋丝毫未动的抵在江小牧的胸前,以示现在我为刀俎,你为鱼肉。
难道不是血衣卫?她的心中一阵儿腹诽,眉头拧成一个大大的川字,心中一丝凉意划过。
再一想,立刻柳眉倒竖,心中小火苗腾的一下子燃了起来,江小牧咬牙道,“你敢对本宫不擎?”眼角迸着寒兴,脸上的神情如霜一样寒气气浓浓。
黑衣人收剑在手,一抱双拳,“本大人,不管什么娘娘与皇上,统统来,统统杀之!要不属下还以为是哪宫的勾结外面的黑衣人对皇上欲图不轨呢?”黑衣人有几分的气焰嚣张。拔刀欲试比天高,他根本就不把一介女子,还有皇上放在心上。
江小牧心中打鼓,这到底是什么人啊?难道真的是杀害血衣卫的凶手?她的心开始下沉。危险的气味越来越是浓了。
不过刚才的气已经压不住,连同再之前压下去的一并喷了上来,新仇老仇一起报,江小牧的双手从膝盖之处抬起,伸出兰花指,圆睁杏目,“大胆奴才,难道还想把本宫做你飞黄腾达的阶石吗?走,跟本宫直接面圣如何?”
身子气得哆嗦了下,其实江小牧是吓得,并不上担心眼前的事,只是担心蓝衣是否逃得安全。
“交皇上也所谓,那时你只不过是一具尸体了?黑衣人又不是血衣卫,难道这点道理还分不清!我们只管杀人,收钱,剩余的一无所知,我们得对客户讲信誉。”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