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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我皆缘,不必拼力把我冼去!”
再一看,掌心的天蚕虫居然张着嘴巴说话,转眼就不见了!
看来小说中的内容是真实的,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喂!你说本宫真的会云波步吗?神仙说得都是真的吗?来无影去无踪,谁也赶不上本宫?”
“玄机老者不是给你说了?”天蚕又出现了,不答反问,十分的顽皮,就像一个十来岁的孩子。
“本宫现在让你说!”江小牧气势汹汹同,眼冒凶光。
天蚕拽文咬字,“我要不说呢?”
“不然,你的秘密,本宫也略知一二!”江小牧十分得意的样子,她想起梦中玄机老者说的话,验证一下到底是不是真的,“当不当本宫的宠物?”
“不当!”天蚕非常倔强,哼的把身子转了过去,直接冷冷的甩给江小牧一个大的尾巴。
“真的吗?”江小牧故意再问一句,然后语气陡然变冷,“你现在是本宫刑的宠物,唯本宫侍从!”
江小牧十分的冷淡,不容反驳的样子,还有种凶巴巴!“否则本宫想会办法驱除你出掌心!比如火烧、滴毒,甚至把这个块掌心的肉废去如何?让你找不到寄存于本宫的宿体机会。”
“算你狠!”天蚕求饶,其实它本来就是怕火的,它再修炼十年就升级成金蚕。要是换成别的宿主,它不知得修几百上千年呢?为了简短的金蚕之身,它得好好忍上一忍现在宿主的脾气,不过现在的宿主却是招惹不得,再说她还是神仙玄机老者指的路,让她高兴着,自己也吸取了她的日月之精华,一益对一益,又当何妨。肯定是玄机老者透露给宿主的信息,这回是有点小赔了。改日见了,非得好好问上一问玄机老者,干吗好好的要出卖自己。
“你有多少本事?”江小牧总算是沉下了性子,见到天蚕的头耷拉下来,脑袋也转向了自己。
“隐身、轻功!药师!百毒不侵!就这些本事!”天蚕有些不好意思道。
“这还少!”江小牧艳羡的瞥了一眼天蚕。
“好了,你休息吧,等本宫想到你的时候,第一时间出来便罢!”江小牧还是不忘耳提面命着。
“闪!”天蚕无奈的一摇头,转身走了!目前它还没有得罪主人计划。
“来人!”
江小牧安静躺倒在软榻上,微阖着双目,看来这次真的是痞极泰来,尽管是现在的这厢样子,如果还她一个活生生的蓝衣,眼前的莲花天蚕,她宁愿没有。
“主子!”青红,春雨一并前来。
“刚才的参汤再热一下!还有青红以后把本宫的服饰贵重物品,交由春雨来保管,你管本宫的银库。”
本来江小牧的前一句说完的时候,青红的眸子一下子暗了下去,没想到最后一句还是让青红有一丝小小的惊喜。
“谢主子!”二人齐刷刷并排跪倒在地上。
“好好做事,别向碧血龙兰,一会儿也不安份,不是向着阳光的地方爬长过去,就是向着室外的敞亮去伸去,一点也没有做人的本份!”江小牧抬起巾帕沾了下嘴角,话里有话,藏着点点利剑。
青红一听,拂在腰间的双手顿时收紧绞动,手里之中渗出一层冷汗。
春雨一听,也明白几分,毕竟比青红年长两年,再说在宫中的时间长,所以自然听得清清楚。
“主子,放心吧!不管碧血兰如蹦达,最终还不是在娘娘的窗前乖乖的晒太阳吗?主子想让安去哪里,它就得去哪里,主子想让怎么生长,它就得怎么生长,小树不捋不直是不?”春雨的嘴巴如同竹筒倒豆子啪啪的说将起来,不过正好说到江小牧的心坎里。
江小牧一点头,目光冷光森森,“记着自己的本分就好。”
奴婢二人告别主子,闪到殿外。
春雨刚要踮脚离开,青红一个眼尖的提步,上前扑的一伸手,抓紧春雨的后襟阴狠狠道,“小蹄子,什么时候爬到主子的屋里头去了,听说升了二等丫头,够快的!”
“青红妹妹!”春雨身子怔住,瞬间转过头来,“主子看着妹妹实在辛劳,担心妹妹太累,所以想派个帮手!”说罢,顺手去拂青红掐着自己的后背。、
“哼!谁会信你花言巧语!”说着青红不分青红皂白拍的抓起春雨纤细的手腕,越加用力,如钳子般,紧锢着春雨的手腕,青红相对来说力气稍大些,比春雨来说,她还是多了几斤小肉。
春雨的小脸皱起,分明的有几分吃痛。
“妹妹,若不信,姐姐便无话可说!主子现在危难重重,希望你我姐妹一心好好的伺候主子,让主子的身体好好的恢复过来!”说罢,春雨悄眉望了一眼身后还亮着幽光的内室。
春雨咽了口吐沫,继续,“既然我们承蒙主子赏识,就该好好的侍奉主子,别生出那些花枝的东西出来,主子身子这几日确实病了,不过她心里跟明镜似的,什么都懂,人在做,天也在看,不要做什么昧着良心的事情。”
青红握着春雨的手腕又加紧了几,咬着牙,抵在自己胸前,疾力的晃了又晃,恨不得要把春雨的手腕掐断。“你说谁呢?踩着妹妹的脑袋想往上爬,门都没有!”
春雨不停的奋力往回收腕,挣扎着,低吼着,“我没有那么做,你放手,否则我喊人了!”
“别以为当了二等丫头,就来吓唬青红,妹妹可是吓大的!这宫中的水深了去了,你还小心点!”青红忿忿着说,故意拍的一下子松了手,表情却是不以为然,还有嘴角的坏笑。
一点也没有防备的春雨,因为惯性,被青红猛的一松手,身子没有保持住平衡,不由蹬蹬的往后退了数步,气白小脸,她狠狠的瞪着青红,“你分明在嫉妒!这一次姐姐不怪你,因为你我皆是宫婢,不过第二次姐姐可就不客气了。”
“呵呵!妹妹倒要看看你如何的不客气?”青红迎头直上,定定的盯着宫灯下的有几分模糊身影的春雨。
“不跟你多言,姐姐为娘娘备参汤去!”说着揉搓着被青红掐得生疼的手腕,春雨想着毕竟娘娘身边现在就只有青红与自己,低头不见抬头,毕竟不好太过头了。
“备什么备,说不定,主子马上把你赶出去。”青红悠悠的盯着黑暗中闪过那一道忿恨的光芒,一点也不害怕,没事的捏着自己的手指头道,“你有把柄在妹妹手中,你到是喊啊?”
“你说什么,我不懂,不过姐姐先行忙去了,省得一会主子催了!”说罢春雨转身欲走,没想到青红的步子够快三步两步就撵上了春雨的步子,“小心,你的金子还藏在枕头里。”
春雨一听,立刻怒不可遏,猛的回头,目光十分的冷厉,“妹妹不要得寸进尺,欺人太甚!”她没有想到平日里关系还算可以的青红,居然如此的嫉心,公然搜自己住的地方,太过分了!
“呵呵!妹妹自问什么时候欺负你了?不做亏心事,何必怕敲门?”青红阴阳怪调的讽刺着,就像春雨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你……血口喷人!”春雨气得哆嗦着手指,指向青红的鼻子,眼珠喷着一团小火苗,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却换来了青红的张狂无度,她决定掷在反击,一点也无惧的迎上青红凶巴巴的小脸,叉着小蛮腰。
“厉害!看来露出真面了吗?装什么大头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小心思,你不就是想送你的弟弟进宫吗?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青红咬定青山不放松,好像掌握了春雨的所有的信息。
“你卑鄙!”春雨的脸红了下,陡然出口,恨恨的磨着银牙。
“我卑鄙不如你做得卑鄙!”青红慢长丝理起来,因为她看到春雨的抓狂、气急败坏。
“你!”春雨气得手指哆嗦着,张了半天的嘴,一下子没有说出来,因为有一点青红正好说到了她的心坎上。
“还有这锭黄金是从哪里来的?”青红故意掂量手中的一锭金子,吼着!敢偷偷娘娘的东西,你真是不想混了!
“我没有!”春雨争辩。
“抵赖!”
天上的星星被乌云遮住了。
眼看天气要变,青红急忙嘿嘿一笑,“那这块金子,可就归妹妹了!这叫黑吃黑!”说着,故意把金子抛了一个高,又稳稳的接住,嘴角一扯,转身拔腿跑去,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春雨干着急,眼睛瞪得都快哭出来,气得跺脚,抹了一把眼角渗出的潮湿,无力的迈开步子向着娘娘的隔壁走去。
正殿门口,江小牧正静静的站在那里,盯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嘴角轻的一下子笑了,笑得几分妩媚,还有几分寒气。
“主子,怎么样,开心了吧,隐身术多好,别人可是真的看不到你,这下你可归大发了!”天蚕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
“滚!”江小牧不耐烦的吼了一声。
天蚕倏的一下子窜进了掌心不见了。
第二天日上竿的时候,江小牧才在清晨的清脆鸟鸣之中醒来!
这一觉睡得真是舒服,竟然没有一丝昨日的体虚与伤痛,感觉全身上下,身轻气爽,没有半点大病初愈的样子。难道真的又脱胎换骨了?
“什么脱胎换骨!臭美!”天蚕的嗡声嗡气的声音传进了江小牧的耳畔。
“你如何得知本宫想什么?”江小牧没好气的摊着手掌,盯着在掌心游手好闲的天蚕。
“开着手掌,你心中所想便是天蚕所想,除非,你握拳,小蚕便不得而知了!嘻嘻!”天蚕热逮住便宜卖乖!
“昨天为什么不告诉我?小心我用火烧你!”江小牧恨恨着,原来如此,看来自己要好好运用这个天蚕,穿回现代,也是未尝可知的事情,到时真的一切又都结束了,那个宣施颜,还是那个躺在棺木之中的千年古尸。
砰的一声握上了手掌,只听掌心内嗡声嗡气的声音一下子消失了。
“主子!”听到主子屋中有了动静,春雨轻身闪进屋中,端来温热的洗衣脸水,垂着眸子,不敢抬头看江小牧的模样。
江小牧故意装出一副无所知的样子。浅道,“你与青红如何?”慵懒的打了一声哈欠!
春雨根本就不敢把头抬起,小声回着,“还好。”并直接抬金钵递到江小牧的面前,头垂得更低了,主子怎么又想起问这个,三天前不是问了吗?
“怎么了?”江小牧看着春雨低眉顺目的样子,简直就要把脑袋缩到衣服里。
春雨只是摇了摇头。
“抬起头来?”江小牧声音冷了许多。
心中一惊的春雨,赶紧把头抬起来,一双红肿的眼睛跟核桃般大。
声音缓和下来,江小牧叹了口气,眉头锁紧,“过来!出什么事了,让本宫给你作主!”
扑通的一声,春雨跪下。
“娘娘,你想怎么责罚奴婢都要行,只是别奴婢赶走就好!”春雨泪水劈里拍拉的,像断了线似的流了下来。
“且说,本宫不怪!”江小牧起身轻轻的拍拍春雨的肩膀以示安慰。
“金子丢了!”春雨哭得更凶了,右手的抹着眼泪,要不从奴婢的银子里扣吧。
“丢就丢了!”江小牧似乎不当回事,而且很是平淡。
“宫又不缺你吃喝,你就当存起来不一样?”江小牧风轻云淡,可是春雨干着急。
“昨天夜里,你去哪儿了?”江小牧的声音还是如之前的一样,“把水给本宫端过来。”目光一斜,平淡,安静。
“奴婢……奴婢!见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