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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傻?我怎么可能会为他抢?他不值得?”她抽手反身安慰的拍了拍安格雅的柳肩,她自嘲着冷笑两声,以后他与她,要见是必是见血才归,“我与他,江小牧咬咬,不再是朋友,从此情断意绝?”
“有什么事情,非要如此?”安格雅非常焦急的盯着江小牧那一张自己似乎已认不清的冰冷小脸,有些乞求。
嗖嗖,江小牧眼底窜出一阵阵扑朔的寒气。
“与你无关!”江小牧收回按在安格雅肩上的玉手,缓缓向着熟悉的小屋院门外飞快走去,越走越远,飞驰的心好像一点点被撕扯开了,一片片,一丝丝,猩红、鲜艳、刺激!甚至如同被无情的秋风扫落叶般吹了一个干干净净!
怅然的安格雅返身回屋。
宫婢肩膀哆嗦着站立在门口,小手抹着眼角的泪水,手中还捏着一声非常白的药布,安格雅立刻明了,一伸手,就抽过奴婢手中的白布,低道,“你们都下去!”
她一脚踏进屋中,“王爷,您受伤了!让安格雅为王爷包扎!”
“不必!”单擎啸正凝固身子,如同雕塑一样的站在原来的位置,砰的伸出大手一下子把安格雅伸过来的玉手给挡了回去。
而安格雅却执行要做,抬手向前。
拍的一声,手中的白布,一下子滑落在地,安格雅脸上一阵伤心,“难道王爷如此的厌恶自己吗?”
单擎啸不语,慢慢转过身子,背对着一脸忧伤、担心着自己的安格雅。
“为什么,非要如此,难道做不成朋友,非得成为仇人?”安格雅的声音有些激动,声音发尖!
“你不懂!”语气同样的如出一辙,安格雅愣了下,单擎啸的口气居然与江小牧的一模一样,她的心又是一阵失落与疼痛。
“公主请便!”单擎啸背支着安格雅,一出声,又是刚才般的冰冷,那个暖昧的阿雅早就一去不复返了。
“你的伤!”安格雅还是不放心单擎啸。
“小伤!无碍!”单擎啸冰冷的拒绝,甚至不想多说一个字,词少,字更少。
心尖一阵凉意滑过,安格雅的声音有几分急促,连忙转身,临出门前,她浅道,“王爷保重!”说罢一脚跨出门外,这次是连门忘记了关闭。
“公主,小心脚下!”侍婢刚一出口,安格雅的脚就不小心的踩到一块石子上,心神不宁的安格雅这时才意识到一种钻心的疼立刻朝着自己大脑四面八方的袭来。
“来人啊,公主扭脚了!”侍婢一阵阵大呼小叫,顿时乱作一团。
安格雅一挥手,皱着柳眉,“别喊了,王爷需要安静!”说完扭头看了一看安然寂静的小屋,眼中一片失落。她担心,但他未必如她担心自己?
如若是江小牧,单擎啸会无动于衷吗?安格雅的心中一片凄凉,嘴角挂过一丝淡淡的苦笑,若说是脚上的疼是疼到各个神经,钻入心底,而心中的痛却是扑天盖地,让你的每一个寒毛孔都逃不掉。
此时的单擎啸,漠然的坐在椅子上,心绪万千,颈间的灼烧感一点点的传遍着自己的敏感神经。可是他却没有感觉到痛,就像他为她果断的中毒一般,可是江小牧却像一个无知的疯子,她到底是怎么了,她不是一个判断力与智慧力超群的女人吗?
他不由起身望着窗外,一道刺眼的阳光照了进来。
正殿之上。
皇上,海公公推开殿门,“风大人……”
话未尽,
“宣!”皇上直接迫不及待的抢白,合上手中的卷帕,闭上眸子,静静的回想着,刚刚香草的飞雁传书,据说是将军府出事了,江娘娘不知什么时候跑到将军府去闹事,差一点把单擎啸杀了。
“有意思!”皇上的嘴角不由的扯出一丝笑意,万事备得果然有道理,只是东风的风力有些偏小罢了。
“属下参见皇上!”血衣卫头领风血单身跪倒。
“免!”
“皇上!”风血的声音略有几分激动,“属下已经查实此物确系真品。”说罢从胸口抽出一件精致的天鹅绒盒子,脑袋低垂,双手把盒子举过头顶。
“真的?”皇上眸子瞬间清亮,熠熠生辉,大手扬起,兴奋的,咚的一声重重的拍打在龙案上。
“好!”身子站了起来,背着双手走下御阶,皇上亲自取回盒子,喜不自胜,稍后便置于案几之上,御阶下,皇上来回的踱着步子,时而抬眸,时而垂眸沉思。
“不知,皇上之前交待的,是否要杀掉……”风血抬手做了一个疾快的抹脖子动作。
“什么意思?”惊喜之余,皇上居然忘了风血的意思,顿下步子,目光直逼风血,“说,接着说,呵呵!”掩饰不住的喜悦。
“杀了江……”风血重复着,“三天前皇上不是交待过,如果镯子是真的,那么江……我们就灭口……”他怀疑的盯着皇上的那一张没有一丝蕴怒的侧颜,难道皇上改变了主意?
“不许动她!”皇上身子一怔,猛然回头,笑容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双眸立刻灌上一层薄冰,冷冽生寒,
“是……是!”风血声音有几分哆嗦,不明白皇上怎么又变了主意,皇上很少有改变自己主意的时候。
“退下!”皇上一声冷喝,风血赶紧弯身,小心的退出殿门,心中揣测不定,难道江……还是……还是濮阳连华这个皇上出了问题。
再次坐回到龙椅之上,皇上幽幽的目光锁定在那个神秘的盒子上,嘴唇不由的向着两边的嘴角扯去。脸上流淌着喜悦。
伸手打开盒子,通透、红色的玛瑙镯子,润泽、色正,难得的上佳之品,握于掌中,不停的抚着,油然间,皇上想到江小牧那一张绝世清冷的容颜。
物品归位,皇上拍的一声把盒子盖好,然后一拧椅子之上的玄关,墙壁轰然打开,一件件精美的艺术品,一件精美的绝世珍宝,赫然于前,琳琅满目,让人应接不瑕,举世的珍宝居然被皇上藏在这样一个见不得任何光亮的地方。
江小牧这个女子,如同这壁橱之中的珠宝一样,要慢慢来,总有一天,江小牧会折服在朕的脚下,一阵阵肆无忌惮的狂笑。皇上暗笑着。
看来江小牧的这把火烧得差不多了,只是却没有预期的效果收得那样好,白白的让单擎啸逃脱了。皇上的脸上漾着一道诡异的冷笑。
!!
☆、第二百七十六章甩掉尾巴
江小牧落荒而逃,狼狈逃回尚宜殿。
一脸的落寞与疲惫。
“主子,你可出得寝宫了?皇上传召娘娘正殿侍驾!奴婢们却没有发现娘娘什么时候出得宫的?”青红刚刚从正厅之中浇了一盆花,一抬头就瞄到失魂落魄的江小牧,一丝窃笑,一丝悲悯。
就像没有听到青红的话语一样,江小牧神色木然的回到寝宫,和衣卧于贵妃云榻,默然无语,就像受到什么打击的样子,神色怅然、呆板。
青红朝着在园中的春雨也挤眼色,二人微点颔,双足一同踏进江小牧之寝宫,看着侧身卧在贵妃云榻之上的江小牧,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春雨一抿樱唇,轻开口,“主子,可有不适?”心道娘娘可是闷了几个时辰了。
“无碍!方才为蓝衣祈福时辰久了些!身子有些发酸!”江小牧淡淡出口,语言十分的平静,隐隐的疲倦,江小牧挥了挥手示意她们下去。
春雨一听,主子大约还是为失去蓝衣伤心,刚才祈福又是触动了一番思绪,主子自己静一下也是好事,再说主子也不是前几天的食无味,睡不甘的样子了,她有担心,但却没有之前的非常担心,只有一丝。
此一时,彼一时。
朝青红一挤眼,春雨示意青红也赶紧离开,青红却一动不动的盯着侧着身子的江小牧,脸上的表情怪怪的,“主子,皇上那边的侍驾……”剩下的话青红故意咽到肚里,问主子到底什么意思。
“稍后,本宫会自已面见皇上!做好自己的本职便罢!”江小牧心道,不就是濮阳连华吗,她想去便去,不想去便推脱身体不舒服,何人得管?明中暗中的训斥了一把还不走的青红,是给自己下马威还是上眼药!
驳斥回青红的担忧,江小牧拽了拽身上搭着的锦被,直接命令,“把门带好,本宫静一静!”
春雨翻着小白眼,连边的瞪着不看情景的青红,一咬牙,一跺脚,低道,“还不快走,还找剋(拼音:ki)?”心道一点眼力见也没有,没见着主子都生气了。
缩缩脖子,一吐舌头,不以为然的青红,直接抬头挺胸跃过春雨身旁,撇着嘴跨出门外,只不是过是一个过气的妃子……
“你做什么了?怎么天天给主子添堵,你到底是哪头的?”春雨出殿后,砰的一把薅住青红的小笼袖,脸上十分生气,厉声质问,气势汹汹。
“你说呢,要不怎么跟你站一块?”说罢,不急不燥的青红上上下下打量着气得小脸发青的春雨,腾出另外一只小手向上一抬,拍拍,击打着春雨揪着自己的手掌背,“做什么呢,把人家新衣揪坏了,你赔啊?”不满的青红,小臂奋力的挣脱着春雨给带来的束缚。
“看主子一定是难受,又想蓝衣了,你别再惹事了!”语气比刚才的好了三分,春雨不情愿的缓缓松开小手,晃了晃玉腕,“你要注意,否则到时我决不饶你。”
“哼,就你忠心,别人都是白菜!”青红鼻子冷哼着。
沉默后,春雨继续,“一会儿我去正殿禀报圣上,称娘娘不舒服?”
“合适吗?”青红抽回自己的小笼袖,拂了拂因春雨的拽扯而留下的折痕,抬眼郑重。
“你以真是皇上啊,告诉海公公一下就好,再说皇上一直不是疼主子吗?”春雨很是得意皇上情意意浓的对待主子。
“切……”青红不屑的一白眼,别装腔作势了,如果真的疼主子,皇上又何必让自己……
“什么意思?找打”?春雨扬了扬手臂,故意做了一个打的姿势。
“花无百日红?”青红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十分低。
“胡说!看我扯烂你这张臭嘴!最好把你的话烂在肚子里,主子岂你是编排的?”春雨怒不可遏,“树倒猢狲散,你不明白吗?”春雨生气的回击着青红的歪理。
“良禽择木而栖?”青红自有对语。
顿然大悟的青红,一下子瞠大嘴巴,杏眼圆睁,抬手又一指青红的鼻子,“你这个小蹄子,我说呢,说,是不是吃里爬外,又找好下家了,最近我说怎么看你都是鬼鬼崇崇的呢?”
小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心虚的青红还是低下头,垂下眸子,忖思好对词语之后,再抬头,“说什么呢你,不兴人家说实话!”翘头晃脑的样子,声音有些欲盖弥彰。
未等春雨开口,青红眼珠一转,计上心头,笑嘻嘻的一改刚才的不屑与傲慢,脸上笑得如同一朵花,挠首弄姿,“春雨姐姐,大人不计小人过,青红这也不是替娘娘鸣不平吗?你看皇上天天宿于东宫,尚宜殿天天冷气烟烟,这不,妹妹的心里也不好受,不跟姐姐一样的心思吗,可是我们是婢女,又不知道主子怎么想的,唉,没有办法?好姐姐,别生气了!”说罢,双手叩上春雨的小柳双肩,缓缓的揉搓起来,声音软得能掐出一盆水来。
听得春雨浑身上下飞起一层鸡飞疙瘩。
“好了,我去支会下海公公,要不到时皇上怪罪下来,娘娘也跟着吃亏不是?”春雨反手抬到自己肩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