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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笑道,“本宫哪里会热,只要不凉着就好了,你将这些收了吧,本宫再回去睡一会,养好了精神,好看热闹。”
“热闹?”竹熏还是不懂,但是皇后已经起身往里屋走去,她也不敢怠慢,命外面的宫女进来收了东西,赶忙的跟了进去。
“你们内务府都是干什么吃的?”蓝衣插着腰在院子里面骂着,这脾气,居然越来越像红儿,将以前的那种懦弱性格完全抛除了,“这一大早的,就什么都没有,我可是好几天前就说了我要冰块的,居然等了三天,还是告诉我没有。”
“你吼什么啊?一大早的。”江小牧站在院子的一角,伸起胳膊向后弯下去,在练腰,然后又起身看了蓝衣眼,“谁惹你呢?”
“主子您不知道。”蓝衣收了刚才的架势,转身走向江小牧。
江小牧笑而不语,将双手双脚打直,腰杆向前弯曲,还好,这些都没生疏,还能做这种练习,她在心里笑了。
“他们真的太欺负人了。”蓝衣一脸的不悦,“我三前天就告诉他们,说主子这边想要点冰块,然后当时他们告诉我没有,没有我就等吧,谁知道第二天还是告诉我没有,那冰块他们可是每天都会按要求做的,我头一天说了第二天就一定要的,今天第三天了都……”
“你还没拿到?”江小牧有些诧异,按理说应该有了,她现在不是还没打进冷宫吗,怎么就连这些待遇都没有了,“你真当时让他们记下没有?”
“记下了的。”蓝衣越来越生气,转身直接对着外面说,“我当时还亲眼看着他们记录上去的,江妃这边要冰块,谁知道今天我过去看,居然将我的划掉了。”
“什么?”江小牧也怒了,“你没拿为什么划掉?”
“我不知道啊,所以我当时就找他们闹了,他们说的更气人呢,说宫里面的每个娘娘都需要冰块,他们看着不够,就将我们的去掉了,但是具奴婢所知,除了那个惜妃,根本没人要冰块的。”
“惜妃?”江小牧忽然静下来,嘴角勾起一丝不屑的笑,扭了两下腰,转身向花园这边走过来。
花园里面已经种上了好多的花,是玫瑰,这东西她是直接冲外面吼得到的,试问,一个头上灌着妃子名义的女人,在这个不是冷宫的小院里只需要玫瑰花苗而已,他们有什么理由不给?
现在是早上,好几个宫女在里面除草,都是用他们柔嫩的小手亲自拔的。
她们都是皇上派来的人,说是照顾,其实是监视。
这个监视对江小牧来说根本就没什么,既然他们要在这里呆着,就不能白吃,所以她让他们种花,每天都来照顾着,她就监督就成了。
这样一来,他们就没法告她什么呢,因为她没犯法不是。
“你们几个给我仔细一点吧。”说着蹲下来,看着几个宫女小心在那里辛苦的劳作,她转头看向蓝衣,“你要冰块来干什么?”
“主子,您不知道,眼看着这天气越来越热,奴婢想给您喝的东西里面加点冰解解凉的,您身子要养着才好。”
江小牧忽然起身继续伸伸胳膊踢踢腿,笑看她,“没有就没有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是什么地方?本来就不被他们重视的。”
“不是的主子。”蓝衣凑上来,脸上全是不满的怒意,眼睛瞪了一眼外面的侍卫,将嘴巴凑到她的耳边,“奴婢听他们说,好像冰块都是拿去给惜妃做冰镇荔枝了。”
“冰镇荔枝?”江小牧眨眨眼睛,虽然能听到蝉叫了,但是这也不是出荔枝的时候啊,她歪着头很是不解。
蓝衣也看出来了,顿时一脸的苦瓜相,“皇上很早以前就让人将荔枝树捂住,也不知道怎么弄的,这么早就开花结果了。”
“什么?”江小牧睁大眼睛,转头瞪着远方,貌似那个就是皇上所在的方向,纷纷不平的说着,“忘恩负义的家伙,色字头上一把刀,总有一天你要栽进去。”
蓝衣不懂她的意思,只是皱着眉头看着她。
这个她当然不懂,这是江小牧以前去楚地的时候讲给皇上听的,说树木只要到了一定的气温,他就能反季节开花结果,这是着实的大棚精神啊,现在居然将她关在这里,然后拿她的技术去哄她的仇人。
牙齿很不雅观的矬动了几下,一副吃人的样子,“蓝衣,我们以后都不要冰了,那些东西都给她一个吃去,总一天吃死她。”
“主子。”蓝衣想拦住她的话都来不及,眼光从地上蹲着的几个除草的宫女身上飘过,好像是告诉江小牧,这些都是耳朵,都是传话筒,这话不能说啊。
江小牧却不在乎,她还巴不得她们去告状,将皇上告到这里来,她可能还能从他嘴里知道一点安格娅的消息。
“你别拔错了。”眼尖的她忽然瞧见一个宫女手已经伸到了花朵的嫩芽上正准备拔呢,忙的吼住她,“都给你们说过多少遍了,这是花,这不是草,你们再给我好好看看,前几天刚撒下去的。”
吼完了她们,她忽然一脸的郁闷,看着远方的天空,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安格娅现在怎么样呢,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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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四章屋漏偏逢连夜雨
清晨的阳光毫不吝啬的从窗户照了进来,洒在躺在床上的江小牧身上,她慵懒的翻了个身。
实话说这里要比尚宜殿舒服多了,不用想着是不是该去给皇后请安了,有些事情能不能做,做了会有什么影响之类的。
她现在的生活就像是一头幸福的猪,吃了睡睡了吃,虽然伙食比不上尚宜殿那边,但是还是饿不着的。
翻了个身,她挺直了身子伸个懒腰,舒服到了极致,人世间最幸福的时候就是睡到自然醒,这个生活……要是有红儿在就好了。
睁开迷迷糊糊地双眼,瞧着床头漆色斑驳的红漆柱子,愣了神,红儿到底在什么地方?有没有安然下葬,她有没有回来看过自己。
吸吸鼻子,她懒懒的坐起来,都这么久了,但是一有空余的时间,她就会不受控制的想到红儿。
她被关在这里,出不去,别人也进不来,与世隔绝了,连蓝衣都不能离开这里半步,所有的东西都要向外面打报告。
要是外面的人对他们有些那个啥的,东西还一定送的到呢。
她起了床,胡乱的将衣服穿好,忽然有些纳闷,平时这个时候外面那个宫女们不是都叽叽喳喳的开始说话了吗?怎的今天这般的安静?蓝衣居然也不在。
忽然意识这个问题的江小牧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门口,咿呀一声拉开房门,外面也是静悄悄的,今天还真是奇怪了。
“蓝衣,蓝衣?”她轻唤了两声,没人答应。
平时蓝衣会到小院子门口和那些人说说话,搞好一点关系的,保不准她现在在那里呢,那就不找了,她马上就会回来。
转身到了屋子里面,提起茶壶倒水,那清凉的茶水缓缓的从茶壶嘴流进杯子里面,一切都正常,为什么感觉那么奇怪呢。
“噗……”一口水刚进了嘴巴便猛的喷了出来,“怎么是冷的?昨天的没换吗?”
这可是个大问题,每天蓝衣一大早的都准备了开水的,她起来喝温度刚好,蓝衣哪里去了?
这下她不再犹豫直接冲了出来,后院里面一个人都没有,“蓝衣,蓝衣。”她一边焦急的呼唤着,一边向前面跑去。
“主子。”蓝衣不知道从哪个地方钻出来,拉住她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怎么了?”江小牧也算配合,当下压低了声音,“出什么事了?”
“主子你没发现什么吗?”蓝衣神神秘秘的说着。
“发现什么?”她挠挠头,“那些宫女去哪里了?”
“是了。”蓝衣忽然大声的叫唤起来,“主子,是的,她们都不见了。”
这丫头从来没有这么失态过,这是怎么了?江小牧不放心的摸摸她的额头,“蓝衣,你没事吧?”
“主子,我没事。”蓝衣说这话,眼睛里面闪着光芒,“刚才好像是皇后娘娘那边派人过来将他们调走了。”
“皇上娘娘?”江小牧忽然收起了方才的那份谨慎,转身走到院子边上,看着今天早上刚开的玫瑰花苞,上面还有早上新鲜的露水,娇嫩欲滴。
“是啊,皇后娘娘。”蓝衣跟在她的身后,“这里没人监视咱们了,主子,你可以逃走了。”
江小牧一愣,转头看了她一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原来你一大早的反应那么大,就是因为没人监视我们了,我可以逃出去了啊。”说完笑着摇摇头。
这回换成蓝衣奇怪了,“主子,您不是想要出去吗?现在没人看着我们了,您不高兴吗?”说完话,她小心的瞧了江小牧一眼。
“傻孩子。”江小牧她蹲下来拔了一颗刚刚冒出头的杂草,“要是有人要害我,设好了陷进埋伏在外面怎么办?我出去就是自投罗了。”
“呀。”蓝衣吓的慌忙的捂住嘴巴,一颗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眼睛也有浮现了担忧的神色,“那主子,真的有人要害我们吗?”
瞧了蓝衣一眼,江小牧笑了笑,“其实呢,世界上的好人也很多的,只是咱们没碰上两个而已,你看慕容侯爷和慕将军人就挺好的不是?所以啊,我们还在尽观其变得好。”
其实江小牧就想呆在这里,因为这里有如昔,要是她出去了,就证明她唯一一个报仇的机会都没了,这是这个想法不能告诉蓝衣,这丫头怕是会自己想些事情来把自己吓到的。
没人有跟着的日子就是舒服,晒晒太阳,喝喝茶,看看玫瑰除除草,真是神仙的日子,然后再来个下午觉。
“主子,主子。”
这头刚刚睡的舒服,忽然被蓝衣摇醒,她可怜兮兮的看着江小牧,“主子,不好了。”
“怎么了?”同样是睡眼惺忪的样子,和早上奇怪的事情仿佛重叠到一起了,她忽然犯了傻了,“一大早的怎么了?”
“额……主子。”蓝衣愁眉不展的脸上忍不住浮现一丝笑意,“主子,现在是下午呢。”
“下午?”她眼珠子一转,是啊,下午,她糊涂了,甩了甩头,再伸个懒腰,顿时想起了所有的事情,盯着蓝衣看了一会儿,“怎么了?”
蓝衣眉头一皱,又刚才那副愁眉不展的样子,“主子,外面天色变了,恐怕要下大雨呢。”
正说着话,‘轰隆隆’,头顶上一阵响雷,像是在耳边打一样,吓的江小牧一个哆嗦,眉头也皱了起来,“这什么天气啊,上午不是还风和日丽的。”
“是啊。”蓝衣嘟着嘴巴,“这恐怕是今年秋天提前的到来的预示吧?前年的就是这样,一连两个月都是这样的阵雨,好多地方都闹水灾呢。”
“哦,没事,我想皇宫里不会被淹的。”江小牧打了个哈欠,“你没事也去睡觉啊,这天气睡的很舒服的。”说着就要再躺下,却听见头顶咚咚咚的响了起来,阵雨来了。
蓝衣眼睛猛的一睁,转身跑出去瞧了一眼,又风一般的跑了进来,“主子果然下起来了,好大一颗的,和那年一样,主子,怎么办?”
“怎么办?”江小牧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簌簌簌,又是一阵轻响,蓝衣的身子抖了抖,江小牧一愣,忽然抓住她的手,“蓝衣,你怕?”
蓝衣摇摇头,但是眼里的惊恐却出卖了她,江小牧拉着她坐在床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