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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你守活寡,我是瞧着心疼。”
“那你好好疼疼小妇。”
“可是……”
很快宋洐平被拉了下去,两条身躯滚入草丛,宋洐平迫不及待的抬起她的双腿,身子往前一冲,女人笑了,“错了,果然你不会,我教你。”
终于寻对了位置,沉根而入时,宋洐平的脑子似乎清醒了,他想起他的哥哥,是他把他带大的。
可是,他却是忍不住,身子被身下的软躯缠住,脑子慢慢地迷糊了起来,初尝滋味,哪舍得抽身而去。
转眼年关将至,没想到临近年关,竟然有杀气腾腾的刘家军路过顺成县,顺成县的百姓遭了殃,这些军将可不比先前的官差,入室就掠夺,强抢粮食,若有村民反抗,直接杀掉。
很快这些人来到了宋家村,那时宋家村还是一派和谐,个个都对当年官差搜刮粮食的事放下了警觉,忽然被这么一波人闯入,众村民慌了神。
魏国的兵马却做着强匪的事,强抢百姓的口粮。
很快村民的粮食全部被一抢而空,每当刀架在村民的脖子上逼问藏粮的地方时,那些村民只好如实的招了,什么山洞里头,地窖里头,全部被人翻走。
宋青宛听到风声,立即把家中的粮仓打开,但她却没有把作坊后头的地窖打开,她抱着孩子站在门口,看到这些人过来,直接说道:“我一戒妇人,家中所有粮食都在这儿了。”
那些人跑到粮仓里一看,比那些村民的不知道多了多少,个个露出一脸的兴奋,那位领头的将士淡淡地瞧了宋青宛一眼。
宋青宛的身子吓得瑟瑟发抖,脸色苍白,下唇还咬出了血来。
那将士对属下点了点头,也没有再逼宋青宛,把那一仓粮食一扫而空后,转眼就人走屋空,像一阵风似的。
人全部走了,宋青宛立即关紧了院门,她看到怀中的宋元丰居然还在睡觉,忍不住在小家伙的脸上捏了一把,这小家伙倒是睡得安稳,倒也好,没有看到刚才那一幕,否则不哭才怪。
宋青宛把孩子放回床上,她来到屋外掬水洗去一脸的面粉,还有唇上的血红胭脂,很快露出真容,哪还有刚才那苍白如纸,咬破嘴唇的痕迹。
宋青宛留在院中听动静,那些人从村头抢到村尾,最后拖着粮食直接来到村口扎营。
宋家村的村民个个都以为这些恶神搜刮了粮食就会走,没想这些人却在此处养起了伤,宋明被那些人抓去给他们医冶,一个不顺就拿宋明的媳妇开刀,吓得宋明使出了浑身解数。
宋青宛也以为这些人就像上次的官差一样会马上走,没想这些人留了下来,她心里莫名有些不安,好在她挖的地窖除了小盒子几人知道外,宋家村的人并不知道,否则非惹祸上身不可。
这些人一住就是十几日,在各村各户抢来的粮食就是他们这些日子的粮草。
这些人抓了一些宋家村的村妇帮忙洗衣做饭,养马和清理马粪,宋二丫正好在其中。
这日宋二丫把马粪清理好送去田间的时候,露过营地的后山,她原本只想寻条捷径走得更快些,毕竟这马粪提得太重。
没想到才经过营地,听到两人谈话,其中一位说道:“过两日就要起程,上面说了,这方圆几村有不少壮丁,明天就该咱们行动了,这次九黎人有备而来,咱们三殿下手中的兵卫却越来越少,不填充一些可怎么办?”
“这次打算抓多少壮丁?”
“有多少抓多少,等咱们撤离上平郡,很快九黎人就攻了过来,上头的人说了,往南撤。”
“南边?岭南化外之地?”
“恐怕是。”
宋二丫听到这个消息,脸都吓白了,提着牛粪退了回来,绕着路往田野间走,乘人不注意,把牛粪往地里一扔,就潜入草从中。
由于宋洐君的家离村口不远,又加上她对村里头非常的熟悉,宋二丫很快的就回到了自个家中。
家里宋洐君被三爷请了去商量对策,王氏却在屋中抹泪,宋洐平在廊下编竹筐,看到宋二丫,双眸微微一亮。
宋二丫进来,见王氏在屋内没有什么反应,立即拉起宋洐平“嘘”了一口,强行把他拉出了门去。
来到门外,眼看四下里无人,宋二丫把今日听到的消息告诉了宋洐平,叫他赶紧逃山里头躲起来,也不准他告诉村里的人。
宋洐平看向自家院子,皱眉道:“那我哥呢,他去三爷那儿与族老们商量对策,要不我先去把他找回来再说。”
第118章宋二丫出轨小叔子
宋二丫急红了眼,“你傻啊,那些人马上就要来了,再说你当初答应了的,你会好好照顾我的,至于你哥。”宋二丫神色严肃的看着他,“一门两儿,你逃脱了,你哥还跟着逃脱,那你们两人都甭想逃了。”
宋洐平犹豫不定,怎么说那也是带大他的哥,当初家里什么也没有的时候,若不是他哥在镇上抄书,他怕是早饿死了。
“你快走。”宋二丫把他往外推。
宋洐平还是不走,宋二丫急了,“成,你不走是吧,那咱俩的孩子怎么办,你要是被他们抓走,将来去了南边,听说那是化外之地,凶多吉少,你这是要让我真正的守寡不成?”
宋洐平动容,他不敢置信的看向宋二丫的小腹,宋二丫咬牙点头,“你不要再犹豫了,你快走,你哥走了,你还能照顾你娘,也好过你们兄弟两人都走了,留下我们两个妇人家,要怎么活啊?”
宋洐平咬了咬牙,一狠心,转身往山里头跑去。
宋二丫看着他跑进了山里头,终于放下心来,赶紧回到营地接着扫马粪,伺候马驹,至于那怀孕的事,全是她编出来的,就像当初她骗田氏和宋洐君一样。
第二日,天边还没有破晓,天地之间还是黑沉沉一片之时,宋家村里传来整齐的脚步声。
醒梦中的宋家村人忽然被人拉起,紧接着传来各家各户的哭声,有妇人的,有小孩的,还有老人的。
雁过拔毛,这些人不但搜刮粮食,还强行抓了壮丁充军,这些被抓的青年被人看押了起来,手上脚上铐上了沉重的铁链,前头一个兵拉着,像赶牛似的,把一伙人给扯出了村外。
宋洐君跟族里商量对策,到半夜才回来,并不知道宋洐平不见了,当他被刘家军抓走的时候,看到人群里没有宋洐平,反而安下心来。
宋二丫和王氏伏在宋洐君的脚边哭,却被兵卫一脚踢翻在地,宋二丫扶起王氏一直追到了村口,很快村口被手持长戟的兵卫给拦住。
不用再去扫马粪的宋二丫知道这些人马上就要走,一路哭回来的时候,在路上撞上了黄秋桂。
宋大郎这次反而因为腿脚不便,没有被抓走。
姑嫂两人相见,原本是一句话也不想说的,没想黄秋桂却叫住了宋二丫。
宋二丫见王氏走了,她不情不愿的跟黄秋桂来到一处,黄秋桂看到脸腮上挂了泪,眼里却没有半分哀伤的宋二丫,冷笑一声道:“二丫,你别装了,昨个儿你倒马粪的时候,你听到的我也都听到了,然而你一回来却不把这个消息告诉村里人、告诉你的夫君,反而告诉了小叔子,这事儿还用大嫂说么?”
宋二丫没想被黄秋桂抓了一个现形,脸上终于动容,“说吧,你到底想说什么?”
黄秋桂咬了咬牙道:“我知道大丫把粮食藏在哪儿了,就在先前开的作坊后头有三个地窖,那里头都是粮食。”
“二丫你胆子最大,把这个事儿告诉他们去,这样你的事我也就不乱说出来。”
宋二丫没想到黄秋桂这么恨宋大丫,随之跟着笑了起来,“大嫂,若是这事,你应该早告诉我的,我一定把这事透露出去就是。”
姑嫂两人说完各自回了家。
宋二丫傍晚的时候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营地里的一个守门侍卫,那侍卫把她给扣押了起来,立即把这个消息传到了上面。
很快这些人派了一支兵卫,手里拿着长戟,步伐整齐的冲向宋青宛的院门。
院门是闩住的,只因宋青宛从屋里跑出来慢了一点,院门就被人一脚踢开。
宋青宛还来不及询问什么事,这一伙人就直接跟着宋二丫冲向屋后。
作坊后的三个地窖被人挖了出来,宋二丫一脸冷笑的看着宋青宛苍白的脸。
宋青宛冷眼看向宋二丫,她不知道自己在家里挖得如此隐密的地窖怎么会被宋二丫知道的,小盒子一向对她好,与村里的人也不熟,与宋二丫说那就是更不可能了。
就在这时,挖地窖的兵卫从地底下钻出来,脸色有些不好看,说里头是空的,并没有存粮。
这下不但宋二丫呆了,连宋青宛都呆了,她家里三个地窖的粮食怎么忽然没了呢?
很快第四个地窖被挖开,里头只不过放了两张动物的皮毛,也没有看到肉和粮食。
那些兵卫怒了,个个回头看向宋二丫,宋二丫吓得脸都白了,很快宋二丫被人拖了下去,仗责十军棍,打得宋二丫一个月不能下床。
这些人一走,宋青宛看着破破烂烂的院门,接着往作坊跑去,她往地窖看了一眼,里头一股热气,却没有半点粮食的踪影,她所有的粮食都不见了?
又过了半个月,待这些人把周围几村的壮丁都抓到了手,他们拔了营,直接走了。
村口留下一片狼藉。
宋寿山组织村里的妇人清理村口,个个脸上抹泪,挨家挨户的抓壮丁,留下的都是些老弱病残的,个个家里都是受害人。
转眼过去了两个月,村里慢慢地恢复了活气,大家伙四处奔波打听,得知刘家军已经从上平郡走了,村里人才松了一口气,可是家人却已不在。
就在刘家军走了之后又过了半个月,一身褴褛的宋洐平从山里头出来,进村的时候没有人认出来,还以为是哪里逃出来的叫花子。
直到宋洐平第二天精神气爽的出现在村里头时,大家伙才知道他回来了,个个都以为他被刘家军抓了壮丁又逃回来的,于是有村民跑过来询问,宋洐平听了宋二丫的话撒了谎,村民们一脸失望的散了。
王氏得知小儿子那夜忽然不见不说,又莫名的过去了半个月后又出现,心里存了疑心,然而不管王氏怎么问宋洐平,他就是不说,最后问多了,宋二丫直接接了话。
待宋二丫的伤势好了后,王氏发现家里整个都变了,有一次不小心看到二儿子跟自家大嫂宋二丫两人勾肩搭背,看得王氏气出一口老血,正要拿棍子敲打两人不要脸的时候,宋二丫一把把王氏推翻在地。
宋洐平不忍,宋二丫却是怒道:“跟着你哥我受尽了折磨,莫不是你还想这样不成?要是这样我就离开宋家。”
宋洐平同意了,只好跟宋二丫两人合伙把王氏扶入屋中,由宋二丫照顾王氏的起居,家也由着宋二丫掌管,宋洐平把银子都交宋二丫的手中。
就在刘家军走后,宋青宛请人修好了院门,刘家军来她家里的时候,小家伙在内室,没有被吓着,正好当时伍氏在,把孩子给抱走了。
事后宋青宛一直想不明白那四个地窖的粮食和肉都去了哪儿,那年灾年,她用粮食换田地,粮食用了不少,后来遇上丰收之年,立即把地窖的粮食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