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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什么,牛排还是羊排?”
翟骊有些不是滋味,道:“都好。”
明妍笑了:“那就牛排吧,好久没煎牛排了,我也想吃了。”
饭后明妍让翟骊把盘子拿去厨房回头她洗,先回房间了,一边关门一边脱了外衣。她推了一下门便开始脱衣服,门边沿着扇形缓缓合上,翟骊一抬眼,在还没有完全关上的门里瞥见。她先前捂着的地方鼓了一块,脱了外衣才看见原来是包了纱布。伤的不轻吧,不知道上药了没有?只是那纱布包扎的样子有点眼熟,他想不起来,正想仔细再看看,“咯”的一声轻扣,门已关上了。
☆、赌局
次日大周末的,却发生了一件特别到要命的事情。
此事要从白天停电说起,虽然前两天楼下贴了通知,但是一个没看见,一个不识字。明妍睡到快中午起来,去卫生间一开灯才发现停电了……
她刚起床的时候翟骊一般不去惹她。翟骊本来坐在沙发上,忽然只见明妍神经兮兮地从卧室出来满屋子地跑,将各个开关都按了一遍,哭叫道:“停电啦!”
翟骊还在听书,明妍跑过去把他的手机关了,道:“别听了,关机省电。”
翟骊一脸茫然,道:“什么意思?”
明妍愁眉苦脸地叹道:“大王,我们这个世界,这些东西,都需要电。”指了指屋里的电器,道:“就想人要吃饭一样,没电给它们吃,它们就不干活了。”
他来了之后还是第一次经历停电。翟骊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不过倒也没什么,还是安之若素的样子。其实对他来说有电没电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所以他一脸费解地看着明妍像只发情的猫一样焦躁地团团乱转。
翟骊道:“停电就停电吧,你至于这样么?”
明妍原本的起床气就没散,登时蹿火道:“怎么不至于啊,我还赶着deadline呢!”她一着急就不穿拖鞋,光着脚丫子蹬蹬蹬地跑来跑去,喃喃自语道:“我去谁家写吧……可是连电梯也停了楼都下不了……”
翟骊道:“没有电梯走楼梯呗。”这些人是有多懒啊……
明妍没理他,道:“手机,手机!”跑回房间,悲催地发现昨晚忘了充电了,手机只剩一点电,电脑最多也就能撑半个小时了。
明妍又跑出来,抢了翟骊的手机,拆了卡,把自己的卡也□□放进去。翟骊愣愣地像看个精神病人一样看着她倒腾,暗暗发笑。
明妍按了开机键等着开机,瞥见他在笑,没好气道:“你笑什么啊。”
不说还好,这么一说他更忍不住了,终于笑了出来,道:“你看你急的,本王丢了都没见你这么着急。”
明妍不理他,手机已打开了。还好,他的手机剩了很多电,几乎是满的。明妍道:“今天你的手机被征用了!”
翟骊无所谓道:“用就用吧。”
明妍去房间给包子打电话,得知他家也停电了——两家都归同一片电线,今天维修还是干嘛的。
翟骊只听见明妍道:“那专栏怎么办啊咱俩都歇菜了。”
电话本来就有点漏音,他耳朵又灵,听见对方道:“歇菜的是你啊,别拉上我。一向我图你文,哎,哥哥的图可都弄完了,你的文你自己解决啊。”
明妍哭丧着脸道:“我现在连楼都下不去,三点钟之前也不知道能不能来电。”似乎急的要哭了:“咱俩现在是一根绳上拴着的蚂蚱,主编早就对我有意见了,最近看我的眼神儿都不对,要是再交不上把我开了,以后你可就一个人在她眼皮底下孤军奋战了!”
包文山还是笑道:“哪次不是我给你顶着,没有你我还少扛好多事。要是再换一美女做搭档……”
明妍冷冷道:“哼,行。包文山,我算你看清你了,再见!”话虽如此,却咬着嘴唇没有挂电话。
包子等了一会儿,笑道:“怎么不挂啊?”
明妍软下来,央求道:“我求你了,包哥。”
包子大笑道:“叫三声好哥哥啊!”
明妍道:“你别得寸进尺啊!”
翟骊的声音忽然从外面传来,叫了她一声。声音传到电话里,包子似乎一激灵,道:“哟,你那哥哥也在啊?”
明妍将计就计,笑道:“是啊。”
其实包文山和明妍之间一贯这么说话的,那自己刚才“调戏”明妍,人家大概也听见了吧?想到这里,电话那头的包子忽然后脊发凉,道:“那什么,手机快没电了啊,不跟你聊了,省电!”
明妍笑道:“那你帮不帮我弄啊?”
包子苦笑道:“行了,能不帮你么?我家有备用电源……你赶紧把文案发给我啊,有网卡不?”
明妍笑道:“有,怎么样都能发出去的。”
包子道:“行了,今天的交给我吧,你回头赶紧把后天的稿子写了。”
两人收了线,明妍把文案发过去,关了电脑春风满面地走出去,看见翟骊,道:“刚才你叫我?”
翟骊道:“哦,那个……”似乎想不起来了的样子,想了半天,道:“本王都忘了要干什么了,真是的。”其实本来也没事。
明妍笑了,拍着他的肩膀道:“大王,你是不是得老年综合症啦。”
翟骊道:“撒娇耍横的,还好意思说本王?”
明妍却心情大好,抱起了大宝,坐在沙发上伸个懒腰道:“太好了,不用赶稿啦!”微笑道:“让我好好想想,怎么打发这一天。”记忆忽然回到小时候,其实她小时候很喜欢停电的,一停电,爸爸就会提前下班回来。什么都做不了,什么也都不用做,连作业都有借口不用写了。晚上还可以点蜡烛,和姐姐一起听故事,或者一家四口打扑克。这是一种只在停电的时候才有的快乐,她甚至盼望着,能周周都停电。现在的生活好了,大家有的是事情做,各干各的,关心着千里之外,却没有空看看身边的人了。
明妍陷入沉思,良久,幽幽叹了一声,道:“没电还真是不好啊……”
翟骊道:“本王觉得挺好。”
明妍笑了,道:“唉,你们以前的生活得有多艰苦?天一黑连人都看不见,只能睡觉。”停电了好像只能看看书了,他又不懂看……
明妍忽然道:“我念书给你听啊?”
翟骊失笑道:“你给本王念?”
明妍笑道:“对呀。要不趁有时间,我再教你写字吧?”上次连小容都说您老人家的字难看呢。
翟骊的笑容一下子没了,道:“那还是念书吧。”
明妍笑了,去拿了本书。刚才他好像在听射雕呢,正听的高兴却被她打断了。明妍找着他刚才听到的地方,绘声绘色地笑着读了起来,沉浸在故事里,似乎两人也一起进入了牛家村的密室。到关键地方还配上动作,手之舞之足之蹈之。翟骊看着她在眼前晃来晃去,一手拿着书,一手在空中比比划划,不由笑了。
读了两章,明妍累了,翟骊笑道:“本王看你都看的累了,歇歇吧。”
明妍放下书,喝了口水,又道:“我们玩牌吧翟驹。”
翟骊道:“本王不会。”虽然过年时候张伯张婶教过他斗地主,可是很久不玩都忘了,再说两个人好像也斗不了地主。
明妍笑道:“我教你,很简单的,21点,或者抽王八,输了要贴纸啊。”一边说一边跑了起来,回去找扑克。
真是一刻也闲不住啊。人家是静如处子动若脱兔,她呢,静如瘫痪动如癫痫……翟骊摇头笑了,片刻看见她拿着一副牌跑过来,把茶几推到中央,坐在地上招手笑道:“来呀!”
翟骊也坐在地上——其实他刚来的时候一直喜欢坐地上,后来才被明妍教育的开始坐椅子,不知道她今天怎么也坐地上了。
还是新的呢,明妍撕开包装膜,打开纸盒把扑克拿出来道:“坐地上打扑克才有意思,今天咱也彻底复古一把,哈哈。”给他讲了规则,一边洗牌,一边忽然有些狡黠地低声笑道:“大王呀,咱们是不是应该玩点有劲的?”
翟骊笑道:“怎么有劲,输了脱衣服?”以前他很喜欢和虎威打赌,那时候也没什么东西,赌注除了好吃的就是脱衣服。有次虎威输了,脱了衣服之后他还趁其不备把人家的衣服抢跑了,扔给好几个人,往不同的方向跑去。结果弄得虎威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追这个也不是,追那个也不是,张个大嘴连骂带嚎地在草原上奔跑的样子他现在想起来还想笑。不知道是不是那次太惊天地泣鬼神了,回去之后从此虎威喜欢的姑娘,一个和他说话的都没有了,看见他都绕着走。自己使了一个坏,却连累的虎威半辈子打光混。后来虎威开始自暴自弃,化悲愤为食欲,仔细想想好像他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胖起来的,一度连马都上不去了……
翟骊想起了往事,嘴角不由得浮起笑容。可是这笑容发生在“输了脱衣服”这句话之后,忽然变得莫名诡异。明妍不由皱眉道:“我说,你什么时候也学的这么没节操了?”
翟骊道:“什么呀,本王是想到了……”将刚才的事情讲给她听。
明妍听完,也哈哈大笑道:“我说你咋那么损呢!先是把人家的脸摔坏了,后来把人家仅剩的那点形象也给毁了,我怎么没发现你那时候那么心机boy呢?你还干了多少坏事,从实招来。”
他干的坏事太多了,一时也不知从何说起,哪里说的完?翟骊笑道:“那怎么能说给你听,等我想到吧。”说到这,两人笑容忽然都有些僵住了——他就要走了,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把他做过的坏事都讲给她听。
明妍先打破僵局,笑道:“嗨,不说就不说,打牌呀。”将手里的扑克洗的哗哗响,笑道:“我说的有劲啊,是这个的意思。”做了个money的手势,冲他一挤眼。
翟骊失笑道:“如何这个?”
明妍道:“每输一次呢就在脸上贴一个纸条,到时候结账,只是不知道玩多大啊?十块钱一把,咋样?”
翟骊道:“十块?不如一百啊。”
明妍啧啧道:“大王就是大手笔……一百就一百。”他那么笨,又算不明白数,肯定被她赢的倾家荡产。
赌局就这么开始了,先玩的是21点,翟骊果然算不明白,输的一塌糊涂。明妍将纸巾撕成一条一条的放在旁边,转眼翟骊已粘了四五个在脸上,甚是可笑。终于,翟大王受不了了,道:“本王不玩这个了,你换个玩法。”真是要命了。
明妍道:“那抽王八好了。”这个就没有什么特别的技术含量了,就是靠运气,加上对微反应的观察,互相抽牌,两张单蹦的最后留在谁手里,谁就是“王八”。
这次情况就不这么乐观了,明妍掩藏不住心思,每次他手指在自己的牌面上掠过,如果要抽的是错的,她就暗暗得意,如果是对的她就会紧张。翟骊每次都能看出她微小的反应,而自身又比明妍沉得住气,自然赢比输多,明妍最后次次都成了王八。转眼,脸上也贴了差不多四五个纸条。再玩两局,眼看先前赢来的两人已抵消了,再往后一把可就是一百大洋啊。明妍次次心惊肉跳,赌博真是个坏东西,真不该不听妈妈的话呜呜呜……
已经输给他三百了,可是赌博就是这样,越输越不想挺停,越输越想把输了的赢回来。输第四次的时候,明妍哭丧着脸,道:“咱能改成输的喝酒吗?”
喝酒她又喝不过他,万一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