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哈瑞斯无法回答。
“你见过女人的果体吗?”
哈瑞斯警惕的看向了角落里的律师,神情中带着一闪而过的防备与冷漠,目光冷厉,瞬间弱化了前一刻还柔软的神情。高登不得不出面安抚:“别在意他,你完全可以假装他并不存在。这里是完全私密的环境。”
哈瑞斯点头:“我在我妈妈的医学院见过……当时她的学生在上解剖课。”他陷入了回忆:“那一幕,总是会出现在我的脑海中,让我感到兴奋,激动,让我——”
“彻夜难眠。”
他声音沙哑,看起来伤心极了。谈话甚至一度不能继续下去,然而哈瑞斯始终逼迫着自己开口:“这很变态对吗?”
“因为我所有的兴奋都并非因为所见的是一名赤身果体的女人……而是她已经死亡的状态。她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等待着被人剥开身体,探查内里,安静又温顺,充满了神秘与吸引……我展开了无数的想象!”
“例如鲜血浸没我双手的皮肤,闭上眼睛都能够闻得到淡淡的腥味,血液顺着指缝流淌下来,它们是滚烫的还是冰冷……?这些想象不断的折磨着我,无比真实的呈现在眼前,让我分不清现实与虚幻。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我逐渐发现,单单依靠想象,已经不能满足我了。”
哈瑞斯嘴唇颤抖:“我有病是吗……然而,我能够治好吗”
高登沉默。
他没有办法欺骗他,因为他意识到哈瑞斯的问题非常严重。他的幻想直接与自己的性/高/潮和释放有关,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生理上的催化只会不断削弱理智对他自身的控制力。
这已经不再是他会不会杀人的问题了……而是,他什么时候会去。
这场对话最终还是结束了,高登并没有解决哈瑞斯的烦恼,反而让哈瑞斯的困惑藏的更深,他在他母亲的陪同下一同离开。这位性格强势的女人拒绝高登“将哈瑞斯送进医院治疗”的建议,不愿意让哈瑞斯贴上危险人物的标签,表明只会在家里接受治疗,高登沉默的看着他离开,内心里仿佛已经预见他的未来——
让人担忧。
案件发展至今仍然没有解决,唯二出现的两个犯罪嫌疑人都洗脱了自己身上的嫌疑,但是遗憾的是,BAU小组目前均没有发现任何新的线索,这简直让人失落。
而房间中的克莱尔也终于从床上坐起身,她快速的穿好衣服,离开了房间,打算去最近的街道吃些什么东西,然后在下楼不久,就一眼注意到巷口的男人。
这是一个带着黑色兜帽的中年男人,脚步踟蹰的徘徊在巷口,注视着马路对面的技女们。克莱尔之所以注意到他,是因为当这个男人的目光扫过她的时候,她甚至控制不住自己打了个哆嗦,连同后背都竖起了汗毛。
这种对于危险的直觉,让她紧紧扣住自己衣兜里的折叠刀——
她跟上了他。
“走吗?”她听到中年男人的声线温柔,但声音尖锐的询问。被问到的女人上下打量他一眼,就和身边的朋友摆摆手,拉扯着包跟上了他的脚步。
这是这一片地区常见的景象,甚至不需要谈价钱,地点,你要你开口,就会有女人跟你走。
克莱尔已经拿出了刀。想了想,她从地上捡了两块石头。然后跟着男人一同拐进了巷子里。
“好了,就在这里。”她听到男人的声音脆而尖锐,毫无男子气概:“今天,我要来遏制你们的恶行!”
“what?”
“我要清除城市的毒疮,毒瘤!”他突然泄露的狂热让跟随他而来的技女感到畏惧,她后退一步:“你要做什么?你不要过来…!”然而回应她的,是男人喊着Clean(清洁)!Clean!的声音一步步迈进的脚步。
'嘭!'女人拿起手里的包狠狠的挥掷在他的脑袋,打的男人猝不及防。他歪了下头,被打掉了兜帽的他露出光亮的几乎完全秃尽的头顶,让他看起来更加衰老。
他神情狰狞,手已经快速的掐在她的脖子上!上一刻还在挣扎着反击的女人因喉咙被掐的窒息不得不转而掰动他的手指,她脸色因窒息正逐渐涨紫……
“救命……”虚弱的呼喊着求救,然而发出的声音连奶猫都不如。在这种绝望里,掐着技女脖颈的男人手劲突然一松!
“是谁!”技女听到他咆哮着将她随意丢掷在一边——
'嘭!'一个石头再次击打过来,瞄准着男人在黑暗中也岑亮的秃头,狠狠砸中了他的脑袋!而下一秒,让他感到惊惶又畏惧的人走到了又月光的地方。
哇哦,原来只是一个女人。
被他小看的克莱尔面无表情:“放开她。”
男人却冷嗤着从衣兜里掏出折叠刀:“你可以来试试救她……”
而就在他们对峙时,在几公里外的市区,BAU因为得到了新的线索,正在发布最后的侧写,一切结局已经写好,名为朗诺威恩的男人再无处可逃。
而朗诺威恩对此事还一无所知,他还以为只要干掉眼前的两个女人,就能继续在黑夜里为所欲为呢!只见他的踱步向克莱尔,身体微躬,警惕的靠近。等待着机会能在瞬间将这个高挑的女人杀死在地!
然而先出手的确实克莱尔!她从自己的衣兜里快速的抽出刀挥向了男人,这让一位她没有武器的男人猝不及防!即使他快速的仰头躲闪,刀锋还是瞬间就划破了他的脸,鲜血渗出真皮层模糊了整张脸。
“shit!!!”他粗喘的咆哮着,手腕快速挥动着冲向了克莱尔!
'嘭!'听到声音的技女勉强睁开了双眼,就看到前一刻还掐着他脖颈的男人被人踩在地上,黑色的军靴碾压着他的肚皮,然后对方看了过来,在黑暗中,她看不清楚对方的神情,只知道是个女人。
“报警吧,我会陪你等警察来。”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流出了眼泪,这种绝望之后的生机让她身体都颤抖起来——
“是,是的,”她颤抖着声音:“谢谢,谢谢你……真的,非常的感谢……”哭泣的抽噎模糊了她的声音,因此甚至没有换来克莱尔一个关注的眼神。
而克莱尔正沉默的立在阴影里,望着神情狰狞但是却连自己都打不过的男人在脚下徒劳的挣扎着。
十分钟后,警车的声音在巷子附近快速响起,克莱尔也松开了踩着男人的脚,然后将对方一脚踢晕在墙边:“我走了。”她说。
“你,你不等警察来吗?”
“不。”
然后她快速的扭身跑出了巷子,身后人小声呼喊着“请告诉我您的名字。”也被一并抛在了身后。
克莱尔也因此未能意识到,帮助他人,或者说被帮助的人感谢,会让她产生怎样的触动——即使这是曾经乐于帮助他人的她最为习惯的事情,但是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唯有在失去后重新得到,才能够让人更为触动。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写的很不顺,我本来打算把这个案件一章解决的,看来只有下一章才能完。
心理戏铺垫太多就是这里不好,但是不铺垫就显得流水账(泪目))。
而且我还是不刷日常了,日常好难刷嘤嘤嘤,反正最近恋爱线不会有什么进展,对吧~~
另外郁巧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6…02…26 23:51:00 (阿郁你存在感好高你发现了吗,尤其最近的作者有话说总有你的身影,么么么!)
第24章 第 24 章
'章 23'
克莱尔缓慢的踱步上楼,转角处的房间里发出女人撕心裂肺的尖叫完全没有换走她丝毫的关注。她冷漠的向前走着。偶尔的闪念间讥讽的思索着不知道屋子里的人们又在尝试什么荒唐的体/位;居然能让尖叫声听起来如此没有美感,真是可怕的恶趣味。
不过下一秒,她意识到自己想错了——
是血的味道!
刺鼻的腥味乍然传至鼻尖,让克莱尔再也无法挪动半步,即使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荒唐可笑,为自己想要多管闲事的想法发出讽笑,然而她迈不开步伐,她无法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的离开。
即使也许屋子里的人真的在玩什么情/趣play;她依然选择了敲门。
'咚咚?'
没有人理睬她。
克莱尔深呼吸后退两步,然后一个脚踢,将汽车旅馆颤巍巍的毫不结实的门锁彻底废掉,而房间内,是她完全没有想到过的场景——
栗色头发的男孩仰躺在床上,他正致力于将手中锋利的刀刃,切割进自己大腿的软肉之中!伴随着每一次的切入,都会因疼痛发出哀嚎!他正是纳森·哈瑞斯。
克莱尔的闯入让他布满汗水的脸微微抬起,目光快速的扫过克莱尔的脸后,就再一次陷入了自己的世界。而站立在墙角的技女则不停发出惊恐的尖叫,当意识到有人闯进房间后,立刻站出来撇清关系!
“天!这可不关我的事情!这就是个疯子,我只是被叫来陪/睡的,谁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开始自残……!”说完口她就快速套上裤子,然后扭身立刻跑走。
被留下的哈瑞斯正闭目躺在床上,口中不断喃喃自语,他的刀片一次次的切割着自己的皮肤,克莱尔向前走近,听到他隐约呢喃的内容——
'恶人的亮光必要熄灭。他的火焰必不照耀。'
'恶人夸胜是暂时的,不敬虔人的喜乐,不过转眼之间。'
'不从恶人的计谋,不站罪人的道路,不坐亵慢人的座位。'
……
他在背诵圣经,这是一位基督教教徒。这让克莱尔更觉得此景荒诞。这难道真的是什么新的玩法吗?例如在做/爱前先背诵着圣经自残几遍再开始?而哈瑞斯显然已经忽视了屋子里的她。
他的双手颤抖的慢慢举起,将刀片掷在自己的左手手腕之间,绝望的泪水含在眼眶里。许久,他终于闭上眼睛……
'义人享福合城喜乐,恶人灭亡人都欢呼。'
'……恶人灭亡人都欢呼。'
“嘿!你到底在做什么!”
克莱尔狠狠拽住他想要割脉的手,脸上还挂着泪水的哈瑞斯撇开了头:
“……不关你的事,放开我……”
“哇哦,恰好相反,我最大的乐趣,就是做别人不想让我做的事情。”她冷笑着,将哈瑞斯拎起来逼迫他依靠在墙上。然后没收了他手中的刀片,从房间里快速的翻找一起。
不过片刻,就拿着医药箱走到了哈瑞斯的身边。
“如果……你现在救了我,你会后悔的。”哈瑞斯声音颤抖,此时此刻的经历对他而言同样荒诞,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过想要自杀的自己,会遇到这样的一个奇怪的女人来阻止自己。尤其是,她看起来可不是什么善良的,会在乎什么陌生人的人!
“闭嘴!在说话我就撕碎你!”克莱尔暴躁的回应着,气恼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多管闲事,然后将手中的医药箱扔在了哈瑞斯的床边。
随即动作迅速的掏出纱布还有医用碘酒等用具,然后在哈瑞斯惊恐的目光中掀开了他的被子,瞬间将少年纤细光洁的双腿完全映入眼帘。此时他剩下的床单已经被鲜血浸湿,而遍布在哈瑞斯的大腿内侧的无数刀口还在不断留着鲜血。他的骨骼纤细,绿色的眼睛里还闪着水光——
'该死!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任谁看到这一幕都会以为是我干的吧?!啊?!'
然而最终开始开始上药。
因为刀口的位置暧昧的缘故,哈瑞斯始终沉默的依靠着床头,他身体僵硬,完全没有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