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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最终开始开始上药。
因为刀口的位置暧昧的缘故,哈瑞斯始终沉默的依靠着床头,他身体僵硬,完全没有一开始反抗时的倔强。就这么安静了许久后,哈瑞斯率先开口询问:“你不好奇吗……好奇,我为什么会这样……?”
“啊,你为什么会这样。”克莱尔懒洋洋的询问,她随意的态度让哈瑞斯莫名的放松了下来。这个问题,同样在他的内心里压抑了许久。
“'我为什么会这样',这也是我曾经无比疑惑的问题。”
克莱尔甚至没有抬头看他一眼,她上药的手稳而轻,没有丝毫的停滞。
“我想要杀人。”哈瑞斯突然说,想看看她会不会抬头分一个目光给他,然而没有。
“我说我想要杀人。在明天,我就会被送进医院接受精神治疗,这是我最后的自由时间,因为我知道,一旦我进医院,我就再也没有可能出来了……”
“我在街上叫了一个技女,这真是太简单了,她们完全没有防备心,只要给钱就可以。然后我们开好房间,我的包里装着锋利的刀刃,等待着我将它插/入她的身体,让鲜血覆盖她的身体……”
哈瑞斯停了下来,他看了眼似乎毫无触动的克莱尔,脸上的神情复杂……
“然后我后悔了。我不想,我不想成为那样的一个人。”
“为什么会是我呢?”他不知道在询问谁:“为什么我会是这样的一个人。”
克莱尔终于抬起了头。因为距离太近的缘故,哈瑞斯能清楚的看到她脸上的旧伤。它们零星散落在她的颊畔,破坏了本来姣好美丽的容貌。她灰色的眼睛在兜帽的阴影里更显的闪亮,她询问:
“想要杀人,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吗?”
“事实上,我每一天,每一时刻,我都想要杀人。”
“就连我的睡梦里,都有无数的真实的幻想。”
克莱尔在哈瑞斯的震惊的目光里露出微笑,因为许久未曾牵动唇角的缘故,这个笑容的弧度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然而确实是在笑的:“你为了不伤害别人,所以想要去死吗?”
“你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
哈瑞斯惊诧仓皇的摆手,否认克莱尔的高度赞誉,但是女人却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中去。
“在我最想要杀人的时候,我甚至害怕自己会伤害到我的家人。因此我独自搬了出来。但是与你不同的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为了别人去死。”
“人是很坏的动物,即使是那些自诩善良的人,也会恶毒。我也不想成为一个只知道杀戮的怪物,一个只会满足自我欲/望的混蛋,但是我绝不会为了不伤害'人'而去死。”
克莱尔拉住了哈瑞斯的手腕。染着血的手将少年白皙的皮肤染红,她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快极了!这让她的笑容更大——
“不要再做傻事了。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他们有理智存在。你不会知道与'恶'抗争的你有多么美丽……如果有一天你变成了怪物,我来杀掉你。”
哈瑞斯忍不住退后一步。他清楚的认识到,克莱尔并没有在说谎。明明正在行驶'救人'举止的她,却无比真挚的告诉他她的'杀人'之道。似乎杀掉一个恶人对她而言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恶人的命就不是命……
天,这是什么正义使者吗?就算是轰动美国的哥谭英雄蝙蝠侠,也从来没有杀过什么人,她究竟是出于什么理由才能够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哈瑞斯明明是这么在心底震诧吐槽的,然而身体却出卖了他的真心。
他反握住了她的手,黏腻的血液流入彼此的指缝,让两只手更为紧密的相握,他听到自己开口:“我是纳森·哈瑞斯……我们,约定。”
克莱尔眨眨眼睛:“克莱尔·维多。”
她说着,听到系统发出声音:'阻止一名善良之人的陨落。'
'观察结论:有勇气与内心之'恶'做出抗争的人,无比美丽。'
'能力储蓄:25%。'
而就在这说话间,无数警鸣声响起,看来是逃走的技女忍不住报警了。她看向哈瑞斯,少年的额头上布满了汗水,神情中带着隐约的仓皇与无措。克莱尔忍不住微笑(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对哈瑞斯笑了很多次)。
“别怕,”她带着血迹的手指恶意的划在了他的脸上,在对方僵硬的动作里看向了窗外鸣笛的警车:'我会陪你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以为半章就能写完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真是喜欢这个男孩子,虽然长得也算不上帅气,就是喜欢啊哈哈哈~~~
年纪稍微一大就喜欢小鲜肉喜欢年下,不觉得可萌了吗嘿嘿嘿(猥琐状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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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 25 章
'章 24'
对于克莱尔而言,哈瑞斯只是一次让人猜不到开头与结尾的自残事件,不值得再多关注,所谓的警车的鸣笛应该是出自救护车。然而当房门被踹开后,克莱尔意外的发现居然连FBI的BAU小组都出动了。
踹门的正是BAU的黑人警官德瑞克·摩根。他手中甚至还举着槍。当然,在看清房内的一切后,他也露出惊讶的神情,随即默默将手中的槍支收回了槍夹。
在他身后的,是紧随而入的斯潘塞·瑞德。相比较摩根的冷静,瑞德的神情就要显得复杂的多了。克莱尔注意到他的头发甚至有些凌乱,外套的扣子也扣错了,显然是从哪里仓促的赶来。
瑞德沉默的望着哈瑞斯,他抿起的唇角,似乎在为哈瑞斯感到难过。而哈瑞斯在他的注视下局促的低下了头。克莱尔默默的揉了揉少年的细碎的小卷发过,迈前一步挡住了众人看向哈瑞斯的视线。
“真是巧呢……”摩根挑起一边眉梢,没话找话的感慨。克莱尔点头:“救护车来了吗?”
“是的,就在楼下。”瑞德歪着头抢答,换来女人冷淡的回应:“你可以把他们叫上来了,记得抬着担架,哈瑞斯需要去医院。”
“不,我想我并不需要……”哈瑞斯虚弱的反驳,然后在克莱尔的目光里默默咽下了剩下的话。
她最终陪同哈瑞斯一同去了医院,即使伤口经过了紧急处理已经不怎么流血了,但是毫无疑问还是应该去检查。而一同去的还有斯潘塞·瑞德。
他并不是一个善于交谈的人,甚至与人交往总是显得无比局促。曾有过很长时间社交障碍的克莱尔认为斯潘塞·瑞德就有着这方面的困扰。因此在救护车里,气氛压抑又沉默,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出现的情况并不让她意外。
倒是瑞德看起来局促多了。
他终于忍不住开口:“能,能给我讲讲吗……?今天发生了什么……?”
克莱尔看了眼他,想了想回应:“如你所见,我在买完东西回住所的时候,听到一个女人可谓是凄厉的尖叫,然后我就敲开了他们的房间,哈瑞斯在自残。”
“他……他有告诉你原因吗?”瑞德犹豫的询问,克莱德摇摇头:“没有,我什么也不知道,真是抱歉……”
一切对话被她单方面的切断,克莱尔再也不曾开口吐露一个字。而随后她在做了简单的笔录后就去看望哈瑞斯。他的母亲正在他的病房里。
这个中年女性妆容精致,衣着光鲜,坐在少年的病床边也不曾弯折一瞬脊背,唯有神情泄露出内心的颓败与迷茫。对于哈瑞斯自杀的行为,恐怕最受震撼与伤害的人正是她。
当克莱尔出现在房间后,她点头向其示意,就再也不曾开口说过一句,
许久后,她终于询问:“我不该同意将哈瑞斯送进医院接受治疗,对吗。”事实上她并不需要答案。她自己给了自己解答。
克莱尔未发一言。她沉默的看了眼身后陷入昏睡的哈瑞斯,默默将一张写着自己手机号码的字条留在了他的床边,她知道哈瑞斯一定会与她联系。
'铃铃铃……'
当朴素的手机铃声响起时克莱尔以为自己会接到维多太太或者哈瑞斯的电话,毕竟知道她号码并且会主动联系她的人并没有几个,但是显然她都猜错了。
当她将电话放在耳边时,一个男人沙哑温柔的声音传入耳际:“晚上好,克莱尔,希望我并没有打扰到你。”
“你是谁?”
“如果你母亲的朋友,就在不久之前我们还见过吗,你还有印象吗?”
克莱尔不怎么高兴的抿嘴:“汉尼拔。”
“是我。”男人并没有因她无理的语气与亲密的称呼而泄露任何多余的情绪,事实上,他表现的好像毫不意外。
“最近都没有什么机会见到你,你母亲非常担心,所以我想也许最近你会有时间来我的办公室坐坐,我会将你视为重要的客人来准备一顿极其丰盛的晚餐。”
克莱尔想要开口拒绝的话在脑海中流淌过后被她咽进肚子:“当然,这是我的荣幸。”她干巴巴的回应:“明天晚上好吗?”
“没有问题,也许你会有什么是不喜欢吃的或者吃后过敏的食物?”
“一切都好。”
在这么快速的敲定见面的时间后,克莱尔就滚回了居所,连澡都懒得洗就陷入了黑甜的梦乡。而在某些时候,时间的流逝就是如此迅速,克莱尔感觉自己还没有做好与汉尼拔相处的心理准备,就迎来他们见面的时间。
她穿着百年不变的深色卫衣,戴着兜帽,顶着乱蓬蓬的短发就走出了房门,完美没有和一位绅士约会的自觉。
他们共进晚餐,由汉尼拔亲手准备的肉质鲜美的里脊骨和法国甜品,红酒更是味道香醇。
他用自己的行动表示他非常重视克莱尔并且希望帮助她。
克莱尔默默的观察着汉尼拔,这张经历了二战,苏联解体,柏林墙倒塌……经历了许多她没有经历过的岁月的男人,眼角已经爬上了沧桑。他微笑着的双眼里的瞳孔看起来清澈至极,即使是漫长的岁月也没有摧毁他身上所独有的魅力,反而让它们被时间酿造的更为香醇迷人。这样的汉尼拔,反而更让她回忆起他年幼的模样。那时候的汉尼拔总是带着近乎偏执的讨好,对自己毫无原则的妥协。似乎自己只要拥有着“亲人”的身份,就能够对他肆无忌惮起来。
汉尼拔举起酒杯:“你看起来很是憔悴,是没有休息好吗?”
克莱尔看着他,内心里对于汉尼拔的那些莫名而起的抵触早已消弭不见,让她能够平心静气的与他交流:“是的,最近并不怎么顺利。”
“这真是令人遗憾,如果你有什么苦恼,可以考虑向我叙说,这将是我的荣幸。”
“医生,一个人想要得到别人的秘密与心事,就不该将自己隐藏的太过于严密。也许你应该考虑先用自己的过去,来撬开我的嘴——我是指,如果你真的有诚意的话。”
汉尼拔并不因她的无理而仓皇,他继续咀嚼着口中的食物,然后用餐巾优雅的擦拭毫无油腻的嘴唇。这番故作姿态并没有让他显得有丝毫可笑。
“如果我的过去引起了你的好奇,这是我的荣幸。但不得不说,我的人生比你漫长了太多,他们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