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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奇看向加西亚:“但是我们现在可以为第一起模仿案案件的凶手发布侧写了——”
半小时后:
当左右的警察们聚集在办公室内是,他们对于BAU的众位警探还抱有毫不掩饰的怀疑态度。已经折磨他们一年时间的连环杀人案,最终锁定并通缉的凶手(克莱尔)在最近才发现完全错了方向。但是?但是!BAU才接手这起案件甚至还不到一周的时间!他们凭什么如此肯定的召集当地所有警员来发出侧写?
质疑在所难免,挫败感也同样。
负责此次侧写说明的人是斯潘塞·瑞德。他对于当中讲解这件事如今已经能够做的很好了,即使一些小动作上还是能够看出他的局促,但是这已经不会影响他的发挥。
他说:“在首例'人体蜈蚣模仿案'中,我们发现凶手锁定的所有受害人全部与6年前的那起'人体蜈蚣'案件有关联。”
“前几位受害人分别在社交网络或公告场合上公开发表过针对案件受害人的负面言论,并不同程度上引起关注。”
“在所有的现场图片中,不难看出凶手对于受害人的敌意与仇视。他将他们身体的衣服剥光,以趴跪的姿势倒在地上,脸上毫无血迹,清理的更是无比干净,以便于人们能够快速的认出他们的身份。”
“同时测侧面强调出脸部与臀部缝针的痕迹。这也让我们更快的缩小的凶手的范围。”
“首先他一定与6年前的人体蜈蚣案有关联。这种关联即有可能他是受害人家属,也有可能他是案件的幸存者之一。”
“他的年龄不会太大,会在20岁…30岁之间,并且熟悉网络,且重视舆论力量。”
“从他从未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的现场可以看出,凶手心思缜密,行动力强。而同时对于受害人毫无同情与共鸣的,充满羞辱性的举止,也可以判断他性格冷酷残忍,缺乏共鸣。”
“这种人一般朋友不会太多,对于社交的热情也相对匮乏。”
“他的杀人范围广度不大,因此我们可以基本确定他的活跃范围——”(瑞德拉开了地图,并在几个罪犯常去区域做了标记)。
“而死亡人数的数量庞大,那么他一定有可供犯罪,并却远离人群的私人房产。而他对于手术的熟练度,也可以判断出凶手有一定程度的医理知识。”
瑞德将由加西亚递来的资料逐一分发给距离他更近的警察们:“这些是我们整理出的12名接近侧写的嫌疑人,因为人体蜈蚣原始案件牵连人数甚广,所以相对的有犯罪嫌疑的凶手范围也更大。”
“而这些人员的调查都需要警方的配合调查。”
这是一场成功的侧写推理。最终的结果让许多警官都不得不开始信服 。但是——
“我有一个疑问。”一名当地警官站了起来。他摇了摇手中的资料:“如果你们的侧写真的那么合理,那么为什么昨天发现的尸体却和你们所说的并不一致?”
瑞德看了眼立在原处的胡奇,他严肃的上司默默对他点点头,然后瑞德也终于不再纠结是否应该说出侧写的结果。
他点点头:“是的,因为经过侧写,我们发现昨天的案件并不属于第一例人体蜈蚣模仿案的凶手所为。”
“那名少女的死亡与我们正在调查的案件并没有直接关联。那么只有两个可能:有人杀死了这名少女,并制造出她是由最近备受关注的连环杀手所为,来转移焦点。”
“那么第二个可能呢?”警官再次发问。
瑞德抿起嘴唇,神情严肃:“如果是第二种可能……那就是人体蜈蚣案,出现了第二位模仿者。”
医院:
克莱尔咽下了由维多太太递到她唇边的汤汁,再次强调自己的身体恢复的不错,不需要她每天熬骨头汤来给自己喝,这对她而言太过于辛苦,让克莱尔感到心疼和愧疚。
事实上,她并不善于和维多太太相处。当然,及时她知道他们都很爱对方,可是青春期时期发生的那起案件,在各种意义上摧毁了她,让克莱尔在很多年以前就搬离了自己的家独立居住。
他们会经常电话联系,但是在生活里的接触的机会却是很少的。
面对维多太太的热情,她只感到抱歉和无措。
而维多太太显然也明白这一点。她有些许失落的站起身,将汤碗拿到手中:“我去把她洗干净,也许你会想要吃些口味清淡的沙拉,我等会去给你买一些。”
她说着,离开了房间。
而五分钟后,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以为维多太太去而复返的克莱尔并未抬头,专注的看着手中的书本补习着在学校落下的课程,就听到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响起。
“你看起来,瘦了很多。”
克莱尔扬起脸。
站在她对面的男人高挑,消瘦。他翡绿的眼睛仿佛因着对视荡起波纹。卷曲的栗金头发洒落在额头,笔挺的鼻梁下是因紧张而抿紧的嘴唇。
这个人,是哈瑞斯。
他身上的衣服算不上崭新,但是却干净,得体,这说明他在失踪的这些时间里过的并不算差,至少和颠沛流离扯不上关系。
他变了很多。曾经因为药物作用而带着些许肥胖的身体此时看来消瘦极了,这让他在成年后长开的五官,终于显露出那继承了他母亲的俊秀和美丽。
尤其那双翡绿的瞳孔,在与克莱尔对视后,哈瑞斯仿若受惊一般的垂下眼睛,纤长的睫毛在他白净的脸上投下的阴影,它们颤抖着,蒲闪着,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阻拦对方窥探到他的内心。
他看起来脆弱、敏感……并且无比忧郁。
克莱尔抿着嘴唇,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好久不见。”
她听到她的询问:“你过得,还好吗?”
哈瑞斯没有说话,他深深的,深深的看着克莱尔。然后缓慢的后退一步:“我要离开了。”
“去哪里?!”
哈瑞斯没有回答,他撇开头,再次藏起了自己的目光:“小心汉尼拔。”
哈瑞斯开口:“虽然不知道你在这一年去了哪里,遭遇了什么,但是我知道,你一直非常的信任汉尼拔……”他抿紧了嘴唇:“我要告诉你的是,绝对不要相信他,他是个真正的恶魔。”
然后哈瑞斯微微勾起唇角,这个笑容让他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颊看起来有了温度,他说:“我希望你安然无恙。”
克莱尔意外哈瑞斯的一无所知,也意外他的纯真与善良。在这一刻,克莱尔几乎以为哈瑞斯似乎并未改变,似乎还是那个一心抵抗着自己天性里丑恶一面的少年。
然而她甚至没有来得及说些什么,哈瑞斯就已经离开了她的病房。而当她拔下针头,脚步踉跄的走出病房时,那个前一刻还在的少年早已消失不见。
他没有留下任何答案。并且出现的就如同他的到来一般悄无声息,毫无预兆。
克莱尔垂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汉尼拔……他为什么会对哈瑞斯隐瞒这他刺伤自己这一点?
然而这个答案最终无解。
克莱尔甚至不知道哈瑞斯最后去了哪里,她对于他的踪迹,以及他这一年多的经历一无所知。
但是从哈瑞斯消瘦的外形上不难看出他一定已经停药很久了。药物的副作用甚至在他的身上全不见踪影。他看起来精神也还不错,除去气质上的一些改变……是的,哈瑞斯,看起来非常的忧郁。
克莱尔的脑内纷纷扰扰,然而最终答案依然无解。而在这漫长的时间里,当维多太太再次推开门时,时间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她显然回家(住的酒店)了一趟。手里端着用保鲜膜包好的,已经拌好的沙拉,他们颜色丰富,鲜艳,看起来就充满了食欲。
而另一只手上则拿着一枝玫瑰,刚刚采撷下的玫瑰看起来新鲜又芬芳,甚至它枝干上的刺都被尽数小心剔除,避免了扎到握花人的手。
维多太太:“刚刚有谁来过吗?这是谁送给你的吗?”她迷惑着:“为什么不亲自送给你呢?”
克莱尔并未回应。她从维多太太手中接过花束,却想不出会是会送给她的玫瑰。
唔,也许是哈瑞斯?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克莱尔都在维多太太的帮助下做着复健。她的局部肌肉因为长久缺乏运动的缘故已经出现了轻度肌肉萎缩的现象,而长期以营养液维持生理机能,也让她的身体相较从前显得更为虚弱。她的胃甚至在接下里漫长的时间里不能够沾荤腥以及任何难以消化的东西。
克莱尔摇摇头,不再自哀自怜,毕竟能够活下来,对她而言就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了。
而此时的克莱尔,自然不会知道在同一时间段的哥谭,正发生着全市人民都感到恐慌的事,那就是小丑越狱!
即使警方第一时间组织全城通缉与戒严,但是小丑就好像长了翅膀,或者是有什么奇诡的法术,在所有人都猝不及防的时候,在查寝时突兀消失!
即使从监控上看,也无法清楚的知道究竟是哪里出现的问题。
因为在监狱里的监控有至少6个以上的摄像头都出现了问题。但是监狱内气氛松散,犯人们又一个比一个强大可怕,所以即使发现摄像头出现问题,一般情况下都很难做到及时排技术员到狱内修整。
而小丑无疑就利用了监控死角的漏洞逃出了监狱。至于代价?唯有负责当天执勤的狱卒A死亡。
哥谭市内市民的恐慌不言而喻,甚至牵扯进黑暗势力的匪徒们都因这一消息而胆战心惊。没有人愿意让一年多以前的经历再次重现。
布鲁斯韦恩坐在监控前目光沉沉的扫过市内的诸多摄像头,并未看到自己想要捕捉的人的身影。他仿佛真的像是一个阴影融入了黑暗,悄无声息,顺利至极。
但是这恰恰是蝙蝠侠最为感到苦恼的事情。
小丑……到底去了哪里。
而作为让诸多人陷入恐慌的当事人小丑,或者说希尔,其实早已出城。他并没有确定自己究竟想要做些什么,但是他知道,他现在想要见到自己的恋人,或者应该说是曾经的恋人,索菲斯·罗伊。
他至今还不习惯克莱尔的新名字,毕竟这个名字对他而言太过于陌生,几乎等同于另一个人。在一年多之前再次见到克莱尔起,小丑就调查过她的生平。
这一切对他而言简直轻而易举。
因此希尔清楚的知道她的那些拼命想要隐藏起来的经历。然而在一年前,在他们的所有会面里,他甚至提也不曾提及那件事。
而在他被关的一年多时间里,谁又会想到他会在新闻里不断的见到关于克莱尔的最新的消息。当然,那时她是以被通缉的连环杀手的形象出现的。
如果身边有他那些脑子有问题的狱友们,相信所有人都能轻易回忆起小丑在最初看到这则新闻时的模样。他的笑声大的简直到了歇斯底里的程度。似乎要将自己所有的快乐全部倾泻而出。
当时有不识趣的家伙想要换台,几乎是被小丑掐死在桌子上。当然,狱警阻止了他,以电击棒。
而直到倒下,小丑脸上带着嘲讽的近乎扭曲的笑意也不曾消失……虽然那笑容看起来并不真的快乐。
但是现在再去回忆当时的心情已经没有什么意义。希尔拉低了头上的兜帽,侧身挤进了暗巷里:现在他只需要考虑一件事,那就是离开哥谭。
当希尔背着伪造的炸弹拿着从狱警手中夺走的槍,大摇大摆的走进黑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