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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在平时,这点香气自然是十分风雅。髭切和樱花晴处的不错,偶尔离得近的时候也能够闻到,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但是打起来以后……他才发现这香气其实有毒。
还是能够依照着樱花晴的心意在有毒和无毒之间自由转换的那种。
不少敌军就是这么送命的。
总算又把鸾歌凤舞找回来的迟意浓觉得自己简直无事可做。
作为临时带队者的安倍晴明走在队伍在中央干着自己的本职工作,在战斗结束以后尽职的清除原地的浊气。而在开战的时候,他则是为三位付丧神提供灵力支援的同时也时不时的念诵咒语变换指诀给他们加上各种各样的辅助增益术法。若是出现了伤势,在这位大阴阳师充沛的灵力治疗下,也能够迅速的恢复。
后方支持到位,三位付丧神本身的战力也很高,是而虽然面对的都是数量最低也是己方两倍的对手,却生生没有让任何一个敌军冲过他们的防线,靠近安倍晴明五米之内。迟意浓这个负责倍晴明人身安全在有事的时候带着他溜人的保护人员自然也是派不上用场。
安倍晴明好歹还要尽职的当一个合格的辅助呢,迟意浓只需要看着就成了——简直闲到了一定程度。
“期酿莫要多想,现在这种情况想来也只是暂时的罢了。越是深入,对手便会越多,到时候,还需要拜托期酿才是。”在施法的空隙之中,安倍晴明这样对迟意浓说道。
迟意浓:“晴明你快闭嘴啦,好好的给自己立什么FLAG!”虽然没有在现代社会呆多久,但是几个流行词迟意浓还是会说的。“你应该希望从头到尾我都排不上用场才对啊!”
这样才能够轻轻松松的结束这一场战斗啊!
安倍晴明:“虽然很想按照期酿你说的哎改口,但是……”
樱花晴挥剑,以一种相当写意的姿态收下了最后一个敌军的性命。这个举动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在敌军倒地的同时,在场几人同时听到了什么破碎的声音。
接憧而来的便是庞大的不可思议的妖气。
“稍微有点迟了呢。”摇着扇子,安倍晴明不紧不慢的补完了自己的话。
髭切、膝丸与樱花晴三个付丧神有志一同的停了脚步,等待着阴阳师的指令。
“这种程度的妖气……就是最鼎盛时期的酒吞童子,也比不上吧?”安倍晴明说道,注意到樱花晴有些古怪的表情,解释了一下。“这已经不是只要努力和天赋就可以到达的程度了。便是一目连大人,想来加上信仰也不过如此了。”
借着髭切的遮挡,樱花晴很不淑女的磨了磨牙。
“安倍晴明的信仰……是被他拿走了吗?”迟意浓替樱花晴把话说了出来。
安倍晴明微微一笑,语气甚至还带了点诡异的愉快:“是这样……大概没错了。”
“每次你说大概的时候,基本都代表着八·九不离十。”迟意浓问道,“停步不前,是因为前面的事情不适合插手吗?”
“的确是这样,期酿果然很了解我呢!”淡蓝色的扇面被打开又被合上,阴阳师的手指在下方鲜红的桔梗印那里停顿了一下,脸上依旧带着清浅的笑意。习惯性的晃了晃扇子,安倍晴明口气一转:“虽然我很想要这么做,但……因为一些原因,完全没有办法袖手旁观啊。”
这世上总是存在着很多巧合的,有时候这些巧合撞在一起甚至会到了让人觉得刻意的程度。安倍晴明承认,在刚刚知道这边的安倍晴明情况的时候他的确是生出想要见羽衣狐一面的想法,但他真的没有把这个想法付诸实践,就像是他知道魑魅魍魉之主所率领的东日本最大派系奴良组也生过去想见识一番的想法却真的没有这么做一样。
安倍晴明敢打包票说这次的意外真的和他没关系。
迟意浓:“嗯,我相信你——先说说为什么不能袖手旁观吧?谢师姐可是说了,作为不相干人士,本地人的时候,我们还是尽量不要插手的好。”
“啊,说了以后期酿可不要吃惊啊。”安倍晴明同时也对着三个付丧神示意了一下,让他们也过来听。“髭切你们之前查到,时间溯行军的本阵就是在前面是吧?”
髭切:“的确如此。”
安倍晴明:“没有真正看过,是吧?”
“不敢深入。”金发付丧神回答得很诚实。
“深入了你们也发现不了什么。”安倍晴明合拢了扇子抵着自己的下巴说着大实话,“那些时间溯行军……应该已经被吃掉了。”
“而吃掉他们的——”
阴阳师笑吟吟的给他们指了个方向,以付丧神的优秀视力,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那边高空上悬浮着的一道人形身影。
身后还浮着好些条尾巴。
那正是之前妖气的主人。
“是狐狸精啊……”樱花晴喃喃的说了出来。
安倍晴明:“那是羽衣狐……”
有点想要叹气呢。
明明很高大上的名字,结果被樱花晴这么一说,什么气氛都没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决定要快进剧情了。
强行找了一个必须和羽衣狐碰面的理由,以及,因为吞了时间溯行军&……所以这时候的羽衣狐,快生了
你们可以期待一下两个安倍晴明……画面肯定很丑。
第165章 羽衣之六
“这正是我设立结界的第二个理由。”
非常机智的忽略了樱花晴的发言; 大阴阳师做神秘莫测状。
“为了预防这可能发生的意外——以防万一。”
迟意浓:“所以现在是用上了吗?”
“……用上了。但是也已经被发现了。”安倍晴明有点遗憾——虽然那表情假的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是装的,“该说,果然不愧是能够走到这种地步的大妖怪吗?”
后面的那句话,他是对着那悬浮在半空中的羽衣狐说的。
光说话不走路是不对的; 虽然只是正常的行走速度的话也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就跨越这段距离。三个付丧神在后面安安静静的当着合格的跟班; 负责把丈夫带过来的迟意浓后退一步把主场交给专业人士负责; 顺手勾了勾鸾歌凤舞剑柄处自带的火红色孔雀翎流苏,做好了随时动手的准备。
髭切花了不小的力气才拉住了想要冲出去的樱花晴,代价就是被喜欢的对象狠狠的瞪了好几眼。
——然后被忽视了个彻底。
若非是投注在这边的目光实在是太多想着一定要拿出最好的样子来绝对不能够给剑主丢人; 樱花晴简直恨不得踩髭切几脚让他放手。
居然在我遭遇情敌危机的时候拉着我,这种同僚……要你何用!
髭切:……你要是不管不顾的粘上去争宠才更加的没形象吧。
这边小小的闹剧上演的隐蔽而迅速,加上膝丸弟弟的自觉遮挡; 也没人看到。注视着这三位新出现的式神的阴阳师和妖怪都很多; 但他们发出也只不过是“好强大的灵力”之类的惊叹而已。
毕竟都是难得的强大式神嘛。
放在平安时代是这样,放在灵力倒退神秘不复的现代……自然更是如此了。
安倍晴明勾了勾手指,宽大的衣袖滑下来一部分,露出衣料掩盖之下的半截晶莹玉润的玉白笛身。在羽衣狐开始说话的时候,那根招摇笛已经从衣袖之中滑了出来。
有着黑色长发女性妖怪歪了歪头,若是撇去那些尾巴的话她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正常的女高中生; 除了太漂亮这一点——她还穿着水手服!从这一点来说,羽衣狐扮演女高中生还是很尽力的。她慢吞吞的说道:“原本还对这场余兴节目有一些期待,但却在中途发现了令人不快的小虫子——结界是你布的,阴阳师?”
“啊,是我没错。”安倍晴明答道。他和旁边的花开院秀元一样都穿着白色的狩衣; 但气质却是天差地别。当他轻轻的微笑起来的时候,正面注视着他的羽衣狐心中不由得浮现出一种微妙的熟悉感。“阁下想来就是羽衣狐?”安倍晴明这样问道,“安倍晴明的母亲?”
“我是羽衣狐。”羽衣狐并不觉得这问题有什么不对,“晴明的确是我的孩子。”
有资格参与到这场闹剧之中的,都知道羽衣狐想要重新生下自己的孩子,那位历史上有名的大阴阳师安倍晴明。
同样有着安倍晴明这个名字的阴阳师牵起嘴角,笑容依旧完美。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直面现实对他造成了多大的冲击。
向来自信自我感觉简直良好到了一定程度,也自信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绝对不会有多难以接受的阴阳师觉得自己现在终于最直观的认识到了,何为不同的世界带来的不同发展。(作者:不,还有一次呢,到时候你别惊讶。)
——明明他的母亲是白狐葛叶啊!
羽衣狐完全不知道安倍晴明脑子里的想法,少女外表的妖怪双手抱胸,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着下面的对手,问道:“阴阳师,报上你的名字。”
“这可不行……名字,是最短的咒啊。”并没有牺牲自己娱乐大众这种自我奉献精神,安倍晴明很果断的拒绝了报上大名,找的理由还很正当。大阴阳师很上道的摆出了工作专用忽悠(划掉)表情,开始一本正经的胡扯:“名字对于阴阳师来说,可是很重要的。”
花开院秀元:一样是阴阳师我怎么不知道这个?
髭切:来了来了,晴明公的胡扯又开始了。曾经我的刀主就是这么被忽悠的找不到东南西北傻傻的踩了坑还对罪魁祸首感激涕零的!
“既然不愿意报上名来,那便罢了。”羽衣狐很有耐心的听完了安倍晴明的胡扯,态度虽然依旧不怎么亲切,但比起之前对其他人,已经能够算得上是和蔼了。她看上去并不介意局势的拖延,很难说有几分是想要拖延时间又有几分是迟疑。“阴阳师,你也是要与我为敌吗?”
羽衣狐这样问道。
“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呢。”安倍晴明潇洒的打开扇子对着自己扇了几下,也不介意扇面上那个鲜红的桔梗印被他人看到。他向来就是这样的人,看上去再清风朗月不过,实际上却总是我行我素,以自我为中心。“虽然作为局外人,本来并不应该插手你们之间的事情……但因为某些原因,想要不管都做不到呢。”
羽衣狐的目光在安倍晴明的扇面上停顿了一会儿:“你是安倍家的人?”
“是。”安倍晴明点头。虽然时代不同……但他的确是安倍家的子弟没错。
羽衣狐无视了对面人群之中悉悉索索响起的各种小声的讨论,语声平淡:“必然如此?”
“必然如此。”
“不能退让?”
阴阳师总是喊着三分笑意的桃花眼眯起,不见温柔,反而平添几分陈肃来。“不能。”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好心被拒绝,羽衣狐也并不坚持。心中的一片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慈母情怀被扔得干净,虽然对这突然冒出来的阴阳师存着几分莫名的熟悉之感,对他也忍不住的想要温柔一些,但和眼下大局比起来,这完全算不上什么。她的脸色苍白,表情也是冷酷的——正如同她说出口的话。
“那便开始吧……这场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