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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慕深的手指摸到那片薄薄的布料上,就听她低声嘟哝:“我今天不太方便。”
周慕深愣了一瞬,继而指腹的触觉提醒他,她这话里的不方便是什么意思。
黑暗里,两人身体紧贴,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
周慕深温热的气息喷拂在她颈子上,良久他若有若无地叹了一口气,哑声道:“可真够折腾人的。”
他翻身下去,捡取地上的睡裙,递给她。
窸窸窣窣的布料声。
时琦穿好睡裙,又重新拿被子裹着自己。
周慕深背倚着床头,去床柜摸烟盒。
时琦抿着嘴角,想起他手背的伤,问:“怎么伤着的?”
原本他们的车开出去一阵,然而却没想那山上的屋里还住着一位老人。
周慕深在救老人家途中,手背被滚落的碎石砸伤,好在伤口不深。
时琦默不作声,想起先前那会的担忧,现在想起也是一阵后怕。
周慕深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也躺了下来。
想起诊所那会,她一双眼眸,水光盈盈,却执拗地瞪着他,咬牙切齿骂他。
说实话,还真没人敢这样。
第二天,倒是个大晴天,昨夜的狂风暴雨,好似一场梦,了无踪迹。
时琦卷着被子,睡得熟。
周慕深站在床尾,换衬衣。
外头有人拍门,床上的人哼哼唧唧翻了个身,将被子蒙住脑袋,继续睡。
周慕深摇头笑笑,去开门。
门外的同事,看到突然出现的男人,怔愣片刻,这才迟疑问:“时琦,在吗?”
周慕深手握着金属门把:“还在睡。”
女同事小童道:“哦,那我等会过来找她。”
门被合上。
时琦被这说话声吵醒。
她睁开眼,就瞧见周慕深正好关上门,她柔声问:“谁呀?”
周慕深轻描淡写:“你的同事。”
时琦一骨碌爬起来:“你去开门了?”
周慕深在床沿坐下,挑挑眉:“不然呢?”
她懊恼地皱着眉头,搁在床柜上手机嗡的响起了。
小童发来的微信。
“啊啊啊,周司长怎么在你房里?”
“哼哼,快说,你们是不是有什么奸情?”
时琦握着手机,哭笑不得。
下午的义诊活动,自然不免一番拐弯抹角的打探,小童在一旁添油加醋。
时琦只好如实招了她和周慕深之间的关系。
小童拿胳膊肘撞她,调侃:“行啊,看不出来呀,时医生。”
会议结束。
周慕深和吴镇长从会议室出来,吴镇长看了眼周慕深的右手,关心道:“周司,这手没事儿吧?昨天,多亏了你,那家人还想向你表示谢意,您看”
周慕深也扫了眼自己的手背,今早刚换过纱布,他淡声道:“没事,表示谢意就不用了。往后若是遇到这种情况,还是要提前做好村民撤离。”
吴镇长点点头:“这次是我工作上失误了。”
周慕深在这边的调研也就结束了,明天得去下一个点。
义诊活动结束,周慕深来接她。
一行人自然起哄,让周慕深请客,虽是起哄,但也不敢太造次。
周慕深倒是好脾气,笑笑答应了。
众人又是一阵惊呼,对周慕深又多了几分好感。
吃饭的地点,还是上次那家饭馆。
时琦这次,自然和周慕深坐在一块。
周慕深招呼时琦同事点菜,时琦去瞥他的右手,早上给他换药,口子倒是挺触目的。
周慕深也留意到她的目光:“没事。”
时琦哦了一声,又刻意移开视线。
席上,有人八卦问两人怎么认识的。
周慕深手臂横在时琦的椅背上,只听着几个女同事在哪瞎猜测,唇角始终噙着抹淡笑。
小童往时琦的空杯里倒酒,周慕深瞧见,伸手拿过她手边的杯子,对小童道:“她不方便喝。”
小童倒也直爽:“周司长,对时医生可真好。”
话落,又冲时琦挤眉弄眼。
时琦扭头看他,不明就里地问:“我怎么不方便了?”
周慕深笑了下,探过身子,压低声音:“不是生理期?”
时琦闭嘴。
等一行人吃饱喝足,已过十点。
时琦今晚没喝酒,一直在喝果汁,周慕深倒喝了不少,但也没到醉的程度。
回了到酒店房间,时琦拿了烧水壶去洗手间装水,打算烧点开水给他喝。
周慕深半靠在床头,看她在自个跟前晃悠,等她再次从自己面前走过,周慕深拉她在床上坐下。
他手指摩挲她的虎口:“我明天得去下一个地点。”
时琦嗯了声,“我后天回去。”
周慕深点点头,手指去摸她的唇角,亲她的唇。
两人亲了会儿。
水烧开了,叮的一声响。
周慕深含着她的唇,说:“等我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卡死我了~,明天再看一下,有没有要修的。
那啥,求个收藏呗。
下一篇要开得新文《小祖宗》,劳烦姑娘们收藏一下呗,这样十二月份开文,不会死的太惨~
第57章 正文完
时琦在周慕深离开的第二天; 才离开小镇。
到了B市,回到住处。
从包里摸出手机,带出一串钥匙; 掉落在地板上。
那钥匙; 是御园房子。
周慕深在离开前一晚,拿给她。
冰凉的触感; 捏在手心。
时琦隔天,拦了辆车到御园。
她开了门,房间里的陈设,到是没有丝毫变动。
时琦推开落地窗,两盆君子兰仍然搁在角落上; 看得出,照料的挺好。
纤长的叶片上沾了一层薄薄的浮灰,时琦拿了洒水壶; 给两盆君子兰浇水。
她浇完水,收拾了房间。
正准备走,却碰上何冬锦。
时琦下意识开口:“妈。”
话落,又觉得不太合适。
何冬锦显然未料到会碰上时琦,也是一愣; 继而和蔼笑笑:“回来了呀,我这过来打算给慕深这屋里打扫一下; 倒是没想到会碰见你。”
时琦会出现在这儿; 想必这小两口也是好了,何冬锦心里明镜儿似的; 面上却不追问,待时琦跟以往一样。
何冬锦说:“你奶奶也念叨你呢,有时间去看一趟。”
时琦点点头。
自从那日在御园碰见时琦,何冬锦倒是打了几次电话,让时琦有时间来老宅一趟。
毕竟回来了,再不去看,也说不过去。
时琦倒是抽了个空闲时间,去看望周老夫人,周老夫人待她一如既往。
用完晚餐,时琦蹲在老夫人膝盖边,陪周老夫人聊天。
周老夫人摸着时琦的手腕,笑眯眯道:“瘦了不少啊,在外头没好好吃饭吧。”
时琦手垫着下巴,仰着脑袋:“吃了,吃了,就是我这肉长的不显眼。”
周老夫人摸了摸她的手,被她逗乐了。
时琦轻声问:“奶奶,我能问你个问题吧?”
周老夫人看了她一眼,不疾不徐地说:“想问你和慕深离婚了,我为什么对你态度没有变化?”
时琦抿唇,嗯了声。
周老夫人拉她起来:“别蹲着,腿该麻了。”
时琦起身,挨着周老夫人坐下。
周老夫人这才悠悠道:“我是打心眼里,认为你们会在一起。”
时琦歪头问:“为什么?”
周老夫人意味深长道:“我了解我的孙子。”
时琦还欲再追问,周老夫人却不再多说。
时琦这日在值夜班,查完房。
走过护士台,曾倩扔给她一颗糖,两人唠嗑了几句。
时琦回到办公室,刚坐下,手机就嗡地震动起来。
一条短信,来自周慕深。
言简意赅二字:“下来。”
时琦没多想,抓着手机下楼。
住院部几步远的地方,停着一辆轿车。
吴效站在车外,见到时琦过来,冲她微微颔首:“周司在车上。”
时琦点头,拉开车门。
周慕深原是靠着软椅,阖眼休息,一手闲搭在扶手上,似被她的开门声惊醒,他微微睁开眼,视线落到她身上。
时琦矮身坐进去,便闻到他身上酒味,好在味道不太重。
她凑到他跟前:“怎么提早一天回来了?”
周慕深拿手指揉了揉眉峰:“提早结束了,就回来了。”
时琦哦了声,抬手去碰他的眉头:“头痛?”
周慕深嗯了一声,将她的手拿了下来,顺势握在掌心里,淡淡问:“去看奶奶了?”
“嗯。”
周慕深稍微坐直了身体,手指仍旧把玩着她的手。
时琦也不吭声,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看。周慕深玩了片刻,他才开口:“老婆,复婚吧?”
他声音低低沉沉,有些慵懒,却又透着点醉人。
三个月后。
周慕深和时琦的婚礼,南边的N岛。
来往的宾客倒是挺多。
衣香鬓影,杯觥交错。
只是有人不知由头,几个女人往一处凑,八卦横生。
“这姑娘是什么来头,那周司长能看上”
“好像是打小就认识的。”
“是吗,我怎么还听说,这姑娘结过婚,现在是二婚。”
“二婚不可能吧,周司长能看上这种人?”
几人议论的热闹,边上有知情者,听到了,笑一笑,却也不解释。
化妆室里。
时琦一身白纱曳地,蹬了高跟鞋,坐在化妆台上,化妆师拿着眉笔给她画眉。
化妆师边给时琦画着眉毛,边道:“周太太,真好福气。”
时琦笑笑:“是周先生好福气,他一个二婚的,能娶到我不是好福气?”
化妆师讶异:“周先生还结过婚呐?“
“可不是,他前妻就是被他气走了,他这人脾气不太好。。。。。。。”
化妆师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小姑娘心思浅,被时琦唬得一愣一愣,最后呐呐道:“那你怎么还愿意嫁给他?”
时琦微微拧着眉毛,做苦恼状:“唉,没办法咯。”
她话音落下,化妆室的门被推开。
周慕深一身笔挺的灰色西服,他这会儿倒没系领带,洁白的衬衫领子开了两颗扣,温雅中透着几分随意。
时琦见过他挺多次穿西装,但始终觉得,没人能比得上他好看。
化妆师姑娘见周慕深来了,自然有眼色劲儿,退了出去,还不忘给顺手带上门。
周慕深一手撑在化妆台上,抬手拂开她额角的发丝:“累不累?”
时琦搂着他的颈子:“还好。”
周慕深将她从化妆柜上抱下来,在沙发上坐下。
她层层叠叠的裙摆堆在他膝盖上,周慕深的手摸了摸她的小腹:“小东西没闹?”
时琦低眸看了眼,笑嘻嘻:“他挺乖的。”
话落,时琦抬眼,看着这张清隽的脸,心思微动,想去亲他。
周慕深似早有远见,别开头,手指摩挲着她腰:“别撩拨,又不能实际解决问题。”
两人分开一年,在一起还没一个月,这甜头还没尝够呢,时琦倒是怀孕了。
然而这姑娘,自从怀孕后,就老爱逗他,总是有意无意地去撩他。
时琦哦了声,也不强求。
周慕深见她这幅气鼓鼓的小模样,倒是失笑。
这怀孕的女人,当真跟个孩子没区别。
他手指摸上她的下巴,去吃她的口红。
时琦嘴角微微上扬,搂着他的颈子。
唇齿纠缠,百般甜味。
许久,两人分开。
周慕深去拿茶几上的纸巾,给她擦去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