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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子完全受不了!
什么不可豁免的理由,简直就是胡诌!
照她看来,无非是杀鸡儆猴,以儆效尤!她本来就被之前的那档子事情而被责骂得极惨,加之身子总也不太爽利,于是也就准备找她这二哥寻些药丸止止这难受。
殊不知他那二哥不仅没有施药给她,反而还派人将她关入房中,告诉她难受忍着就好,反正像她这样的闯祸精,最好多吃些苦头才好。
她在房中难受得死去活来,他的小厮恰巧经过,见她如此不甚忍心,而后便去寻了一颗能止痛解痉的药散来给她。
结果药还没吃到,那小厮便成了她二哥的新毒试用,昨晚便毒发身亡了,死状极惨。
“想说便说,反正我近来的毒药都是伤损人相貌的,若是将我惹急了,将毒施上便可解了这份聒噪。鸢儿,你是知道二哥的脾性的,对不对?”
南宫御似笑非笑着开口,眼神冰凉似乎深潭之水。南宫雨鸢骤然一惊,一抹惧色猝然涌上娇俏面容,虽然仍旧不服,但却再也不敢说话,而后低头,狠狠踩着地面撒气。
“好了,大家都在门外站着做什么。想必屋里王爷定然也等急了,诸位快些请吧。”
凤清尘笑着打圆场,而后对他们说道。
南宫晰本就被身后的吵闹而烦得不行,一听凤清尘如此之说,立即附和道,而后对身后的弟弟妹妹说道,让他们莫要再争这一时之气。
两人以默认摆明了自己的态度,话语也跟着少了许多。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进了这院子,步履疾速而有力。
穿越楼台水榭,落花长廊,很快,待客厅便近在眼前。
“阿墨,贵客前来,你在何处?”
凤清尘高声唤着,而后迈过门槛走了进来。
身后一众人也跟了上来,填入这本来空旷的外厅,一时间将那冷清径自打破。
“来了?”
为首的座椅上,墨谦正端着茶盏准备呷上一口茶。一听凤清尘的声音由远及近传了过来,面容之中游弋过浓浓沉色,手中茶盏稳稳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在下南宫,给谦王请安。五年不见,王爷别来无恙?”
南宫晰才一进门,便看到那五年来未曾相见却恍若隔世的俊逸面容,呼吸不由急促,而后携着兄妹上前给姬墨谦行了个大礼,眼中闪过一抹战战兢兢。
“辛劳而来,各位请坐。劳南宫城主挂心,本王如你所见,无需赘言。时光荏苒,当初的大公子也变为了一城之主,也是时过境迁。”
姬墨谦微微颔首,王者气息尽显无疑。
一袭白衣染得周身风华飘逸,冷漠清淡夹杂了一抹谪仙气息,高昂而不可侵犯。
南宫晰正欲坐下的身形微微一震,眼神之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一时间竟也无话可说。
烹茶的女婢在此时端茶上来,手脚麻利,而后又迅速退下。厅内茶香四溢,本来冷凝的气氛因此而暖了些许。
“王爷,在下环视了四周,为何不见素珍娘子?若是无她,此番诊治无法顺利进行。”
呷了一口茶后,一直未曾说话的南宫御开口道,声音之中带着疑惑之情。
“……”
姬墨谦的眼神不禁一沉,视线骤然化为冰刃,令人心生寒意。南宫御不禁摸了摸鼻子,对姬墨谦的冰冷佯装不知,嘴角不禁扬起一抹笑意:
“王爷怎么不说话?难道是没有告知娘子?这可就麻烦了!”
“小御!”
南宫晰低声叫道,语调急促。正欲抬头向王爷解释缓和一番,一个清丽的声音却在此时传了过来,令所有人的视线都为之吸引了过去。
“御公子是解毒高手,所言要求,我等自然尽力为之。不过素珍一介女流,若是不在能有什么麻烦,还望公子明示才好。”
紫衫浮动,木兰芬芳。素珍款款而入,唇边带着一抹淡淡笑意。
只见他朝着南宫御盈盈福身,明眸善睐,明媚可人。
身后如槿和徐闵跟在其后,而后立于不远处素珍即将落座的后方,将视线尽数投向高位上的姬墨谦。
“既是麻烦,便是王爷解毒之上的麻烦事。娘子对于自己之于王爷的意义想必很是清楚,而在下之所以让娘子在场便是这个道理。”
南宫御起身还礼,对着素珍目不转睛,眼中闪过一抹惊艳,但是很快便稍纵即逝。
“她的意义本王自会清楚,还望御公子明白期间轻重,莫要为难我的珍儿才是。”
素珍开口准备说话,但是话语才出心口,身边便有一高大身影肆意笼罩,而后,一个有力的臂弯将她环绕其中。
姬墨谦径自搂住素珍,话语有力,尤其在“我的珍儿”上加重了语气,眼神之中的深沉冰冷洋溢着危险。
“在下自然明白。而这轻重,王爷自然也是知道我的驾驭能力的。”
南宫御笑道,声音之间也满含着笑意,听起来却也是悦耳动听。
“这位便是传说中的那位素珍娘子?”
倏尔,南宫晰的声音掺合了进来,令那微妙的气氛被打破。
素珍暗中使劲,而后朝身旁的男子使了个眼色,男子才悻悻放手,却不肯离去,只在一旁站着,一双冷目好似要吃人一般。
“这位公子是?”
素珍不禁疑惑地问道。
南宫晰温润一笑,而后对着素珍作揖,素珍急忙还礼,但心中不由腹诽,深深觉得自己此番行的礼比这几日来无疆合计起来还要多。
看来无疆规矩少仅限于民间,这城主府的讲究,却也是不老少的。
“在下南宫晰,乃是阿御的大哥,这城主府的主事之人。在下此番前来,是为了小妹任性妄为损害娘子之事,还望娘子能给予机会,给城主府一个赎罪的机会,以解娘子心头之火。”
南宫晰说道,下一秒,面色骤然发沉,对着身后的蓝衣少女说道:
“鸢儿,过来,跪下!”
第八百二十三章 跪地认错,南宫兄弟反目
“鸢儿,过来,跪下!”
南宫晰一声暴喝,平素那优柔寡断的面容染上了一层决绝之色,令在场所有人都面色大变。
“大哥,你这是唱的哪一出?你可从来没对我提过……”
南宫御压根没想到自己这大哥竟然生出了这么一出,饶是处变不惊却也是满目错愕。只见他压低声音,对着南宫晰说道,宛若耳语一般:
“你可莫要以为闹这一出就能让娘子就范,而后给小妹拿到根治的法子。此事并非你想得这般简单……”
“原来在你眼中,你大哥竟是这般之人?”
南宫晰猛然推开他,满目愤怒,呼吸不由急促:
“鸢儿此番做出这等事情,乃是给城主府蒙尘!咱们城主府做人做事一贯光明磊落,在城中堪称典范。如今鸢儿顽劣任性,竟然如此胆大,光是家中惩治不足为之。她并非什么奶娃娃,自然也该有行为意识的负责态度。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呵,估计这典范,全城主府上下也就你一个人当得起……”
南宫御面露无奈,而后喃喃自语。而南宫晰却将注意力放到了不远处握紧衣摆的南宫雨鸢,没有留意道他所说的话。
“大哥,我……”
雨鸢紧紧咬着嘴唇,身子已经从椅子上站起来,但是却迟迟不肯过来。
关于下跪请罪这件事,大哥之前已经在她面壁的时候向她提及过。她自然是不肯,但是大哥却执意让她照办,但最终抗不过她的眼泪和哭喊,而后不了了之。
她本以为此事也就就此罢了,殊不知却是她一厢情愿罢了。
大哥不仅没有息事宁人的打算,而后还如此突然地给了她一记袭击,竟然闹到了谦王的住处。
她很清楚大哥的脾性,只怕此刻她若是忤逆为之,只怕南宫家中再无她一席之地。
“南宫城主,敢问您这是……”
素珍眼眸之中闪过一抹冷光,语气间有所不解。
“娘子莫急,也不用以为在下使什么阴谋诡计。在下让舍妹跪,只是因为舍妹此行实在大错特错,威胁娘子不说,而且还有伤了娘子性命的危险。她理应认错,向娘子赔上不是。”
南宫晰说道,而后后退一步,径自向素珍躬身一揖,就连刚刚对谦王的那一揖也没有如此身形弯曲。
“但是在此之前,南宫晰也应向娘子赔礼。小妹闯下大祸,与我这个大哥平素管理悉稀疏有很大的关联,所以在下必须向娘子致歉,还望娘子可以消气。
若是可以,还望您劝劝王爷,念在小妹年幼,莫要与她见识。鸢儿,你还杵在那干什么?还不赶快过来!难道你要为兄强按着你低头吗?”
南宫晰说罢,而后狠声对着泫然欲泣的雨鸢说道,眼神厉害十足。
“大哥……”
南宫雨鸢哽咽道,声音颤栗不止。
她很明白此番自己是必跪不可了,因为她的大哥已经先行承认了她的过失,并且醒行了大礼,她若是不拜就是有违礼数道理,于天理不合!
她目前可是没有违逆天下的意思,而且胆量也是不够。大哥已经将所有后路都堵死,她不跪也得跪!
可是她真的不甘心啊,给那个贱人磕头赔罪!
想她南宫雨鸢何时栽过这样的跟头,如今这一拜,日后可还能再出来见人,颜面定然尽失了!
“大哥!……”
南宫御蹙眉叫道,某些隐忍的情绪已经呼之欲出,眼神也变了颜色。
“南宫城主且等一等,您突然上了这么一出,让素珍一时有些难以接受。”
就在这时,一直冷眼旁观的素珍开口道,示意他先行停下来。
沉了沉乱了的心思,她转头看向一脸事外的姬墨谦,而后问道:
“刚刚城主请你高抬贵手,莫要为难那南宫家小姐,由此可见,你定然暗中做了什么才是。”
“本王并未做什么,只不过是以眼还眼罢了。公道且公平,这点南宫城主自然应该明白。”
姬墨谦漫不经心地将视线投向素珍,眼神之中却含满一抹阴鸷毒劣,令人看后毛骨悚然:
“至于城主所提的下跪认错,的确是个不错的主意。之前是本王疏忽了。既然城主如此执意,那本王若不应允,只怕也就负了城主一番好意了。”
“王爷莫要欺人太甚!娘子受屈的确是我小妹妄为,但王爷如此折损于她,让她日后如何做人!”
南宫御终究还是被触动了底线,语调不禁微微提高,一双眼眸染上了火光之色:
“小妹筋骨受损,已经受王爷制约。作为交换,在下殚精竭虑还王爷一个康健体魄,以护佑小妹的健康。如此,却还不够吗?”
“小御,你给我……”
“大哥,闭嘴吧。”
南宫御冷冷看他,眼神之中深不可测,暗涌波涛。南宫晰心中不禁一惊,想要说话却也是再也不敢。
因为他很清楚,此番若是再一意孤行,只怕他这个弟弟定时让眼前的局面无法收场。到时候,只怕一切也就真的弄巧成拙了。
“南宫御……”
姬墨谦面色如霜,呼吸刺骨,投向他的神色带上了一抹嗜杀的气息。但南宫御却是毫无惧色,径自与他对视。刚刚的曲意迎合惺惺作态此刻全然消失,气势竟不输莫谦,眼神之中也含满危险。
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