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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管家,心中是不是还有嫌隙未除?”
第一千零二十六章赌局,赌你并未负心(下)
夜色如魅,星云缭绕,夜风拂来,带着淡淡的花草香气,将衣衫之间浮起层层涟漪。
“夫人息怒,徐闵不敢。”
徐闵立即躬身行礼,言辞之中带着一抹诚惶诚恐,呼吸之间扬起一抹急促。
“口头上说不敢,心中却与之相悖。徐管家,你应该知道我并不喜欢如此的应对,尤其是我全心全意信任之人。这样行事,会让我觉得是一种敷衍。”
素珍看着眼前毕恭毕敬的身影,语气颇为云淡风轻,但是句句却直击心扉,尖锐至极,令徐闵身形一震,双膝弯曲,立即准备跪地。
“徐闵知错,还请夫人责罚。”
“徐管家。”
就在此时,素珍及时拦住了他的动作,示意他莫要如此。徐闵见素珍拦她之意甚是坚决,又素知她向来不喜欢跪拜这一套,于是便依言而知,原地站好。
“管家,你的心情我自是能够理解的。如槿是您心尖上的人儿,自然舍不得她受那分毫的委屈。而此番,阿清的所作所为的确令人无法替他做出辩解,你心中有气有怨,自然在情理之中。
但您自己应该很清楚,现下您心中的这份憎恶,是应该好生处理完善的。因为它的存在并不有利于眼下局面的进展,哪怕对如槿而言,亦是一种无形的桎梏。来无疆这段时日,处处就没有消停安宁的时候。我真的希望此事是我处理的最后一件棘手之宜,因为我也乏了。
此番如槿能向前跨出这一步,无疑令我刮目相看。我相信日后凤二定不会再去烦扰于她,而她和桑大夫也可以开始新的人生旅程。作为她寥寥无几的亲人之一,您是该将目光向前看的,是不是?”
一番话说得她喉咙有些冒烟,而后便匆匆收尾,等候徐闵的答复。殊不知一向甚解她意的徐闵竟在此时缄默不语,让她不禁有些焦灼。
“夫人之言,我明白了。我会好好权衡在期间轻重的。”
就在素珍心中的焦灼即将到达极致时,徐闵开口道,言语之中颇有郑重其事的意味,连一双眼眸之中都荡着坚定之意。
如此情景,成功稳定了素珍的心思,亦让她觉得,自己的等待亦是有意义的。
“那徐管家,阿清这边就交给你了。我得抓紧去会阿墨那冤家了,不然后果……哦,算我没说!”
她一边说一边转动身躯,准备离开。然而视线所及之处,一抹寒光登时次得她周身疼痛。
紧接着,一袭墨色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之中,令她立即便停下了所有言语,神色之中夹杂一抹虚然。
三步开外的地方,姬墨谦静静伫立,一袭纯墨色衣袍将他颀长挺拔的身躯包裹期间,衬得他面白如许,一双眼眸如鹰隼一般锐利而深刻。
月光在他身上镀上了一层淡淡光晕,显得朦胧而氤氲,却也显得深沉而不见底。
“回来了?是不是还饿着肚子,一起吃饭去吧。”
素珍收拾了一下脸上的表情,而后朝他而去,顺便向徐闵暗中使了个眼色,,而后便抬头对姬墨谦说道。
然而话音未落,手腕便被他握住,毫无回转之力。
第一千零二十七章 扛人进房,惹人非议
“不然,后果会是什么?”
头顶之上的声音低沉有力,在耳廓之间缓缓炸裂开来。腰部猝然被一股极大的力道所桎梏,令素珍惊叫出声,鼻尖瞬间就撞上了那梅香肆意的的坚硬怀抱之中。
“你,你干什么!好端端的这又是哪一出?先给我放手!”
素珍的面色猝然扬起一抹红晕,视线不禁流连四周,随即低声骂道。然后还没骂上几句,脸颊就被近在咫尺的男子捧起,纤长的脖颈随之后仰,眉头不禁紧紧蹙了起来。
“后果会是什么?”
姬墨谦眸光炯炯,径自逼近她,视线迫人不已。而且一直执着这一个问题,大有刨根问底之意。
“后果?自然就是像你现在这般,蛮不讲理,固执己见!”
素珍也被他寻根究底的行事做派所激怒,话语之中毫不留情,迎向她的目光也夹杂着尖锐之色。
眼前的男子之所以对她最后的话语纠缠不休,归根到底就是因为她的戛然而止。在他看来,这便是隐瞒,亦能成为他胡思乱想的根源,所以才会执着以对,希望她给他一个安心。
这男人的小心眼她已经见识了不止一次,而今也已经适应,也愿意提出一定的慰藉和安抚,可是这些事情,不能到房中再进行吗?非要在这室外露天之下而行,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你说什么,可敢再说一遍?”
姬墨谦的面色猝然变得铁青,眼中波涛起伏,再无宁静,手中的力道情不自禁地加重,令怀中女子发出一声低呼。却在片刻之后又放松了力道,仅仅因为不忍心。
他这整整一日,都在煎熬之中度过。每一刻都在经历着心乱如麻,但每一刻却又不得不冷静以对,审时度势地做出一个又一个的决定。
这种繁杂而疯狂的情绪将他整个人紧紧捆绑,毫无逃脱的可能,一切都只能靠意志力来隐忍,来压抑。
实话而说,他真的很后悔自己应允珍儿,同意了她独自一人去应付这困距的要求。只要想起,他便心如刀绞,根本无法自持。
阿清的这件事情他亦是目击之人,对于这一切的前因后果自然也是了若指掌。这么多年所发生的,他亦都看在眼里。如果说每个人都有一击即中的死穴,那么殷素毓三个字无疑便是凤清尘连碰都不能触碰的要害。
而素珍所做的,正是与这要息息相关,怎能不让他冷汗直流。
所以当手头事情得以解决之后,他几乎不敢有丝毫耽误,一路策马而归,顾不得身上的风尘仆仆便找寻于她,却被告知她去了凤清尘的院子,且已经多时。
他当时听完之后,只觉得浑身到下的血液都为之凝滞。思绪空白之际,身子就已经置身清苑之内,眼前则被那抹素色身影倒映得满满都是。
幸好,幸好……她没有事。
他如此想着,神色顿时松懈了下来。然而却听到了素珍的那最后一句戛然而止的话语,心却仿若掉进了冰窟窿之中。
她眉间舒朗,浑身释然,显然一副大功告成的模样。虽然他知道她素来是有本事的,此事甚是艰难却也并非没有完成的可能性,但她如此能干,对他毫无依赖之意,还对他甚有嫌弃,怎能让他不介怀?
“我说你无理取闹,不讲道理!”
素珍狠狠推搡着他,竭力挣脱他的怀抱。见他始终不放,更加心烦,口中话语更是犀利:
“不过是一句话,期间究竟有何寓意你心中自然明了,何必如此为难于我!若你但凡如常一些,我又何必费那么大的周折?简直可恶至极……嗷!”
话音未落,一阵腾空飞转便令她头晕目眩。只见她被男人狠狠扛在肩头之上,腹部顿时扬起一抹剧痛。
“你这是干什么,干什么!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素珍挣扎不休,对着狠狠箍着她的男人一番拳打脚踢,然而却好像踢打在钢铁之上,疼得痛得都只有自己才是。
姬墨谦眼中暗光流溢,径自扛着素珍走出了院子。而后则在回廊之间健步如飞。
一路上,侍从若干而过。见此情景,急忙躲避至一旁,垂首不不敢多看。素珍已经挣扎得累了,但余光却扫视到那些侍从脸上的表情,一下子便令面颊红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远处的回廊转弯之处,一抹身影倒映在廊壁之上,显得有些孤零零。只见魏嬷嬷冷冷瞧着那墨谦和素珍的亲密样子,心头堵心不已。
堂堂一朝亲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竟做出如此不顾礼仪之事,简直不成体统,令人发指!
况且最令人难以忍受的是,如此宠爱竟然给了一个乡野村妇,简直就是辱没了谦王府的名声!
这时间,有多少好女子可以任他挑选,就算排上三道轮回,也是轮不到那个凌素珍的!而她竟还如此张扬跋扈,几乎都踩到了她的头上,叫她如何能不烦不厌!
不行,如此行径实在太出格,她说什么也要好生管上一番!王爷由她自小抚育,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一个狐媚子弄得五迷三道,惹人非议!
思绪进行到此处,她的嘴角扬起一抹弧度,眼中淬起一抹狠毒的光芒。
这事,她管定了,一切走着瞧!
*****
“放开我,放开我……”
经过一番体力的存蓄之后,素珍又开始奋力挣扎起来。然而折腾了一通,却根本无济于事,任由肩扛着她的男人踹门直入新房,而后直奔卧室。
烛火摇曳,灯火粼粼。层层帷帐与窗外月光交相呼应,飘渺而圣洁。
素珍惊叫了一声,身子被重重抛到了床榻之上。厚重绵软的被褥避免了背脊的疼痛,却让素珍浑身到下都散逸着乏沉之力,一时间竟不想起来。
夜明珠散逸着柔暖的光泽,径自射入她的双眸。她忽然一惊,而后从床榻上坐起来,眼神之中饱含着浓浓的警惕之色。
姬墨坐到了床榻边缘,沉沉看着她,一言不发,其颜澜静,但在素珍看来不过是表面的平静无波罢了。
第一千零二十八章 床榻紧拥,诉说白日之况
帷帐之中,因为这屡屡的折腾而泛起了灼热。素珍窝在床榻内侧,撑在锦被之上的双手情不自禁地握成拳头,掌心之中微微泛出丝丝潮湿。
不远处,姬墨谦仍旧对她行注目礼。漆黑的眸子泛着幽深的光芒,看似漫不经心,实则迫人心志,令人无法忽视。
这男子,究竟闹的是哪一出?他们两个这般大眼瞪小眼,到底为何?素珍心中模模糊糊地想着,于是便想要出言改变这一情状。
然而还没想好怎么说,对面的男子就沉声开口,朝她伸手过来:
“珍儿,过来。”
“为什么要我过去?”
素珍听到他这句话,不假思索间便出言反驳,眼梢不禁微微挑起。谁知她刚刚说完,对面的姬墨谦就发出一声极淡的笑意,而后开口说道:
“看你这样子,是不愿意过来了,那我过去好了。”
说罢,他便径自而起,挺拔的身躯跃跃欲试。
“等……等一下!哎呦!”
素珍下意识地准备反驳,但终究晚了一步。头顶猝然扬起层层黑沉,背脊倒在了锦被之上,被那具沉重的身躯压在其下,一时间竟喘不过气来。
“姬墨谦,你简直……”
素珍这回是真的恼了,嘴里的话结舌不止,还未禁锢的手脚又开始奋力反抗起来。然而正当她打得起劲的时候,拥着他的男子突然抱着她翻转了一下身子,然后让她的位置换到了他的身上。
青丝散落,与那墨色锦衣融为一体。微凉的手指将她的头按在他的胸膛之上,耳边则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珍儿,别动。”
就让我这么抱着你,哪怕一会儿,也是好的。
你可知,我这一日都在害怕失去这个机会。如今拥获在手,如何能不紧紧握在手中?
如此想法自然而然便萌生而出,但是姬墨谦却是无法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