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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同伴的话,姜禅顿了顿说道:“家中的箭太锋利了,用来送礼不太适合。”声音一如既往有些嘶哑。
俊秀少年顿时大吃一惊:“送礼?谁家送礼送箭啊,你这是搞笑吧!你还是送别的吧!”
姜禅不为所动,她娘已经确定要收陆家的那位小姐做干女儿,这几日已经备了不少礼,不仅如此,还让他准备自己最喜欢的当作礼物。
可是他根本没有什么喜欢的,最近他喜欢练箭,索性决定做一把箭矢送给未来的干妹妹,他想了许久才想出来的,自然不会随便换了。
一旁的俊秀少年见他面色冷淡,顿时忍不住开始抱怨起来。
然而突然发现前面有些喧哗,他正准备说话,便见身旁的姜禅脸色一变!
姜禅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不远处被抗在肩上的人似乎是。。。。。。是他未来的干妹妹?
没错,那熟悉的双丫髻,还有身上的那身衣裳也是他第一次穿的那一身,因为那天自己被她救了,所以他将她那天的打扮记得十分的清楚!
即便不能确认是不是她,姜禅也已经有了动作,只见他飞快地攀上一旁的小马驹,便往前面追去!
俊秀少年一惊:“阿禅,你去哪儿啊!”
姜禅焦急地说道:“带着你的玉佩请巡城卫抓那前面的男人,记住那辆马车!再叫守城卫封城,可疑的人一律不许出城!”
结果他话一落,便见那前头的那人将自己肩上的人直接抛进了马车,他顿时心中一紧,狠狠地踢了身下的马驹一脚。
眼见着快要追上前面那辆马车,结果马车顿时动了。
身后响起一道马蹄声,长着一脸横肉的车夫顿时往马儿的身上挥了一鞭,马儿发出一声嘶吼,顿时往前奔去。
姜禅顿时脸色一变,丝毫不敢分神,驾着马儿跟着前面的马车。
然而无论他再怎么努力,即便快得自己的身体都颠得跳了起来,也根本跟不上,想到那肩上的人有可能是陆烟然,他便无比后悔自己在父亲送他生辰礼的时候挑了一匹小马驹!
他应该挑一匹汗血宝马!然而这时候再急也没有用了!
转眼便穿过了几条街。
车夫显然也发现了身后的那匹马还跟着自己,他眼中闪过一丝怒火,而因为马车的速度太快,他脸上的横肉也跟着抖个不停!
“在那儿,在哪儿!就是那辆马车,快点拦住!”
“快将马车停下!”
前面出现一队巡城卫,正巧得到了消息,见出现在眼前的马车,当即拦在前面,想让马车停下来。
车夫眼中闪过一道狠厉,手中的鞭子狠狠地又往马儿的身上挥了一鞭,马儿顿时发出一声长啸,脚下蹄子一踏,往前冲去。
“这个人是疯子,马也疯了!快点闪开!”
巡城卫顿时乱成一团。
见到此景,姜禅顿时气得咬了咬牙,可是他知道这些巡城卫也是血肉之躯,不能怪他们,将腰间的玉佩往领头人的方向一扔,“到你们司里请求加派人手!”
过了两条街,又遇上一队巡城卫,虽然也成功地逼退了,可是车夫脸上难看得不行,心中气愤不已,不是说没有什么麻烦!
他暗恨不已,知道越拖下去,人会越来越多,指不定自己就更难逃脱,眼见前面出现的胡同口,他眼睛一眯,当即直接驾着马车往胡同口奔去。
身后的姜禅顿时一惊,还没来得及出声,结果那马车便直接进了胡同。
姜禅只觉心跳如雷,因为那车厢只堪堪能从那胡同口通过,若是胡同再小一些,指不定。。。。。。
他根本不敢想会发生什么事情,跟着追进了胡同,然而才过了一瞬,突然传来马儿的伺候,便见前面的马车突然停在了胡同里,直接胡同都堵住了。
姜禅来不及多想,直接下了马,往前面的马车跑去。
马车两边的缝隙根本连一个人也过不了,姜禅又是心急,又是心惊。
“陆烟然!”姜禅嘴里一边出声叫道,一边攀着马车往车顶上爬去。
脚下一蹬,手稳稳的抓住马车车顶,随后他身子一跃顺利的爬上了车顶,最后又落在了马车前室,车夫果然已经不再人影。
他不死心地掀开车帘,车厢内果然空无一人。
该死!
而这时,也有巡城卫发现了胡同里的马车,连忙进了胡同。
听着巡城卫高兴地议论声,姜禅沉着脸色说道:“将这一片区域守住!”
那人没了马车,一定走不远!城门被人守着,他也不可能带着人离开,只要还在城内,就一定能找到!
☆、36。036
因为胡同堵了; 巡城卫协力将马车弄了出去。
众人这才发现,原来指使自己的人是一个十多岁的少年; 虽然身量高,然而五与大三粗的巡城卫比起来就显得有些纤瘦了。
不过虽然面庞看起来还稍显稚嫩; 然而却面容沉静,自有一番气势。
其中有些巡城卫还是一头懵; 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见到面前的少年; 不由面面相觑。
姜禅心中有些着急,额头上已经出现了一丝薄汗。
这里是东城,乃是城中平民住的地方; 胡同口繁多,人员复杂。
也正是因为他不熟,所以直接跟丢了,不知那车夫逃到了哪里。
“将城中的地图给我。”姜禅看着其中一个巡城卫直截了当地说道。
领头的巡城卫见他虽然年少; 可是自有一番贵气; 虽然没有认出他是谁; 可是也知道他的身份不简单,当即将怀中的地图拿出来。
虽然护国公府手中的军令已经交到了陛下手中,可是他仍旧是战功赫赫的大将军; 作为他的嫡子自然不会差。
姜禅很快便在地址上找到了自己此时的所在地; 随后连忙巡城卫叫了过来。
“榔头桥; 西街入口; 西子胡同。。。。。。”
虽然他一连报了好几个地方; 不过有些地方巡城卫每天指不定会走好几遍,自然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正疑惑着,便又听他说道:“这些地方全部让人守住。”
巡城卫将他报的地名串起来,当即反应过来,这是将这片区域全部都封锁了,只要没有人出岔子,那歹人便出不去。
然而这得要多少人力啊!
姜禅见巡城卫脸上露出一丝迟疑,当即说明了自己的身份,人群中当即响起一阵惊呼。然而他却根本顾不了这么多,见斜对面有一个书摊,便连忙走了过去。
得了摊主的同意之后,他连忙拿起一旁的毛笔在宣纸上落笔,他画画并没有什么天赋,只大概画出了之前那女孩子的大概装扮,随后又接连画了好些张,然后交由巡城卫中的头领。
一番嘱咐之后,姜禅又连忙让一位巡城卫去镇国侯府询问消息,只希望是自己看错了。
然而不管那人是不是陆烟然,此时姜禅都待不下去,当即让三个巡城卫跟着自己在四处巡了起来。
这片区域人员复杂,房屋也有些密集,那车夫知道到处有逮他的人一定会藏起来,虽然知道自己这样会打草惊蛇,可是要他这么等着,他却等不下去!
而此时的镇国公府,陆鹤鸣匆匆赶到家,刚到垂花门的时候,小郭氏便一下子扑到了他的身上直接哭了起来。
她面庞柔弱,性格温和,此时哭起来更是梨花带雨,一副受了巨大打击的样子。
陆鹤鸣连忙劝了两句,“梓彤,你说家里发生了事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小郭氏抽噎了几下,面色满是愁容,看上去悲伤至极,“侯爷,烟然被歹人当街掳走了!”
“什么!”陆鹤鸣面上震惊不已,忙说道:“你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小郭氏连忙将事情的始末说来,将事情说完之后,她便忍不住埋怨起了自己,泪如雨下。
若是平时,陆鹤鸣必是先劝她不哭,此时却没有那个心思。
虽然他和女儿不亲厚,可是也是他的嫡长女,再说了,要是严家知道的话。。。。。。
这般一想,陆鹤鸣的心中更是心急如焚,当即说道:“让下人们将嘴巴闭住了,不要乱说,尤其是不要让文国公府的人知道!”
小郭氏哭得不能自已,“候、侯爷,都是我,都怪我,我要是出门带两个小厮的话,那歹人必然不敢这么做,都怪我,要是烟然有什么事的话,我、我。。。。。。”
她的话没说完,顿时身子一软晕了过去,府上当即一阵混乱。
让丫鬟将小郭氏送回屋子,陆鹤鸣将府上的小厮叫了出来,让他们去出府上街去找,随后整了整自己的衣襟准备去找同僚想想办法。
虽然着急,可是晋康城这么大,他一个人去找也没用用,倒不如找更多的人。
他在兵部任职,虽然还没上任几天,可是因为他是兵部尚书亲自推荐的人,所以与兵部的人还算合得来,想必此时自己有难,一定有人愿意帮自己。
至于,护国公府,他想也没想,还没成干亲便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们会不会觉得不吉利?
这么想着,陆鹤鸣连忙下了石阶准备上马车,结果便见一巡城卫向自己跑来。
巡城卫忙询问陆鹤鸣的身份,得知他的身份之后当即将自己的来意说清楚!
陆鹤鸣当即一变,连忙让巡城卫带路,为了赶时间,两人赶了马车,车夫将鞭子挥得啪啪作响。
这一路上,巡城卫又将事情详细地说说了说,陆鹤鸣这才得知原来是护国公府上的世子帮了忙,心中虽然高兴,可是又有些复杂。
只不过是一个十多岁的少年,竟然能命令巡城卫,并且让守城卫加严排查,而他,却还得去找同僚。
也不知当初镇国侯府昌盛的时候,自己有没有这么风光过。
很快,便来到了东城的平民区,姜禅一无所获,结果便见到了陆鹤鸣的到来。
陆鹤鸣见到他连忙跳下马车,“世子!”
此时的姜禅脸上还有平时的淡定,眼神有些晦暗:“是、是她?”
陆鹤鸣脸上闪过一丝悲痛,点了点头。
姜禅眉宇之间闪过一丝无措,他今年终究才十二岁,即便平时表现得再老成,此时也有些不知所措。
想到自己刚才一无所获,他的脸上更是露出一丝后悔,都怪他没有追上!
然而这时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只低落了一瞬间,便连忙让询问陆鹤鸣有什么对策。
陆鹤鸣心中一凝,连忙又向姜禅询问具体情况,姜禅自然是知无不言,连忙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只希望能早点抓住那歹人。
而此时,某个胡同深处。
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肩上抗着一个细小的身影窜进了一家有些破旧的院子。
这次是他的居处,可是因为太过破旧,附近的人都以为这里没有住人。
走到侧屋,他将肩上晕过去的人直接扔到了一旁的软榻上,随后便自顾自地忙起了自己的事情,因为赶时间,他的动作十分地快。
这么大的动作,本来已经已经晕过去的陆烟然顿时醒了过来,她忍着身体的疼痛连忙爬起身,结果便对上了一双毫无感情的眼睛。
男人见她醒了,眼中一冷,直接开口说道:“不要乱动不要说话,要不然我打死你!”
陆烟然顿时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结果接下来便不由瞪大了眼睛。
那男人生得虎背熊腰,结果陆烟然转瞬便见他从肩背处取出东西扔到一旁,虽然身子看上去还是见状,可是比之前还是消瘦了许多。
将东西取出来之后,他也没有耽搁,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