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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想想要怎么去查那个叫赵卓的。
护国公府乃是一等公爵府,府上自然不小。
姜禅如今已经年满十三,再过几月便十四了,若是按着虚岁来算的话,年岁更大。
所以对于自成男子汉这事来说,他一点一不心虚。
作为国公府的世子,他早已搬到了西院。
然而刚刚到了自己的院子,便看到了自己的娘亲,他还没来得及转身便被人叫住了。
裴氏见到儿子,见他身子一侧便猜出了他的意图,连忙追了上去,“阿禅,你给我站住!”
姜禅有些头疼地转过身:“娘!”
裴氏看了自家儿子两眼:“你是不是去看你干妹妹去了?”
姜禅:“。。。。。。”
见儿子不回答,裴氏当即忍不住伸手拍了儿子一把:“好啊你,你就是看你娘这段时间忙不过来是不是?你干妹妹怎么样?天可怜见的,小丫头肯定被吓到了,你有没有哄哄她?”
见自家娘一说就说个不停,姜禅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扔下一句:“她好得很。”便溜进了院子。
裴氏见状连忙又追了上去。
护国公府上发生的事情,陆烟然自然是不知道的,回了文国公府后她便直接回了严蕊的院子。
严蕊刚刚从薛氏的院子里回来,手中还提着一只鹦鹉,见到女儿顿时一喜:“然然回来了!”
话落她连忙晃了晃手中的鹦鹉,“快说小小姐安好。”
鹦鹉:“然然、然然。”
鹦鹉的声音有些哑,陆烟然一瞬间便想到了姜禅,忍不住笑了。
见女儿笑了,严蕊自然是高兴不已,将手中的鹦鹉递向女儿,“然然,这是你二舅舅特意送来的,刚刚从你外祖母院子里拿过来,你喜不喜欢?”
陆烟然顿了顿,将鹦鹉接了过来。
结果鹦鹉又叫了两声。
严蕊:“你这小家伙,教你的你不说,没教你的,你倒是说得顺溜。”话落连忙对女儿说道:“是不是累着了,快点进屋歇歇吧。”
母女俩一起进了院子,半荷将鹦鹉接过去后巡了个地方放好。
半藕则打了水放好,严蕊见状连忙将她手中的帕子接过来,在水里搓了搓,随后拧干了准备替女儿擦擦脸。
陆烟然下意识地挡住了。
气氛顿时一僵。
严蕊的手顿在了半空中,“然然,你脸上有汗,娘替你擦擦吧。”她心中猛然有些难过,和女儿的关系虽然缓和了许多,可是她还是能发现,女儿有时会抵触自己的亲近。
陆烟然自然发现了气氛有些不对劲,伸手将帕子接了过去:“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因为知道了当初的那些过往,她已经尽量让自己不要去介怀了。
她能体谅她娘发现心爱的人不仅违背了自己,甚至连两人的缘分也是特意谋划时的心情,可是要让自己一下子完全接受她,并不容易。
而她也不想严蕊因为她被困在陆家,耗尽年华,蹉跎一生。
上一辈子的不幸是众多因素造成的。
见女儿擦着脸,严蕊吸了吸鼻子,露出一个有些勉强的笑:“然然,擦擦耳边。”她相信会越来越好的。
将年幼的女儿留在陆家没能带走,一直以来也是她的心结,她知道自己愧对女儿,所以无论女儿对自己怎么样,都是她自找的。
擦完脸之后,半藕便将水端了出去。
想到女儿今日是因为何事出门,严蕊忙开口问了一句:“可有进展了?”
陆烟然顿了顿,将怀里的东西取了出来递给她。
☆、第47章 047
将女儿给的东西看完后; 严蕊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虽然之前一直觉得女儿出事有蹊跷; 可是她还是有些动摇的,毕竟女儿只是一个小姑娘; 谁会害她?
然而如今事实摆在眼前。
严蕊忍不住将女儿抱在了怀里; “幸好你没事。”想到谁最有可能害女儿,她的心觉得像是被什么攥住了一样; 若真的是那人,绝对不能轻饶!
陆烟然听了这话,睫毛颤了颤。
听外祖母说; 当初她娘离开陆家之后,在她的身边留了忠仆; 可是后来,都因为别的原因给换走了。
后来陆鹤鸣外放虞州; 联系便少了些,不过严家还是偶尔写信关心她,甚至还不止一次往虞州送过节礼。
然而这些,从来没有听陆家的人提过,陆烟然自然更没有印象。
其实如今想起来; 她还是觉得有些好笑,觉得严家对陆家难免太放心了些,有些人或许根本没有那么重视血脉的。不过这些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别的。
将那车夫的认罪书折好,陆烟然出声问道:“娘; 你知道城西夏家吗?”
严蕊这会儿也缓过神来,她想了想,没什么印象,只得说道:“我让你舅舅去查。”
陆烟然这次没有拒绝,虽然姜禅已经答应了她会帮她查,可是有舅舅帮忙的话,会更有效率。
母女俩又说了一会儿话,便歇息了。
陆烟然并没有和严蕊睡在一屋,而是睡在一旁的偏室。
没一会,院子里便安静了下来。
如今已是夏日,即便是夜间还是带着几丝热气,陆烟然一开始睡得有些不踏实,直到后半夜,才睡实。
昼长夜短,一晚上很快就过去了。
。。。。。。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院子里便有了人走动的声音,又过了一阵,下人像往日一样清扫院子的落叶。
陆烟然睁开时间时,天色便已大亮,阳光透过轩窗照进屋,她连忙从床榻上爬了起来。
屋外的半藕听到声音,连忙打水进来:“小小姐醒了。”
陆烟然应了一声,随后便开始穿衣裳,洗了脸之后,半藕又帮她梳发。
因为如今还是个小姑娘,所以发髻并不用太复杂,没一会便梳好了。
陆烟然照照镜子,随后出了屋子。
严蕊见到女儿忙走了过去:“然然,今日到外祖母院里用早饭呢。”
母女俩到的时候,大舅母蒋氏已经带着大房的人到了。
蒋氏看到母女俩连忙打招呼:“来了!”
坐在一旁的薛氏见到女儿和外孙女来了,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就等你们来了。”随后便吩咐一旁的丫鬟,让厨房的将朝食送过来。
“外祖母,舅母。”陆烟然叫了人,随后又叫了一旁的大房表兄和表妹,至于还有一个表弟,因为太小了,估计还在睡觉,大舅母没有带来。
严恩是文国公府的嫡长孙,长相斯文,性格也像严谨,对着陆烟然点了点头,坐在蒋氏身旁,目不斜视。
他只比陆烟然大两岁不到,是一个俊秀的少年。
而表妹严雪比陆烟然小两岁,才六岁左右,生得像是一个粉团子一样,长相十分可爱。
陆烟然很喜欢她,众人入座的时候,她便坐到了她的身旁。
严雪很高兴,家中没有姐妹,有了一个表姐陪自己,她自然也很高兴的。
陆烟然察觉自己的袖子被拉了拉,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看向左边,果然便见表妹正睁着一双葡萄似的眼睛看着自己。
陆烟然朝着表妹笑了笑:“怎么了?”
严雪眨了眨眼睛:“表姐,听祖母说今日厨房做了绿豆糕哦!”
虽然陆烟然在严家还住多久,可是却将小丫头的喜好记得十分的清楚,当即说道:“那等会儿你多吃点儿,要是不够的话,我那份也给你!”
严雪人小机灵,一听这话顿时眉眼一弯,一双眼睛完成了月牙:“表姐,你真好!”
一旁的蒋氏注意到女儿的情况,当即不由冷哼了一声:“雪儿,你可老缠着你表姐。”
主位上的薛氏见了,忍不住笑了笑:“怕是又在向她表姐讨什么东西呢,小机灵鬼,然然,你可别宠着她!”
陆烟然笑了笑:“外祖母,雪儿很乖的。”
严雪哼了哼:“你们就是看表姐对我好,嫉妒我!哼!”
桌上众人顿时笑成一团。
薛氏见到外孙女脸上也带着笑,心中不由松了一口气。当初女儿和陆家和离,没能带走外孙女也是严家的心结。
外孙女乃是陆家族谱上的嫡长女,没有陆家的同意,严家自然不可能将她带走。
虽然心疼外孙女,可是她也心疼女儿,不忍心女儿在陆家继续受委屈,现在有了机会,只希望不要再出什么幺蛾子,能好好弥补外孙女。
没人知道,如今的陆烟然有一段回忆,是幸运,也是不幸。
这边文国公府的饭桌上其乐融融,护国公府的姜禅却是拧起了眉。
他手中拿着一张纸,上面写着的正是关于城西夏家的消息。
歹人招出来的赵卓便是这家夏家的管家,而让人去查了之后,他便发现,这夏家竟然还能与镇国侯府扯上关系。
夏家的老夫人也姓郭,乃是与镇国侯府老夫人同父异母的姐妹,只不过一个是嫡一个是庶。
庶女自然是夏家的那位老夫人。
想着这些人之间的关系,姜禅觉得有些头疼,不过他有预感,离事情的真相已经很近了。
想到两家有关系,姜禅觉得自己或许不便查下去了,他将手上的东西折起来,准备让人送去文国公府。
然而才刚刚将纸折好放进信封,姜禅便顿了顿。
他想到陆烟然之前问他的话,问他怕不怕得罪人,难道她已经知道是谁在害她了?
“不会吧。”姜禅小声嘟囔了一声,随后便让人将信送走。
他并不是怕得罪人,而是因为如今,他已经不方便牵扯进去了。
文国公府与护国公府在不同的方向,所以陆烟然收到信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情了。
得知信是姜禅送来的,陆烟然的眼睛亮了亮,难道这么快就有消息了?她接过东西,随后便往屋里走去,严蕊见状脸色一整,连忙跟了上去。
陆烟然软榻上之后便将信封拆开了,只一瞬,她便将纸上的东西看完了,严蕊见状,连忙将纸接了过去。
看完之后,母女俩不由对视了一眼,严蕊当即说道:“我马上让你舅舅将这人抓起来!”话落,严蕊便出了屋子。
而陆烟然的视线又落在了纸上。
大郭氏与那夏家的老夫人乃是姐妹,而如今夏家的当家人与陆鹤鸣是表兄关系,这两人与小郭氏又是表兄妹的关系。
陆烟然眯了眯眼睛,会不会是小郭氏让那人做的呢?
可是这么容易查出来的事情,小郭氏会这么没有防备吗?又或者,他们坚信她不会被救回来,也坚信那个歹人不会被抓住?
是了,上一辈子他们不就成功了吗?
陆烟然抿了抿唇,到底是不是太自信,很快就知道了。
因为有了歹人的指证,得到消息的严谨先是派人将夏家的那位管家赵卓抓了起来,并且还找出了歹人大的妹妹。
那赵卓一开始还不承认,姜禅得知此事之后,索性将歹人直接带去当面指证。
赵卓见状这才认罪,最后经过盘问,又将背后吩咐他的人供了出来。
正是夏家的大老爷,夏于讳!
夏于讳被抓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陆家。
大郭氏十分的震怒,一开始她还以为孙女儿出事是意外,没有想到竟然是指使的。
而害孙女儿的人还是她庶妹的儿子!
大郭氏此时正在大堂内,气得狠狠地拍了桌子一下:“就说这些庶女没有一个好的,亏得当初还将她嫁得那么好,连自己的儿子也看不住,竟然来害我嫡亲的孙女!”
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