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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絮。
心平皱起眉头看着咕噜咕噜滚动的惜春,如果不是这个死丫头,何絮有得挨她一巴掌了,她心里堵了一口气。
惜夏早在惜春滚下去的时候,便跟着追了下去。她抱着惜春大哭:“你怎么那么傻呀。”
血顺眼额头流了下来,流经惜春的眉眼处,她颤抖的开口:“姐,你是不是故意的?”
何絮通过唇形看懂了惜春的话,怒由心生,抬起右脚勾了心平的左脚,手快速朝她腰际的穴位点去。
心平身一倾斜,重心不稳,大叫一声直直从桥上掉了下去。众人全将视线看向了惜春,没有人看见何絮是何时动手的,且看她柔弱无骨的样子,也不像能将公主推下去的。
众人一阵惊呼“王妃,公主”掩盖了那一声噗通,众多丫头婆子们立刻往桥下跑去。
音清婉和她身后的两个丫头静静的站在桥上。她落落大方的朝何絮福了个身,道:“上次还未来得及感谢王妃对郡主的救命之恩。”并担忧道:“王妃禁足了,可能不知道,这个南国公主十分娇纵,有仇必报,恐怕她不会善罢甘休,王妃还是多加注意为好。”
何絮心下奇怪,她救的是朝阳,朝阳没有感谢,反倒是她这个局外人倒是满腔真情意切的致谢。
她冷声道:“本王妃救的好像不是你。”音清婉一阵尴尬。
就在这时,她看见荷花池旁的假山下,公仪熙正端坐在轮椅上,眼睛正看着她,眼里有一抹冷冽。
看见她的眼神看过来,公仪熙招招手,身后出现了三四个侍卫,朝着何絮走了过来。
何絮一阵心悸,她有种不好的预感,似乎续存已久的暴风即将来临了。
为首的侍卫朝着她做出了请的姿势。他们的行为看起来客气,何絮却从里面看出了一抹强硬,如果她不走,这四个人势必会将她强行压走。
“我看看惜春的伤势再跟你们走!”她的语气冷漠,含有一股不容置喙。
蹲在惜春的面前,她轻轻揽起她的刘海,露出了额头下的伤势。额头磕破了,血流速度不快,不算严重。只是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还有太阳穴地方,鲜红的五个掌印,就怕打坏了脑子。
她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白瓷瓶放在惜春的手里。拉起衣袖,刷刷刷一撕,撕下了半截手臂,露出了她白皙的手臂。她将撕下来的衣袖包在惜春的头上,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对她道:“好好养伤,我很快就回来。如果你能将自己打理好,回来我便教你制毒。”
说完,忽略了惜夏眼中的诧异,朝公仪熙走去。
正文 第十九章 本王碰不得你?
在一间全封闭的屋子里,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公仪熙皱起了好看的剑眉,看着趴在地上被打得全身是血的何絮,冷声道:“本王再问你一遍,碧血珠在哪里?谁派你来的?”
她已经被打了二十大板了,还能冷静的趴在地上。一般的女子被打十板,怕是早哭的死去活来,昏死过去了。
她的确让他刮目相看了。
一刻钟前,他问她:“碧血珠在哪里?”
她问:“什么是碧血珠?”她的眼神坦然,脸色磊落。如果他不是亲眼所见她将碧血珠拿走,恐怕他也会被她的表象所迷惑,认为她确实不知道什么是碧血珠。
“再不说实话,别怪本王连女人都打。”碧血珠可是关系到他的命。
何絮嗤笑一声,“你打的还少吗?”然后她想了想道:“折手腕,掐脖子,你干的还少吗?”
公仪熙怒气上冲,拍了拍手,两个侍卫一人拿着一只薄檀木从门缝里走了进来。这间暗室里,他从未准备过板子这种简单的刑具,是临时让人找来的,专门为何絮找来的。
他倒要看看她的嘴巴有多硬。
事实证明,她的嘴巴比他想象中还要硬。看到板子竟然面不改色,而且二十板下去,她除了额头大汗淋漓,脸颊绯红,竟然都没叫出声来。眼神依然坚定,只是她的嘴唇被她咬破,渗出血来。
何絮大口喘息,有气无力,说话断断续续道:“谁,派我来的,你,不知道,吗?”
她是真的不知道什么碧血珠。至于她是谁派来的,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她是皇上赐婚的。
对上她的眼睛,那里一片清明,他能在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影子。
她倔强不服输的样子让他一阵烦躁,他想起了他们成亲的那一晚。她手腕折断了,她依然还能从他的身上占到便宜。
想起她当时脚下一趿,便快速从他的身下滑了出去。他握着的手忽然间就消失了,那种细腻的感觉似乎还留在他的指尖上。
他伸出食指与拇指两指来回婆娑了几下。接着抬了抬食指。房间里又只剩下了板子打在身上的声音。
每一板落下,何絮便是一声闷哼。腿上一阵阵疼痛像是被车子一次又一次碾压,痛得她喘不过气来。但她依然没有求饶。
砰,砰,砰,板子落在她腿上,也落在他的心上,一下,两下,三下,直到第七下,他又抬起手挥了挥心下烦躁。
她倒是狠,不考虑自己,也不考虑肚子里面的孩子。
都说天下最伟大的就是母亲,任何母亲都可以为自己的孩子做出一切。可是她呢?完全没有顾忌过她腹中的孩子。即便她腹中的孩子是个野种,毕竟也是一条生命,不是吗?
他一阵怒气,“吊起来!”既然她作为母亲都不考虑,他何必为她考虑那么多。
她讽刺道:“用,鞭子抽?不怕,我流产了?”她两手被吊了起来,腿却完全没有支撑力,只能跪在地上。
她似乎早就看透了公仪熙的想法。她知道挨板子一般都是打腰部及臀部位置,但他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打腿!”
她猜想他是怕将她打得流产吧。何絮诧异,他这样暴虐的人怎么还会在乎给自己戴绿帽子人的孩子?
被人猜透想法的公仪熙一阵怒气,“拍!”的一巴掌拍在她的脸上。 “不知廉耻!”他从来不自己动手打女人,这是第一次。
他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个女人的时候,每次都特别容易发脾气。
何絮感觉到脸颊一阵火辣辣的疼,她用舌头顶了顶被他打的一边脸。似乎大家今天都很喜欢打她的脸。
她冷笑:“能不能换个方向?都打一边脸很疼的。”
公仪熙亲自从刑台上拿起沾了盐的皮鞭,掂量了一番之后,狠狠的抽在她身上。
顿时,自胸前到腰际,一阵火辣辣的痛袭便何絮全身。盐透过破了皮的肉渗透进血肉里,她感受到一种钻心蚀骨的痛,直达心脏。
何絮忍不住叫出了声。再睁开眼睛,便看见公仪熙脸上又出现了那道如干枯了的梅树枝,正慢慢的滋长。
她记得第一次见他只有耳际到下颚那么长,如今已经延至鼻梁处了。“最后问一遍?碧血珠在哪里?”公仪熙握着盐水鞭子的手不由自主的紧了。
没有人知道,他此刻心里的不安,这个倔强的女人如果再不说,他怕忍不住会将她弄死。
何絮深深的呼吸,想要说话却没有了力气。
公仪熙怒极,丢下盐鞭,捏着她的下颚:“不说是吧?本王就让你永远说不出话来。”
咔擦一声,何絮的下颌骨骨折了。
多么熟悉的声音,成亲的那一晚,他将她的两只手腕骨折,如今又将她的下颌骨骨折,下一次是不是应该是脚踝了,何絮想。
看着她有些扭曲的脸,眼睛里不再是那股冷漠得让他无可奈何的眼神,他心中一阵痛快。
想起上一次折断她的手腕的原因,他不由自主的将她的衣领拉开,露出了她漂亮的蝴蝶锁骨。
不得不说,她的锁骨真的很漂亮,随着她轻轻的咽口水的动作,锁骨左右滑动,若隐若现。
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抚上了她的锁骨,这里曾经有一个让他觉得羞耻的吻痕。
他的手刚贴上她的身体,她一颤,眼神惊慌了起来。
很好,原来,她并不是什么都不怕。
哗啦,他大手一拉,将她的衣服往下扯开,露出了肚兜。
他的手从她的锁骨滑至胸前。胸前一滴滴往外冒出的血,顺着她的身体流了下来。将她白皙的皮肤衬托得冰肌玉骨,他的眼睛里带着嗜血的光芒。
何絮一阵哆嗦,心下慌了起来,只是眼神依然坚定。她不知道她坚定的眼神之外,脸上却是一阵慌乱。
公仪熙的右手缓缓的伸进她的肚兜里,嗤笑一声:“怎么?本王碰不得你?”
正文 第二十章 被雷劈的
当公仪熙的左手攀上何絮的背脊,手碰到她背脊上一道凹凸不平的箭伤时,他眉头一皱,停了下来。一个女人的身体怎么会那么残破?
迅速抽回在她身上的两只手大手。当着她的面,从怀中拿出一块雪白的手帕,擦了擦手,又迅速将手帕装回了怀中。
动作快的险些让何絮以为她看岔了眼。可是,露再外面的一角,让何絮看得清清楚楚,那是一块21世纪的脱脂纯棉医用纱布。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的前胸露出的那一抹白色。
在公仪熙面前,这是她第二次露出了赤果果的眼神,第一次是成亲的那晚,他病发,她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的脸,这一次也是一样,看着他的胸前。
他眯起危险的丹凤眼,一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何絮感到觉全身一声疼痛,喉咙被他掐住不能顺利进出气。她头脑一阵眩晕,一些模糊的记忆显得格外清晰起来。
去年,麦琪研制梅花烙毒的时候,毒效达不到她预期的效果,她说如果加上一种叫做碧珠的毒草一定能成功。
何絮只在书上见到过,说碧珠一般生长在悬崖峭壁之上,叶三片绿色,呈披针形,长6…12厘米,叶柄宽1…2厘米,根茎横走,呈红褐色,粗糙伴有瘤刺。其叶片具有止血驱毒的奇效,而根茎却有剧毒,能将人身体里所含有的毒素聚集在一起,并且氧化侵入血管之中。
麦琪是个毒迷,最喜欢研制各种不同的毒药。而且也是个完美主义者,毒效达不到她想要的效果,她便会不分昼夜研制,直到达到她预想的效果为止。
那是个傍晚,天气闷热。何絮和麦琪一起上山找碧珠。
碧珠和兰草十分相似,最大的区别在于碧珠只有三片叶子,根茎上长着像树瘤一样的刺。
她们本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毕竟,据史书记载,碧珠在五百年前已经绝迹。
所以,当她看见悬崖上一棵长了三片叶子的,类似兰花的草时,她心下激动,不顾一切往峭壁爬去。
忽然,雷声炸作,一道闪电劈到了她的脚边,将她脚下位置劈出一个大洞来,她掉进了被雷劈开的洞里。
洞里黑暗,伸手不见五指,她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便寻着气味向前走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终于看见了一丝昏暗的亮光,像是昏暗的火把照明,又像是天边的祥云笼罩。
她隐隐看草丛里躺着一个人。
她走过去,那人一头长发披散,脸上、身上到处布满了血迹,让看不清他的长相。
她蹲下来,仔细查看伤势,确定出血位置是在腿上,便轻轻掀开他的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