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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杰圭琳大吼一声,坐了起来,“梅林的臭裤子!”她低骂了一句,一边跳下床,一边找她的袍子,“到底是谁做的,大清早的审判?他们是想要趁别人没睡醒,脑袋不清醒的时候,随意定罪吗?”
诺姆睁着他大大的眼睛,看着杰圭琳在整个房间里到处乱跑地寻找她的衣服。
他歪着头想了想,“小主人今年生日想要什么礼物吗?”
“诺姆,我们真的可以晚点再说这件事情。”杰圭琳在她的盥洗室里大声的喊着。“你可以帮我拿点早餐来吗?我不觉得妈妈会给我时间让我坐下来好好的吃早饭。”
“小主人难道不想要一朵七色花吗?”诺姆的声音略带着遗憾,“诺姆以为小主人会想要一朵七色花。”
“诺姆!”杰圭琳从盥洗室里走了出来,她已经换上了她的袍子,别上了格拉汉姆家族的族徽。她看向诺姆水汪汪的眼睛,不由得放软了声音,“诺姆,我想要七色花做为我的生日礼物。我真的想要,想要很久了。但是如果我现在不去吃早饭,不去见妈妈,我有很大可能就活不到能够得到生日礼物的那一天了。”
“诺姆把早饭放在楼下了,小主人。”诺姆朝杰圭琳行了礼,“小主人可以把牛奶喝了,然后带上炸面包。”
“爱你,诺姆!”杰圭琳一边大叫着,一边朝楼下飞奔而去。
当杰圭琳匆匆地喝完牛奶,气喘吁吁地跑到小餐厅的壁炉前的时候,尤娜已经穿上了威森加摩的紫红色长袍,她的左胸前绣着一个精致的银色W,右胸上别着天蓝色的格拉汉姆的族徽。
“你最好把你手上的面包吃完。”尤娜上上下下地扫了一眼杰圭琳,“还有,把你的长袍整理好。”
杰圭琳一口把手里的炸面包吞下,她直接被呛住了,一边咳嗽着,一边大力地拍着自己的胸。尤娜看了她一眼,抓了一把飞路粉,走进壁炉:“魔法部,中庭。”绿光四起,随后她消失在了壁炉里。
杰圭琳连忙抓过诺姆递过来的橙汁,一口气喝完,打了个几个嗝,抓了一把飞路粉,走进壁炉,“魔,咳咳,魔法部,中庭。”
风在她的耳边呼啸,等她能够再次看清面前的景象的时候,她已经站在了擦得光亮鉴人的深色木地板上了。这是很长的金碧辉煌的大厅一头,头顶上孔雀蓝的天花板上镶嵌着闪闪发光的金色符号,不停地活动着、变化着,像是一个巨大的高空布告栏。
四面的墙壁都镶着乌黑油亮的深色木板,许多镀金的壁炉嵌在木板里。每过几秒钟,随着噗的一声轻响,就有一个巫师从她的旁边的某个壁炉里突然冒出来。而在右边,每个壁炉前都有几个人在排队等着离开。
“这边走。”尤娜抓住她的肩膀,径直走过门厅中间的那个喷泉。一个圆形的水潭中闯竖立着一组纯金雕像,比真人还大。其中最高的是一个风度高贵的男巫,高举着魔杖,直指天空。围在他周围的是一个美丽的女巫、一个马人、一个妖精和一个家养小精灵。马人、妖精和家养小精灵都无限崇拜地抬头望着那两个巫师。一道道闪亮的水柱从巫师的魔杖顶端,从马人的箭头上,从妖精的帽子尖,从家养小精灵的两只耳朵里喷射出来。
四下里有丁冬丁冬、哗啦哗啦的水声,有幻影移形的人发出的噗、啪的声音,还有几百个男女巫师杂乱的脚步声。他们脸上挂着早晨特有的死气沉沉的表情,大步流星地朝门厅那头的一排金色大门走去。
她们加入了人群,挤在魔法部工作人员中间往前走。他们有些人怀里抱着一堆堆摇摇欲坠的羊皮纸,有些人提着破破烂烂的公文包,还有些人边走边读《预言家日报》。经过喷泉时,杰圭琳看见水潭底下有许多闪闪发光的银西可和铜纳特,旁边一个污迹斑斑的小牌子上写着:魔法兄弟喷泉的所有收益均捐献给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
如果这真的足够的话,也不会需要马尔福先生时不时的散发他为数不多的爱心,来逃脱食死徒的指控了,杰圭琳想着。
“来这边。”尤娜说,她们离开了那些朝金色大门走去的魔法部职员的人流。在左边的一张桌子旁,在一个写着“安全检查”的牌子下,坐着一个穿孔雀蓝长袍、胡子刮得很不干净的巫师。他们走近时,他抬起头,放下了手里的《预言家日报》。
“尤娜?格拉汉姆,”尤娜冲着其中一个巫师说,“暂代威森加摩首席魔法师,审讯哈利?波特一案。杰圭琳?格拉汉姆,未来继承人注册。”
“到这边来。”那巫师用没精打采的口吻说。
尤娜推了杰圭琳一把,杰圭琳走近他面前,那巫师举起一根长长的金棒,像汽车的天线一样细细的,很有韧性,他用它在杰圭琳的前胸后背从上到下扫了一遍。
“魔杖。”安检巫师朝杰圭琳嘟哝了一声,放下那个金色的玩意儿,伸出手来。
杰圭琳把魔杖交了出去。那巫师把它扔在一个怪模怪样的、像是一个单盘天平的黄铜机器上。机器开始微微振动。一条窄窄的羊皮纸从底部的一道口子里飞快地吐了出来。那巫师把纸扯了下来,读着上面的字。
“十又四分之三英寸长,杖芯是凤凰羽毛,用了四年。对吗?”
“没错。”杰圭琳机械地点点头,看着尤娜。
“这个我留着,”巫师说着把那张羊皮纸条戳在一根小小的黄铜钉子上。“你把这个拿回去。”他把魔杖塞进了杰圭琳的手里。
“谢谢。”
尤娜一把抓住杰圭琳的肩膀带着她离开了桌子,回到走向金色大门的巫师潮流中。
杰圭琳被人群推挤着,跟尤娜穿过大门,来到那边一个较小的大厅里。那儿至少有二十部电梯,被精制的金色栅栏门挡着。她们走到围着一部电梯前的人群中。
随着丁丁当当、咔啦咔啦的一阵响动,一个电梯降落到他们面前。金色的栅栏门轻轻滑开,一个冷漠的女人声音又响了起来。“正厅。”
“那些审判室已经好多年没有使用了,”韦斯莱先生正站在里面气呼呼地说,“我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选择在那里,除非……不,不会……哦,你好,格拉汉姆夫人。”
杰圭琳和尤娜与那伙人一起走进电梯,一个满面菜色的巫师愁眉苦脸地走了进来。栅栏门哗啦一声关上了,电梯慢慢上升,链条咔啦啦作响,
“早上好,亚瑟,”电梯开始下降时,他用忧郁低沉的声音说,“最近不怎么看见你下来。”
“我有急事,博德。”韦斯莱先生说,一边心急火燎地踮着脚尖,并不时用焦急的目光望望哈利。
“啊,是吗,”博德眼睛一眨不眨地打量着哈利,说道,“当然是这样。”
“我不懂他们该死的为什么要用那间屋子,哦,格拉汉姆夫人……”亚瑟在看了一眼尤娜之后闭上了嘴,“我是说,嗯,哈利是无辜的对吧。”
“在结果出来之前我们谁都不知道。”
“神秘事务司。”那个冷冷的女人声音说完就陷入了沉默。
“那,好吧,快点儿,哈利。”电梯的门晔啦啦地打开了,韦斯莱先生催促道。
“不用着急,韦斯莱先生。”尤娜和杰圭琳一起走出走廊,这道走廊与上面的那些走廊完全不同,墙上空荡荡的,没有门也没有窗户,只是走廊的尽头有一扇简简单单的黑门。
他们来到走廊的尽头,转向左边,这里有一个豁口通向一道阶梯。
“哦,对,没错,那是当然的了,下来,下来,”韦斯莱先生气喘吁吁地说,一步跨下两个台阶,“连电梯都下不到这么深的地方?他们为什么要弄到这里来,我真……”
他们下到阶梯底下,又顺着一道走廊往前跑,这里跟霍格沃茨的那些通向斯内普地下教室的走廊简直一模一样:粗糙的石头墙壁,托架上插着一支支火把。他们在这里经过的门都是沉重的木门,上面嵌着铁门闩和钥匙孔。
“第十审判室?我想我们差不多到了,没错。”在一扇阴森森的挂着一把大铁锁的黑门前。韦斯莱先生跌跌撞撞地停下脚步,精疲力竭地靠在墙上,揪着胸前的衣服直喘粗气。
“快点进去,哈利。”他喘着气说,用大拇指点着那扇门,“进去吧。”
“你不,你不和我一起……”
“哦,不行。我不能进去。祝你好运!”
哈利狂跳的心脏扑通扑通地撞击着他的喉结。他费力地咽了口唾沫,拧了一下门上沉重的铁把手,想要走进审判室。
“等等,波特。”杰圭琳的声音在哈利的身后响起,哈利吓了一跳,有那么一刻他以为站在身后叫他的是德拉科?马尔福,他们的声音都是那样的苍白,不带任何情感。
“我有一些事情要问你。”杰圭琳走到哈利面前,平视着他的眼睛,她现在快跟哈利一样高了。
“你不能等等吗?”哈利不安地整理着他的衣服,“我要去接受审讯。”
“在我进去之前,审讯不会开始。”尤娜平静地说。
“哦,那好吧,”哈利不是很确定地看了她们一眼,不是很能理解为什么尤娜今天换了一身衣服。“你有什么……”
杰圭琳没让哈利把话说完,她上前一步握住了哈利的小手臂。
向我展示赫敏?格兰杰最近的景象。
向我……
第196章 审讯
杰圭琳能感觉到自己站在一所很古老的房子里,墙上一排老式气灯都亮了起来,投下一片晃晃悠悠的不真实的亮光,照着长长的阴森森的门厅里剥落的墙纸和磨光绽线的地毯。头顶上一盏蛛网状的枝形吊灯闪烁着微光,墙上歪歪斜斜地挂着一些因年深日久而发黑的肖像。
她能听见壁脚板后面有什么东西急匆匆跑过。枝形吊灯和旁边一张摇摇晃晃的桌子上的枝形烛台都做成了大蛇的形状。
在她的面前,哈利?波特正小心翼翼地,蹑手蹑脚地走过两道长长的、布满虫眼的窗帘绕过一个看上去是用巨怪的一条断腿做成的大伞架,然后顺着黑暗的楼梯往上走,旁边墙上的饰板上聚着一排皱巴巴的脑袋。她仔细一看,发现那都是些家养小精灵的脑袋。他们都长着同样难看的大鼻子。
当家养小精灵老的都干不动的时候,就把他们的脑袋切下来挂在墙上。杰圭琳不满地皱了皱眉,这是很多古老家族的习惯。就某种意义上来说,格兰杰建立那个S…P…E…W还是有那么一丁点用的。
她还想要看得再仔细一点,但是她发现自己身后的景象慢慢得开始变成了一片乳白色,就像她在尤娜的回忆里,看到的那间古魔文教室一样。她朝前看了一眼,哈利已经走上了楼梯。
杰圭琳连忙跟着哈利走了上去。“你在右边的第二个门,会开完了我来叫你们。”随即,一个胖胖的夫人从楼梯上往下走,那是韦斯莱夫人。
会?杰圭琳看着韦斯莱夫人走向楼梯,有那么一刻她也想要跟着韦斯莱夫人下去看看她说的到底是什么会议。但是这并不可能,她不是在韦斯莱夫人的记忆里。
杰圭琳看着哈利走过昏暗的楼梯平台,他转动了一下蛇头形状的卧室门把手,把门打开了。那是一间光线昏暗的房间,高高的天花板,并排放着的两张单人床。很快她就听见一阵刺耳的吱吱叫声,既而是一声更尖厉的惊叫,接着杰圭琳觉得身体一凉,一个人影从她的身体里穿了过去,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