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杰圭琳坚定地摇头,“我认为那刚刚好。”
“哇哦!”刚刚一进入有求并应屋,哈利和罗恩就发出了一声惊叫,现在这个房间和他们当初用来进行DA练习的房间已经完全不同了,整个房间里的光线都来自一个从天花板垂到下来的水晶大吊灯,大吊灯的下面放着一架漆黑的三角钢琴,钢琴的旁边,正对着壁炉的地方还摆着几张舒舒服服的沙发椅。
“杰圭琳一定是把她们家的东西给搬过来了。”罗恩感叹道,“有钱的感觉真好。”
“别说傻话了。”赫敏轻声呵斥道,“我去过她家,那不是同一架钢琴。”
“钢琴?”罗恩盯着面前那个庞然大物,他伸出手指,想要碰一碰那架三角琴,“你说的就是这个吗?”
“小心!”赫敏突然大声地说道,她拍开了罗恩的手,“这架钢琴可禁不起你的笨手笨脚。”
“这有什么了不起的。”罗恩嘟囔道,“我小的时候也玩过玩具鼓,它们都是乐器,对吧。”
赫敏瞪了罗恩一眼,她走到三角钢琴前,手指轻轻地在钢琴的琴盖上游走,琴盖上同样放着一封印有格拉汉姆水印的信封。赫敏坐到钢琴凳上,微微吸了一口气,她将琴盖打开,手指放在了琴键之上。
杰圭琳和潘西一同站在有求并应屋前,她在心里默默地想着,赫敏?格兰杰生日宴会的房间,赫敏?格兰杰生日宴会的房间,赫敏?格兰杰生日宴会的房间。墙上的那一道大门缓缓地出现,优美的钢琴声从有求必应屋内传来。
“那不正是?”潘西转过脸问道,那首歌太熟悉了,每晚杰圭琳在睡前都会打开赫敏送给她的那个音乐盒。
“水边的阿狄丽娜。”杰圭琳闭上眼睛,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她可真是一位‘万事通’小姐啊。”
潘西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她推开大门,碰了碰杰圭琳,示意她赶紧进去。
杰圭琳蹑手蹑脚地跨进房间里,赫敏正坐在钢琴的后面演奏着,哈利坐在那柔软的单人沙发上,转过头倾听着。罗恩站在后面的身后,他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赫敏
那种眼神……
爱慕,欣赏,陶醉……
杰圭琳的心一下子被刺痛了,她太了解那种眼神了。
杰圭琳上前一步,她想要把自己所知道的最恶毒的咒语用在罗恩的身上,她要让他永远的记住,赫敏是谁的女朋友。
但是那个梦突然之间浮现在了杰圭琳的眼前,缓缓地和现实相接。
赫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罗恩的手里抱着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赫敏的,孩子。
他们都在那,赫敏,罗恩,金妮,哈利。他们都在,除了我。
杰圭琳咽了咽喉咙,她的眼睛有点湿润。她使劲地挤了挤眼睛,让眼泪流下。她向后一步,跨出大门,悄无声息地关上了大门,她靠在走廊的墙壁上,死死地咬着唇,闭着眼睛,身体一点一点地滑落到地上。房间内美妙的音乐在继续,她亲手做的蛋糕漂浮在走廊上,但是她的心情已完全不同。
“杰圭琳,”潘西原本已经走在通向楼梯的走廊上,她听到后面的声响的转头看的时候吓了一大跳,她几步跑了回去,跪在杰圭琳的面前,双手扶着她的肩膀。“怎么回事,杰圭琳,发生了什么?”
杰圭琳只是死死地咬着嘴唇,她摇着头,一句话都不肯说。
潘西又气又急,她一下子站了起来,就要重新把门打开。
“别去。”杰圭琳扯着潘西袍子的一角,她哭着含糊地说道,“别去。”
“那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潘西大声说,“赫敏?格兰杰对你做了什么!”
“不关她的事。”杰圭琳仰着头看着天花板,她拼命挤着眼睛,想要阻止眼泪的滑落。“是我,是我自己。”
“什么鬼!”潘西已经完全糊涂了,“你到底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应该要长大了。”杰圭琳抓着潘西的手,她站了起来,抹去眼里的泪珠,“我应该要长大了。”她重复道。
“好,好,好。”潘西止不住地点头,“你要长大了,你要长大了。”
“选生不选死对吗?”杰圭琳红着眼睛,她抓着潘西死死地不放手。
“当然啊,”潘西说着,她焦急地朝杰圭琳的脑门摸去,“你没生病吧。你没发烧啊。”
“是不是!”杰圭琳的眼角都烧红了,她瞪着潘西,潘西只觉得自己背后冷汗直冒。
“是是是,”潘西连忙点头,“当然是选生,当然是选生。”
“好。”杰圭琳拧紧了眉毛,她后槽牙咬得紧紧的,“你听好了潘西,我们今晚,谁都没有来过这里,我们一直在休息室里。”
“但是?”潘西不明所以地问道。
“谁都没来过!”杰圭琳十指用力,潘西只觉得她现在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坚信明天自己的手臂上一定会多出十条手指印。
“好,好。我们没来过,没来过。”潘西使劲地摇头。
“最后,”杰圭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脖子上青筋迸现,她看着潘西的眼睛,一字一句,似乎想要把自己说的话印在脑海深处,“我从没喜欢过赫敏?格兰杰,这只是一个赌约,一个你和我之间的赌约。”
潘西不敢置信地看着杰圭琳,她面前的杰圭琳满眼血红,青筋爆裂,这样的她太陌生了,这样的她似乎就像是一个食死徒,一个黑巫师。
“这是一个赌约,”潘西颤抖着点着头,“一个赌约。”
杰圭琳瞪着她,她用大拇指把自己眼角的泪珠抹去,她抽出魔杖,朝着自己亲手做的,悬浮在空中的蛋糕点了点,代表着格兰芬多的红金色的蛋糕,现在由绿色和银色装饰着,上面刻的字也变成了:致胜利者。
“把这个带到休息室去。”杰圭琳冷着声音命令道,她似乎变成了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如果马尔福在,就把他留下来,直到我回来。”
潘西看了杰圭琳一眼,她似乎想要问问杰圭琳,杰圭琳要去哪里,但是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指挥着蛋糕朝地下室走去。
杰圭琳转过身,她最后看了一眼禁闭着的有求并应屋的大门,朝楼下的级长盥洗室走去。
来时,我祝你生日快乐。转身离去,你我,陌路。
作者有话要说:
此章开虐,请做好心理准备。
第265章 凤凰
杰圭琳站在级长的盥洗室里,她抬头看着洗手池上方镜子里的自己,二十分钟之前,她对着同样一面镜子,担心着自己好不好看,会不会被赫敏嫌弃。而如今,镜子里那个满眼布满血丝,犹如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一般的人,是绝对不会被赫敏欢迎的,尤其是,那一双眼睛,犹如最阴冷的毒蛇盯住了猎物一般的眼睛。杰圭琳冲着镜子里的自己,冷笑一声,随即她痛苦地大笑起来,越笑越冷。她全身不由得颤抖起来,从五脏六腑一直蔓延到她的脊背。
杰圭琳讨厌这种自己不受控制的感觉,她努力地压制着身体里那一股似乎要被撕开的感觉,但是没有用,她全身的骨骼都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啊!”她仰头发出一阵极度压抑的咆哮,她只觉得自己的腰间一抖,整个人一阵眩晕,她的身体好像都要燃烧了。她绝望地闭上眼睛,那就这样吧,就这样死去,也许也是一种解脱,起码,用不着去面对明天的赫敏。但是没有,那种灼烧感,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缓缓消逝,她重新睁开眼睛,镜子里显现出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动物,一只,凤凰。
杰圭琳想要笑,真是讽刺啊,上一刻她才刚刚做出了那样的决定,下一刻她的阿尼玛格斯竟然练成了,还成了一只凤凰,一只代表着忠诚的凤凰。
多么地讽刺啊,杰圭琳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那一只凤凰也看着她,发出一声悲鸣。她从来没有对赫敏?格兰杰说过一句谎言,可是明天,她却要告诉赫敏,这一切都是一个谎言,一个,巨大的谎言。她抬头望着镜子,一滴滚烫的泪水从她的眼角缓缓流下。她摇了摇头,重新变了回来,指腹擦过眼角,她不是真的凤凰,她不需要凤凰的眼泪来疗伤,她需要疼痛,只有疼痛才能让她觉得自己还活着。
杰圭琳解开自己的袍子,她需要重新洗一个澡,洗去身上所有与赫敏有关的气息。一个小小的紫色的水晶瓶从袍子里滚落下来,滚到那个大如游泳池一般的浴池旁边。杰圭琳看着那个瓶子,双手依旧不急不慢地解着自己衬衫的扣子。当最后一件衣物从她身上褪下之后,她赤身裸体地打开水笼头,盥洗室里微微的凉意让她全身都泛起了鸡皮疙瘩,但是她需要冷静下来,来好好地想一想那些需要被隐藏,更改的回忆。
当浴池里的水全满了之后,她关掉水笼头,滑进浴池,眯着眼睛看着浴池旁的那一个水晶瓶。那是一瓶香水,今年暑假当她和赫敏漫步在法国巴黎街头的时候,它被摆放在街道边的橱窗里。赫敏虽然只是匆匆地一眼,但是杰圭琳知道赫敏喜欢它。杰圭琳原本想要连着那架钢琴一起送给赫敏当做她的生日礼物,但是如今……
杰圭琳游过去,她看着那个紫色的水晶瓶,缓缓地出了口气。随后她用右手抓起那个瓶子,将它摁在水池壁上。她的右手不断地用力,水晶瓶上逐渐出现了裂缝,一丝果香鲜明的蓝莓夹杂着覆盆子的香味从瓶子的裂缝中钻出。裂缝越来越大,随后瓶身整个都碎了,有几块碎片扎进杰圭琳的手掌里,但是她却不觉得疼。她只觉得有了一丝的轻松,也只有身体上的疼痛才能缓解她心中的冷意。
鲜血顺着手掌缓缓流下,流过前臂,滴在浴池之中,随即缓缓地融合消失在池水之中。杰圭琳抬起右手,她看了一眼扎满了水晶碎片的手掌,痛苦地笑了一声,她伸出舌头,舌尖在碎片上轻轻滑过。
玫瑰,茉莉,牡丹的香甜,伴随着轻微的血腥,杰圭琳缓缓的闭上眼睛,握紧右手,她的心一点一点的平静下来,冰冷起来,她的大脑越来越清醒。
赫米恩。赫敏的名字一个音节,一个音节的在她心里徐徐念出。我恨你,我必须要,恨你。
当空气里开始弥漫起雪松,香草还有一丝麝香的气味的时候,杰圭琳重新睁开眼睛,心如止水。她看着自己伤口处已经开始发白的右手,她从浴池里站起来,拿起放在一旁的魔杖,“速速愈合。”
赫敏?格兰杰,你准备好了吗?来迎接,你遇到过的最强大的对手。
“我为什么要在这里?”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里,马尔福翘着腿躺在壁炉对面的沙发上,他非常不耐烦地问道。
“因为杰圭琳说的。”潘西一边摆弄着她的天文星象图一边回答。
“哦,是吗。”马尔福讥讽道,“那你的主子现在在哪呢?”
潘西挑了挑眉,什么也没有说。
“那是什么?”马尔福朝放在潘西对面的蛋糕挑了挑下巴。
“蛋糕。”杰圭琳从外面走进来,一脸平静。
“我当然知道那是蛋糕,天才。”马尔福冷笑着从沙发上坐起来,“为了什么?”
“一个赌约。”杰圭琳双手抱胸,靠在潘西身边的椅子上,她微挑着下巴,有些玩味地看着马尔福。
“我为什么要对你们这个赌约感兴趣?”马尔福略带嘲弄地问道。
“因为这和赫敏?格兰杰有关。”杰圭琳挑了挑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