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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长姐远嫁大都,不能时常来看您,母亲要是有什么喜欢的花卉,大可以告诉嘉婉的,长姐能做的,我也是可以的,就怕母亲嫌弃嘉婉做的不好,不给我这个机会。”
这话听着怎么觉得倒像是自己不给她机会,对她有成见似的。齐夫人放下茶杯,重新打量了一下木嘉婉,感觉她今日话里有话,像带了刺似的。
齐夫人摇头道:“嘉婉说的这是什么话,什么给不给机会的,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你是木家的少夫人,于情于理,我与你才是最亲。也就是平时无事养养花草打发打发时间而已,我又不是专门收集花卉的,何况我这院子空间有限,也放不了那么多花草。”
纳兰氏这是拐着弯在拒绝她,说话把握有度,既不伤了她的颜面,又不露痕迹的拂了她。凭什么木笙歌送来的东西,她就接受,自己的好心好意在她看来,倒成了别有用心,生生给推了。木嘉婉握了握手,气得牙痒痒,但是心中怒火又不能明着表现出来,只得压制着。说什么与她最亲,她可不这么认为。
木嘉婉随即点点头,一副认真领会的模样,她说道:“母亲说的是,是我心急想学着长姐讨您开心。”
齐夫人笑笑:“你和志昊好好的,我就很开心了。”
木嘉婉顿时神色一怔,纳兰氏期望的事情却是她眼下最为头疼的。但自尊心极强,又爱面子的木嘉婉,又怎么会把她和齐志昊之间的问题说给纳兰氏听。在外人眼里,她总是扮演和齐志昊如何的恩爱,真要是说了,她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她勉强牵起一抹笑容,说:“这个是自然的,母亲放心,我和齐哥哥两个都好好着呢。”顿了顿,又道,“在母亲这里叨扰多时,也该回去了,齐哥哥要是回来了,我还有事要去找他。”
采伏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家小姐,二小姐和姑爷之间,她再清楚不过,为什么要当着齐夫人的面说两人很好。不用猜也知道,一定是二小姐骄傲的心理在作祟,不允许自己比别人有不好的。
“既是有事情,那就早些回去吧。”齐夫人摆了摆手,没有挽留的意思。
木嘉婉行了礼后,便带着丫鬟回去了。
待人走了之后,彩云忍不住说道:“奴婢听说少夫人与姑爷相处的似乎并不融洽,少夫人为这事没少拿她身边的丫鬟出气,刚才那个叫采伏的婢女背地里就受了不少气。夫人,你说少夫人为何要对您说谎呢?这是为什么?”
齐夫人沉吟了片刻,若有所思道:“大概是怕挂不住面子吧。”
这个说法倒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彩云对于这件事却有别的看法:“奴婢觉得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少夫人也不该对你说谎呢,毕竟她嫁进了齐家,夫人对她而言,毕竟都不是什么外人。在夫人面前,她都不坦露真心,那她对夫人又是否能够真心呢。”
齐夫人闻言轻皱这眉,并没有说话,静静沉思起来……
木嘉婉回去之后,十分的生气,询问齐志昊未回来,更是气急败坏,见屋里的东西,随手就砸。
采伏见状忙上前拦住了她。
“二小姐,奴婢求求您别砸了。再砸下去,屋里的东西可都要被您砸光了。”
木嘉婉皱了皱眉,冷眼看她道:“我就是要把屋里的东西都砸光了,叫他回来看到心疼。”
一个是她的丈夫,另一个是她的婆婆,这两人的心不向着自己就算了,偏偏要向着木笙歌。她到底哪里比不上木笙歌,为何大家都喜欢她。
二小姐的脾气,一上来,任何人都阻止不了,这性子多半是被陈氏宠坏的。
她是木家的嫡女,无心与同父异母的一较高下,只想静守一偶,嫁给自小倾慕的男子,奈何错付。
他是镇国大将军独子,英俊潇洒,才气过人,多少闺中女子只一眼便愿把终身托付,谁知花灯会上的惊鸿一瞥,从此成一生一念的牵绊,再难忘却,任凭弱水三千,他只取这一瓢!
然一纸婚约,一直心心念念找寻的女子竟是自己不屑的新娘。
又到了一年红梅盛开之计,当诸多误会和阴谋阻挡在两人之间,是否能解开心中的心结,执手相看余生花开?
四岁时,她错过了母亲最后一面,出嫁之日,自小倾慕男子正与同父异母的妹妹在拜堂成亲,她这一生总在错失。觉得此生已再无期盼,谁知与自己一纸婚书的男子,竟是花灯会上的恩人。
任凭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笙歌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四岁时,她错过了母亲最后一面,出嫁之日
四岁时,她错过了母亲最后一面,出嫁之日,倾心的男子却正与她的妹妹拜堂成亲。
她这一生总是在错失,谁知这世上竟有那么一人却在试图温暖她冷硬的心。
任凭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笙歌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倔强的自己……
四岁时,她错过了母亲最后一面,出嫁之日,倾心的男子却正与她的妹妹拜堂成亲。
她这一生总是在错失,当内心再无任何期盼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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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揽责
话音刚落,只听一声门响,齐志昊面色阴沉的站在门口。
木嘉婉抬眼望去,整个身子都惊住了。她忙回过神来,将脸上的怒气敛去,换了一副笑脸起身迎了过去。
“齐哥哥,你来了。”木嘉婉声音轻柔的问候道,又伸手去拉他的衣袖。
谁知,齐志昊冷哼了一声,无情的将她的手给甩开,看也不看她一眼,自顾的走了进来。
当着丫鬟的面,木嘉婉在他面前落了面子,难免有些不快,她何时受过他这般对待。转念一想,心中又隐隐害怕起来,方才她与采伏说的话,只怕是被他听见了。想到这里,木嘉婉的脊背都瞬间凉了起来,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收回了手,脸上依旧带着笑容转过身走了上去。
“齐哥哥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到了门口也不敲门?刚刚那一声门响可是把我吓了一跳,齐哥哥下次不带这么吓人的。”她装作没事人一样,故作娇嗔的同他说话。
齐志昊皱了皱眉,语气冷冷的说道:“怎么,是怕你做的那些亏心事被我听见了不成。”阴沉的眼眸里连带着怒气。
木嘉婉当场一怔,脚步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下意识的忙用微笑遮隐心中的恐慌。
她唇角挤出一丝笑容,说道:“齐哥哥今日怎么好好的同嘉婉开起了玩笑了,嘉婉一向克己守礼,能做什么亏心事,这种事,开不得玩笑的。”
克己守礼?她倒是说的振振有词,真不知道她哪来的淡定。
齐志昊手紧紧握成拳头,绷着脸,一字一句咬牙道:“玩笑?哼,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心里最清楚,还要我说出来吗。”
木嘉婉心下一沉,定了定神,声音颤颤的说道:“齐哥哥,嘉婉实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嘉婉只知道自己很喜欢齐哥哥,难道喜欢一个人也有错吗。”
齐志昊不想听她说这些废话,他打住道:“喜欢?多好的借口啊,难道为了满足你自己的私欲,连做人的底线都可以不顾了吗。”说到这里,齐志昊微闭上了眼,努力压制心中的怒火,平息了下情绪,过了片刻,继续说,“你们刚才在屋里说的话,我全都听见了,我竟不知我齐志昊居然娶了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木嘉婉,你瞒得我好苦。”
瞧着一双眸子,再冰冷不过。
他果然是知道了。
木嘉婉整个身子都不受控制,仿佛失去了重心一般,要不是采伏见状,及时上前扶着她,只怕这会她已经瘫软的跌坐在地上了。
木嘉婉眸光一闪,一把推开采伏,走到齐志昊面前,抓着他的衣袖跟他解释道:“齐哥哥,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我没有,没有……”说着说着,声音低了下来。她想要解释,可是事实摆在眼前,说出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了。眼下她还能说些什么呢,自己的做的不光彩的事情,如今连她自己都难以启齿。
齐志昊一拂袖,甩开她的手,冷笑道:“你没有?你没有什么?没有对我下药,让大家误以为我们做了苟且之事,好逼我娶了你。木嘉婉,我原以为你只是有些大小姐脾气罢了,想不到你竟是如此有心机的人。为了让我娶你,你当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啊,我齐志昊以前还真是小瞧了你。”
“你连这种不顾自身清白,有辱门风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平日里怕是没少找笙歌的麻烦。”说着说着,齐志昊只觉得此刻自己犹如当头一棒,枉他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又出去游历人间,没能在这件事上发现端倪,娶了这样心思颇深的女人。
木嘉婉心中正想着如何跟他解释当初的事情,听到他说到木笙歌,还为了她指责自己的时候,木嘉婉心中顿时来气。
“木笙歌,木笙歌,你倒是对她很关心,她到底有什么好,我又哪里比不上他她,为什么你们所有人眼里看的只有她,都想要对她好。”
齐志昊不想理睬她的胡搅蛮缠,正色质问道:“你不要把话题岔开,扯到笙歌身上,现在说的是你和我之间的事情,你做错了事,非但不知道悔改,还要错上加错,把过错推到别人身上。木嘉婉,你到底是一个怎样可怕的女人?”说着,脚步不由得往后与她拉开了一些距离,这个认识多年的木家二小姐,他到今日才算是认清了她的为人。当初发生了那样的事,清白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是多么的重要,为了顾及木嘉婉的颜面,他即便再不愿娶她,最后也默许了这门亲事,如果当时哪怕心存一丝怀疑,不由着她分说,最起码现在也不会如此。到底是他的一时心软造成了今日的局面。
他能狠下心来拒绝笙歌的心意,却在木嘉婉这件事上作了让步,如今看来,他也是有责任的。
木嘉婉听到他这么说,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能感觉到齐志昊在这件事上很生气,原本以为这件事就此过去了,想不到今日她与采伏谈话之时,不巧被他撞见。他对自己的态度已经够冷淡了,如果再因为这件事对她印象更坏,那她以后该如何和他相处,这夫妻是否还能做下去还有得一说,木嘉婉不敢再往下想。
忽然,念头一转,她抬眼朝采伏看去,对她使了眼色。眼下只有把采伏推出去揽下这一切,她才可能脱身。
跟在二小姐身边多年,二小姐的意思她又怎能不明白。采伏只觉得当下心里莫名一凉,身子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齐志昊面前。
“姑爷,你别怪小姐,是奴婢,主意是奴婢出的,二小姐喜欢姑爷您,奴婢不忍看着二小姐她饱受相思之苦,这才鼓动她,一切都是奴婢的错,姑爷要怪就怪奴婢,要罚也罚奴婢,可别因此事和二小姐生了间隙,那奴婢的罪过就更大了。”
也不枉费跟了她身边多年,方才她还怕这丫头看不明白,木嘉婉小心翼翼的朝齐志昊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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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恐惧
齐志昊瞧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采伏,又转看了一眼一副可伶楚楚的木嘉婉,心中甚为反感。木嘉婉这是要把他当成了糊涂之人不成,以为他就是这般好哄骗,让一个丫鬟把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