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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姚玲的一番自责说辞,姚氏一时动容,轻拍着她的手劝慰道:“说什么胡话,怎么能怪到你身上呢,你是我的亲侄女,我做这些不仅仅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我们姚家,姑母是心甘情愿的。只可惜上次大意了,本想借机抓住她的把柄,好在老爷面前站稳脚步,日后为你说话也能有帮助,哪知竟是这样的结果。”
姚玲趁机道:“姑母也是尽力了,主要还是木笙歌太狡猾了,我们都小瞧了她的手段。”
原以为小地方来的人,应该没什么见识,想不到竟出乎她的意料,有姑母的帮助,把她从顾家赶出去,乃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终究还是她轻敌了。闹了这么一出笑话,姑母的颜面有损不说,也错失了这样一个好机会。
姚氏蹙眉,怒拍道:“你放心,我活了这么多年,还不至于栽在一个她丫头的手里,哼,她这次不过是走运罢了。”
不等姚玲开口,旁边的蓉淳立即恭维她:“对对对,二夫人运筹帷幄,少夫人又岂是您的对手,这次纯粹是奴婢大意所致,以至于把二夫人您也牵连进来,受了连累,要是您出手,哪还有少夫人什么事。”
姚玲不屑的暼了她一眼,还真是会挑时候拍马屁。怪不得闯了这么大的祸,挨了一顿板子,就不了了之了,本来想趁着这次机会,打算让秀翠过来,代替蓉淳的位置,这样一来,她便能随时掌握顾家的情况,不想却被姑母给当面拒绝了。看来这主仆两的感情还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撼动得了的。既然举荐不成,那么这件事暂且还是搁一搁,不过蓉淳既然主动认错,她也不能权当听听。
姚玲抬了抬眸看向蓉淳,说话颇为深意:“你确实是犯了大错,姑母嫁进顾家这多年,何时在人前落了面子,受过这般委屈,要不是你不长心,让人反戈一击,又怎么会如此。亏得姑母心宽,饶恕了你,否则你即使是赔上一条命也不够抵消。”
蓉淳闻言,心中顿时慌了,脸色大变,身子一软,恨恨的咬着嘴唇,姚家大小姐说这番话分明是在公报私仇,不给她活路,她又瞧了一眼秀翠得意的嘴脸,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看了就觉得恶心,不过是贱婢一个,有什么好得意的。有主子撑腰了不起,指不定哪天就被弃用了,那姚玲什么人,她心里很清楚,有用的时候会笑脸对你,等到你没什么用处了,翻脸比翻书还要书。别看她现在对二夫人好,要是二夫人哪天落败了,失势了,在顾家再也说不上话了,她可不信这位姚家大小姐还依旧如此,说不定看都懒得过来看一眼。
可是人家把话说到了这种份上,无非是要故意找她的麻烦,她想装作没听见是不大可能了。
蓉淳身子一软,跪了下来,身子打着哆嗦,扯了扯嘴脸,声音低声道:“姚小姐说的是,奴婢的确罪无可恕。”
她心里暗暗道,这个姚家小姐果然是爱记仇,亏得以前她多次偷偷去姚府给她通报消息,如今看她不中用,就想一脚踢开她,让那个秀翠代替自己的位置,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好,哼,只要她还在顾家一天,门都没有。183
第二百五十八章探问
姚氏看着两人,气氛有些不太对劲,不过她倒是并没有当面点破,她不动声色地随手端起一旁的茶杯,慢慢揭开茶盏,徐徐的吹着茶气,轻轻地抿了一口,才道:“好了,这件事都已经过去多日,这丫头也受了重罚,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就不要再拿来说了。”
姚玲听罢,心里咯噔了一下,忙附和道:“是是是,是姚玲失言了,看到姑母这次受了这般的委屈,才忍不住说了这丫头几句重话,咱们不提这些不开心的事。”
姚氏抬了抬眼,看了一下跪在地上不安的蓉淳面无表情的冲她摆了摆手,道:“你也起来吧。”
被人当众数落,蓉淳心里五味杂陈,明面上又只能默默忍受下来,谁让她天生丫鬟命,对于这个姚家大小姐,她还是惹不起的。
只可惜,心里的芥蒂算是落下了。
她应答了一声,起身退到了边上立着。
姚玲也懒得看蓉淳,心里颇有些得意,这就是跟她作对的下场。一旁的秀翠,看蓉淳的眼神也满满的不屑,到底是自家的姑娘厉害,大小姐几句话还不是乖乖的让她跪下来认错,也不知道当时哪来的底气和自己那样说话,是仗着有二夫人撑腰吗?真是可笑,论关系,大小姐可是二夫人的亲侄女,冲着这层关系,就不言而喻,蓉淳也真是蠢得可以。想到这里,连看姚玲的眼神爷多了几分崇拜。
不过话又说回来,姚玲今日过来可不是单单过来数落蓉淳的,无非是顺带给她一个教训,好让她认清事实,别自不量力的忘了自己的身份。还想跟她都,真是可笑至极。
姚玲看了一眼面色不动的姚氏,按耐不住的说道:“上次一事虽说被木笙歌扳回了一局,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怀恨在心,想法子对付姑母,我实在是担心,姑母您可要小心才是。”
姚氏却不以为意,冷笑哼道:“一个涉世未深的丫头罢了,走的路还没有我吃的盐多,谅她也不敢。况且她嫁进府里才多久,怎么说我也是在这个家待许多年,跟我都,只显得她不自量力。不过……”突然姚氏话锋一转,看着她问,“你今日是怎么了?怎么对木笙歌的事这般的上心?”
姚玲神色一慌。为免露出端倪来,忙用笑遮隐紧张与不安,她解释道:“我也是担心姑母,怕再次着了她的道,小心总是好的,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姚氏听了,心中一动,没有答话,随即看向蓉淳问道:“最近翰宣院那边可有什么异常?”
蓉淳这才反应过来,不由得心道,这个姚玲果然是有段,派丫鬟在她那里打听不到消息,不惜亲自过来,想嫁给大少爷想疯了不成。还是说这当中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
蓉淳恭敬的回话道:“回二夫人,近日少夫人那边并未有什么异常的举动,不过听说她养的一只兔子好像受了重伤,还让她的丫鬟把大夫请到了府上来看看。经过上次的事,奴婢也不敢盯得太紧,至于具体是怎么一回事,什么人下得狠手,就不得而知了。”说完,她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对面的秀翠。之前秀翠就偷偷找她打听少夫人那边的情况,当时她没放在心上,现在想来,不觉有些蹊跷。
姚氏只奥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了。倒是姚玲沉不住气,当着姚氏的面,问蓉淳:“她那只兔子现在什么情况了?大夫怎么说的?木笙歌呢?她又是什么反应?”
蓉淳见二夫人没出声,咬着咬唇,不情愿的回答说:“奴婢听说那只兔子的两条腿伤得特别重,据说是人为的,也不知道谁的心如此之狠,跟一只兔子过不去,好在大夫过来诊治了,少夫人最近又照顾的仔细,什么事都亲力亲为,昨个私下里无意间听少夫人身边的丫鬟讨论来着,想是应该好得差不多了。”
听到这里,姚玲脸露不悦,蓉淳口中的那个心狠之人,当然便是自己。当着姑母的面,她自然不会说出那只兔子的腿伤是她下的手。一直以来,她给姑母的印象都停留在乖巧的模样上,如今要她暴露自己实则是心肠狠毒得连一只兔子都容不下,是万万不能的。那她多年来塑造的人设岂不是功亏一篑,所以,即便是她做的,她也不会承认的,这无疑是告诉众人,自己并非他们表面看上去那样单纯。
当时一时气极,才对那只兔子下手以泄心头之恨,不过事后,她也是担心的,万一那只兔子出了事,引起麻烦,岂不是因一只兔子而得不偿失。不过听蓉淳一说后,这个木笙歌对那只兔子还真是看重,居然不顾及身份亲自照顾。
一想到那只兔子是出自顾家大少爷之手,姚玲心中甚火,她想了想,还想进一步打听眉目时,刚要张口,这个时候姚氏便出声了。
姚氏看她道:“不过就是一只兔子,你怎么还对它上起了心?难不成你也看重了那只兔子?”
姚玲闻言,心中一沉,要是顾家大少爷亲手送给她的,她势必会当成宝贝一样来照顾,只可惜不属于她。
念头一转,姑母向来是不多说废话,方才的一问,说不定是起了疑心,怀疑到了什么。这种事是绝对不能让她知道的。姚玲脑袋一转,快速想了个理由来。
她刻意隐饰心中的紧张,故作镇定的说:“姑母有所不知,听说那只兔子并非一只普通的兔子,而是出自大少爷之手,您是知道的,我对大少爷一片真心,奈何人家却瞧不上,如今却对木笙歌百般讨好。方才才多问了几句,也是想多作一下了解,好知道自己究竟差在哪里。希望姑母您不要见怪。”
姚氏似乎深有感触,可不是,这种爱而不得的感受,她最懂。她实在想不透,难道姚家人注定要面对这样的结果。自己也就算了,如今侄女也要如此,她内心始终无法平静下来。
她微皱眉头道:“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瞧不上?你是姚家的嫡长女,不能这么贬低自己,你放心,你和大少爷的事,便是我日后要努力达成的。只要你就在顾家一天,我就定然要想法子替你达成这件事,哪怕最后棘手,我也不会轻易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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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看明
姚氏的一番话,无疑是说中了姚玲的心思,她姚玲,生来就是富贵人家的小姐,身为姚家唯一的孩子,集宠爱于一身,即便眼下没法得到顾以澂的眷顾只要是她看重的男人,她就不会轻易放弃。
虽然她心知姑母这般帮她,除了她是姚家人这层缘故,实则也是为了她自己铺路,不过她倒一点不介意,不管出于何种目的,只要能帮到她嫁给顾以澂就行了。
于是,免不了要说些场面的话表示感谢:“姑母,为了姚玲的事,让您费心了,我实在是心里有愧的很。”
蓉淳听后却很是不屑,如果真是有愧,那干脆放弃嫁进顾家的念头便是,也省的她每天都做贼似的帮着二夫人打听翰宣院的举动。要不是如此,她上次何故挨了板子,惹了主子不快不说,还触了二夫人的霉头,一度认为自己是不中用之人。一想到自己出了这些力,人家压根就不放在心上,还背地里向二夫人推荐人选,这摆明了是想把自己拉下来。现在说这些假惺惺的话,是要干嘛?
姚氏拍了拍姚玲的手,说:“都是一家人,我自然是要为你以后作打算的。除了对付木笙歌之外,你自己也要多上点心,对于你姑父,姑母已经错过了最好的青春,但是你就不一样了,你还年轻,年轻就是一个女人最大的资本,感情无非都是慢慢培养出来的,要想办法多与大少爷亲近,尽可能投其所好,借机在他面前多表现自己,让他对你有所了解才是。”
姚玲听了,点点头称道:“我都听姑母的,您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姑母喜欢她的听话,那么她索性就顺着她的意。
论美貌,她虽然比不上木笙歌的容貌,但她好歹在大都众多世家女子当中也算是姣姣者,若非如此,又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陆续有人上门说亲,可她偏偏除了顾家的大少爷,其他男子一个都瞧不上,可以说这世上唯有顾以澂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