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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锦听了,忙解释说:“大小姐别误会,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笙歌语气淡道:“那你们是什么意思?不妨说说看,如果你们能有个好的理由说动了我,那今日这衣裳就不做了,随你们去了。”
笙歌明显已经作了让步,方才两人的理由不足以说动她,怎么说也是她们两个人多年的主子,她自然是不信的。若是不说个所以然,只怕难说服她。
今日过来打算带两个丫鬟去量尺寸的,也并非是临时决定,一早她就有这样的想法,只是最近给别的事耽搁了,一时之间没能抽出空,眼下若不出意外,这会恐怕已在去府里妈妈婆子的路上。
耽误一点时间不要紧,就怕这两人心里有事瞒着她。
两个丫鬟原以为大小姐听了她们的解释会就此作罢了,没想到还追问到底。既然大小姐发了话,她们便不能继续低头不吭声的。
拾锦开口言道:“回大小姐,我和素织毕竟是奴婢,府上的妈妈毕竟辈分都比我和素织高,如果让她们辈分高的长辈,给咱们身份低微的下人做衣裳,只怕也是不情不愿的。既然如此,还不如不做了,省的让大小姐您为难了。”
笙歌听了,眸子闪过几分惊讶,可能压根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解释。不知怎的,心底一室户觉着温暖很多。
府里的那些年纪大的妈妈婆子,通常都喜欢倚老卖老,如果让她们给比自己还低一等的丫鬟做衣裳,可能心里边多少会有些不大舒服的。
笙歌沉思了片刻,才说道:“要不是你们刚刚说起,我竟不知道你们是因为这个才拒绝的。不过你们也不用担心,我到底是顾家的少夫人,给自己的丫鬟做衣裳的这点权利还是有的。所以,你们两个不用担心。”
“可是……”拾锦犹豫道,“这样不妥吧,奴婢知道您心疼我们,可真若这样做了,只怕会给大小姐添了麻烦。奴婢和素织心领了就好,至于大小姐您说的事,还是算了。”
她是木家的嫡女,无心与片刻,才道:“”同父异母的一较高下,只想静守一偶,嫁给自小倾慕的男子,奈何错付。
他是镇国大将军独子,英俊潇洒,才气过人,多少闺中女子只一眼便愿把终身托付,谁知花灯会上的惊鸿一瞥,从此成一生一念的牵绊,再难忘却,任凭弱水三千,他只取这一瓢!
然一纸婚约,一直心心念念找寻的女子竟是自己不屑的新娘。
又到了一年红梅盛开之计,当诸多误会和阴谋阻挡在两人之间,是否能解开心中的心结,执手相看余生花开?
四岁时,她错过了母亲最后一面,出嫁之日,自小倾慕男子正与同父异母的妹妹在拜堂成亲,她这一生总在错失。觉得此生已再无期盼,谁知与自己一纸婚书的男子,竟是花灯会上的恩人。
任凭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笙歌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四岁时,她错过了母亲最后一面,出嫁之日
四岁时,她错过了母亲最后一面,出嫁之日,倾心的男子却正与她的妹妹拜堂成亲。
她这一生总是在错失,谁知这世上竟有那么一人却在
第三百七十二章得空
笙歌和两个丫鬟到衣秀居时,几个妈妈正在屋里领着小丫头做工。许是那些丫头刚接触,难免有些手生,妈妈们的脸色看上去不是太好,说话的语气也颇带了几分责备,不时出声纠正其错误之处。
这时一个小丫头抬头时无意间发现了出现在门口的木笙歌,身子微微怔了怔,手也跟着停了下来。
其中一妈妈见了,心中顿时有些不快,走过去指责道:“怎么停下来了,是想偷懒不成?”
小丫头忙回过神,声音怯怯的说道:“不是……”她用眼神向门口示意了一下,顺着小丫头的目光,那个妈妈这才看到门口的人。
“少夫人!”
声音刚落地,屋里的人都不约而同的放下了手中的活,起身到笙歌面前行礼。
笙歌虽说来了府里的时间也不长了,但府上的人有些却不熟识,比如衣秀居的人。
她抬了抬手,说:“都不必拘束,各自忙去吧,我找这里的管事。”
碍于笙歌在这里,众人难免还是有些不大自在。
这时一位约摸四十的妇人从人群里走了过来。
“回少夫人,奴婢便是这衣秀居的管事,不知您找奴婢有何事要吩咐?”
笙歌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才说道:“既是这里的管事,不知怎么称呼您?我嫁到顾家的时间不长,对府上的人难免有些认生,不大了解。”
说话间,笙歌特地用了一个“您”字的敬称,还是主子对下人的,由此可见,笙歌对她还是客气有礼的,也无是对她的一种尊敬。通常主子跟下人说话,哪怕是指手画脚,命令似的的口吻,也不为过。偏偏笙歌没有这么做,她觉得即便人生来有贵贱之分,但骨子里的尊严理应得到别人的尊重,不该随意去践踏。
管事的回道:“奴婢家姓刘,名字也是随意起的,倒记不清楚了,不过在家中排行老四,小名便应了这家中的排序,私下里大家都叫我刘妈妈。”
笙歌点点头说:“如此,那我便也随大家叫你声刘妈妈吧。”
对方一听,有些惶恐,摆手道:“这可使不得。”
笙歌却不是个在乎这些俗礼的人,便说道:“没什么使不得的,论辈分,我确实应该这么称呼你,就别推辞了。”
见这么说了,刘妈妈就没再往下说了。不过表情淡淡的,没见得有多受宠若惊。一般人听到这样的话,心里说不定会一喜,不过眼前的刘妈妈却刻意想疏离。
她领着笙歌到一旁坐了下来,又吩咐一小丫头去准备茶点。
“敢问少夫人今日过来找奴婢,不知所谓何事?”刘妈妈立在一旁,躬身说道,语气不咸不淡的说道。
这时小丫头过来奉上了茶点,笙歌也不急着回答,便端起身旁放着的茶杯,随手揭开茶盏,徐徐的吹着茶气。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口,目光微喂一亮,随看向了面前的妇人,说道:“这茶初闻时有股清香,喝起来口感倒是不错,想不到你这里还收藏了这般不错的茶。”
刘妈妈听了,抬头看了一眼,又略略的低下头,不温不淡的说道:“少夫人说笑了,奴婢这里的茶便宜的很,许是少夫人换了下口味,一时尝些觉得新鲜才这般说,其实跟您那里的好茶比起来,可差远了。”
话是这么说,笙歌却不这样认为,她也喝过不少好茶,不过今日喝的这种茶,她不觉得有多廉价,反而却是喝着不错。
这时,一个和刘妈妈年纪差不多的妇人走过来插话道:“少夫人有所不知,这茶叶是刘妈妈亲自采摘亲自晒制的,个中的每道工序都是她一一把关。待晒干了,泡出来的茶可是香甜可口,奴婢们平时拖刘妈妈的福,没少喝她的茶。”
听了这一番话,笙歌看刘妈妈的眼神一时有些不大一样,她换换放下茶杯,笑着说:“想不到刘妈妈竟也懂得制茶,倒是难得。不过我认为,再好的茶,如果连让人喝下去的冲动都没有,那也不见得有多好,反之,一些看着便宜的茶,如果能让人喜欢的话,那就是好茶。有时候看东西不能全凭表面就决定好与不好。刘妈妈的茶,我觉得很是不错,想来制茶的时候,一定是用了心的。”
一般人听了这样的夸赞,自然会十分高兴,不过眼前的刘妈妈表情依旧,没大多的反应。
她眼皮只微微抬了抬,说道:“少夫人抬爱了,奴婢粗人一个,听不懂少夫人方才说的这些所谓的道理。像奴婢这样出身低微的人,想喝茶也就只有自己动手制茶了,只要能喝就行了,至于好不好,奴婢倒是没想那么多。”
话音刚落,刘妈妈就被身边的人用胳膊碰了一下,似乎有意让她停下来的意思,这人正是刚才回说的妈妈。此人是吴妈妈,是个懂得察言观色的人。
“少夫人莫怪,刘妈妈平时说话就这样,她就是心直口快,不是有意针对谁,她说的话,您别放在心上。”她解释说道,一来是为了刘妈妈说好话,二来不想让此刻的气氛较为尴尬罢了。
笙歌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她本就不是个爱斤斤计较的人。如果她真是个气量小的人,说不定这会早就不悦了,哪能淡定的坐着,心平气和的与她们说话。
她看向那位说话的吴妈妈,吴妈妈心下会意,说道:“奴婢姓吴,单名一个静字。”
吴静,名字倒与本人不大一样。
笙歌笑了笑点头道:“原来是吴妈妈。”语气也是比较客气的。
“刘妈妈也是照实说出自己的想法而已,我可不是小肚鸡肠之人,哪能因这些话就不高兴了,吴妈妈多虑了。”
吴妈妈一听,心里自然是欣喜,她回道:“少夫人都这么说了,确实是奴婢自个瞎想了。”说着她把目光移到了刘妈妈身上,自己也就立在一边,不再多言了。
笙歌指了指身边的两个丫鬟,对管事的刘妈妈说道:“眼看天气是越来越冷了,我打算给我这两个丫鬟做身衣裳,也好过冬。她们随我嫁到顾家,所穿的衣裳还是以前的旧衣裳,你们看,是否得空给她两量量尺寸?”
第三百七十三章接活
在木家的时候,往年她都是让府里的冯妈妈在准备新衣的时候,顺便将两个也一并准备上。今年她人却是在顾家,不比在木家吩咐一声就可以了,不过她又不想为了这种小事去麻烦顾以澂,更不想惊动大夫人,左想右想之后,她决定直接来找负责这些的管事。
压笙歌说事之前,刘妈妈心里已经猜到了七八分来此的目的,不过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堂堂顾家少夫人来此竟是为了给自己的丫鬟做新衣,还亲自过来交代。
刘妈妈目光里闪过一丝惊讶的神情,只一瞬,又恢复了平静。
她回道:“这件事有些难办,少夫人刚才也说了,如今的天气渐冷,各房的主子也都需要添置一些过冬的新衣,衣秀居的人这些天一直在赶工,打算这几日做好给各房送去,二夫人身边的蓉淳姑娘都过来催促好些次了,再耽搁了,只怕二夫人那边该要不高兴了,如此的话,实在腾不出其他的时间来给两位姑娘做新衣。”
语气颇有拒绝的意思,虽然没有直接说明,不过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笙歌听了,并没有打算要放弃的意思,她想了想,问道:“怎么,二夫人那边急着要吗?”
堂堂的顾家二夫人在衣服上穿笑着紧张的话,传了出去,只怕旁人会不相信,连笙歌自己都不信。她觉得事实并非如此。
看到刘妈妈摇头,笙歌就知道不是这样子。
刘妈妈回道:“也不是急着要穿,可能觉得怕担心赶不上进度,故才过来说一声,提个醒,好让奴婢们心里面有个数吧。”
应是如此,笙歌明白似的点了点头,她抬头环顾了一下周围,面前五个小丫头正在做工,瞧着再认真不过了。而且她们手里的衣裳也都快做得差不多了,不出两日,就该完工。
于是她对刘妈妈说道:“刘妈妈说的意思,我听明白了,不过你放心,我过来不做多,每人就添置一件即可。两个丫鬟跟了我多年,表面上是主仆关系,实则私下里感情亲如姐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