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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歌穿过人群,来到屋里,看到刘妈妈平静的躺在眼前,脸色惨白,没有气息的模样,笙歌整个人都傻愣了。
虽说她与刘妈妈的交情并不是很深,看到人就这么走了,心还是会痛的,就好像被人撕扯了一般的疼痛。
也许被眼前的这一幕给惊到了,过了好久,笙歌才缓过神来。
她抬头扫了一眼屋里,看到了刘管家也过来,朝他微点了下头。
刘管家恭敬的向她见了礼,看到她失措的表情,语气不无关系的建议道:“少夫人,要不您还是先回去吧,这里有奴才处理就行了。”
笙歌怔怔的看着毫无生息的笙歌,这个时候她还哪有心思想着回去,她自然是不会回去的。
她摆手说道:“”
第四百三十章看法
翌日,拾锦正在屋里帮笙歌梳妆打扮,只见素织神色慌张的跑了进来。
拾锦瞧了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道这丫头总是没个样子,幸好姑娘不在意这些,要是换成别的主子,只怕早就训一顿了。
笙歌抬眸,看了看素织脸色惊慌的样子,心下一沉,感觉有什么事似的,于是问道:“怎么了?”
素织喘着气说道:“回……回小姐,衣秀居出事了,刘妈妈她……”
笙歌闻言,蹙了蹙眉,抓着素织的手追问道:“说清楚,刘妈妈,她怎么了?”
直觉告诉她不是什么好事。
素织喘了喘气,一字一句的回道:“刘妈妈她,她在屋里上吊自尽了。”
笙歌脑袋犹如背击了一般,原本抓着素织的手也无力的落了下来。
良久,等她反应过来了,才喃喃低道:“这事你从哪里听来的,可乱说不得。”
好端端的人,怎么说走就走,笙歌不相信。
拾锦心中也十分诧异,和木笙歌一样,自然是不信的。
“素织,大小姐面前,这种玩笑开不得。”
别说是她面前这两人不相信,就连素织自己也一度不相信,到现在她还没缓过神来。
她就知道会是这样,于是摆手解释道:“奴婢既没乱说,也没开玩笑,要不是亲眼所见,奴婢哪能说这种话,刘妈妈的屋外边去了好多围观的人。”
一想到刘妈妈脸色惨白的模样,素织身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那样子想想真是吓人的,她胆子天生就小,看到那样场景,只一眼,她就已经受不了了,不敢再看第二眼。
“奴婢就不明白了,这刘妈妈为什么要这般的想不开。”好好的一条人命,就这么没了,素织不敢往下面去想。
听到素织发出的疑问,笙歌自个也想知道是什么原因。
事不宜迟,她对素织吩咐道:“快带我去看看。”没亲眼瞧见,她还是无法相信。
拾锦看了看手里还有一只发钗没有戴上,想给她戴上的,人已经出了屋子,拾锦随即放下发钗,提步也跟了上去。
很快她们便到了刘妈妈的屋子,屋外围了不少人,几乎府里的下人都跑来观看了。出了这种事情,想不知道都难,笙歌隐隐约约听到他们小声互相议论刘妈妈死因,可惜的是好像谁也不知道似的。
笙歌对拾锦使了眼色,拾锦立马会意,便过去让围观的人让出一条通道来。府里的人见是少夫人过来了,忙恭声对她行礼。
笙歌穿过人群,来到屋里,看到刘妈妈平静的躺在眼前,脸色惨白,没有气息的模样,笙歌整个人都傻愣了。
虽说她与刘妈妈的交情并不是很深,看到人就这么走了,心还是会痛的,就好像被人撕扯了一般的疼痛。
也许被眼前的这一幕给惊到了,过了好久,笙歌才缓过神来。
她抬头扫了一眼屋里,看到了刘管家也过来,朝他微点了下头。
刘管家恭敬的向她见了礼,看到她失措的表情,语气不无关系的建议道:“少夫人,要不您还是先回去吧,这里有奴才处理就行了。”
笙歌怔怔的看着毫无生息的笙歌,这个时候她还哪有心思想着回去,她自然是不会回去的。
她摆手说道:“我还是留下来吧。”
虽说交情不怎么深,在顾以澂和张氏的事情,要不是刘妈妈从中帮忙,她又怎么会很快就解开了两人多年的误会。说来,还是多亏了刘妈妈。
只是,这个人情,她这辈子终究是还不了了。
笙歌看着刘妈妈安静的躺在一边,眼眶一时之间红了起来。
刘管家旁边站着吴妈妈,人早已是泣不成声,也难怪,在府里,吴妈妈与刘妈妈关系最为好,看到姐妹就这么去了,难过伤心是在所难免的。笙歌看向吴妈妈,问道:“平日里你与她的关系最好,你可知刘妈妈为什么会做这样的选择?”
吴妈妈用帕子擦着泪回道:“回少夫人的话,奴婢不知,以奴婢对她的了解,她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这么去了。”
说到这里,吴妈妈难过的声音一下子哽咽住了。
看来吴妈妈也是毫不知情的,这事来得太过于突然,对方似乎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说话间,一度哽咽说不下去。
多年相伴的姐妹情,笙歌多少能了解。否则当初看到刘妈妈遇事,也不会奋不顾身的帮其说话。
笙歌走过去,拍了拍刘妈妈的肩膀,劝说道:“人死不能复生,希望吴妈妈你能够看开。”
吴妈妈声音低沉着回道:“多谢少夫人关心情,奴婢就是心里难过,怎么说奴婢和她都是处了多年,说走就走了,希望少夫人别介意,奴婢心里不痛快,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由着眼泪下来,在少夫人您面失礼了。”
笙歌摇头道:“人在难过的时候,最不易控制住情绪,这我能够理解,所以不必感到抱歉。”末了,又对刘管家,“刘妈妈怎么说也在顾家多年,作为府上的老人,刘妈妈的身后事可不能寒酸的处理了,即便不能隆重,也不能太过于简单了,你可明白?”
刘管家点头应答道:“少夫人的话,奴才记住了。”
难得对身份低微的下人这般挂念,吴妈妈答谢道:“少夫人心善,奴婢替刘妈妈向您道谢。”
笙歌心想,如今人都走了,她做这些事又算得了什么呢。
随后,刘管家吩咐两个奴才进来将刘妈妈的尸体抬走了,吴妈妈也跟着一道过去了。
目送他们离去的身影,直到人走远了,笙歌才收回视线。怔怔的看着张氏屋里,空无一人的屋子,不知为何,有种凄凉之感。大概是这个屋子里的主人不在了吧。
过了一会,笙歌拉回思绪,对拾锦吩咐道:“你去让外边的人都散了吧。”
人都抬走了。也不知道外面这些人怎么还在,究竟在看什么。
拾锦应了一声,便出去将人给遣散了。
待府里的人都一个个离开忙去了,此时此刻,笙歌觉得安静无比。
她随即叹息了一声,说:“这件事,你们有什么看法?”
第四百三十一章不吉
拾锦和素织两人彼此望了一眼,还是拾锦先开口问道:“小姐是不是怀疑什么?”
笙歌点头道:“刘妈妈死的太过突然,这事怎么看都很蹊跷,让人不得不生疑。”
素织也随声附和说:“奴婢也觉得这事太不寻常了,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自杀就自杀了呢,到底有什么想不开的,要走到这地步。”
素织有什么说什么,她心里这么想的,当着笙歌的面,毫不掩饰的说了自己的想法。
不过她的话倒是说中了笙歌心里的看法,她低眉静静思忖了一会,才说道:“府里出了这样的事,总是不大吉利的。大夫人还病着在,要是知道了这事,恐怕不太好。”
拾锦出声道:“小姐担心大夫人知晓此事,这件事眼下府里的人怕是都知道了,大夫人那边自然都会知道,瞒是瞒不住的。对了……”突然,她眸中一亮,“方才奴婢还无意间瞧见了蓉淳,鬼鬼祟祟的,行为很是可疑。”
不等笙歌说话,素织皱眉问道:“她怎么来了,她和她家的主子一肚子坏水,八成准没好事。”顿了顿,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该不会是和刘妈妈的死有关吧。”
对蓉淳这个人,素织一向是没什么好印象。
听到这里,笙歌眉心一动,便对两个丫鬟吩咐道:“你们回头去打听一下,刘妈妈昨日都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这些务必要打听清楚了。”
拾锦和素织应了一声。
府里死了人,没多过久,全府上下都知道了,就连还生着病的张氏也知晓了此事。
笙歌去韵云居看她的时候,张氏和紫竹在屋里说着刘妈妈的事情。
“刘妈妈在顾家做了多年的奴婢,一直安分守己,做事也兢兢业业,没出过什么错,没有功也有苦劳,可谓是难得。如今人就这么去了,倒真是可惜,她生前亲人都已经离去,连个送行的人都没有,她的身后事由顾家处理,一定要厚葬,也显得顾家待她不薄。这件事,你要比平时上心一些。”随后,笙歌听到张氏叹息声,“紫竹,你说这好端端的一个人桌面说走就走了,究竟有什么想不开的。”
笙歌轻轻从袖口掏出一封信,低头看了一眼。是刘妈妈走前留下的一封信,刘管家交给她的。信上只写了两行字,且写的歪歪扭扭的,不过看得出是工工整整写出来的,她倒不知刘妈妈居然还认识字。
听刘管家说她的丈夫曾是个秀才,想来应是她的丈夫教她识的字。
笙歌将信紧紧的握在手里,随后又轻轻放回了绣中,换了一副表情,抬步进了屋。
听到脚步声,紫竹下意识抬了头,见是笙歌过来,忙上前恭敬的行了一礼。
“奴婢紫竹见过少夫人。”
笙歌朝她微微点了一下头,抬手示意她起来。
“母亲,今日感觉怎么样了,身子可好了些?”笙歌走到张氏跟前,语气不无关心的问道。
张氏面色温和的看着她,目光里流露出满满的暖意:“已经好多了很多。”
这时紫竹给笙歌搬了张椅子过来,然后端着药碗退了下来,走时将门轻轻关了上,留二人在里面说话。
笙歌坐了下来,反握着张氏的手,说道:“近日天气越加冷了,母亲可要多注意身体才是,笙歌平日里在府上也没什么事,母亲要是有事,尽管让丫鬟去通知一声。”
张氏看着笙歌,眉眼带笑的说道:“你这孩子,倒是会心疼人,自打我病了的这几日,你可没少往我这里跑,外面冷,也不怕冻着了。”
笙歌抿嘴笑了一下,回道:“能过来看母亲,陪母亲说话,我自然是愿意的,母亲说这话,莫是嫌我烦了不?”
张氏一听,立马摇头否道:“怎么会,我巴不得你天天过来陪我说话解闷,就怕有人舍不得呢,回头再过来找我算账。”
笙歌听了,很快便反应过来张氏口中说的某人指的是谁了。
脸瞬时微红了起来,她略含羞涩的轻声说道:“母亲,莫要拿我打趣了,论辈分,您是他的母亲,他才不会呢。”
自从顾以澂得知张氏是自己的生母之后,便不时的询问她的病情,就连今日去早朝之前,还不忘吩咐下人要按时伺候张氏喝药。看到他主动关心起张氏,对比以前的冷漠,仿佛真跟变了一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