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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她确实是担心二夫人多想,二来她可不愿意将自己牵连其中,这烫手的芋头,既然被画眉这丫头接了,也该是由她自己承担后果,她可不愿意趟这浑水。
画眉如今对蓉淳可谓是深信不疑,她道:“蓉淳姐姐想事情总是比我周到,倘若你真替我说了话,说不好二夫人会起疑。如今这样的结果,比我想象得要好很多了。你都不知道,当时将实情和二夫人说的时候,我手心里都出了好多汗。好在二夫人没有追究我办事不利。”语气顿了一下,又说,“还是蓉淳姐姐你说的对,我确实是该把姚家大小姐的所作所为告知咱二夫人的。你都不知道,那个秀翠恨不得要将我的脸打烂了似的,而她的主子看好戏似的在一旁全然不顾,长这般大,我都没有受过这种欺负,可叫气人的。”
说着说着,画眉便愤愤不平起来。
说到秀翠,蓉淳微不可闻的冷笑了一下,想当初,姚家大小姐为了将秀翠安排到二夫人身边,真是费劲尽力。
不过在画眉面前,她并未提及秀翠这个人,大概是不屑于说起此人。
抬眸间,蓉淳见了画眉气愤的表情,心头不由暗自觉得可笑。左右不过是一个奴婢罢了,生来就是伺候人的命,她自己当丫鬟这么多年了,受了不少白眼,挨了多少骂和打,这些苦她还不是得自己手,小丫头才不过是挨了一顿打,说得好像天生命贵一样,真够矫情的。想到这里,蓉淳眸中闪过一丝鄙视的神色。
她笑笑道:“你也别太生气,就说这次,你无故受了这顿打,二夫人能把这么好的药膏给你用上,可见她心里还是有你的。”
画眉一听,眸中喜道:“蓉淳说的,可当真?二夫人会为了我一个区区的奴婢和自家的亲戚翻脸?虽说二夫人当时因此事生着气,事后想想,总觉得可能性不大。”
论身份和地位,她这么一个卑微的丫鬟,怎可与姚家大小姐相比,二夫人又怎么可能为了她这么一个奴婢跟自家亲戚过不去。说是帮理不帮亲,真到了这么一天,这世上能做到的几乎少的可伶。
她可能把事情想得太过于简单了。
蓉淳可不允许画眉有这种想法,她想也不想的便打住她的思绪道:“说不好,不过看今日二夫人为了这事如此的生气,我估摸着对姚家大小姐此举多少是心生不满。”
画眉想了想,随即点点头,说:“蓉淳姐姐说的有道理,这么说的话,我这一顿打倒也不是白挨的了。”
这时脸上的伤已经涂抹的差不多了,蓉淳将药膏随手放在一处,看着画眉说道:“好了,已经上了好药。”
画眉微笑着点头道:“辛苦蓉淳姐姐了。”
蓉淳摇了摇头,说:“谈不上辛苦,倒是你这小脸蛋,只怕要遭受一些日子的罪了。”
好好的一张脸,竟被秀翠那丫头打得不成样子,下手未免太狠了些。心肠如此狠毒,也不知当初二夫人才没有应下姚玲的推荐。
不管是不是,只怕经过这一事后,二夫人对那对主仆的印象怕是要有所改变了。
画眉没有蓉淳想的那么深远,她只知道自己的脸是秀翠动手打的,倘若下手的力度能稍微轻些,也不至于伤成这般重,她语气带气道:“秀翠今日打了我,我不会就这么忍气吞声,这打迟早我是要还给她的。”
蓉淳一听,心想这两个丫头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如此便也好。秀翠那个贱婢,她正愁没机会对付,如今多了画眉这个帮手,便多了一份力量。
姚家大小姐,她是不敢与之正面碰撞,更是不敢得罪,也得罪不起,不过秀翠那个丫鬟,她还是可以找机会对付的。
心里虽是这般想的,明面上却又不得不劝阻道:“你可不要冲动做出什么傻事来,那秀翠说到底是姚家的丫鬟,是姚家大小姐的人,想来不是什么好惹的人,你若是惹了她,今后怕是要给自己添麻烦不可。”
画眉听了,她撇了撇嘴,语气满是不屑的说道:“她有姚家大小姐撑腰,我还有二夫人护着呢,再说了,蓉淳姐姐也会站在画眉这边的,是不是?”
蓉淳嘴角一勾,轻笑道:“那是自然,你我的交情,岂是秀翠那丫头能比得了的,我不帮你,还能帮她不成。”
话是这么说,真要到了那么一天,帮不帮,就得另外说了。眼下对画眉这丫头,该敷衍的还是得敷衍着。
画眉一听,心里顿时一喜,毫不避讳的直言道:“府里其他丫头背后都说你如何的不好,可今日画眉却觉着那是她们不了解你。一个人的好坏,哪是表面看到的。说不定表面一脸和善,没准骨子里却是坏透了。”
蓉淳挑眉道:“是吗?那你说说她们私下里是如何说我的?”
府里的下人私下里无聊便喜欢围在一块,嗑着瓜子议论是非,蓉淳自然是清楚的。
画眉没收住话,一时嘴快说到了这事,心里有些后悔,没想到蓉淳却拿准了话问她,一时不知所措。
“也没什么,就是有些话听着不大好听罢了。”末了,又补充道,“她们就是见不得你好,才图了一时嘴快,你别介意就好。”
蓉淳看了面带紧张的画眉,笑笑,一字一句的说:“你放心,我不会计较的。”
第四百四十九章人参
话说姚玲得知姚氏打算不再帮她促成和顾以澂的亲事后,心里十分不安。在顾家,她能指望上的便只有她这个姑母了。
几番思量之后,她决定亲自去顾家一趟,探探姚氏的口风,看看她是否已打定了主意,决意不再帮她。如果并非如此,她便像从前一样好言相劝,实在不行,就哭闹。总之,能用到的法子,她都愿意一试,只要能让姑母改变主意,继续帮她。
事不宜迟,姚玲便屋外高声喊了几声丫鬟秀翠。
正在院子里领着其他小丫头扫落叶的秀翠,听到唤声匆匆赶了过来,恭声问道:“大小姐,不知您找奴婢有何事?”
姚玲抬眸看了她一眼,“你去找管家,让他去库房把那颗千年人参拿给你,就说是我的吩咐,快去快回。”
秀翠闻言,身子微微一愣,心中不无好奇的问道:“不知大小姐要人参做什么?这事要不要和老爷夫人回禀一下?”
人参毕竟是个稀罕物,何况还是千年人参,就是有钱也未必能买到的东西,府里只此一颗,秀翠心中实在纳闷,好端端的大小姐拿这人参做什么用,而且还是在未禀告老爷和夫人的情况下,想至此,秀翠还是有些顾虑的。
谁知,秀翠的多嘴一问却惹了姚玲不耐烦,她语气顿时冷淡道:“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秀翠一听,赶忙回道:“当然是小姐您了。”
这不是明显的事情吗,她要是姚家大小姐的话,还用得着在这里听人吩咐,干着伺候人的事。
话音刚落地,姚玲哼道:“既知我是你的主子,那主子吩咐的事还不快去做,难道还得让我亲自教你怎么做不成。”
说完,秀翠心中一紧,手当即顿了一下,连声应答道:“大小姐教训的是,是奴婢多嘴了,秀翠这就去找管家拿人参过来。”
说完,人快步出了屋。
看得出大小姐似乎很着急的样子,秀翠一刻也不敢耽误,找到了府里的管家,将事情大致说了一遍,便催促管家领她去拿人参。
起初管家是犹豫的,听到是大小姐亲自指定要的,又加上秀翠说了重话,这才答应了去库房。
在姚家,姚玲深得长辈的宠爱,只要她想要的,姚家的长辈都会一一满足于。也正因为如此,她的话,府上没有人敢不听的。毕竟这位小主子,轻易惹不得的。
秀翠很快回来了,手里带回了千年人参。
她将装人参的盒子呈到姚玲面前,低声回道:“大小姐,奴婢将人参给你拿回来了。”
姚玲伸手接过盒子,打开看了一眼,只一眼便又给合上了。一旁的秀翠伸头想看得仔细都没来得及,为了耽搁时间,她连看都没来得及看,就拿着盒子一路小跑着回来了。本想着回来后一堵一下千年的人参,谁知自家的姑娘却只瞧了一眼。
想想也难怪,从小到大,大小姐什么宝贝的东西没见过,区区一颗人参又怎么会在意。这世上,唯有顾家的大少爷,才能让她目不转睛的盯着看。
秀翠默默收回目光,暗自叹了一口气。想了一想,好奇心让她忍不住问道:“老爷一直把这颗千年人参当作宝贝似的放在库房里收藏着,小姐您突然让奴婢拿了来,不知打算用它做什么用?该不会小姐是打算给自己用的,奴婢听说吃了人参的话,对身体特别好。”
秀翠自作聪明的说了一堆话,谁知姚玲听后,不耐烦的白了她一眼:“你懂什么!我天生丽质,又没病,何需这颗人参来补身子。”
“那小姐拿人参是……”秀翠的声音一时弱了下来。踹错了意思,也不敢贸然再表达自己的想法,怕在自家姑娘面前再惹了尴尬,最后反而落个自作聪明就不好了。
没有把握,秀翠也不敢像方才那样随随便便直言了。
姚玲看了一眼手中的盒子,目光一紧,饶有深意的说道:“听说顾家大夫人前些日子病了,身为大少爷的母亲,我带着人参过去看望一下,没准还能让张氏对我增加好感。”
秀翠听这话,觉得哪里不太对,暗自沉思了片刻,说道:“小姐平日里与顾家大夫人并不怎么往后,私下里更谈不上有什么交情,这千年人参这般贵重的东西,就这么送给了她,岂不是太不值得了,不如改送其他的东西?比如说燕窝……”
话还未说完,姚玲便出声打断道:“我自然知道千年人参不是寻常之物,想当初这人参还是父亲费尽心思花了重金得来的,收藏至今都没用,我如何不知他对这人参的看重。”
让丫鬟去拿人参的时候,姚玲也曾有过犹豫,不过想起了自己的事,最后还是下了决心。
秀翠道:“大小姐既然都明白,那为何还要把这千年人参送给毫无交情可言的顾家大夫人,难道就不担心老爷知道后会生气吗?”
秀翠实在想不通自家姑娘为何要拿这么贵重的东西去孝敬顾家大夫人,也不顾自己的父亲怎么想,亲生父亲还比不过一个外人重要吗?
姚玲听了这话,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说道:“父亲知晓后,生气是免不了的,我既已打定了主意要这么做,便已做好了心理准备。”
说到这里,语气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作为顾家的二夫人,什么样的好东西没见过。若是送的东西一般了,说不定人家还瞧不上,要不是昨个母亲身体不适,便请了大夫过来看诊,正巧的是那个大夫前些日子有替张氏医诊过,无意间听他说漏了嘴提了一下,我恐怕现在还不知道这事。这千年人参送去给她补身子,再好不过了,说不定顾家大少爷见我这般诚心关心他的母亲,多少也能对我有些好感的。”
听了这一番,秀翠便明白了姚玲打的什么心思,这是要用人参去讨好张氏,借以博得顾家大少爷的好感。
那可是千年人参啊……就这么送出去了,有些可惜,而且人家领不领情还有的一说,秀翠抿了抿嘴,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