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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将手中的清单呈到了他面前。
旁边的流云却有些惊讶,凑了上去瞧了一眼,便问刘管家:“请问刘管家,这是?”他指了指那份清单。
刘管家有些意外的看着他,一种大少爷身边最亲近的人,居然都不知道的错觉,不过这不是他该去想的,随即收起疑惑,客气的回道:“这是大少爷让奴才准备的,说是陪少夫人回娘家时需要带上的,还交代奴才马虎不得。”说着,不由看向了大少爷,对方则表现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流云想起方才对大少爷讲的那些话,不乏责怪之意,瞬时脸微红了起来,当下只觉得尴尬无比。
顾以澂接过清单,看了看,基本上都是按照他的吩咐准备的,点点头道:“刘管家做事一向让人放心,就按照这上面的准备吧。”
“是。”刘管恭敬的应允了一声,便退了下去。
管家走后,流云心中憋着一股疑问,忍不住说道:“大少爷既然做了这些,刚才为何不说,还。。。。。。。。”他是想说自己那样误会大少爷,为什么不反驳,要是早知道大少爷已经在准备省亲的事,他就不会说那一番话了。不过大少爷在这件事上的做法,他还是很高兴的,他就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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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好处
本来还存着疑惑,经他这么一说,木笙歌忽然明了了,这才是他让人备礼的真正原因吧,做这些无非是想让面子上好看一些罢了。
她笑笑:“大少爷有心了,准备了这么多厚礼,别人也只会夸你,哪敢说半句不是,况且能嫁进顾家,是笙歌前世修来的福气,至于委屈,怕是大少爷你多想了。”
顾以澂嘴角微动了一下,哪里是他多想,分明是她对自己有敌意。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别人巴不得亲近他,她反倒好,恨不得离自己远着似的,连省亲这么大的事情,提都不跟他提一下,就自作主张的做了决定。要不是他事先有准备,这个女人是不是要一走了之。
他故作轻松姿态道:“你我已成了亲,你应该叫我夫君,大少爷这个称呼,是下人们他们叫的,你是我的夫人,是不是要改口?”
听罢,笙歌愣了一下,当初在花灯会上,他不顾危险的出手救了自己,但眼前这个男子,似乎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面对他上前的姿态,她连连后退了几步,就算跟他是拜堂成亲了,夫君这个称呼她实在是叫不出口。
“我觉得还是称呼你大少爷比较好,你我虽然是成了亲,但大少爷对这门亲事可并不看重,这一点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你又何必为难于人。”笙歌平静的说道。
“不管大少爷当初出于何种原因娶笙歌,既然你无心这门亲事,笙歌也不是那种爱计较的人,人前我会做一个好妻子,维护好你的颜面,至于私下里,我觉得还是各自互不打扰为好。”
顾以澂暗自哼了一下,这个女人说的倒是头头是道,不过听着这话,似乎是有意要与自己保持距离。
他哼笑了一下,嘴里喃喃说道:“好一个互不打扰,不过眼下本少爷改变了主意,我既然娶了你为妻,怎么能把夫人冷落于一旁。今晚夫人就早些休息,明日一早还要动身去吴州。”
说完,顾以澂踏着轻缓的脚步迈出了屋子,留下笙歌一脸错愕的站在原地。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改变了主意?
第二日早上,拾锦和素织伺候她洗漱打扮好,顾以澂已经让人备好了马车,在府外侯着了。好像有这个男人,一切都不用她烦心操神了。
府里的下人见大少爷亲自来少夫人这里,没少惊讶,私下里更是窃窃私语,对比先前被冷落的时候,难不成这少夫人的好日子要来了,能被大少爷温柔以待,那可是百年难遇啊。
今日笙歌的打扮与平日里的素衣装扮有些不同,一袭梅花纹纱裙,墨色的秀发轻轻挽起,珠花钗点缀其中,耳际的珍珠随意垂下,略施粉黛,倾国倾城,顾盼生姿。这是她出嫁之后第一次回娘家,着装上难免花了些心思,不过这并不是她的主意,而是顾以澂的安排。
这一身打扮引得府里的人皆看得目瞪口呆,看惯了少夫人素雅的打扮,没想到稍微花些心思,也是这般的明媚动人。
而站在屋外静候的顾以澂,看到她从屋里出来时,有种眼前一亮惊眸,竟慌神了半时。
等到笙歌走到他面前时,他才下意识的收起了目光,面无表情说道:“都说人靠衣装,这话说得倒是不假。”
明明想夸的是她这个人,也不知为何说成了这样。
听到他这话,笙歌笑笑:“那还不得感谢大少爷你送来的这些首饰和衣裳,让我增添了不少光彩。”
顾以澂没有说话,看上去也好像并未生气。
一旁的流云已经看不下去了,事情明明就不是这个样子的,这些东西是大少爷特意吩咐府里的妈妈精心准备的,当时他还觉得纳闷,大少爷准备这些女人的东西做什么用。看到少夫人这身打扮,他这才明白了过来。面对大少爷的口是心非,也难怪少夫人会误会了他的一番好意。
他想为主子解释,谁知大少爷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便打消了念头。
这时,张氏过来了。
笙歌见状,忙上前行了礼,道了一声“母亲”。顾以澂却收起了温色,脸色一变,站在原地,把目光移向了别处。
对于他这种态度,笙歌心下无奈的叹了叹气,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张氏握着她的手,和颜悦色同她说话:“这次回去,替我向他们问好,等以后有了机会,我再去府上拜访。”说着他看了一眼她身后的顾以澂,神情微微一动,凑近她耳边低声交代,“难得和大少爷有独处的机会,你这一路上要多与他亲自些。”
笙歌明白她的心思,这是要她与顾以澂培养好感情。
她微笑的点头回应说:“这一路上有大少爷陪着,母亲只管放宽心。”
至于她和顾以澂亲近一事,她从未想过,也没这个想法。
两人简单说了一会话,笙歌便上了马车,临走之前,她注意到张氏的目光一直放在顾以澂身上,看得出她很想和他说话,奈何对方却不搭理,有意避开,不给她机会。
笙歌心想,这个人对母亲还真的是够狠心的。
马车缓缓而行,她和顾以澂同乘坐一辆马车,她有意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随着马车的一颠一簸,一会挪到这里,一会又挪到那里,反正就是不想离他那么近。
顾以澂正在闭目养神,似乎也感觉到了她的动静,大概是不想她在自己面前动来动去,淡淡说道:“要不,我让人给你单独安排一辆马车?”
听上去,有点被人嫌弃的感觉。
笙歌“啊”了一声,这才老实下来,安静的坐在一边,一动不动的。
过了片刻,她想起了张氏来,忍不住开口道:“刚刚母亲过来,你为何连一声都没有,这就是一个儿子对母亲应该有的态度吗?”
这个顾以澂对自己的母亲也太没有礼貌了吧。
顾以澂很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语气不温不淡的说:“母亲?谁告诉你她是我的母亲了?你叫她如此亲密,话说她给了你什么好处了,让你为她着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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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对比
笙歌听后,眉头微微皱了皱,没好气的朝他瞪了一眼。这个人说话真是好气人,她别过头,不再理睬他,等她细想了他的话,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直看着他,按耐着心绪轻轻的问道:“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和母亲。。。。。。。。并非母子?”
顾以澂静静地看着她半晌,才道:“你今日的话实在是有些多。”貌似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随后他又重新微闭上了眼,不再说话了。
笙歌却还在想着他说的那番话,内心充满了疑问,但她又不能硬追问下去,免得惹了他烦,在不了解这个人之前,她还是得小心翼翼为好,免得他生气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情来。马车里一时安静无比,一直到木家,他也没告诉她。只是中间想着事情的时候,不知不觉睡着了,还是顾以澂把她叫醒了。
“想不到我的夫人睡的跟猪似的,喊了几遍都没反应,睡得可真够沉的。”他打趣道。
被他这么随口一说,笙歌脸微微红了起来,自己哪有像他说的那样,还喊了几遍,怎么可能。
她没好气的回他一句:“大少爷说这话是后悔了吗?”
顾以澂先下了马车,绅士般的伸出一只手递到她面前,她顿了一顿,然后配合似的扶着他的手下了马车,这是她第一次与他碰触,虽然心里有些别扭,但样子还是得做足。
管事已领着府里的下人在门口等候,见大小姐和姑爷到了,忙迎上去:“大小姐和姑爷一路辛苦了,二小姐他们已先一步到了,正在大厅陪老爷和夫人在说话。”
听到木嘉婉也来了,笙歌身体顿时一僵,如果是这样,那么毋庸置疑,他不是也来了?
一时之间,她只觉得今日回来的不是时候。
顾以澂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异样,莫名的问道:“怎么了?”
听到他问话,笙歌才回过神,平复了一下内心,喃喃道:“没。。。。。。没什么。”
他向来看人细致,嘴上说没什么,可是脸上的表情却骗不了他,明明看起来就像有事的样子,貌似跟她这个妹妹有关。
不过,他并未说什么。
管事领他们来到了大厅,看到父亲与他们好像谈得甚欢,不时有笑声飞入她的耳边。而她的目光从一进门便盯着坐在木嘉婉身边的那个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她心心念念的齐哥哥。眼下,他已经是别人的丈夫,与她,也再无瓜葛了。
殊不知,这一切被顾以澂看到了,不动声色的拉住了她的手。
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木笙歌心一惊,不由看向了他,对方好似理所当然一样注视着前方,无视她的惊讶。做做样子就行,何必这么认真,她想挣脱开他的手,奈何力气不如他,手被他握的紧紧的。
“大少爷,戏演过了。”她小声凑近他提醒。
顾以澂却回应她的话居然是:“做戏就要做全,这样更显得逼真,不是吗?”
笙歌一时语噎,他总有那么多理由来堵她的口,软硬不得之后,她只能由着他了。
此时木清礼已经中断谈话,还特地起了身,正犹豫要如何对待这位女婿,其他人看到他起身,顺带也跟着一道从位子上站了起来。
看到眼前的父亲一时有些拘谨,笙歌心下忽然明白了点什么。顾以澂是吏部尚书,官阶在父亲之上。如今这个官位比自己高的人,竟成了女婿,莫说是其他人觉得不可思议,恐怕连父亲亦是如此吧。
不过,事情已经是这样了,不是她能改变得了的。
为了使父亲不至于处于尴尬的地步,笙歌欲要上前朝他行礼问好,谁知,还没迈出步子,顾以澂先她一步躬欠着身子说道:“以澂拜见岳父大人。”语气里带满了恭敬。
笙歌微微愣了一下神,神情更是有几分复杂,丝毫猜不透眼前这个男人的心思,碍于人前,她只得将心里面这些疑惑暗暗藏了起来,随向父亲也行了礼。
“父亲近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