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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了捏我的鼻子:“你口是心非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好。”
我笑着窝进了他怀里:“这辈子都好不了了怎么办。”
他没回我,只给了我一个长长的吻。
在墓园大概待了一个来小时,他才牵着我的手离开。
离开的时候,他还不忘向他父母解释了一下没带严瑾来的理由:“女儿还小,路途太远,这回没有带她来,下一次,一定不会食言。”
我这才想起,好像上一次来的时候,他说过下次来会带着女儿一起来的。
看他那副郑重其事的样子,我才隐约知道自己嫁了一个多么重守承诺的男人。
对死去的人尚且如此,他没道理会失信于活着的人。
所以那时候,他说要收回原本准备给阿年的那颗心脏,只是气话吧?他从来没有想过要那么做对不对?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他看起来也像是已经忘了一样,可是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
“久哥,我真的没有拿傅泽镐给的那张支票去买严氏的股票。”
他笑了笑:“嗯,知道了。”
看他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好像完全没有把我说的话放心里,还想再说几句,他已经替我拉开了车门。
上了车之后,严久寂就开始问我对于我们婚礼的想法,我没有再找到合适的时机继续刚才那个话题。
下车的时候,他忽的对我说:“顾瑾时,人有时候难免会执着于一些东西。可是,在亲眼看到你差点死去的时候,我发现,那些我原本以为很重要的东西原来根本就不重要……”
正文 第117章 扼杀在摇篮里
第117章扼杀在摇篮里
少了苏妍的日子,感觉平静了许多,生活好像一下子就变得容易起来。
严久寂依旧忙碌,经常飞来飞去到处跑,三天两头不着家。
不过他再忙都会给我打电话,有时候实在没空,会提前一天在微信上告知。
严瑾一天天长大,我的身体也一天天好起来。
严瑾百日那天,他拽着我去拍了婚纱照,据说婚纱是他特意让一个米兰的设计师设计的,纯手工制作,贵得很。
贵不贵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套婚纱穿着确实很好看,照片效果出来很不错。
严瑾5个月大的时候,我和严久寂一起度过了我们之间的第一个除夕。
夜里十二点,严瑾已经睡下,他抱着我坐在房间的落地窗前看满城的烟花。
严久寂的大掌习惯性地抚上我小腹上的刀口,一下一下,轻轻地抚摸着,就像是大人给摔着了的小孩抚摸痛处一样。
距离手术也已经过去整整五个月了,再加上这段时间严久寂对我的严加管控,我那刀口早就已经彻底好了,不过还是留下了一道难看的疤痕。
严久寂提议过说去做下疤痕修复,但是我没同意。
我觉得这是我人生中的一个纪念,哪怕有点丑,哪怕想起来的时候还会觉得心疼,可那毕竟是我这一生中最难忘的一天。
人很健忘,也很容易被麻痹,这道疤会在我掉以轻心的时候提醒我,现在的每一天都得之不易,所以才更加懂得珍惜。
外面的烟花明明放得那么热闹,可是因为隔音效果太好,在屋子里面,我什么也没听见。
我趁着严久寂不注意,悄悄打开了面前的一扇小窗,一时间,外面的热闹喧嚣立刻闯了进来,当然,同时闯进来的还有海城冬季凛冽的寒风。
严久寂从后头拥住我,好像在我耳边对我说了句什么,可是外面烟花的声音太大,我没有听清楚。
下一秒,严久寂就伸手把那扇小窗关了起来,我连忙问他:“久哥,你刚才是不是对我说了什么?”
“嗯。”他点了点头,然而却没有下文了。
我忍不了,追问:“那你到底说了什么,刚才外面声音太大我没听清……”
他低头看我,满城的烟花都落在他漆黑的眼中,忽明忽暗,璀璨耀眼。
我抓着他的衣襟,满心期待地等待着他的回答,可等烟花散尽后,他却说:“时间不早,该睡觉了。”
说着,他根本不管我的反应,直接打横抱起我,然后抱着我一起滚到了床上。
我天生体寒,一到冬天基本上手脚都是冰凉的。
我们好歹也算是同床共枕了有些日子了,严久寂也知道我有这个毛病,所以他上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主动拉着我的手和脚,放到他身上。
说实话,严久寂牌人体烤炉真的很好用,没一会儿功夫我整个人就都暖和了。
这要是换做是以前,我一个人非得捂大半夜才能把手脚捂热,然后才能睡个好觉。
严久寂抱着我很快没了动静,估计是在酝酿睡意。
可是我还在纠结他刚才在我耳边说的话,于是又缠着他问了几遍,他总是答得似是而非,到最后索性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
“我说,我已经饿了很久了,都新年了,严太太是不是该考虑投食了?”
他的身子虚悬在我上方,明明两个人贴得很近,可是我没有感觉到丝毫重量,倒是他某个部位的反应,我很明显地感受到了。
所以,我刚才没听清的话,是向我求爱的话?
我有些坏心眼地抓住他,捏了一下,听到他低低地闷哼了一声,随即咬着我的耳朵道:“隔着裤子有什么意思,伸进去感受。”
我矫情地喊了句“不要”,然后转过身闭上眼说:“我要睡了。”
转身的时候,大腿漫不经心地擦过他,然后我毫不意外地又听见了他的一声闷哼。
我在心里偷笑了一声,一本正经地假装睡觉,任凭他怎么叫我,我都不理他。
最后,他终于在我身后躺了下来,就在我以为他已经认命放弃的时候,他的手忽然从我衣摆的地方伸了进来。
我连忙按住他:“严久寂,我说我要睡了。”
他在我耳边理直气壮地回:“嗯,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说话间,他已经雷厉风行地扒掉了我的裤子,一双手开始熟练地在我身上煽风点火。
他明明很急切地想要,可是却又很耐心地撩拨我,直到我为他准备好了,他才放过了他自己。
身体紧密结合的那一瞬间,我们同时发出心满意足的叹息。
他还是很小心,好像生怕把我弄疼了。
途中,只要我表情或者声音有一点点不对,他就会略显紧绷地问我是不是刀口疼了,搞得我有些尴尬,偏偏还不得不回答他,可往往话刚出口就变成了无力的呻。吟。
严久寂是在外面释放的他自己,好像这是我们认识这么久,做这么多次以来,他第一次弄在外面。
以前我还是他P友的时候他都没有想着这样避孕,通常吃药还得我主动,没想到等我给他生了一个孩子之后,他倒是注意起来了。
善后工作照惯例由他来,等他把一切都收拾妥当,我迷迷糊糊间想起之前他对老爷子说过的关于二胎的事,就随口问他:“你真的还想要二胎?”
“不要。”他回答得斩钉截铁,“我会负责把它们都扼杀在摇篮里,一颗不剩。”
正文 第118章 严久寂出事了
第118章严久寂出事了
严久寂就这样欺骗了一颗糙老爷们纯真的心……我在心里为严老爷子默哀了一把。
也许是太久没做,一次下来我就感觉自己浑身骨头都快要散架了一样,严久寂躺下后,我就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后半夜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隐约听到有手机震动的声音,紧接着,我感觉到严久寂动作轻柔地爬了起来,大概是去接电话了。
可能是怕吵到我,他去了洗手间,我实在是太困,他说话的声音也确实很轻,所以我完全没有听到他说了什么。
大概过了两三分钟的样子,他回来了,不过却没有再躺下,我翻了个身,从窗外透进来的暗光中,我隐约看到他好像是在穿衣服。
我迷迷糊糊地咕哝着问他:“要出去吗?出什么事了?”
他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俯下身来亲了我一下。
“吵醒你了?一点小事,我去看看马上就回来。”
我不疑有他,只嘱咐了他一句:“开车小心。”
他点了点头,说了句“你好好睡”之后就走出了房间。
然而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严久寂说的马上回来,居然到第二天晚饭后都没有任何消息。
我给他打电话,发微信,都石沉大海。
严久寂整个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就这样消失了。
海城的习俗,大年初一是不兴走亲访友的,一般都是一家人在家里团圆。
可是严久寂却一整天都没有出现,我也不敢对严老爷子说出实情,怕他担心,所以只能骗他说严久寂是受了邀请去参加一个很重要的投资商组织的宴会了。
严老爷子虽然咕哝着,什么投资商会选在大年初一办宴会,但估计是觉得我没有必要在这种事上骗他,也就没有起疑。
晚上十点,严久寂还是没有一点点消息,我开始焦躁不安。
打电话,还是没人接,微信里满框都是我的留言,可是他一句都没有回。
十一点的时候,我的手机终于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严久寂的号码,我想也不想就把电话接了起来。
还不等对方发话,我就在这头劈头盖脸地道:“久哥你去哪儿了?一整天都联系不上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然而电话那头传来的,却不是严久寂的声音:“严太太,严总身受重伤昏迷不醒,现在人在海大附属医院,亟需进行手术,要家属签字,你快点来!”
电话那头的女声听起来有点耳熟,可是我一时想不起来她是谁。
再加上乍听到这个消息,我整个人都慌了手脚,根本来不及考虑那么多,拿了手机和钱包就匆匆跑出门去。
时间已经不早,屋子里该睡的人也都睡了,我也顾不得交代些什么,直接出了门,在小区门口打车直奔海大附属医院。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七院就在海大附属医院附近,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巧合,可是我总觉得严久寂这次会受伤和苏妍脱不了关系。
司机在我的一路催促之下,狂飙到海大附属医院,我匆匆丢了一张百元大钞,跌跌撞撞地往医院里面跑。
已经是深夜,医院里人很少,安静得有些可怕。
我赶到手术室门口的时候,意外的遇见了一个人——叶菲菲。
我这才想起,刚才电话里的那个声音就是她。
看到我,她有些不高兴地对我说:“严太太你动作实在是太慢了,人已经推进去了,字是我帮你签的。”
“你……帮我签的字?”
叶菲菲很理直气壮地点了点头:“对啊!那帮医生又不知道你长什么样,我就随便签了一个,再拖下去,严总就要因为失血过多挂了。”
虽然说有弄虚造假的嫌疑,可是私心里我是感谢她的。
“他什么情况?”
叶菲菲身上的衣服也沾着些血迹,不是很多,而且看起来已经干涸,不过我直觉认为那血是严久寂的。
我不明白,他出去的时候明明是好端端的,怎么一眨眼就受了重伤,还昏迷不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