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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事那样的事儿,竟然还敢来跟他纠缠不清!
他心中一火,用力一甩,直接把她送身上甩了下去,男人要是当真起来,女人撒泼闹街是不管用的。
黎凡茜重重的摔在地上,脑袋在床上重重撞了一下,整个人就昏头转向了。
傅一舟站在她的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黎凡茜,今天我的事儿要是被你给搅黄了,你就给我好了!我一定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时,保安姗姗来迟,连声了抱歉。
傅一舟不耐烦,指着地上的人,:“把她给我丢出去。不,先把她给我关起来,等我离开之后,你们再放了她!要是让我再看到她进来胡闹,你们就别想干了!”
“是!傅先生。”
完,几个保安,迅速上前,将黎凡茜架了起来,迅速的离开了。
黎凡茜晕晕乎乎,回头看了他一眼,只拿手指指着他,却没一句话。
傅一舟觉得晦气的不行,双手插在腰上,气的不轻。
这时,他的助理从包间里头出来,心翼翼的凑到他的耳边,:“李总是家里有事,要先走一步。”
正着,李总就从包间里出来,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笑容,拍了拍傅一舟的肩膀,:“舟啊,下次等你处理完自己的私事,咱们再聊。家里孩子生病,我得回去看看,正好饭局还没开始,今个这餐饭,就此作罢。”
对方都家里孩子生病了,傅一舟自然不能再什么,更没法子挽留,他青着一张脸,笑了笑,:“真是抱歉啊李总,我下次一定注意,我让人送您回去,孩子的病要紧。今个是我不好,是我扫了李总的兴致,真是对不起啊。”
“没关系。”李总微的一笑,“不用不用你送,我自己带了司机,那就这样,我先走了。”
傅一舟还是笑眼盈盈的陪着他出了酒店。
傅靖州见他走开,立刻过去,跟上了刚才几个保安。
“我是傅一舟的叔,这女孩子就交给我处理。”
“可是……”
“可是什么?我可是傅一舟的叔,你们觉得是他大还是我大?还有,一会他要是回来问起来,你们就她发起疯来,自己跑了,懂?”
几个保安对视了一眼,犹豫了一下,其中一个像是发号施令的人,扬了扬下巴,:“把人交给傅先生。”
着,傅靖州就伸手结果,将黎凡茜扶住。
“你们帮我去开一个房间,然后叫个人把她送到房间之后,再把房卡拿到5023包间来。这事儿,绝对不能让傅一舟知道,要是让他知道,我保证,你们会很惨。”
随即,傅靖州就拿出了一张卡,那张卡显示了他的身份。
保安自然就言听计从了。
……
邵启越坐在办公室里,手机在手里转动着,神色晦暗,眉宇之间染了一丝淡淡的愁容。
病房内,季曼琳坐在床边,背脊挺得笔直,就那么看着他,他就好像跟以前一样,只是沉睡了而已,心还在跳,还在呼吸,只是睡着了而已,他依旧还是在她身边,好端端的跟她在一起,他们可以相守一生。
她缓缓的伸手,轻轻握住了他的手,他的手很凉很凉,简直凉透了她的骨头。她的眉目微动,顿了数秒之后,还是用力的搓他的手,对着他的手不断的哈气,微微扬了一下嘴角,自顾自的:“最近天气是越来越冷了,你看着医院的被子那么单薄,你一定是觉得冷,一定是觉得冷,是不是?没关系,有我在,我不会让你觉得冷。显益,我们要永远在一起,一定要在一起。”
“我们不是都好的吗,等老了,我们要一起数彼此的白发,看谁长得比较多。不是好了,等我们老了,你会牵着我的手,看沿路的风景。你的那些话,你都忘记了吗?就算你不能牵着我的手,但我可以啊!我可以带着你,去看这个世界上许许多多的景色,给你讲各种各样的奇闻异事。只要你还有一口气,只要你还活着,我绝对不会离开你,永远都不会离开你。我答应过你的事儿,我绝对不会失言,我到做到。”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低下了头,双手紧紧的握着他的手,“你怎么能再一次丢弃我!为什么要丢弃我,去找她!为什么!”她咬牙切齿的出了这一番话。
话音落下,房间里有陷入了沉寂,只有她颤抖的呼吸声,还有轻微的哽咽声,“我那么爱你,我那么爱你!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自言自语着,再次抬头的瞬间,眼神与之前已经有所不同。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走了,是在害别人,你就这样走了,你有没有想过你跟她的儿子?你觉得我会轻易放过他们吗?嗯?我要的那么简单,可你偏偏就是不肯给我。邢显益,你压根就不是人!你简直就不是人!我那么相信你,那么爱你,你却骗我!一次次的骗我,骗我的真心,骗我的善良!甚至还要骗走我的儿子的一颗肾脏。”
她慢慢站了起来,趴在了他的上方,目光森冷,就那样直勾勾的看着他毫无生气的脸,“你以为你走了就可以置身事外了吗?你以为你走了就可以跟苏皎团聚,可以幸福的生活了吗?嗯?你简直就是痴人梦!”
“你走了,我就要把我儿子的肾脏要回来!你不是很想跟家人团聚么?好啊!我就让你们团聚!让你们一家子在阴曹地府相聚!”她的手指轻轻的在他冰冷的脸颊上,轻轻的抚摸着。
她的神情像是换了个人似得,与平时旁人看到的季曼琳完全不一样。
她低垂了眼帘,视线在他的唇上扫了扫,低低一笑,低头,在他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季曼琳那个蠢货,想让你活着,我反倒是希望你死了才好,你死了才能彻彻底底的听我的话,才能永永远远的待在我的身边。季曼琳只会任由你们欺负,而我,绝对不会让你们欺负我们半分!谁都不能!我要保护他们,好好的保护他们!”
她着,缓缓站直了身子。
邢越到的时候,季曼琳就站在窗户边上,背脊挺得笔直,似乎是在欣赏月色,窗台上放着一瓶红酒,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
他微微喘着气,目光在床上扫了一眼,缓步走到季曼琳的身后,暗暗的观察了她几眼,心翼翼的叫了一声,“妈。”
“哦,越来了。”她微笑着转过头,脸上竟然化了精致的妆容,那笑容看起来很有攻击性。
邢越微微愣了一下,季曼琳依旧走到了他的跟前,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好久不见了,我的儿子。长高了好多,也变帅了,真好。”
邢越勉强的扯了一下嘴角,淡淡一笑,:“妈,你累了,我让人送你回去,睡一觉,好好休息一个晚上,好不好?”
季曼琳缓缓收回了手,脸上没有任何疲态,伸手拿过了放在窗台上的酒,浅浅抿了一口,“我已经睡了很久很久了,好不容易醒过来,你还让我去睡觉,怎么?你是不想见我这个妈妈?”
“当然不是,我只是怕妈您太累,太伤心,这里的事儿,就交给我,我可以办的很好。”
她摇了摇头,“只要是邢显益的事儿,我一定要管到你。你还我呢,你看看你自己眼皮子底下的乌青,公司很忙?还是有人找你麻烦了?”
“倒是没人找我麻烦,只是要让整个邢氏彻底变成我的,还需要做很多事。邢司翰以前在公司里的网织的很大很密,明的暗的,我到现在还没完全清楚干净。想不到他的心思那么缜密,怪不得能把邢震天彻底的赶出邢氏,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嗯,但你比他更厉害。”季曼琳一脸自信自傲,“幸好你记住了我当年的话,你要是听那心慈手软的季曼琳,现在还得躲在新西兰,要是被他们发现了,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邢越微微的笑了笑,:“其实妈妈也没有您想象的那么软弱,有些事儿,还是她鼓励我做的。”
“是吗?那么算她开窍,终于知道心疼你,心疼你那少了一个的肾脏。”
“那爸爸的事儿……”
“我要把他留在我身边,不管用什么方法。”
邢越有点不太明白,“您……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带他回家,给我们准备个房间,顺便准备一套礼服,结婚的礼服。那么多年,我跟他在一起,连一场婚礼都没有,那怎么能行,我还没穿过婚纱呢。”她着,缓步走到了床边,将酒杯放在了床头柜上,手指轻轻的在他的脸颊上,沿着他的轮廓,轻轻的拂过,最后停留在他的唇上,:“显益,我们要结婚了,你开心吗?”
邢越站在一侧,视线在季曼琳的身上停留了一下,眉头微微的蹙着,又将视线落在病床上的邢显益,心口微微沉了沉。
沉默良久,季曼琳:“你去给显益办出院手续,明天去婚纱店定制礼服,要两套,一套西式,一套中式。还有,家里也要好好的布置布置,我也不会大办宴席,就邢家的那几位参加就好。哦,对了,邢老爷子一定要参加,一定要让他亲眼看着我进门。”
“好,我这就是办。”
邢越退出了病房,正好这个时候,邵启越过来,两人碰了个正着。
邵启越双手插在口袋里,:“这人要先送太平间,一直安置在病房也不行。”
“不用了,今晚我就把我父亲的遗体接回家。”
“这恐怕不行。”
邢越微的蹙了一下眉,似乎没有听清楚,“你什么?”
“我不行。”邵启越一脸严肃,语气坚定。
话音落下,空气变得异常安静,两人对视良久,邢越噗嗤笑出了声,摇了摇头,:“邵医生,您只是医生。我父亲已经没了,我要让他回家,您应该没有这个权利阻止?”
邵启越点了点头,“你的没错,如果伯父是正常死亡,你今天就可以带他离开,然后大办丧事。但我认为,伯父的死很有问题,所以我不能让你们把人带走。”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邢越敛眉,神色顿时冷了起来,死死盯着他,“你这话的意思,是在怀疑我弄死了自己的亲人?”
“我可没有过这话,只是我对伯父的死抱有疑问。我在抢救伯父的时候,他已经醒了,或者他醒的更早,但你们没有人通知医生,病人醒过来了,为什么?总该有个理由,不是吗?”
邢越冷笑,“这一切都是你的猜测!他是我的父亲,我怎么可能见死不救,又怎么可能故意去害死他!”
“当然,这件事我也不能擅自做主。但伯父不单单只有你一个儿子,所以,不如等阿翰回来再做决定,如何?”
“不行!”话的人是季曼琳,紧接着,她就从病房里出来。
邵启越看到她的瞬间,微微愣了一下,数秒之后,才恢复常色,低垂了眼帘,微微扬了嘴角,:“这事儿,恐怕是不能听伯母您的了。当初阿翰把人交给我,我就有责任,帮他好好照顾。现在人没了,我就更不能轻易的让别人把伯父带走。”
季曼琳此时气场全开,与之前的样子全然不同,她双手抱胸,走到了邢越的前面,直接站在了邵启越的面前,微微扬着下巴,:“我是他的合法妻子,我想我比邢司翰更有权利处理我老公的事儿。难不成,他一天不回来,我的老公就要躺在那冷冰冰的太平间里,连家都不能回吗?你们可别忘了,原本我老公跟邢老爷子是有机会见面的,就是因为邢司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