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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头,下面的手往上移动了一下,黎静静条件反射用力往下摁,眉头微微的蹙了起来,一双眼睛水水亮亮,满是秋波。
他嘴角一扬,说:“放心,不会有人过来打扰我们。今天出了这个酒店,下次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有机会。所以,今天最合适。”
他又动了一下,黎静静依旧紧紧抓着他的手不放,整个人崩的很紧,看起来很坚定。
“不要反抗。”他的语气温柔,在她耳侧。像是一种致命的诱惑,“放手。”
黎静静吞了口口水,紧扣着他手腕的手,微微松了松,在他要进攻的时候,又迅速握紧。
邢司翰显然没那么多耐心,一下甩开了她的手,直接将她抱我,放在了洗手台上,笑说:“你什么时候那么矜持了?”
黎静静啧啧了两声,反问:“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饥渴了?”
这一回,黎静静再无反抗的余地,他用极快的速度侵略了禁地。
门外确实再也没有一丝动静。
自然是不会有动静,刘文骞站在外面呢。不管有什么,都被他给挡在外头了。
他靠着墙,拿了根烟,看了一眼卫生间紧闭的门,狠狠抽了一口,这叫什么事儿!
他就不是人了?这种差事,他妈是人干的差事儿吗?
就不能找个相对正常的地方!非要在厕所,还是女厕所!别人以为他是变态呢!
也真是有意思,刚被人取消婚约,还没过一小时呢,这就搞上了,是有多忍不住!
邢司翰和黎静静在里头多久,刘文骞就在外头腹诽了多久。
大门虽紧闭着,可架不住这脑子想入非非啊!
苦差。真是大苦差,他应该要求加工资!
这时,走廊不远处来了个人,刘文骞眯眼看了看,眉梢一挑,迅速的发了个短信。
不多时,女卫生间的门打开,邢司翰从里面出来,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服。他出来的时候,正好遇上莫晋源。
他愣了一下,视线扫了一眼女厕的标记。
邢司翰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就从他的身边擦肩而过。
刘文骞紧跟在后面,不由回头看了莫晋源一眼,不免在心里啧啧了两声,可怜的第三者!
66的六哥,不但自己爽了,还打击了对手。
黎静静在卫生间里头待了好一会,脖子上的痕迹,怎么都弄不掉,越搓越红!她真是懊恼极了。
邢司翰一定有病!
她稍稍整理了一下,就转身出去,她没有发现的是,她裸露的背上,脖子下侧的位置,也有一个极其明显的痕迹。
她拉开门都瞬间,就看到了站在外面的莫晋源。
她不知道他在这里站了有多久,看眼神。应该是撞见了点什么。
她微微张嘴,本想解释,可转而一想,也不是什么误会,她确实做了一些事,可就算她做了,跟他也没什么关系。
他们之间不过是普通朋友而已,无需解释。
黎静静只微微的笑了笑,将散落下来的头发,别在了耳后。
莫晋源的视线从她的脖子上移开,也跟着笑了笑,却始终没有说话。
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可说的,无话可说。
气氛有些尴尬,黎静静笑了一下,说:“宴会结束了?”
“还没有,不过已经没什么意思了。”
“哦。”她点点头,抿了抿唇,“那……我先走了,我的衣服被酒水弄湿了一大片,继续待着也没意思,就先回去了。”
“我知道,我妈跟我说了。”
黎静静点点头,“那我走了。”
她说着,就微低了头,从他身侧走过。
还未走出几步,莫晋源再次开口,“你刻意叫我过来,是刻意想让我看到这一幕吗?”
他笑着回头,继续道:“你想让我彻底死心。”
黎静静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可多少也能从他的话里听出点意思来。
他会出现在这里,并不是巧合那么简单,是有人故意把他引来到这里看到这一幕。
而这个人,除了邢司翰,她想不到其他任何人。
不过这样也好,好让他彻底死了这条心。
她没有回头,只浅浅的笑着,说:“你明白最好,现在他连婚约都取消了,我想你应该也没什么借口再来劝我。”
莫晋源看着她背脊上那个明显的痕迹,略略有些失神,愣了许久,才自嘲的笑了起来,“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我本以为……”
话到这里,他自然止住,摇了摇头,说:“算了,就当是我自作多情。”
黎静静吸了口气,没有回头,“那我走了,再见。”
“再见。”
话音落下,她便昂首往前走,很快就消失在走廊尽头。
莫晋源有些失神,良久才回过神来,他没再回宴厅,直接离开了酒店,他前脚刚走,黎萱一后脚就从安全楼道里钻了出来,紧跟着在他身后。
莫晋源去了酒吧,一路上他都没有发现,后连有辆车紧跟着他。
他进酒吧,挑了个角落的位置,喝了一杯又一杯,直到微醺,黎萱一才走过去,坐在了他都身侧,一下拦住了她喝酒的动作,说:“你已经喝了很多了,别在喝了。”
莫晋源侧目看了她一眼。见着黎萱一,眉头不由蹙的更紧,“是你。”
“有个朋友跟我约在这里,没想到在这里看到你。你不会是因为我姐,才这样的吧?”
莫晋源哼笑了一声,挣脱开她的手,继续倒酒,一口饮尽,这样闷头喝酒最伤身。
“你这又何必,我姐既然能攀上邢司翰这棵大树,她就不可能轻易放手!就像以前,她攀上傅家一样。”
他眉头皱的更紧,一言不发,只自顾自的喝酒。
她继续说:“其实你也挺好的,可跟邢司翰比,到底还是差一些,你看她都有本事让邢司翰订不成婚,又怎么可能退而求其次,跟你在一起。我姐找男人,从来不在乎感情,只在乎利益。其实这样也好,你免得被她所伤。”
“其实我也喜欢邢司翰,只是……只是我吃了一次亏,就不敢再跟姐姐抢男人了。”她低着头,满脸委屈。
莫晋源侧头看了她一眼,眉梢一挑,“怎么?她对你做什么了?”
“她差一点毁了我的脸。向来,抢她东西的人。都没有好下场,现在她仗着邢司翰这棵大树,就更是为所欲为,家里人都要让她三分,连爸爸都要听她的指示做事。”
“是吗?”他看着她,淡淡的问。
“是啊,她就喜欢所有人围着她转,从小就知道攀高枝,勾搭男人,听说她十三岁就跟男人睡觉了。也是的,她从小就长得很好看,多少男孩子都追在她后面跑。”
他眯了眼睛,他虽然有些醉了,但神志尚清。还不至于迷糊到是非不分的地步。
“你们是亲姐妹?”
“不是。我听我妈说,她不知道是她妈在外面跟谁生的野种。她出生之后,没过几年,她妈就上吊自杀了。”黎萱一低叹了口气,说:“其实她也挺可怜的。”
莫晋源笑,“我只知道,她从来不会故意去报复一个人。说到毁容,你这脸看起来倒是白里透红。反倒是她,那块疤痕那么明显,丑陋,那才叫毁容吧。”
黎萱一愣了愣,笑了起来,“你真的很喜欢我姐,可你才认识她多久。我又认识她多久?我知道你们当初是同学,可后来她转学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她怀孕了,那时候她才多大?所以在家里窝了一年,才又换了个地方重新上学。”
“当然,你可以选择不相信,不过我觉得喜欢一个人,应该等到了解她的全部之后,再说喜不喜欢,就怕像之前那样,都要结婚了,结果知道她以前的事儿,在结婚当天悔婚。男人,一般都受不了女人有这样的过去,你说你受得了吗?”黎萱一拿了一只杯子,给自己倒了一小杯,浅浅的抿了一口。
要说惊讶也不算特别惊讶,当初她忽然离开,一定有不可说的隐情。
可真的知道真相,心里多少有点难以接受。
当年那个在他心里那样干净刚毅的女孩子,竟然经历了这样的过往。
难怪她在他面前总是退缩,希望可以让一切停留在当年,她许是想让他只记得她最好的时候。
莫晋源突然笑了起来,没有任何缘由,就这么笑了起来,毫无预兆。
黎萱一顿了顿,莫晋源放下手里的酒杯,转头对黎萱一笑了笑,说:“谢谢你。”
“什么?”
他突然站了起来,“我对你没兴趣,所以不用在我身上花费太多的精力,先走了。”
说完,他就自顾自的离开了,没有丝毫停留,独留黎萱一一个人,坐在那里,好一会回不过神来,压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
宴会结束。
邢司翰善后,回到老宅,已经快十二点了。
老爷子还没睡,独自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灯光昏暗。
邢司翰眼尖。路过客厅的时候,正好看到。
他停下了脚步,“爷爷。”
老爷子闻声,睁开了眼睛,“回来了。”
他走过去,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应了一声,说:“酒店里善后的事情很多,耽搁了一些时间。”
他长长叹了口气,“你给我的那些照片和视频我都看了,是我看错了人。可是,阿翰,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一定要老实回答我。”
“您说。”
“你对黎静静是不是有其他想法?这里没有别人。就我们爷孙两。你跟我说实话,你对她是不是有了其他感情。”老爷子看着他,眸色柔和,似是真心跟他沟通交谈,而不是来教训他的。
邢司翰看了他一眼,低垂了眼帘,没有说话,有些事,即便心里清楚,却难以说出口。
“阿翰,你还打算结婚吗?”
这一点他倒是很清晰,摇了摇头。
“因为落落的事?”
他脸上没有丝毫变化,不说是,也不说不是,但即便不说,老爷子也明白。
这些年,他从来不碰女人,甚至不会跟女人有太多的接触,理由是什么,知道的人心知肚明。
一方面是当初黎静静的事儿,另一方面自然是顾落的事儿。
这么多年,唯独让他破戒的,就是黎静静,老爷子都不知道该喜还是该优。
“我不逼你结婚,可你对以后有什么打算?我想你心里很清楚,黎静静不会这样留在你身边。你们两人之间,真想在一起,首先要解除彼此心里的那根刺。当年的事情不解决,你们两个永远没法在一起,就算用了真心,彼此也不会相信。”
邢司翰微微抬了眼帘,没想到老爷子会说这些话,他定定的看着他,低声说:“我没想过要跟她在一起。”
“是吗?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跟她彻底断了关系?别跟我说什么,你要让他们黎家得到报应,你自己心里清楚,你现在的行为是在拖时间。”
“我明白,我自有分寸。”
老爷子笑着摇了摇头,说:“我希望你有分寸,像以前那样,对谁都不留情。”
他缓慢起身,长长叹了口气,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我希望你可以过你想要过的生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自我惩罚。阿翰,你也是无辜的,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有些事你不该往自己身上扛。”
老爷子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很快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周遭寂静,他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声。长夜漫漫,这日子每一天过的真叫人难以忍受。
他窝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