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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甄想了想,将自己的看法说出来。反正他对这方面不懂,却也知道对大景是好的。
“太子爷这么觉得,可军事学院的事还不适合暴露。他不太好出面去找神威将军谈此事”
唐徽的话还没有说完,唐甄便道:“那太子的意思是想要通过咱们,去和神威老将军谈此事?”
唐徽点点头:“对,太子就是这个意思。你也知道现在太子被很多人盯着,其实并不是那么容易做什么事。”
“大哥想来已经有了决定,你说怎么办咱们就怎么办。”唐甄向来对于官场上的事不感兴趣,不过只要是他能榜上忙的他还是愿意的。
太子想的很周到,神威将军府和靖国侯府是亲家。平日里走动也没什么,尤其是现在唐徽闲赋在家。偶尔去看看自己的岳父怎么了,还不允许了吗?
“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唐徽忽然想到什么,又开口道:“前几天你大嫂还说要带着小团子回娘家一趟,正好就借着这个机会过去。你们两人也跟着吧。”
“是,大哥。”两人点点头,都没有拒绝。
三兄弟又商议了一番,然后才各自离开书房。
唐子鱼全身无力的靠在景承轩的怀中,她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脑袋里面跟针刺一般的疼,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看着紧咬着唇瓣忍痛的她,景承轩的眼中满是心疼。
“你再忍忍,很快就到了。”
现在他真是恨不得将圣嫣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唐子鱼扯了扯嘴角,看着面色发白的景承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他怎么了,可她却知道那是因为他太紧张自己导致的。
一贯冷静的他失去了冷静,变得有些暴躁和慌张。她想要开口安慰他,可却没有力气说话。只能碰了碰他的手,传达自己没事。
景承轩内心有一股暴躁在蠢蠢欲动,他朝着外面吼了一句:“再快一点。”
外面正赶着马车的墨一想哭的心都有了,这已经使最快的速度了。再快这马都要罢工了,而且马车也承受不住。
为了掩人耳目,这马车是最为普通的。根本和东宫那又大又稳的马车没法比,可听的出主子的暴躁墨一只能咬牙又甩了马一鞭子。
马车有些颠簸,可唐子鱼躺在景承轩的怀中却不觉得颠婆。她闭上眼睛,和痛苦抗衡着。已经不知道疼了多久,汗水打湿了衣服。
马车终于停了下来,景承轩将唐子鱼抱了起来跳下马车。几个纵身就进了院子,他来过几次已经对外面的布局很了解。所以那些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的用,到是墨一只能跟着圣主的人走进去。
圣主已经在屋子里等着他了,看到他抱着唐子鱼进来。指了指一边的床榻上,开口道。
“将人放上去。”
景承轩将人放到了床榻上,然后转身看向圣主道:“快来看看她。”
圣主走过去,低头看向一脸痛苦的唐子鱼。眉头微微一皱,良久才开口道。
“没想到她竟然真的培养出这蛊毒了,看来她在那本秘籍上学到了不少。”圣主的眉头一皱,心中很是气恼。
感受到身边传来的冷气,他走到床边坐下。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盒子,打开后看到里面有一个血红色的肉虫在蠕动。
肉肉的虫子全身散发着莹润的光泽,趴在那里不动就好似一颗上好的血珍珠。
“这是蛊王?”
景承轩微微有些诧异,他知道西域人擅长养蛊。可蛊王十分的难培养出来,整个西域只有一只蛊王也是西域的宝贝,没有什么重要的事谁都不可以碰。就连圣主也一样,除非得到西域的几位长老统一肯定才可以动用。
“嗯。你还有几分眼力,如果不是你夫人的这蛊只有蛊王可以解。你以为我舍得拿出来?”
那秘籍上的蛊想要解很难,可只有蛊王是可以解所有蛊毒的。为了尽快赶回西域,他才会动用。想到前几天听到的消息,他眸子一眯。
目光落到景承轩的身上,开口道:“你怎么对西域的蛊这么了解?”
景承轩现在哪里有心思与他讨论这些,有些不耐烦的开口道:“西域最出名的蛊王,这世上有几人不知道?你废话怎么那么多,赶紧为她解蛊。”
看着自己的小妻子眉头纠结在一起,他的心疼的好像打结了一般。
圣主眼睛一瞪,刚要说什么就听到景承轩接着开口道:“圣嫣还在我的手中,你若是不想要她和她手里的秘籍你就尽管继续啰嗦。”
圣主被景承轩的话噎了一下,只能讪讪的开口道:“知道了,你出去吧。我解蛊的时候,不习惯有人在我身边。”
景承轩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转身离开了屋子。圣嫣在他的手中,想来圣主也不会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
房门关上后,圣主的脸色渐渐变得凝重。将盒子里的蛊王拿了出来,然后又取出一个锋利的匕首。在唐子鱼的手腕上划了一道口子,用一个器皿接了一些血出来。
看着器皿里鲜红的血液,圣主的眼中闪过一抹疑惑。他将蛊王放入其中,很快蛊王开始动了。器皿里的鲜血以极快的速度被蛊王吸收,而蛊王小小的身体迅速膨胀。
从红豆大小膨胀到了黄豆大随后血红的身体渐渐变得透明。隐约有银色的条纹出现,这样的变化让圣主的眼中布满了震惊和不敢置信。
他在西域的一本祖宗留下的古籍上看到过,当蛊王有了自己的灵识后就会出现条纹。而这条纹称之为灵纹,这是几百年来西域每一代的圣主想要培育出来的。可一直没有人成功过,而历代也有祖训传下来。
只要能让蛊王出现条纹的人,就是西域的主人。而现在蛊王终于出现灵纹,可圣主兴奋之余竟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按照祖训,这大景的太子妃是让蛊王出现灵纹之人也就是西域的主人。那自己和景承轩敌对了这么久,岂不是在和未来的主子敌对?
他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床榻上已经昏迷不醒的唐子鱼。将蛊王从器皿中取了出来,然后将它放在了之前她手腕上的伤口处。
蛊王顺着伤口钻进了唐子鱼的身体中,很快就隐没。圣主走到一边,取出一个器皿倒入了一种黑色的液体。然后涂抹在她的伤口处,然后就坐在一边等着。
而此时守在外面的景承轩一直在门口走来走去,时不时的朝着紧关着的房门里望去。
自己这么紧张的时候,好像是唐子鱼生产的时候有过。他停下脚步,就直挺挺的站在门前。整个人的精神都是紧绷着的,目光似乎要将门给穿透了一样。
墨一站在一边,看着自家主子那紧张的样子。心里叹了一口气,走过去。
“主子,太子妃不会有事的。”
景承轩却仿佛没有听到一样,依然保持着站直在门口的样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紧闭着的门终于从里面打开。
圣主刚要说话,就感觉耳边刮过一阵风。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抽了凑嘴角看向已经跑到床边的景承轩。
心中感叹,那个一直以来都对任何人女人冷漠的男子爱上一个人后竟然会是如此的深情。
“她怎么样了。”看到她手腕上包扎着纱布,眉头有些不悦的皱了下。
“她已经没事了,只是刚解完蛊身体很虚弱不适合移动。大概两个时辰后就会醒过来。”
圣主走到景承轩的身边,神色复杂的看向床榻上昏迷着的唐子鱼。
这事来的太突然,他一时之间还真是没有那个能力接受。可祖训放在那里,回去后他没办法对长老们解释。
看来等她醒了后,还要和她谈一谈了。
“不能移动?”景承轩在听到她身体里的蛊已经解了后松了一口气,可听到不能移动却皱起了眉头。
如果不能移动那不就代表着今晚要留在这里?可他们如果不回东宫的话,被发现了可能会有麻烦。
“主子,不如让属下回侯府一趟。让侯夫人进宫与皇后娘娘说一声,就说太子妃今晚留在侯府住。而您为了陪太子妃,也住在侯府不回去了。”
墨一看着自家主子的眉头皱着,立刻小声的建议道。反正现在大景谁不知道太子宠爱太子妃,只是陪着太子妃在娘家住一夜而已。
“嗯,那就按照你说的去做吧。正好给岳父岳母说一声太子妃已经没事了,让他们安心。”
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他是不可能让她冒一点险的。
“至于大秦太子那边,找些事情给他忙。免得他的人总盯着我,和苍蝇一样甩都甩不掉。”
墨一闻言嘴角抽了抽,抱拳应道:“是,主子。”说完他转头看向圣主,客气的道:“麻烦圣主让人送我离开这里。”
圣主点点头,叫了一个属下过来将墨一送出去。
“时间也不早了,我让人准备午饭。你吃一些,一会我让人送进来。”
景承轩点点头,便不再理会圣主只是盯着床榻上昏迷的唐子鱼看着。
圣主表示无语,也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屋子,如果她是西域未来的主人。那么有些事,他还要尽快通知长老们。
房间的门被关上,景承轩坐在床边握着唐子鱼冰凉的手。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确定她脸上没有痛苦的神情才放下心。
唐子鱼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景承轩握着她的手望着她。而屋子里面的桌子上放着的饭菜已经没有了热气,她皱了皱眉。
动了动嘴角,声音有些虚弱的道:“你”
“你醒了。”景承轩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扶着她起身拿了一个软枕放在她的身后让她靠着。
“感觉怎么样?还疼了吗?”他紧张而担忧的询问道。
唐子鱼摇了摇头:“我已经没事了。”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她的身体虽然虚弱可却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而且头也不疼了,她可以感觉到身体里的蛊已经解了。
“你没吃饭?”唐子鱼看了一眼桌子上凉了的菜,询问道。
景承轩闻言扯了扯嘴角:“你还没醒,我哪里有心思吃饭。”
“我饿了。”唐子鱼就知道他会如此,叹了一口气道。
她的话刚说完,房间的门被推开。圣主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走了进来,他看向床榻上的唐子鱼开口道。
“把这个喝下去,你的蛊就彻底的解除了。”
景承轩接过汤碗,拿着勺子一勺一勺的吹温了喂给她喝。他的动作很熟练,一看就是做惯了的。
圣主心里再次感叹,爱情还真是能让一个人变了性子。
等到唐子鱼喝完了汤,圣主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凉菜开口道:“我让人将饭菜重新热一下,一会你们吃一些。”
说着就将空碗接了过来,然后离开了。
唐子鱼看着圣主离开的方向,有些奇怪的道:“你有没有觉得圣主的态度似乎有些太过于热情了?”
他们是合作关系,之前还是敌人。按理说圣主根本不会是现在这样的态度,热情中还带着几分的客气?
“不知道,可能是脑袋被门挤到了。”景承轩闻言耸了耸肩,淡淡的开口道。
唐子鱼眼角跳了跳,他的冷笑话越来越冷了。
“我已经没事了,咱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