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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轻儿是个好孩子。”月凌忙着哄着夜轻,看夜轻脸色好转,继续说道:“你看现在有人敢欺负你月晨哥哥吗?”
“那倒……没有”夜轻想了一会儿,似乎又觉得不对,瞪着月凌怒道:“那就要变成这样的纨绔子弟吗?还是都是皇叔你教他的!”
“不是皇叔教他的……”月凌委屈的说道,不过看着夜轻一副决不相信的样子认真的给不过七八岁的夜轻分析:“轻儿你看啊,月晨哥哥虽然名声不好,但是你可见他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不过是外人以讹传讹,轻儿不相信你月晨哥哥?”
“谁要她相信!”挺着月凌的解释月晨不知道为何有些生气,似乎懒得解释,几分孩子般的赌气说道。
月凌一愣,他家的冰渣子什么时候这般说过话,看来夜轻真的是对他有影响,戏谑的看了月晨一眼,继续全到夜轻:“轻儿,你相信月晨哥哥吗?”
“我……”夜轻有些犹豫,转头看了月晨一眼,看着月晨像小孩子一样赌气的模样,夜轻大眼忽闪忽闪的转啊转,片刻后银铃般笑道:“我相信月晨哥哥。”
月凌失笑,月晨的嘴角似乎也溢出意思笑意,虽然只是片刻就消失,还是被月凌看见,月凌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不聊夜轻竟是小孩子心性一把扑在月晨身上,十二岁的孩子被七八岁的女孩装的有些踉跄,赶紧伸手抱住了挂在他脖子上的女孩,僵硬的说道:“你干什么?”
“月晨哥哥,对不起,轻儿冤枉你了!”向来蛮横的小女孩忽然而来的道歉,让月晨和月凌都有些懵,月凌反应过来,看着依旧是一脸茫然的自家儿子,笑了笑转身走了出去,将房间彻底留给两人。
月凌刚刚离开,小姑娘双手吊着他的脖子蹭蹭蹭的向上爬,月晨无奈,伸手想将她丢开,不过小姑娘像是一条滑溜的你泥鳅,不过一会儿就从他前面爬到了他背后,笑的将忽闪着的大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骄傲的指着桌子上的葡萄说道:“月晨哥哥,轻儿要吃葡萄!”
“自己拿!”月晨不耐烦的说道,同时想要将身上的夜轻揪下去,不过夜轻死死的抱着他的脖子不下来,弄得他自己都窒息了,无奈之下,还是伸手给她拿了葡萄,夜轻吃了一个,又把一个剥了皮给他吃,月晨无论在摄政王府还是在整个东陵,从来没有一个朋友,小小年纪都是一个人度过,知道那时夜轻把葡萄强行塞进他嘴里,虽然他面上很嫌弃,但心里却很感动。
彼时苦苦寻找妹妹的樱辰羽从未想过妹妹和自己曾去过同样的地方,认识同样的人,甚至在同样的时间,因为夜轻长得美,却不像樱辰羽,毕竟他们只是同母不同父,又有谁会想到那年在北辰失踪的五岁孩童如今竟是东陵地位最高的公主。
那时的夜轻个月晨关系很好,夜轻是月晨孤独的生命里的一点光芒,她带给他不再是那样干涸的生命,所以即使他在外面多么的放浪形骸,从来没有真正的碰过任何一个女人,摄政王府树大招风,他的身份又极其尴尬,那些年月凌总是不在王府,他小小年纪担着王府的一切,月凌曾说过,所谓功高震主者危,摄政王月凌深得皇上信任,兵权政权财权集于一身,若是其世子依旧是如月凌一般的人,会有多少个君主愿意有这样的摄政王世子,他风流不羁,他纨绔不化,可是他又是怎么的孤独和寂寞,这东陵京城只有一个人懂,那个人就是夜轻。
那时候的月晨再也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月晨,他暗中帮着夜夙,将夜夙从风口浪尖上拉了回来,他心悦夜轻,却因为自己的尴尬身份从来不敢对夜轻说道什么喜欢,他从来不知道夜轻雪阁小阁主的身份,他的心里,夜轻不过是个不谙世事的少女,那年夜轻去了北辰,他没有去,也没有跟夜轻表明心意,可党当他从夜夙那里知道夜轻留在了羽王府的时候他心慌了,夜夙作为旁观者,清楚的看着他对夜轻的心意,也明白夜轻对他的感情早就已经不是自以为的兄妹之情,所以夜夙没有告诉他夜轻只是樱辰羽的亲生妹妹,只是告诉他,夜轻相爱北辰一舞,因为楚汐云不自量力的想要嫁给樱辰羽,他想让他看清自己的心,所谓尴尬的身份,配不上她的身份,这一切都一切,可有失去她重要。
他想了一夜,终于还是忍不住给樱辰羽传信,彼时樱辰羽才知道自己的妹妹曾经和自己几乎在相同的时间,出现过相同的地方,可是那是的夜轻命悬一线,那时的月晨那般没有勇气,他怎么允许那样懦弱的月晨娶自己的妹妹,就如同,他一样看不起自己的懦弱,所以他虽然告诉了月晨夜轻是他的妹妹,但却同时告诉他不会告诉夜轻他的心意,若他真的有心,就不要让他的妹妹久等。
“若我是摄政王世子,必十里红妆上门迎亲。”
“若你连做好摄政王世子的勇气都没有,不要再对我说喜欢雪儿。”
那时他们最后一封信的对话,他手里仅仅攥着那张信纸,即使他这些年隐藏自己已经做的很好,可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自卑,他注定不是尊贵的血统,可是夜轻即使不是东陵皇室的公主,也是北辰皇室的公主,更是樱辰羽的亲生妹妹,她是多么尊崇的身份,他又是多么的卑微,他想给她最好的,包括他自己。
夜轻身体恢复了之后也一直没有回皇宫,更多的事在雪阁或者云宫,他是知道云宫的,所以当云宫尊主带夫人和大小姐回宫时他就知道了夜轻的身份,那么单纯可爱的少女,竟然也是江湖雪阁的阁主呢,他曾经问过她总是离开很久到底是去了哪里,她只是笑着打哈哈,从来没有真正对他说过,他知道这其中必然有问题,但他不想逼她,更不愿意怀疑她,如今,是她骗了他,还是他的关心不够?
他不明白自己在抽什么风,夜轻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东陵,第一件事情不是,去看夜夙而是急忙回来找他,将在北辰看到的好东西都给他,那时他是知道樱辰羽受了重伤,而且是被自己的生母所伤,他也明白夜轻一定是受了委屈,可是他没有安慰夜轻,却是怒斥她为什么不愿意相信他,为什么什么事都不愿意跟他说,那时他亲眼看着夜轻愣在原地,从北辰带回来的小东西滚了一地,她静静的站着,一点都不像她那样跳脱的性子,他忽然有些后悔,他从来没有说过喜欢她,凭什么要求她要告诉他一切,刚要伸手拉回夜轻,她却微微躲过,那疑惑和心碎的声音他永远都忘不掉。
“月晨哥哥,我的身份对你我的关系那么重要吗?”
他没有答话,想反驳她说他生气不是因为她隐瞒了她的身份,而是因为她明明会因为樱辰羽的事情难过甚至痛苦,面对他还要装作很开心的样子,他不喜欢这样眼里是笑容,心里却装着伤口的夜轻,可是他没有反驳出来,是啊,说来说去已经是因为夜轻的身份不是吗,说到底,他还是因为她的身份怪她,若她不是雪阁阁主,若她不是樱辰羽的妹妹,他可还会有今天怪她的事?
夜轻转身离开,不带一丝留恋,他没有去追,也不知道该不该追,他对夜轻,丹迪有多少喜欢他也说不清楚,似乎深入骨血,却似乎又像兄妹,他也说不清,知道此时此刻,他可有勇气面对自己的身份,面对天下人的流言蜚语,可否给夜轻所有完美的一切?
他们不再见面,总是各自忙着各自的事,虽然他似乎并没有什么事,东陵的一切都很正常,没有一点不对劲的地方,夜轻也安心的待在皇宫,东陵太后不在皇宫,夜轻没有人玩就一个人安静的待在宫殿里,除了去云宫之外,她从不外出,但却依旧,给所有人笑脸。
紫芊玥从灵山回来那日是他自从上次看着她离开以后第一次见到夜轻,夜轻跟着紫芊玥,而紫芊玥却没有让她进房间,他用那样轻佻的声音,却是那般生疏的语气和她说话:“轻雅公主,我的妹妹就是这幅样子,你要不先来我这里休息一下?”
“不用了,既然郡主不欢迎,本公主就先回去了!”她也是那样敷衍而又复合身份的语气回他。
一瞬间,心疼的厉害。她转身离开,红衣似火灼伤了他的心,看着她走出王府大门,一步一步,不再是往日的轻快俏皮,是复合一个公主的庄重和优雅,那,是他心里的公主吗?
他追了上去,站在她身后不敢开口,面前的人停了下来,似乎停了很久,却并没有开口说话,仿佛失望了,她又再一次迈开脚步,不过随着这次几分凌乱的脚步,是他有些沙哑的声音:“对不起,轻儿。”
一瞬间泪如雨下,她依旧是没有转头,却能看得到他此时一定是歉疚的脸色,他有什么对不起的,她确实未曾告诉他所有的一切,可是她是雪阁的阁主,这是必须掩埋的秘密,她是樱辰羽的亲生妹妹,她自己也不知道,所以,他似乎真的对不起她?
温暖有力的怀抱环上她的腰,她头顶的声音有些闷闷:“轻儿,对不起,是我一直怕自己配不上你,可是如今我知道了,你需要我,不是我的身份。”
“谁需要你,哪凉快哪待着去!”夜轻一把推开她,笑语中带着抽泣的哭腔,月晨紧紧抱着她,将她的脸搬过来对着他,一口咬上她的樱桃小口,吻得夜轻快要窒息了,他抬起头,没等夜轻发怒,认真的说道:“轻儿,我心悦你!”
“月晨哥哥,我也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夜轻主动抱着他,笑容渐渐扩大,月晨也笑,原来,有她,就没有什么身份差别,他想给她的,不过是一个一心一意爱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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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路上最后的一个过客,最后的一个春天,最后的一场雪,最后的一次求生的战争。——保尔·艾吕雅
番外篇四 蔷薇多针刺
曾经的蔷薇殿住着一个女子,她不是皇后,甚至不是四妃之一,她是一个普通的妃子,那年十五,正是青春豆蔻如花少女,于万千女子中被选为入宫之女,所有人都说是莫大的荣幸,那时,连她自己都信了。
入宫那天,她甚至没有见过什么威震八方的天子就匆匆被分到了蔷薇殿,姿色尚可,封为嫔,一年里,从没见过皇帝,原来,什么进了皇宫就可以享福了,只是更寂寞了而已。
后宫最为盛宠者无疑是玉妃,但玉妃却一直无子,她其实对这件事还是很奇怪的,不过以她的身份,根本没有资格讨论宠妃墨灵玉的事,那天她去给玉妃请安,那时候她知道什么叫做天姿国色,什么叫做冰肌雪骨,那是一个冰冷,却美艳的女子,即使不施粉黛,也是美得不可方物,无怪乎她是第一宠妃,墨灵玉不像那些工于心计的宠妃,她的心里似乎根本装不下什么人,她不会去故意刁难其他妃子,她不食人间烟火,孤傲,清高。
当她再回到蔷薇殿,自己已经没有再抱过什么希望,有那样的女子为伴,那个人会看到像小草一样的她,她不愿意去算计,也没有算计的资本和能力,她不过是一个被地方挑出来讨好皇上的渔民之女,她有什么资格?
可是她错了,那晚她心里的幻想来到了她的寝宫,她内心有些激动,甚至溢于言表,但那一夜,没有缠缠绵绵,没有柔情似水,只有被发泄般的蹂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