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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听完早笑的前仰后合的,文斌听了王天民骂胡涂心里直叫爽,觉得姑父道出了中国现阶段普遍的教育问题:培养全才等于葬送人才。心素听到义父关于胡校长关于恋爱的一节就深有感触了:“是啊,前几天我那个班的李秋灵和方凤凤就被逼得退学了。”文斌忙问理由,心素大体上说了,文斌自是感慨不已又道:“我以前那个班也好不到哪去,王风被开除,柳贤成绩一落千丈,这学校总以这样那样的理由开除学生,仿佛嫌多,想方风风和李秋灵那样的被开除了好几对了。”心素听了嘘嘘不已,心想糊涂到极点了。
王天民道:“唉,教育啊,让人堪忧哦,课内和课外都存在极大的问题,比如上周我那个学校就有一个学生反对学校的一项规章制度和一个保卫争执了起来,那保卫用副校长是他叔叔来要挟学生,说学生恐吓他,和学校作对,要叫他私了,500快钱搞定,那学生也不甘示弱,双方起了冲突,结果保卫将学生打伤了,还告到了学校,那副校长一听是违反学校规矩,又对自己侄儿不敬,火冒三丈,当即拍板开除那个学生,最后还是我出面保住了那个学生,那条制度明明就有问题,可还是一直在执行下去。”
“姑父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怪异青年’,恐怕是史无前例的。那天我回班上时,许老师和我说他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真相,欠我再回去读书,可我那还有心情去太城一种读书啊?”
斌儿也别太敏感了,男子汉大丈夫,不就是一次莫须有的罪名嘛,从那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教育制度再怎么样,你还不是要面对高考,不经历高考的人生是失败的。
文斌听了姑父的话,不禁想起一个高五的人对他说的,经历过高考的人才是失败的,尤其像他这种经历了两次高考还没有成功的人就更失败了。说这话时,那人正拿着英语书背单词,眼镜因为熬夜成了熊猫眼,文斌其实一直不知道还有高五这一说法,那时第一次听他说高五这个词,觉得形象得很。他不知道自己的高考会怎么样,也许成功了是失败,失败了反而是成功也不一定。
斌,你在想什么哦,来为我们的高考加油。心素说着伸出了手,文斌忙回过神来,三人都伸出了手,同声说加油,引得车上的人瞩目观望,三人自是不顾,继续谈笑风生。
“文斌,你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当王真为他们打开门的时候惊讶不已,因为她刚从学校回来。
“他啊,大病刚好,真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心素见了王真早已经一抱扑了上去,高兴的的像只小鹿,王真没有说什么,反倒是武冰道:“你真姐啊,在那个学校待得慌了,这不回来蹭饭了”,听了母亲如此损自己,王真道:“心素,文斌别听我妈妈的,仿佛我不是她的女儿,一天就知道损我。我们学校不是搞夏令营活动,正好到了我家这里了,我就回来看哈了,哪是蹭饭哦?”说完大家俱都笑了起来,文斌心里纳闷大学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活动,上次真姐不是去了云南石林吗,这次又有活动,这才几天啊?“这些活动对你们有帮助吗?”文斌还是问了句,此时的王天民和武冰早已经把包包什么的放好了,听了这一问不禁也附耳过来听,王真是那种很有思想的人,说什么都头头是道,这次却不一样:“我也不知道有用没有,也许大学除了专业课之外什么也学不到,所有的时间都是在不停的交际,比起你们来,大学生复杂了许多,没有什么真正的朋友和知己,有的只是金钱和利用。”听到这里,文斌心想要是大学真是这样,那还有什么意义,心素听了心里惊诧得不得了,问道:“那我们老师还说大学是天堂,谈恋爱是最美的地方。”众人目光早齐刷刷的投向了心素了,还是王真替她解了围:“大学是什么天堂?大学只不过是应试教育后不堪重负的学生们的放纵的地方,上网打游戏,追逐爱情名利的人比比皆是,大家像是聚了许多怨气的鬼魂,在大学尽情的释放,大学充当了一个排泄场而已,其实大学本身没有什么错,错的是大学以前的教育,而大学不幸扮演了一个排泄场的角色,任那跳过龙门的鲤鱼恣意排泄。。。。。”王天民见女儿越扯越不像话,骂了起来:“嘿,死丫头你在说什么哦,毒害青少年啊。”这话听了怎么都不想是要骂人的,文斌谈兴也上来了:“大学是我们梦寐以求的地方,却会是一个排泄场啊,难怪上次那个高五的人说经历过两次高考的人是失败的,怪自己没考上;照你这么说他到底成了幸运的人了。”王天民道:“斌儿也别这么想,大学里面肯定不止你真姐说的那些,正是应试教育混蛋,才造就了一批批的放纵儿,以后继续着应试教育,因为他们大学虚度了,没学到什么,就想高中乃至小学对学生填脑,中国的应试教育就这样的循环往复,应试教育才得以根深蒂固,不是除之不尽,而是一边除一边在培养。”王真诺大个人却撅了个小嘴:“老爸,你可真会含沙射影啊。”不住埋怨。众人正笑着,武冰就过来喊开饭了,众人尽皆过去吃了,饭后王天民说为文斌去学校挣钱一下看能不能让文斌参见省立高中的最后几次的摸底考试,文斌感激在心,想着自己多舛的命运终于有了一个救星了,刚恢复的身体又有了些反弹的迹象,吃了些药就歇下了。
第二十二章 重回学校境况依旧
第二天王天民早已经为文斌联系好了,文斌看着姑父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王天民看着心里暗自高兴,拍了文斌的肩说没事情了就去上课。
于是文斌在离开了学校四个月零十二天后,又挂上了书包----书包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换了个书包,全身上下页换了个新,给自己一崭新的开始,王天民和武冰见了只说人靠衣装,马靠鞍装。武文斌道:“我本来就帅,何用衣装?”引得心素和王真直骂他臭美。
第一天去上课,新班主任照例介绍了一下这个新人。
“大家好,我叫武文斌,大家叫我文斌就行了,以后请大家多照顾。”照例的开场白却没有照例的冷漠的掌声和沉默,没想到掌声却热烈了许多,大半来自心素和她周围的人,不知道谁小声说了句:“听说他是太城一中来的怪异青年。”文斌想自己这么出名,这个世界还是太小了,流言蜚语毫无屏蔽之处可言,众人听到掌声里的异常看向了秋心素,,都疑这个新来半年的美女难道和这个怪异青年有什么关系不成,到文斌坐到心素旁边的时候,都投来如火的妒眼,只恨缘分太假,没有落到自己头上,一时间开始议论纷纷。班主任姓王,叫王一火,平素以发火出名,教了这么多年的书,手里不知道来了多少个转学生,像文斌这样引起轰动的只有两次过,除了这次,另外一次是秋心素引起的,心烦这样的嘈杂,大眼一轮,在众人打了一个冷战的情况下把不满投向了文斌和秋心素身上,而后开始强调了一大气高考将近别浪费宝贵的时间等金玉良言。
文斌发觉这时候的课都是在讲卷子的时候顿感没劲,毫无心情听老师讲,只和心素在那里讨论不会做的题目,王一火的火气又上来了,刚上半节课就把两人同时喊上去做题目,题目还是一个难度系数大到高考考不到的程度---众人皆是幸灾乐祸的心情,两人不免要出丑了。令人尤其是老王失望的是,两人不到五分钟就把题目做出来了,并且还是同时做完,用的是不同的方法,直令众人傻了眼,这里的学生彼此鄙视对学习却是毫无鄙视之心,良久爆发出了如雷般的掌声,老王顿感面子大失,火再大也发不出来,把两人的方法稍微做了一下讲解,然后话锋一转:“大家上课要听讲,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文斌想他在台上这一分钟是他在台下十年功练出来的,够学生们十年收益了,心里稍微舒坦了一些心想大家是认识自己了,可自己在老王心目中的形象是毁了,道也不惧,微略微心素担心。接下来的几节课还是照例的将卷子,文斌没有卷子,只好和心素功用,待到文斌每节课都被点了作题目每次都化险为夷的时候,心素终于发现文斌的记忆力好的出奇,很多问题她讲过一遍他就记住了,连早上学校关于不上早操的通知他都能一字不漏的背下来。由于心素早上不怎么注意到通知叫文斌说给她听,文斌信口就来:“各位学生,由于高考在即,时间紧迫,经全校师生商量决定,暂时取消早操,让学生们全身心投入学习,为自己的前途努力拼搏,希望全校师生牢记学以致用开拓创新的校训,一高考为中心,以学习为手段,以时间为阶梯,为高考作最后一搏,。。。。
如此冗长的通知文斌以前从没听说过,竟然全盘背了下来,背完引得心素大笑不止,幸好已经是下课回家的时间了,都说学校是在扯淡,还扯淡的冠冕堂皇,说完又回到文斌的记忆上来,其实文斌也奇怪自上次做手术后记忆好像是突然开了窍,什么都能记住了,两人自是高兴不已。
然后文斌想起自己以后的住处来,不可能一直住在姑父家的,对姑父们已经打扰够多了,心素道说无所谓。两人商量着去找住宿的地方,回去和武冰商量,武冰自是不同意,文斌一直坚持,武冰也不好再说什么,想人大了要有自己的空间,有自己的想法了。只好说以后还可以来家里吃饭,不必在外面吃,文斌千恩万谢,心里感激得想哭。
在找房子的途中,文斌突然想起武功来,于是提议去找他,见心素很累了,只好叫姑妈和她一起回去,自己打车去找武功。
武功和以前大不相同了,剪了个时髦的爆炸头式,染成了红色,全身也换了行头,原本黑黑的脸已经不再,白净秀气了许多,文斌几乎认不出了。见了面照例拥抱了一下,照例说了几句关心的话,然后武功递过一只烟来,文斌被吓了一跳,不肯接只用个奇怪的眼神看着他,武功沉了脸说看不起兄弟了,文斌心里越发难过,忙道不是,把烟接了,武功早已经把火苗伸到了他的脸前,文斌抽了口只呛得脸红气背,武功笑他是个娘们,然后什么都不问拉住文斌就进了饭馆。
你去哪里了?
去我姑妈家了,我回去读书了。
读书?你还去读书?书有什么读法?不过你嘛和我不一样,可能会有前途的。
文斌听了,早心里翻了坛子,挺不是滋味的,想社会真是一个大染缸,把武功染成什么样了,强压下心里的那个坛子问道:“恩,你最近在干什么?过得还好么?”
你待会就知道了,什么都不必问,我过的很好。
武功说的待会儿也就是夜幕降临的时候,文斌本来去上晚自习的,武功不让,学校对走读生上自习要求不严,忙发了短信给心素说自己有事情不去上自习。心素只说可以叫他自己在外面小心。
文斌带了几分新奇,坐到了武功新买的雅马哈摩托上,不想武功一上车就更像是换了个人似的,速度快的连后面的桑塔纳也赶不上,看到武功长长的头发飘了起来,心想这还是武功吗?不禁泛起迷糊来,转弯的石头突然车子跳了起来,文斌心叫不好,可车子只是左右摇晃一下又正常了,“这招酷吧?”文斌答道:“够酷,也够险。对了你改变了许多。”武功沉默了一阵,然后道:“改变,也许吧,这个社会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