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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性很大。故而为以防万一,我已书信一封前去,相信叶英能理解。”
李倓吹了吹茶,道:“别忘了浩气盟。”
杨逸飞反说:“那就要看建宁王的意思了。”
“怎么说?”
杨逸飞道:“要我说,浩气盟是个好去处。江湖上,没有哪一个正派不认同浩气盟,也没有哪一个门派敢和浩气盟公然作对,以此论,是个好去处。且,唯一与浩气盟公然作对的恶人谷,因为穆玄英身份特殊,与恶人谷似乎有些交情,我还没搞清楚,单足可确定不是极大的威胁。”却又补充,“但,建宁王显然信不过谢渊。”
李倓知道杨逸飞看的很透彻,心思也很缜密,只得开诚布公说:“不瞒你,本王并非信不过谢渊,只是这件事由江湖中人把握,本王冒不起这个险。”
“为何?”杨逸飞问。
李倓看向他,眼神犀利,像是有些不快。
杨逸飞像是没看见,继续说:“因为郡主错信李复还是因为谢渊离开天策府?”
李倓登时沉声提醒:“杨侯爷注意你的措辞。”
杨逸飞再是大胆,也不敢和李倓硬来,便缓和语气说:“建宁王信不过浩气盟和谢渊,但穆玄英眼下信不过朝廷的人,恕我直言,要硬强,穆玄英未必没有胜算。不知有没有折中的办法?”见李倓神情依然不悦,继续说,“不如就选一个江湖朝廷都信得过的地方?”
李倓心里有怒气,却还是问:“何处?”
杨逸飞胸有成竹一笑,“天策府。”
第236章 第十六卷
【东都狼】
冰释前嫌、重归于好的莫穆二人在长歌门逗留许久,会给长歌门惹上什么麻烦?
匆匆辞别后,两人将去向何方?
安史之乱彻底爆发,江湖朝堂一片动荡,两人手握至宝《山河社稷图》又将交到何人手上?
素有“东都之狼”称号的天策府实情又是怎样?
为何浩气盟倾巢而出,齐聚天策府?
洛阳失陷后,叛军步步逼近,天策府众人又将如何应对?
第237章 第一章
【情义勘破】
天气越来越冷,已是深冬。
谁也想不到,半月前已经断气的穆玄英,现在又能跑会跳了。长歌门上下人人都夸裴元医术了得,甚至传遍整个千岛湖地界,却没几个人知道,不只是裴元,以杨逸飞为首的几人当时输送进穆玄英体内的内力也让穆玄英加快了恢复速度,何况他常年习武,经骨打磨得很好,恢复起来自然异于常人。
身体上的伤病恢复得差不多了,心理上却又变得奇怪起来。
穆玄英和莫雨之间原本因为这一场生死离别变得尤为亲密,但穆玄英病一好,两个人相处的时候却总是别别扭扭的,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陈月看在眼里,心里着急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帮帮他们,成天唉声叹气的,搞得同住的崖牙更是莫名其妙,心里直羡慕外出云游的周宋。
“陈姑娘?”崖牙抬手在陈月眼前晃了晃,见她有了反应才笑说:“你怎说着说着就走神了呢?”
“啊?我说什么了?”陈月反问。
崖牙一本正经挺直了腰,有模有样说:“这金银花,又叫忍冬,可以入药,你说着说着就不说了。你想什么呢?我看你最近魂不守舍的,穆哥哥的病好多了,你还担心什么?你跟我说说?”
陈月闻言才意识到自己手里握着金银花,低头看了看,喃喃道:“金银花,又叫忍冬,也叫鸳鸯藤。”
“嗯?”崖牙更迷糊了。
陈月却突然像是下定了决心,猛地抓住崖牙的手臂,瞪着眼睛问:“鸳鸯藤……鸳鸯……如果两个人明明心里惦记着彼此,却因为一些理由而没办法在一起,要怎么样才能……才能……”想了半晌也想不到合适的词。
崖牙问:“让他们隔阂尽去?”
“对对对!”陈月一把扔掉金银花,两只手抓住崖牙,“你要帮帮我!”
崖牙打量陈月片刻,突然坏笑说:“我听说万花谷的人眼高于顶,看不上其他人,何况,长歌门里都是与官场有关的人,你师父不会同意你搅进来。再说了,你这些日子也不像是为自己的终身大事而苦恼。那你是为了……”
“我不会告诉你的。”陈月一扭头,抱着手臂摆起架子来。
崖牙却一副得意模样道:“你是为了穆哥哥和那个莫雨?”
不幸被言中心事的陈月吓得猛捂住崖牙的嘴,“你可不要说出去!”便又恐吓道,“否则我拿针扎你,叫你动弹不得!”
崖牙两三下拉开她的手,哈哈笑起来,拍着手说:“我就知道!穆哥哥在助那恶人逃走的时候早说了,他心爱的人。那时候我还不大确定,可等你和莫雨跟丢了魂似的跑回来,我就知道了,这两个人啊……”说到这里就停住了,只做了个鬼脸。
“那你有什么法子吗?这几日看他们那模样,我都快气死了!”陈月道,“连生死都挺过来了,怎么就每次都不了了之呢?”
“你是说,想让他们敞开心扉聊一聊?还是说想法子让他们……”崖牙鬼鬼一笑,比了比两个人亲嘴的动作。
陈月“呀”一声叫起来,“你这小女娃娃竟然知道这么多事!”
崖牙笑的更开心,只说:“我知道的事可多了,你就算不求我,穆哥哥的恩情我也是要报的。你来,我教你。”
———————————
刚刚入夜,等院子里没了人声,穆玄英出了门便朝崖牙的屋子去。
“小牙?”穆玄英敲门。
等了一会儿,崖牙出来开门,没说两句话就把穆玄英请进屋里,说:“外头冷,你进来坐,正好我在泡茶,你也尝尝?”
穆玄英也没多想,坐下后便专心看崖牙摆弄茶具,看了一会儿便问:“你找我来有什么要紧事?”
“哎呀,你那个陈姑娘,说好教我用药煮茶驱寒,教到一半我说了几句惹她不高兴,就不肯理我了。”崖牙凑过来,“我就想请你帮我煮一壶好茶,我给她送去,当做赔罪,让她别记恨我。”
穆玄英了然,会心笑道:“你自己煮的不更有诚意?”
崖牙嘟嘴说:“她还没教会我,我打小没煮过茶,要是煮的东西不能喝,她还肯原谅我吗?穆哥哥,你就帮帮我嘛!”
这些女儿家的心思穆玄英虽不懂,但陈月很少遇到聊得来的女孩子,崖牙年纪虽小,但脾性却很讨人喜欢,穆玄英自然不会拒绝,便说:“好,我帮你就是了。”又道,“但你可不能告诉小月,否则她连我一起骂,我可平白遭殃。”
“好好!你来!”崖牙立即将煮了一半的茶壶、炉子一股脑儿交给穆玄英。
接过东西穆玄英就耐心地煮茶,尽职尽责,一边还给崖牙讲要如何控制火候和水量,颇有几分教学的意思。
过了片刻,崖牙道:“对了,前日我和陈姑娘看了库存里的金银花,她说加在茶里也是很好的,我去拿些来吧?”
穆玄英点头,“好。”
崖牙很快就抓着一把什么东西来,二话不说就放进茶壶里,颇有几分事成的意味,皱着鼻子闻了闻,问道:“看起来煮的很好?”
穆玄英还在想:这金银花会不会太多了?
崖牙又急急忙忙把茶水倒好,吹了吹,“穆哥哥,你教我辛苦,你先尝尝?”
“我就不喝了,夜里喝茶我怕晚上睡得不好。”穆玄英婉拒。
崖牙却不依,“穆哥哥你尝尝嘛!就尝一点!这是我的心意啊!何况你自己煮的茶,哪有自己不敢喝的!”
穆玄英没法子,笑着接过来说:“好,我尝尝。”等他喝了一口,崖牙兴致勃勃等着,穆玄英立即说,“小月若是喝了,保管和你和好如初!”
崖牙大喜,拍手说:“我这就送去!”又道,“我给你倒一些,你坐在这里喝茶等我,等我求得她原谅,再来敬你一杯茶!”罢了出门前还嘱咐,“你可要等我啊!不许走!”
等崖牙走了,穆玄英看着那茶,总觉得崖牙行为有些异常,但又说不上哪里怪怪的,正想着门就被敲响。
穆玄英无奈笑,站起来去开门,自言自语说道:“莫不是这么快就给小月挡回来了?还是忘记拿了什么……”
门一开,却是莫雨站在门外。
两人面面相觑,一瞬后,穆玄英恍然大悟,抬手一拍脑门,“难怪!”
“嗯?”莫雨一脸疑惑。
穆玄英道:“不会恰好也是崖牙说有事找你帮忙,所以叫你过来吧?”
莫雨这才回过味儿来,说:“是小月。”
“那怎么来崖牙屋里?”
莫雨也颇感奇怪,道:“我没多想。”
穆玄英无奈,刚想着说要走,莫雨却说:“来也来了,不介意我进去坐坐吧?我现在倒是很想知道她们到底要做什么。”就自己进了屋子,在桌边坐下。
穆玄英犹豫片刻,关上门。
莫雨道:“在煮茶?”
“哦,是。那个……崖牙在学。”穆玄英也坐下。
两人又陷入尴尬,须臾,莫雨道:“不请我喝一杯?”
穆玄英忙说:“哦,是是,我给忘了。我煮的茶不大好,你将就喝一点吧。”便匆匆给莫雨倒了一杯。
莫雨接过茶杯刚要喝却闻到一股味,先是一愣,难以置信地看向穆玄英。
“怎么?”穆玄英被莫雨的神情看的有些不自在,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一瞬后莫雨释然,道:“没什么,这茶……很香。”便将茶杯放在口鼻前嗅了嗅,像是在品茶,不等穆玄英开口又说,“崖牙人呢?”
“她去给小月送茶,说是很快就回来。”穆玄英如实告知。
“送的也是这茶?”莫雨莫名其妙问了一句。
“是啊,就是一起煮……”穆玄英道,“为何这么问?”
莫雨凝视穆玄英片刻,默默将茶放回桌上,往后一靠,道:“茶里放了点东西,你不知道?”
穆玄英先是愣住,随即脑子里便只有一个念头“崖牙下毒害莫雨”,登时将莫雨的茶杯拿起来看,道:“是吗?我不知道啊!我刚才也喝了,我没事啊!你喝了吗?雨哥,你哪里不舒服吗?”
莫雨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穆玄英更着急,不单是担心莫雨的处境,也是不明白崖牙为何这么做,心里好多念头和猜测闪过,慌忙站起来道:“我这就去问清楚,我不信名门正派会做这种给人下毒的阴损事!”
莫雨伸手拉住他,一扯,穆玄英走得急,自然是一个踉跄,被莫雨拉回来,径直就坐在了莫雨腿上。因重心不稳,几乎是整个人靠进了莫雨怀里。
“你一走,就不怕我死在这里?”
穆玄英心里一咯噔,忙问:“你喝了多少?要不要紧?我替你逼毒?啊不行,我眼下的内力恐怕不够……我去找小月来!”
莫雨却双臂一展,死死勒住穆玄英,反而问道:“你喝了吗?”
穆玄英又吓了一跳,“不会吧?崖牙连我也……不会!”立即又否定自己的想法,“崖牙绝不会害我!”
莫雨看他越来越紧张,生怕他身体吃不消,也不再打趣,只示意穆玄英靠近些,等他靠近了,便在他耳边说:“不管崖牙跟你说里面放了什么,都是骗你的。她放的东西不是什么□□。”
穆玄英更迷糊了,“不是□□?那是什么?”
莫雨将唇贴在穆玄英耳边,一字一顿说:“□□。”
等穆玄英想清楚,这才真正意识到崖牙和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