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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牡丹-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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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算你狠,善用无辜的眼神,谎话说了两次我就当真。我说算我笨,软不隆咚的耳根 ,只为一时的气氛 ,搞一肚子的气愤。一看到你我就想到过去,就立刻让我血冲到脑子里去 ,我的心里只会永远的恨你 。你跟别人吃香又喝辣去,丢我一个人在这里吹冷空气 ,我会活得很好真的没关系。你真是没什么良心,把我就这样抛弃 ,我真是没什么出息 ,对你还放不下去。】
  第十轮:奚峥刘洛妃
  奚峥:一边生闷气一边点了首《男人的心也会痛》
  【长夜将尽,黎明不醒,寂寞总是,如影随形,你不信我的真心,爱得深,伤的更深。往事究竟,问是不问,点亮了灯,心还是冷,你占据我的灵魂,就算痛,也只能忍。你说对明天有恐惧,害怕拥有的会失去,我的爱恨都在你手里,你还有什么好怀疑。你把再见说得容易,让我孤单每个晨昏,你要自由,也要永远,却忘了男人的心,也会痛。】
  刘洛妃:无可奈何地点了首《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
  【离不开我爱的人 ,我知道爱需要缘份 。放不下爱我的人 ,因为了解他多么认真 。为什么最真的心 ,碰不到最好的人,我不问我不能,拥在怀中直到它变冷 。爱我的人对我痴心不悔 ,我却为我爱的人甘心一生伤悲 ,在乎的人始终不对,谁对谁不必虚伪 。爱我的人为我付出一切 ,我却为我爱的人流泪狂乱心碎 ,爱与被爱同样受罪 ,为什么不懂拒绝痴情的包围。】
  第十一轮:奚峥奚峡
  奚峥:啥也不说,直接点了首《知己、自己》
  【若路上未同伴,到底何必称兄说弟 。若命运未全部放低,闲杂事干亦无谓 。朋友情义,随意去说说太容易 。自己知,唯知己可以有苦有难时永不容辞 ,是知己,自己怎可以到天塌下时各做各事。】
  奚峡:始终冷淡地点了首《唯有兄弟》
  【生死一笑抛在身后,枪林弹雨从不低头,马蹄呼啸快意恩仇,英雄何妨泪染双眸,情如伤疤揭开才痛,血比酒烈爱比恨浓,感谢命运狭路相逢,肝胆相照唯有弟兄。】
  第十二轮:刘洛妃奚峡
  刘洛妃:看着对方无语半天,最后点了首《不要让女人轻易流眼泪》
  【女人的心它总是最珍贵,爱一个人就会无怨无悔,心甘情愿呐付出她的美,为她爱的人呐敞开心扉。每个女人都柔情似水,就像花儿最怕雨打风吹,男人要滋润让她妩媚,别让女人为爱伤心憔悴 。】
  奚峡:不知道对方点这歌什么意思,最后点了首《爱情是麻烦》
  【爱情爱情太诱惑 ,聪明人也糊涂了,热闹一场到最後 ,还留下什么。身边朋友那么多,问问谁又真快乐,都说对爱该洒脱,个个没把握。爱呀如果你被俘虏,注定被它好好折磨。爱呀 如果滋味不够,最好想个方法溜走。】
  第十三轮:卢妃清奴
  卢妃:趾高气扬地点了首《爱我的请举手》
  【爱我的请举手,爱我的请你点点头,爱我的请举起左手,我爱的请举右手。爱我的说出口
  爱我的请你说出口,爱我就请说 wo ho,有时候一次不足够。】
  清奴:大方地点了首《狗眼看人低》
  【你狗眼看人低,你没什么了不起,我不坑不抢不去偷,全是靠自力。我出身是卑微,现在是奋斗期,总有一天比你有出息。】
  

☆、南乡子

  当初没有开启战端时,我与奚峥大闹了一通,还引出其后诸多是非来;如今战事已至,我却并没像很多人以为的那样要死要活,反而十分平静。其实他们也不想一想,除了平静我又能怎么样?淮水两岸已经箭在弦上,我此时再怎么哭闹,也于事无补。
  但是我虽然表面平静,心中还是始终记挂着战事。羊尚之当初对我说过——只要一年半载,南朝防线便可成气候,如今勉强算是过了一年半载,那南朝是否能抵挡北朝的进攻呢?想到这里,我在点燃希望的同时,也深深感到煎熬。若是不知道南朝有胜算,我反而可以彻底死心,落个轻松,可眼下形势吉凶难料,倒让我自发兵的那日起便彻夜难眠。
  可惜就算我再怎么紧张局势,也得不到关于战事的任何消息。不知奚峥是有意避讳我还是确实繁忙,不仅他自己不怎么来后宫安寝,也没有一点关于这场仗的风声从前朝传来。我为此还好几次招清奴入宫询问,然而奚峡自五月起也一直待在军中没有回府,所以清奴亦无从打听到什么。
  这就样一直紧绷神经到了六月中,总算有人把一些情况带进后宫告知于我,这个人正是郁久闾氏。
  “姐姐,我要恭喜你了。”这天诸妃定省后,我被郁久闾氏单独留了下来,她等到殿内只剩下我们两人,才说了这么莫名其妙的一句话。
  我心中迷惑,尚不知喜从何来,就见郁久闾氏露出娇俏笑容道:“姐姐魂不守舍了一个多月,不就是为了南边的事么,如今战事已告一段落,姐姐可以安心了。”
  “你……你知道了?”我一个激动,连尊称都忘了,情不自禁地攥紧郁久闾氏的双手,连声催问,“结果究竟如何?齐国怎么样了?谁胜谁败?北朝还会再打吗?”
  “哎呀呀,姐姐一下子问这么多,叫我先说哪一个啊。”郁久闾氏被我失态的模样逗笑了,终于不再卖关子,如实告诉我道:“周军数次攻颖口无功而返,已退至汝阴重整军势。”
  ……这……这是胜了吗?我悬了一个多月的心重重落下,砸的胸中都起了钝痛。因为实在太过期盼的事情一朝成真,我浑身不可抑制的轻颤,说不清是狂喜还是难以置信,只觉心里一股乱流,急欲找个地方宣泄。
  郁久闾氏就那么安静地看着我,直到我好不容易平复了呼吸,她才缓缓问道:“故国争气的感觉怎么样?姐姐,你是不是觉的至今为止的一切都值了?”
  我眼眶猛然酸涩,连忙用手捂住脸,狠狠点了一下头。郁久闾氏的话实在让我不能更加感同身受,将近两千多个日日夜夜所经历的一切,为的不就是这一天?为的不就是亲眼看到这一天?我的祖国不再任人宰割,逝去的人的遗愿、活着的人的奋斗,终于在这一天得到了补偿!
  泪眼模糊间,我看到对面递过来一方帕子,郁久闾氏轻轻叹息道:“只希望有一天,我也能像姐姐这般为了家国喜极而泣。”
  我接过她的帕子,一心还沉浸在激荡中,没有多想她的话,只是不住的向她道谢,“皇后,谢谢你,谢谢……谢谢你为我尽的这份力。”她在宫中亦是孤立无援,就算有些我不知道的暗中渠道,要窥探朝廷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郁久闾氏却摆了摆手,“姐姐不用客气,我自己也想知道战事动向,倒也并不是特意为了姐姐。”
  “即使如此,我也要谢你,毕竟这宫里除了你,谁还会告诉我这些?”我仍是执意谢过,我当然明白郁久闾氏的所作所为皆不是为了我,但那又如何?这几年她帮我度过的难关是不争的事实,凭着这些,我心甘情愿被她笼络。
  等我擦干了眼睛,郁久闾氏像是又想到了什么,再次冲我笑道:“除了这个好消息,姐姐想不想知道别的什么事?”
  别的什么事?我一时没有头绪,只觉的这世上再没有比南朝成功抵制入侵更重要的事情了,可是郁久闾氏故作神秘地对我做了几个口型,顿时让我想起一个跟南朝休戚相关的人来。
  修思?我看清了郁久闾氏无声默念的三个字,既惊又喜,“皇后还知道修思的消息?他怎么样了?”
  “其实也不算什么消息,只是那位陆刺史在战事中表现突出,让我听到了他的名字罢了。” 郁久闾氏简单解释到。原来此次颖口之围修思也参与其中,他都督四州,部署得当,让周军在江北一代无孔可钻,而在颖口几次击退北朝铁骑的前锋也出自他的麾下。除了修思,羊尚之的名号亦在这一战中为人所知,他自去年回国后,已升中书监、录尚书事,成为朝中重臣。此次交战,便是内由羊尚之居中调度,外由修思等数位领兵刺史执行,成功给了北朝一个下马威。
  君臣一心、内外协同,这一年之间果然已见成效。我暗自欣喜不已,不知不觉间都笑了出来,可郁久闾氏却另起了一个话头,提醒我认清局势,“南齐能取胜确实让人吃了一惊,可这次对南齐用兵只是陛下的一次试探。”她正了正神色道:“姐姐心里要有个数,如今知道了南齐今非昔比,只怕陛下更不会善罢甘休了。”
  的确,这一战北朝出动的人员和兵力只是冰山一角,如果像五年前那样由奚峡领兵,数十万大军齐出,颖口一战很难说胜负如何。思及此处,我不由苦笑了笑,作为女子,我现在能做的只有一心一体替南朝祈祷了,国力悬殊也好,垂死挣扎也罢,剩下的只能交给朝堂之上的男人们。可即便有一日大齐终究败亡,我也已没有什么遗憾,至少我们战过,我们胜过,我们没有摇尾乞怜。
  这之后郁久闾氏再没有什么可与我分享的喜讯,她虽然对我有所倾斜,到底代表的还是柔然。渐行渐近的大战对我来说攸关存亡,对她来说只是作壁上观。再往深里想一想,恐怕柔然巴不得北朝与南朝大动干戈,好让自己渔翁得利。
  从含章殿出来,我仍然心情颇好,哪怕这次只是一场小胜,也是五年来头一次的扬眉吐气。不过同时我也知道,这一战激励了我,却很可能刺激了奚峥,我在郁久闾这得到的是友好的款待,在奚峥那只怕是躲不过一场迁怒了。
  事实果不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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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最先是于氏来我殿中闲聊,奚沐不久就要出宫建府,她本该十分忙碌,居然还有空来找我,估计又是听到了什么风声,要来做我的思想工作了。
  果然,客套了一番之后,于氏就说明来意,“南朝初胜,昭仪想必高兴,只是莫忘了顾忌一下陛下的心情。”如今军队在前方失利的消息已有不少人知道,于氏特意带了自制的好茶前来,以请我品茗的名义行规劝的本质。
  “胜败乃兵家常事,陛下熟知兵事,该不至于为这一时的得失动气才对。”我淡淡道,因为说的是正理,所以没有什么可愧疚的地方。
  不过于氏与我都心知肚明,奚峥固而不会为一次战事的失利生气,可如果我在此时恰恰表现的愉悦高兴,则多半会激怒他的情绪。只是见我不提这点,于氏也不好直接劝我不要高兴,她转了转手中的茶盏,笑容颇为无奈,“南朝是昭仪出生之地,昭仪自然可以欣喜,妾不求昭仪安抚陛下,但别故意挑衅总是可以的吧。”
  如果奚峥不来找我的麻烦,我又何必主动招惹他?我点点头同意了于氏的谏言,可惜事情却不遂人愿,于氏还没坐片刻,殿中局就遣内侍来报:奚峥来了。
  于氏很知情识趣,听说奚峥要来,当即就告辞而去。她前脚刚走,奚峥后脚就进了光极殿,我偷偷瞥了一眼他的脸色,就知他心情糟糕,因此稍微放低了些姿态,恭敬的上前拜见,又迎他坐于位上。
  奚峥坐下来没有立刻说话,似乎在默默想着心事。他不说话,我自然也不说,就这样相对无言了一会,忽然听他问道:“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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